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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那个陈陇就是从那个时空的折合点来的?”
“也许是吧。”
“听上去比蠕洞黑洞还要玄乎了。”费晓华格格地笑了笑,“难道说那些科幻小说里说的时空隧道你也相信?”
“不,宇宙间确实有些东西有待于我们人类研究和开发。”
“你以后就去开发吧。”
“是的,我就是这样想了。”
“晓涵,到部队里也就是当兵站岗,你还真的有机会去研究什么宇宙研究你的专业力学吗?”
“随遇而安吧。我只是一直有这个想法,也许算是一个理想吧。”刘晓涵说,“自从我在物理课上得知黑洞是存在的理论之后,就一直在想黑洞爆炸的时候,也许会产生地球可以探测到的无线电脉冲,之所以被称为原始黑洞,是因为它们是伴随宇宙伊始所产生的,黑洞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蒸发,由于质量的不断丢失而收缩。一个比额外维大的黑洞可能会抱合起来,就好比一个软管外缠绕的厚橡皮圈。当一个黑洞收缩到额外维的大小,这个黑洞就会伸展得非常纤细,然后猛地折断,导致爆炸,接着爆炸就可能会产生无线电脉冲。我心里有许多关于产生无线电脉冲的猜想和预测,其中一个猜想就是原始黑洞爆炸。宇宙中所有的物体都是由微小的振动的能量弦所构成,除了三维空间和时间之外还应该存在别的空间维度,我认为那些空间维度以极其微小的几何形状卷曲在我们宇宙的每一个点中。我们的大脑习惯于只是三维的空间,而对于其他维空间结构却很难感知,正如一个影子可以大致反映一个物体的形状一样,太空中宇宙能的结构也可以表现出多维空间的形状。进入九十年代,再进入二十一世纪的时候,随着科学技术的提高,人们也许能捕捉到更加精细的宇宙能量图,那样就可以帮助地球上的人揭开宇宙能量图的密码了。我想,既然生命体可以分割为元素,必然也可以由元素组合而成。生命的出现除了依赖基本物质构成之外,还有两个至关重要的条件,约1一百度左右的温度和液态水。而这两项正是宇宙中所有星球从白矮星演变到行星阶段后必然经历的特定时期的地表环境,类似地球的天体以及我们最终确定地球生命是否是宇宙中唯一的生命形态只是个时间问题。既然组成生命的物质是宇宙中无所不在的基本物质,当行星演变到具备生命存在的条件时必然会形成生命,并遵循由低级向高级的路线进化,最终产生类似地球人类的智慧生命,这样,从理论上说,宇宙间也应当有更高一级的生命的。”
“也许有吧。”费晓华看了一眼天宇。“晓涵,咱们掌握了多少地球上能学到的科学水平呢,有时候我也是想那些百慕大和海底神秘,还有,现在已经得到全世界的共识的当飞行速度穿越了光速甚至更告诉时就能穿越时空。还有UFO,总之,我常常胡乱的想。”
“洛仑兹力的方向是垂直于重力场的,超导材料加重力场也许会制作出一种地球上最快的飞行器,我们目前已知的飞行器由大量的燃料作动力来推进巨大的噪音,不会高速急停也不会瞬间加速,这是空气动力学做不到的。但是我相信,随着人类科技水平的进步,也许咱们地球上会出现一些超光速的东西。有朝一日能够做到的,这就好比一千年前计算机是不可理喻的一样。”刘晓涵接过费晓华手里的东西说,“照动力源是反引力的思路,我想咱们国家应当造出一种具有总和为负的能量密度能够产生负引力的飞行器,那样,一定会飞出太阳系的飞进银河系甚至是河外星系的。”
“去那么远干什么?”
“去另外一个时空看一看自己。”
“还有一个自己?”
“应当是有的。”刘晓涵看了一眼费晓华说,“负能量密度可以从基本粒子中的费米子基态能量中产生,只要能通过某种方法将玻色子跟费米子分离,制造真空能量的正负两个状态,将玻色子保存在起来,费米子装给飞行器生成反引力,费米子跟费米子要发生力的相互作用,就一定需要玻色子来传递力的信息。反引力,你相信吗?”
“还正生命负生命呢。”费晓华开心的大笑起来,“你是说有一个正我,还有一个负我?”
“应当在理论上成立的。晓华,相信一切值得怀疑的,怀疑一切值得相信的。”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月亮的光落在树丫上,落下斑驳的黑影,零星的像是碎条儿挂在树丫上一般。天空并非纯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远处。刘晓涵的视线很想穿透这层黑幕,很想刺探天之尽头是什么。从小到大不知多少次映照着如此夜晚如此心境的她。露冷花黄时,她从来都不知疲倦的望着它,想那儿可是青山秀水的好去处,近处是北斗七星远处是点点的小星星,凌乱地散落在天阶。有人说,一个忙于注视现实生活无缘看星月的人,并不会觉得有所欠缺,而一个抬头看星月得到心灵抚慰的人,也不能离开现实生活。既离不开现实,人活着应该是能受得住各种折磨而不舍弃任何一个追求。不知有多少个这样的夜晚,刘晓涵都备受遥遥无期的煎熬,流淌在心底的话是杜鹃泣血时的空谷回音,是蜿蜒的遗憾,是被禁锢的悲哀,是无奈的泪水,是无声的叹息。浮云散,明月照人来,团圆美满今朝最,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翠盖,并蒂莲开,双双对对,恩恩爱爱,这园风儿,向着好花吹,柔情蜜意满人间。如此的美丽,美妙的景色,又让刘晓涵不禁想到了宇宙的深邃和永恒,想到人生是如此的渺小和短暂。是谁站在江畔,第一个惊诧月色的明媚,光照春江的明月,又是从哪一年开始照耀到人间,恐怕已无人能说的清楚。现实的生活她总是有些许无奈,美丽的梦想总是在现实中遁缩,而她只能把这梦遥寄给那轮明月,她愁苦时,它如钩在天,她寂寞时,它含笑在望,她欢乐时,它盈盈欲出,她落寞时,漫天云际却不见它的影踪。她想,毕竟人的一生太短暂,和时间赛跑终究是要失败的,人生真的是很容易就逝去了。而明月却年年相似,这月儿为什么会年年依旧呢。可能象世上的离人一样,也在等待着自己的亲人到来。由仰望月轮,她低头又想到陈陇,想到和陈陇逝去的岁月,真是逝者如斯夫,她由时空的无限遐想到了生命的有限,感到神秘而又亲切,表现出一种更深沉,更寥廓的宇宙意识。月相似而人不同的意象,深藏对生命短促的悼惜之情,刘晓涵那种淡淡的青春感伤一下子全都表现在脸上,看上去有一种韵味无穷的意境。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在她身边响起,走在她身边的费晓华被撞飞起来。
第八十三章
尘缘如梦,几番起伏总不平,到如今都成烟云,情也成空,宛如挥手袖底风,幽幽一缕香,飘在深深旧梦中,繁华落尽,一身憔悴在风里,回头是无情也无雨,明月小楼,孤独无人诉请衷,人垄上绒毡绿,芽尖玉瀣
蕤,朝晖描秀色,晨雾绕墒霏,远山红叶晚,近水碧波微,路畅行人早,赶墟置新醅。
把费晓华安葬以后的好几天时间,刘晓涵都是一个人呆呆地望着坐着,她真实感觉到一个人的生命无常,
也感叹着人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有时间想陪你去看海,我爱大海的宽广爱漫步海边脚踩细沙海浪冲着脚丫的感觉,晓涵,那凉凉的滋味才叫爽。”华教授还是找到了失魂落魄的刘晓涵,他见刘晓涵一个人呆呆地伏在教室外的护栏上,两眼失神地望着远方,便走近她说,“晓涵,我知道你为失去一个好同学好朋友伤心,但是,你要想开一些,人生无常,你应当懂得的。晓涵,我想对你说,见到你我就开始慢慢忘记了自我,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发誓要生生世世都愿意做你港湾的船,无论距离多远我都能感应你的爱。晓涵,我一直恨上天为什么不让我早遇见你。因为感动,才去深爱,飘泊此心无寄处,天涯羁久不如归。晓涵,见到你我就会感觉巨大的幸福激流令我晕眩,我寻找着幸福的方向,却不曾想到,我已经错走了归路。我的泪,真真切切。我的痛,心如刀割。我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难道说咱们真的今生无缘,我真的不相信的。晓涵,真的希望有缘能陪你一起慢慢变老。晓涵,我说的是真心话。”
“华教授,我觉得我已经够老的了。”刘晓涵轻吟一声转身离去。
“世间有我残梦未醒,慢慢长路,起伏不能由我,人海票泊,尝尽人情淡薄,热情热心,换冷淡冷漠,任多少情深独向冷漠。人有的时候可以欺骗世界上所有的人,包括自己在内,但欺骗不了自己心中那份最深的感觉,晓涵,你不要怀疑我对你的那份好感觉。”华教授紧紧跟随着刘晓涵朝教学楼下走去,“晓涵,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你是可以冷静下来考虑考虑一下我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刘晓涵看了一眼华教授,想骂他几句,现出的却是一副笑脸。
“只要你有一个心爱的人,你就有了原动力,你就能面对全世界。人生在世也就是这几十年,别让自己的人生充满遗憾,路是自己走的,好好经营自己的人生,走好每一步。晓涵,爱情是自我完善的一个阶段,我虽然年龄比你大,但是我和你一样都经历自己的人生。你爱过别人,被别人爱过,最重要的是你长大了,我以前对学生进行社会交往、道德风尚、文学艺术、意识形态等方面的教育,其实,只是遇到你以后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有好多地方是不成熟的”
刘晓涵看一眼华教授那几根稀疏的发丝随着上下楼梯随风飘荡的样子,忍俊不禁地笑了笑。
“华教授,你太幽默了。”刘晓涵说着快步向教学办公楼走去。
华教授望着刘晓涵走向教学行政办公楼的身影,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慌,心中喃喃自语,这小女孩子真的是真是太拗了,不会是去校领导反映什么情况吧。你算你是名花有了主,我也只是想来松松土嘛。
回到办公室的华教授一支接一支的抽烟,他深深地为刘晓涵的举动担忧。
华教授在办公室里如坐针毡的时候,接到了尉辉打过来的电话。尉辉在电话里说,他已经联系到了九姑娘,现在,九姑娘确切的住地在徐州朝西去的刘店,就在萧县黄口朝东北去,尉辉还说,他有一个好朋友黑子在那里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让华教授赶紧过去。
华教授有些六神无主,他拎起手提包拿出一些积蓄,便神差鬼使般地朝汽车站赶去。
第八十四章
华教授赶到刘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尉辉和黑子两个人站在汽车站牌下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他们看到华教授从客车上跳下来的时候,都显得非常激动。
黑子是开着自己家的一车吉普车来的,他和尉辉把华教授招呼到车上后,黑子便启动车辆向刘店奔驰而去。
“九姑娘会在家吗?”华教授看了一眼尉辉,“你都走了好几天了,怎么现在才和我打电话呀。”
“从你家走了之后,我是真的喝的有些多了。我也记不清是怎么上的车,也记不起来是怎么来到黑子家的。”尉辉笑了笑说,“华教授,咱们相处也是惺惺相惜,其实,我对文学是真的不感什么兴趣的。我哥们儿,黑子,人家也没有考什么学,现在,早都是万元户了。十万元户也不止了吧。”
“多亏上级的政策好,我现在,什么生意都做,什么朋友都交,什么钱也都赚。华教授,这几天我兄弟成辉总是在我面前念叨着你,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呀。”开车的黑子朝后转脸看了一看华教授和尉辉说,“不过,我这个人在江湖上还是能说得过去的。人敬我一尺,我是要敬人一丈的。”
“这个我是相信的。”尉辉笑到,“华教授,别看咱们黑子老弟没有考上学,也没看过什么书,但是,他为人挺厚道,只要你对他好,他把头割下来让你当皮球踢都愿意的。”
“那也不会让你踢我的头呀,平时,我是最讨厌别人摸我的头的。”黑子嘿嘿笑到,“不过,有一个人要是摸我,我也是愿意的。她寒假来家时,我们一些同学聚了一下,玩得很尽兴的。到歌厅唱歌,她还教我跳迪斯科。不过,后来,她感冒了。开学走了,到现在没有见到她的。”
“嘿,黑子,你心里有人了。”尉辉拍了一下黑子的肩膀,“咱哥们相处又不是一年两年了,我怎么不知道呀。”
“成辉,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黑子回头笑了笑,“成辉,实话告诉你,我现在怎么着也得有个百把十万吧,我还想到徐州去开公司呢。”
“有理想的。”华教授笑了笑说,“黑子,如果你愿意,我还真想辞职跟你一块干呢。”
“那怎么可能,你是大学教授是老师,还要给学生上课呢。再说,我现在只是这样想,至于怎么干,我心里还没有谱呢。”黑子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黑子,我是认真的。”华教授看了一眼尉辉说,“尉辉,我怎么听黑子叫你成辉,尉辉,你还有别的名字吗?”
“名字也就是一个符号,我叫小白,可我还是黑,别人还是叫我黑子。也许,我长得真的是有些黑吧。”黑子哈哈笑了起来。
“嗯,名字也就是一个符号而已,我只是发表一些作品时用成辉这个笔名,还出了成辉诗集的。一些文友都习惯叫我成辉的,当然,黑子也知道我这个名字。怎么,华教授,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的笔名叫成辉?”
“知道的,知道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成辉,你现在还写诗吗?”华教授尴尬的笑了笑,“你们这个年龄正是写诗的年龄,我老了,也没有什么激情了。”
“不,我看华教授的激情大着哩。”尉辉笔到,“华教授真可谓人老骨头硬,越老越上兴呀。”
“听成辉讲过的,华教授,你现在还对一个学生感兴趣,有这回事吧。当然,老师和学生相处,学生都很幼稚,当老师要想找学生还不是象捉麻雀一样,一逮一个准?”
“逮麻雀?”尉辉笑了笑说,“黑子,我虽然和老婆分居这么多年,可我对天发誓是从来没有染指学生的。”
“姑且相信你吧。”
“我现在需要的就是相信。”华教授叹息一声,“决定成败的不是你年龄的大小,迫于无奈有时候我是把自己的年龄忘记的。其实那也就是一只易碎的玻璃杯落地了,只是自己装作没看见而已。老了,毕竟是老了。茸茸春草天涯,涓涓野水晴沙。父母与子女之间,情侣与配偶之间,大都数因彼此走得太近,要得太多,责任太重,以致在彼此伤害中相互排斥。而真正感情中的男女,就象我遇到了一位心仪了好长时间的女孩子,因没有太逼真的利害关系,太深的责任义务,太全面的体验与了解,反倒能从朦胧中保持不变的欣赏。潇洒与超脱似乎远在友情之上的。我不象你们,还年轻,你们有那一份来自异性的吸引和其丰富隽永的意蕴,我需要的那种爱不是你们想要的那种情能与之相比的。”
“华教授,你是哲学老师吧?”黑子嘿嘿地笑了笑。
“我是墟城师专中文系的老师,是全校仅有的几个教授之一。如果师专升本,还全靠俺们几个教授哩。你们可能不知道,升级为院校的话,没有几个教授是不行的。”华教授说着脸上现出几分自豪,“俺也是农村出来的,不容易。天天都看书看到子夜以后。”
“你说了的,华教授,用的是公家的电,是吧。”尉辉哈哈笑了起来。
“鱼离不开水,而水可以离开鱼,鱼是那样的依恋水而水却没有在意过鱼的存在,对于水的冷漠,鱼哭了。老师和学生还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