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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教主难追52vz.com-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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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什么破屏风……
  虽然面容只有模糊的轮廓,可她分明能把那个正优哉游哉端着茶杯细饮的人影,看得一清二楚,若他也同样这般看过来,那她岂不……与被看光了有何区别?
  真是愈想愈觉得脸热,即便他眼上蒙了黑布,面朝窗外,可她总归是……不着寸缕地待在浴桶里,不知怎的,心里总有种会被他瞧见的羞耻感。
  哎,净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洗好便完事了。
  阮墨伸手轻拍自己的脸,醒了醒神,才开始仔细搓起澡来。
  ******
  偌大的房内静谧非常,温热的水流滑落肌肤,坠入水面,明明只有轻微得不易觉察的声响,此刻却仿佛被放大了数倍般。她自个儿听得真切,可一想到坐在外头的人也能听见,只觉得莫名羞人,脸也愈发地红了,心口有什么快要蹦出来似的。
  不洗了不洗了……
  再这么下去,她不在热气中闷死,也得被自己羞死了。
  从浴桶里站起来时,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水声,阮墨下意识便往屏风的方向望去,恰巧看见单逸尘的头动了动,竟似是要转过来看的模样,登时心下一慌,刚跨出去的脚落地落得急了,没踩稳,整个人便要朝前扑去。
  “啊……”
  几乎是她喊出声的同时,一道身影忽而极快地略过,下一瞬,她便感觉胸上一紧,被后方伸来的手臂捞了回去,狠狠撞上了男人结实的胸膛。
  然而……
  当阮墨垂首望向自己被他手臂压住的……地方,顿时什么话也不想说了,只想再往地上摔一回,直接昏过去得了。
  当真是……羞死个人了!

☆、第85章 督主与女皇(五)

  夜深人静,烛火摇曳。
  “殿下,可换好了?”
  单逸尘衣衫半湿,面朝墙而立,声音平静得无一丝起伏。
  浴桶边的姑娘顶着一张大红脸,手忙脚乱地将层层衣衫逐一穿在身上,却又急得寻不着腰带了,正攥着衣襟俯腰寻找,闻声,立时紧张地命令道:“没……没有……你莫要转过来!”
  他愣了愣,只当她是寻不见东西,着急了才冲他喊的,便道:“需要臣帮忙吗?”
  “……不需要!”
  这人一提起“帮忙”,她便想起方才被他一臂搂在了……那儿,胸口立马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绕着浴桶转了一圈,阮墨终于发现落在屏风下方的腰带了,拾起来给自己系上后,才深吸一口气,低声唤道:“单大人……可以转过来了。”
  单逸尘从容地转过身来,顺势抬手扯下了蒙眼的布带,看见二皇女一身朴素衣裙,浅淡的湖水蓝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亦令那张依旧涨红的小脸更显突兀。
  “殿下脸色颇红,可有身子不适?”
  他皱了眉,上前一步探她的额头,却是微凉,并无想象中的滚烫。
  “我无事……”阮墨不敢抬头见人了,绞着手指,顾左右而言他,“单大人也要洗漱吗?”
  “不必。”在山林时他曾下湖洗过几回,今晨出发前也洗了,现在又换过一身衣衫,并不觉难受,只道,“时辰不早,殿下先歇下吧。”
  “哦……好。”她答应一声,却站着不动,待他转身入屏风后,眼疾手快拿起他随意搭在桌上的布带往眼上一蒙,转了转眼珠子,确然是一片漆黑,不能视物,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幸亏他眼睛瞧不见,方才也是一扶起她来便松了手,面上神色淡淡,看不出分毫变化,或许……根本不晓得自己碰了什么地方呢?
  阮墨一边暗暗自我安慰,一边朝床榻走去,并未留意单逸尘已将她的一举一动全然收归眼底,眸色渐深,脸色更是冷了几分。
  又是脸红,又是检查布带……分明是在对他的无心冒犯耿耿于怀。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晓自己做了何事,但十数年的清心寡欲令他对女色几乎不抱欲念,对二皇女自然也不例外。
  再者,他的身份是一个太监,岂会有人对半男不女的公公起羞心?
  除非她……
  单逸尘眸光一沉,缓步走出屏风,经过木门时拉上了门闩,然后回到桌前落座,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阮墨还坐在床沿想事情,余光里见他一直坐在不远处,还有点儿不好意思看他,装作若无其事地铺着本已铺好的床被,翻来覆去,落在单逸尘的眼里,却成了刻意拖延时间。
  他心里是带着几分试探的。
  若二皇女当真怀疑他是……假太监,定不愿与他共处一室,尤其是歇觉之时,想必会寻借口赶他出去,是以他有意做出不打算离开的模样,耐心地在等她开口。
  果然。
  “单大人,你也走了一日了……不去歇息吗?”
  阮墨语气迟疑,似乎犹豫了好一阵,轻声朝他问道。
  这房内只有一张可容下两人的大床,但以她对他的了解,断不会逾矩与她同床共枕,更不可能将她赶下去打地铺,瞧着他不动如山地坐着饮茶,便忍不住关心了一句。
  “臣不困,如此守着殿下歇息便好。”他淡淡地拒绝。
  不困?
  同是奔波多日,且他今日还背了她两个时辰,岂会不累?
  阮墨不信,又多劝了两句,得到的依旧是他同样的回答,只好作罢,掀开被褥钻进去,面朝床顶规规矩矩地平躺下来。
  不管他是嘴硬还是固执,她却当真困得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反正有他在守夜,也不怕有危险发生,她安心地合上眼,很快便困意来袭,不知不觉沉入了梦乡。
  榻上人的气息渐渐均匀平稳,正望着窗外明月的男人眼神微动,缓缓收回目光,将早已见底的茶杯轻搁桌上,起身朝榻前走去。
  烛火未灭,昏黄微暗的火光照在她沉静的小脸上,却掩不住眼睑下浅浅的青黑。他垂眸,无声地凝视她的安然睡颜,良久,眸中的那抹冷色终于悄然褪去了。
  若她已识破他的假身份,不可能对他这般毫无防备。
  许是他错怪她罢了。
  最后再看了她一眼,单逸尘收敛眸底复杂的神色,面无表情地转身回到桌前。
  ******
  夜半时分,月色清澈,四周一派平静安和。
  壶中的茶水早已凉得透彻,单逸尘抬手探了探壶身,冰冷的温度刺得他指尖一缩,又收拢成拳。
  距离天亮仅有一个时辰了,他轻锤了眉心几下,仍是挡不住骤然深沉的困乏,便以拳抵额,支着有些沉重的脑袋,闭目养神。
  然还未等寐上半刻,一阵不寻常的脚步声便叫他陡然惊醒,立时警觉地朝紧闭的木门望去,右手已不自觉地搭在腰间剑柄之上。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清晰,密集而紧促,逐渐逼近。
  他从位子上起身,身形一动便移至床榻侧,动作极小地轻踢了踢脚踏。
  笃,笃——
  此为他与手下确认身份的暗号,然那阵脚步声骤停之后,却并无任何反应。
  不对劲。
  顾不得榻上的人儿犹在熟睡,单逸尘极快地伸臂往她腰间一扣,猛地将人从床被中带了出来。下一瞬,横在木门上的门闩被狠狠踢断,不甚结实的两扇木门直直往地上倒去,响声巨大,立刻将半梦半醒的阮墨吓得双眸圆睁。
  熟悉的冷峻面容近在咫尺,她正欲开口问发生何事,整个人突然被腰间的手臂扣着一转,竟是堪堪避开了刺来的长剑。
  “抱紧。”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紧接着又是一剑劈来,她下意识伸臂搂紧他的脖子,只觉得天旋地转,双眼被交错的刀光剑影晃得心惊胆战。
  这些……到底是哪儿来的黑衣人?是巽王派来刺杀她的暗卫?
  单逸尘带她绕了那么偏僻的怪路,才来到这个坐落在皇城城郊却鲜有人知的怀德镇,他们竟也能追查得到?
  哎,看来巽王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
  “啊——”阮墨正走神儿呢,双脚猛然离地,只觉身子一轻,已被单逸尘抱着腰从窗口跃离,禁不住惊呼起来。
  但这声还未叫完,男人便已稳稳落地,长臂往她腿弯一捞,便将整个人抱了起来,如鬼魅般迅速穿梭于阴暗的城郊树林内。
  阮墨一直听话地紧紧抱着他,耳边飞速略过的风低声呜叫着,披散的发丝凌乱地扫过脸庞,她却无暇顾及,只死死盯着身后穷追不舍的暗卫,紧张得大气不敢出。
  所幸,不知是单逸尘轻功了得,抑或是他因熟悉这一片树林的地形,一路东拐西转地引着他们瞎跑,不多时便将人耍得分不清方向,连他抱着她藏在了树上都不曾察觉,远远地朝前追去了。
  如此一阵奔走,加之怀里还抱着一个人,饶是长年习武的身子骨也架不住累,他单手搂着她靠在树干上,看着暗卫们渐渐跑远了,才闭目凝神,缓缓平复微乱的气息。
  阮墨也松了口气,心头不再跳得如擂鼓般快了,可转眼一看,这树枝离地面竟是高得吓人,而她身上除了他搂在腰间的手臂外,无任何支撑物,心下顿时有些发凉,手臂也不由自主地抱得更紧。
  “殿下。”
  耳畔忽然传来一声低唤,贴近得温热的气息轻轻呼在敏感的耳窝处,弄得她一阵发痒,忍不住歪头往自己肩上蹭了蹭,唇上却恰巧与某物一擦而过。
  温温的,柔软的,微干的……
  阮墨登时便愣住了。
  夜风轻抚,月色从茂密枝叶的间隙洒落,摇摇晃晃,正好照在了他微微抿起的薄唇上,仿佛在提醒她方才做了何等……羞人之事。
  阮墨在心底哀叹一声,默默将滚烫的脸埋在自己臂上,羞得抬不起头来。
  然而,他似乎并未意识到两人间做了何事,只是声音又低了几分,近乎压抑道:“殿下。”
  “嗯……什么?”
  “臣,喘不过气。”
  ……啊?
  她暂且从满心羞耻之中挣扎出来,看了看他面无表情的俊脸,又看了看自己过分用力抱在他脖子上的双臂,怔了怔,只觉得本就发烫的脸似是烧起来一般,慌忙松开了手。
  可她忘了自己还挂在他身上,这一松开,上身便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去,当即本能地伸手抓了一把,刚好拽住了他要护她的手臂,才避免了坠树的惨剧。
  “殿下无需松手,”单逸尘叹了口气,将她的手重新拉向自己的脖子,示意她抱住,淡淡道,“莫要太用力便可。”
  她抿唇点点头,红着脸轻轻抱了上去。
  静默片刻后,耳侧的气息逐渐趋于平静,单逸尘调息完毕,伸臂将她稳稳抱在怀里,道了一声“走了”,便从树上一跃而下,换了个方向继续奔走。
  藏身之地已然暴露,多留只会旁生枝节,不可能再回到怀德镇了。
  这片树林藏着通往府邸的密道,他不再犹豫,带着她直往密道入口而去。

☆、第86章 督主与女皇(六)

  普通太监均是长年居于宫中,一般不允许在宫外设独立居所,更莫要说是与王公贵族同等的高门府邸了。
  然东厂督主是何许人也,既能受女皇陛下如此宠信,自然不可与这些奴才相提并论,不但得了女皇特许建造自己的府邸,更于皇城内拥有好几处产业,涉足范围颇广,每年流入他囊中的银子不计其数。
  如此庞大的产业自然需要人手打理,督主大人身兼东西厂的事务,无甚余暇,便收揽了不少有才之人为他卖命,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这些人对他皆是忠心耿耿,各司其职地帮他料理好府内外之事,鲜少会出乱子。
  他们的心中似有一种默契,那便是,自家主子无论做何事,皆会有他的道理,他们只需听从他的命令即可。
  就如此刻,负责看守密道口的守卫看见督主大人抱着一名姑娘走出来,也并未多问半句,神情恭敬地朝他行了一礼后,便继续回到原地守好,目不斜视。
  简直规矩得不像话。
  阮墨回头悄悄瞅了两眼,不禁在心里感叹,若是她也能把宫人们教得这般听话,那便不必再为自己总被当作孩童哄而苦恼了。
  这座府邸占地颇大,单逸尘抱着她穿过后院和长廊,好一会儿才终于走到内院,将她安置在一间客房内。
  “此为臣的府邸,殿下先安心歇息,明日一早臣会派人送殿下回宫。”
  他将人放在榻沿,回身到桌前为她倒茶,忽闻身后一声短促的惊呼,以为殿下有何不妥,忙转身看去,却见她指着他的背,满目惊诧道:“你的背……”
  玄色长袍的背部被划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两侧浸血,因着伤口依旧不断渗出鲜血,染成了由浅渐深的痕迹,几乎浸湿了半片衣衫。
  “无事,小伤罢了。”
  单逸尘面不改色将茶斟满了,端着茶杯走到她跟前,语气浅淡得恍若伤口不在他身上似的,听得阮墨直皱眉,接过茶便要赶他出去:“身体为重,单大人莫要伺候我了,快去处理伤口吧,不然拖得久了,会感染恶化的。”
  “臣待殿下歇下以后再……”
  “单大人!”阮墨眉心皱得更深,神色担忧,就差没站起来推他了,“我又不是三岁孩童,难不成还得你哄着睡……背上的伤口很是严重,不过你看不见才不晓得罢了。快去快去,我在这儿用不着人伺候了,你莫要耽误了时间。”
  他看着她满脸忧心忡忡的神情,明明背上的伤口只是隐隐作痛,与曾经受罚被抽过十几鞭子仍要忍痛服侍主子的经历相比,现在根本及不上分毫,她却似乎比他还焦急,一味地赶着他去包扎。
  不知怎的,心底那股久违的异样感觉,又悄然冒了头。
  无声无息,愈演愈烈。
  “是……殿下有事便吩咐人进来伺候,臣先行退下。”单逸尘退了一步,躬身行礼告退。
  “好,我会的。”她点点头,摆手催促道,“单大人快去吧。”
  待他的背影消失于房门之后,阮墨才松了口气,将杯中尚有余温的茶水缓缓饮尽,然后软软倒在榻上,抱着舒服的锦被合上了眼。
  既然这是他的府邸,便应当是安全的了,暗卫即便追至门前来,也断不敢明目张胆在督主大人的地盘犯事。
  哎,还有他的伤……该是在客栈与暗卫缠斗时为她挡下的吧?
  若不是她瞧见了,估摸着这个总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的人,定是草草处理过便罢了,真不让人放心……
  思绪纷飞,阮墨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终抵挡不住沉沉睡意,坠入梦乡。
  ******
  十日后。
  天色初亮,钟楼上响起沉重的钟声,宫门开启,自寅时便守在午门外的大臣依次走入皇宫,经过金水桥行至紫宸殿前,四品以上官员陆续进入殿内,其余则跪候于殿外。
  “皇上驾到——”
  太监通报的尖细嗓音划破了清晨的静谧,犹带着几分困意的人也即刻醒了神,朝着缓缓入殿登上皇座的圣驾垂首恭迎,待女皇于龙椅上落座,方一同跪下,齐声喊道:“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新任女皇一身明黄团龙服,头戴镶金玉冠,眉间的一点朱砂赤红似血,彰显皇族至高无上的天威。
  然那张娇美小脸上略微紧绷的神情,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那日,单逸尘带她逃过了巽王的暗卫追捕并回到自己府邸之中,待两日后,由他所调配西厂精兵一百护送的空马车一到皇城,便安排她回到马车内,佯装一路不曾生过变故般,将她平安送回皇宫。
  因着母亲早已下过诏令,举行仪式的一应事宜也在她回宫前准备妥当,不过歇息了短短两日后,于紫宸殿外举行登基大典,由母亲正式宣布退位,尊为太上皇,而她则如同被赶鸭子上架般,龙袍加身,受百官朝拜,成为新一任乌戎女皇。
  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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