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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正的眼睛湿润了,他想哭,但又觉得自己的后脑勺痛的厉害。文正觉得自己还是要转移一下自己悲伤的情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要强迫自己把悲伤的情感转移出去。文正想象着晓涵在他们庭院飘荡而下的情景,又想象着晓涵身轻似燕疾步如飞的情景,他真的觉得他的未婚妻子太可爱了。文正轻嗟一声说:“你去漠北,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蒙古人,对我们大金国有着世仇的。以前,大金国,每三年都要对他们长到马鞭子高的男孩儿进行一次杀戳。现在,蒙古人强大起来,是他们报仇的时候了。晓涵,打打杀杀,总是这样,有什么意思呢。我设想着自己是过一种归隐山林的生活。”');九锦台(。)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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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文正望着眼前叫他“陈陇”的那位老妪,他有些莫名其妙。
“我好象还在梦里?”文正象是自言自语。
“走吧,快些回家吧。”老妪牵起文正的手。
文正分明听到身后的嘻笑声。
随着老妪走进一个院落,文正才发现自己真的置身于一个陌生的地方。院落全不是他呆的那个魏庙的院落。
“这不是魏庙?”陈陇脱口而出。
“当然不是。”老妪笑到,“这里是咱们的家,是张大屯,是咱们的家。我是你奶奶,你是不是把脑子摔坏了。怎么,不记得咱们的家了吗?我是你奶奶。”
“奶奶?”文正望着奶奶,有些不知所措,“我叫你奶奶?”
“嗯。快些洗一下,换一下衣裳,去上学吧。”奶奶说着去打了一盆水。
洗弄一番,文正接过奶奶递给他的衣裳,却不知道怎么样穿才好。
奶奶笑了,她拍了拍文正的头说:“看来,你这孩子,真的是摔憨了。”
奶奶帮文正穿好衣裳,拍一下他的肩膀,把书包递给他说:“去上学吧,要不然,会晚的。快点吧。”
文正在迟疑中接过书包,他犹豫着被奶奶的推搡中走出院落。
出了院落的大门,文正并不知道朝哪里走去。
“陈陇,陈陇!”一个少女冲着文正叫喊。文正循声望去,见那少女长得孜孜媚媚,象一树玉树临立在他的面前。“陈陇,快走吧,再不走就要迟到了。听说你从和几个小孩子一块爬墙头摔了下来,我便急忙赶过来看你。怎么样,没有事吧。”
文正不知如何作答,他冲着对他说话的女孩子笑了笑。那个女孩子也冲他笑了笑。
“你是?”
“我是刘晓涵。”
“不对呀,你不姓刘的。你不是姓赵吗?”
“姓名还能乱改吗?”叫刘晓涵的女孩子嗔到,“陈陇,你是不是摔出了毛病了,从初一就和你同桌,几年了,我何曾改过姓赵。我不一直都叫刘晓涵吗?什么呀,你到底怎么了。快走吧,一会就要上课了。”
上学的路上,文正总是被刘晓涵纠正着名字。文正快到学校的时候,他终于承认了自己叫陈陇。
“陈陇,这是我写给你的。”刘晓涵把一封信塞给文正。
文正想打开信,被刘晓涵制止了。
眼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文正也听不懂站在前面被称作老师的人在讲些什么“XYZ”还有什么“ABc”,他望了望坐在他身边的刘晓涵,只是觉得刘晓涵除了长相和晓涵有几分相似,什么也不是。晓涵家是姓赵的。文正只当眼前的一切都是梦,但打开刘晓涵给他的信:左岸柔软,右岸冷硬。写给最亲爱的陈陇。宜偕寒菊隐篱棘,莫与秋葵争落晖。飘泊此心无寄处,天涯羁久不如归。守住一颗宁静的心,你便可以不断超越,不断向自我挑战,即使远方是永远的地方,也会诞生一种东西―奇迹。轻松的角逐快乐的平台让我们抛开忧烦共享快乐的时光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条塞纳河,它把我们的一颗心分作两边,所以,我想对亲爱的陈陇说一声,左岸柔软,右岸冷硬;左岸感性,右岸理性。左岸住着我们的欲望、祈盼、挣扎和所有的爱恨嗔怒,右岸住着这个世界的规则在我们心里打下的烙印,左岸是梦境,右岸是生活。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爱你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看不见你的时候,才最爱你。同样,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寂寞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你看不见我的时候,我才最寂寞。陈陇,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宠我一个人,疼我一个人,对我讲的每句话都是真心的,要相信我,不能欺负我,我会遵守我的诺言,生活的美,来源于你对生活的热爱;友情的纯真,来源于你对朋友真诚的相待。陈陇,我知道,爱情总让人渴望又感到烦恼有难过也有精彩每一刻难过的时候。顺,不旺喜。逆,不慌馁。安,不奢逸。危,不惊惧。和你相爱,我和你都要做到始?象一?人,用最简单和真实的一面去面对别人,这样你和我才会都会轻松些!得失同步,三思行之,是非并肩,一笑了之。生命本身其实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是你自己赋予你的生命一种你希望实现的意义,因此享受生命的过程就是一种意义所在。原来梦想还是可以变为现实的,陈陇,你对我这样说过的,我相信。但是我在努力的过程中,却发现了健康比财富更重要!要好好对待自己的肩膀了!耍赖是因为你的宠溺,洒脱是因为你的不再珍惜。回忆,因为它的美好所以感伤,因为感伤所以更凸显美好,这种的回忆或多或少都能让人掉几滴眼泪,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多喝水,第一补充水分让自己更美,第二冲淡感伤的记忆,第三让更多的眼泪把自己淹没从此不再过敏。我要和你在一起的那天再也遮不住我眼,我要和你相爱的那一刻也埋不住我心。如果我有一千万,我就拥有一切。我有一千万吗?没得。所以,呵呵陈陇,这寡独的黄昏,幕着雾与雨,我在我心的孤寂里,感觉到它的叹息。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陈陇,不要再这样冷漠了。让我们忘记昨天的烦恼,选择今天的快乐,向往明天的幸福,心中永爱心,去掉世间的仇恨,用美丽心情去欣赏人间美丽的风景,让快乐无处不在。东边路,西边路,南边路;五里铺,七里铺,十里铺。行一步,盼一步,懒一步。霎时间,天也暮,日也暮,云也暮。斜阳满地铺,回首生云雾。兀的不,山无数,水无数,情无数。爱在左,同时在右,我和你走在生命的两旁,陈陇,咱们两个人随时播种,随时开花,将这一路长途点缀得花香弥漫,使穿仗拂叶地行人,踏着荆棘也不觉得苦有泪可落下,却不悲哀仍寄人篱下。如果把太平洋的水都倒出来也浇不黑我对你爱情的火炎。陈陇,我知道和你相爱,就象一场春梦。如果梦醒时还在一起,请容许我们相依为命,绚烂也许一时,平淡起完一世,是我选择你这样的男子。就怕梦醒时已分两地,谁也挽不回这场分离,爱恨可以不分,责任可以不问,天亮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有没有一个肩膀,可以让我倚靠一辈子都有安全感;有没有一场拥抱,紧紧的让两个人再也不愿意分开;有没有一种约定,是相约每一个来生都要和你相遇;有没有一个人,是你用尽了一生力气还舍不得将他忘怀。陈陇,我不顾一切的付出,收获的却是伤害,是沉重的伤害。我一直认为要想改变别人很难,只有改变自己,最近我突然发现,你即使为了别人改变了自己又能怎样?只能使自己更被动,把自己迷失,找回自我,做我自己。陈陇,人生原本就只有两极,无聊和空虚。生命无外于就是在两极间来回摆渡的时间,大片大片的空白。陈陇,世长势短,不以势处世;人多仁少,须以仁交人。爱惜你所选择的,珍惜你所拥有的,不要让你的一生充满遗憾!只要多一份面对现实的勇猛,多一份对感情的执著,你会发现,最美好的就在自己身边!!但愿我们不要老得都已经不能够拉手的时候才开始牵手。陈陇,不要再让我躲在角落里默默的哭泣!
文正看完信的时候,才发现刘晓涵一直在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眼里似乎有晶莹的泪花。
;九锦台(。)
第六章
下课铃声响起时,文正收起刘晓涵给他的情书。
文正望着刘晓涵,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我的生活里你就是我的唯一:我永远都不会把你忘了,我会好好的爱你;不让你受到伤害;我只喜欢你,陈陇,我说的是真心话。最酸的是眼泪,最苦的是思念,最幸福的是热恋,最难忘的是情感,最伤心的是失恋,最有缘的是认识你!缘相遇,情相知,心相惜,值得一辈子珍惜。”刘晓涵很动情地牵着文正的衣袖说,“拥有一份真诚的情爱,生活中便少了一份无奈,生活中便多了一份活力。不是寂寞时候想你,而是想你感到寂寞。或许茫茫人海真的有缘分吧,如果不是那或许世界上,真的有一见钟情吧,陈陇,我到我外婆家来,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后来,咱们文理分班,我祈求上苍帮助我,让我和你分到一个班吧。果然,现在,我和你同班,还同桌。”
“同桌?”文正点一下头,“是的,咱们现在是坐在一起。可是,我有些不太明白,我怎么会在这里?”
刘晓涵有些茫然地望着文正。
文正看一眼从他身旁来来去去的同学们,他觉得自己是在梦中。难道说这个梦真的这么长。文正伸手捏了一下刘晓涵的手,肉乎乎的,是一种真实感,是一种带有青春情愫的冲动感。文正抑住内心的冲动,他冲刘晓涵笑了笑。
“刚才你说你来你外婆家,第一次见到我?”文正放开刘晓涵的手,“难道说你和我不是住在同一个村寨?不是在魏庙吗?”
“魏庙?”刘晓涵笑了笑,“陈陇,看来你有点摔坏了脑子。魏庙在哪?咱们居住的村庄叫张大屯。”
“对,张大屯。”刘晓涵浅浅一笑,“我是住在我外婆家的。我外婆和你奶奶的关系很好。我是一次去你们家找我外婆时认识你的。那时咱们两个虽然在同一个学校,但不认识。第一次见你时,你正在看一本书。记得书名是《红与黑》。你说是司汤达写的。我问你,司汤达是什么药。你还嘲笑我,不记得了?但从那以后,我就开始试着读一些中外名著,再后来,我真的喜欢上了文学。于是,我和你一样选择了文科班。现在,咱们是同班同学,明年咱们一块参加高考。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文正摇一下头。
刘晓涵有些急,她摇晃一下文正。
“陈陇,看来你真的是摔的不轻。你的父母不在张大屯,你跟着你的奶奶生活。你奶奶也是上了年纪的人,她对你的照顾一定不是很够。走吧,我和你一块去请个假,咱们量块去医院吧。”
“医院?”文正摇一下头,“医院是个什么地方?”
“去拍个cT,看一看你是否真的脑子被摔坏了。走,现在就去。”刘晓涵拉起了文正。
去医院的路上,文正说什么也要刘晓涵带着他回家。
“我没有什么病的,你快些带我回家吧。”
刘晓涵见拗不过文正,便只好带着他回到了张大屯。
到了家里,奶奶慌忙把手向文正的额头。她又把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然后叹息一声。
“还是有点热的。晓涵,真是谢谢你了。要是陈陇硬是坚持上学,一定会坏了身体的。”
“没事的,奶奶,你照顾一下陈陇吧,我还要回学校呢。”刘晓涵冲奶奶笑了笑说,“奶奶,要不然我就帮陈陇请假吧。”
“嗯。你去吧。”
望着刘晓涵娉婷的背影,文正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文正想到了晓涵,不过,那是一个武功盖世的女子,是他没有过门的妻子。而现在,眼前的一切令文正有一种恍若梦中,又不得不相信是在真实发生的苦恼。晓涵,刘晓涵,他分明记得晓涵说是去随完颜亮丞相去见成吉思汗的,怎么会变成眼前这般模样。文正百思不得其解,他越想越急,越急越苦恼,竟然真的火由起,病倒在床了。而且,朝床铺上一躺,竟然真的昏然入睡了。
朦胧中,文正觉得有一些嘈杂的声音。
“里长,起床吃饭了。”是蒋振随的声音。
文正猛然一惊,他睁开眼睛,见东方红日挂在树梢,天光大亮。院落外是一阵急促的敲门身。
文正起身回望一下整个院落,见自己依然置身在魏庙的居住地。他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自己分明刚才是被人送到一个叫张大屯的地方躺在床铺上的,怎么会又是在魏庙的院落里呢。
门外的敲门场愈来愈急促,文正起身去打开门。
蒋振随冲文正笑了笑。
“里长,怎么叫了这么长时间,你睡得真是很死。快些一块去吧,里长不是要处理好多村务的吗?如果真的这样拖拖不办,会令一些村民对我们里政不放心的,也会有一些闲言。如果朝庭知道了,会对你不力的。你的父亲刚去世,我知道你很悲痛,但你要以国事为重。走吧,咱们一块吃饭。去我家。吃过饭,还有好多里政等你操办。走吧,里长。”
;九锦台(。)
第七章(上)
文正洗漱一番,和蒋振随一起走出院落。
路上,蒋振随和文正并排走着,蒋振随看了看文正。
“你昨天说要吃卷菜馍,你嫂子半夜就爬起来做饭了。”蒋振随笑逐颜开地说,“文大人,你是我们的父母官,只要你想吃的,我都会想尽办法满足你的。只是我现在有些事情要办,可能会有一阵子不在家。”
“蒋族长,你要去哪里?”
“合州。”蒋振随叹息一声说,“我的孩子去合州大半年没有音讯,挺牵念的,我想去看一看。”
“那我也和你一块去吧。”
“这怎么可以,你是里长,咱们魏庙大小事务都由你操持。你不在,这魏庙还不成了没有王的蜂?朝庭要是怪罪下来,非同小可。里长,你现在父孝在身,还是不去为好。”
吃饭的时候,文正又提出要和蒋振随一块前往合州,蒋夫人放下筷子,冲文正笑了笑。
“文大人心系子民,真是个好官。我正愁着我们家官人上了年纪,路上不方便呢。”蒋夫人说,“文大人,你去就去吧,你和我家官人一同上路,也好有个照应。你们家的事情,我会让族里的人去照应一下的。到时候,我也会去看一看老夫人。文大人,你年轻,不更世事,出去也好见见世面。”
听夫人如此一说,蒋振随也就点头同意了。
文正和蒋振随出了魏庙,直奔合州而去。
路上,时而会看到兵车匆匆,勇丁匆忙,一派大战在即的气氛。
“看来是要真的和蒙古人开战了。”蒋振随嗟叹到,“战火一起,遭苦受难的还是老百姓呢。文大人,不知这仗真的要是打起来,我们大金国能否坚持到最后。这些年,大金国国库空虚,民生凋零,真是担心咱们能否是蒙古人的对手。”
“不是要和蒙古人和谈了吗?”
“和谈?文大人,你看这兵员调动的迹象,能象和谈吗?再者说了,就是咱们大金国想和谈,蒙古人能否愿意还是要另当别论的。”
“蒋族长,你言之有理。”
文正想到晓涵去暗中保护完颜亮丞相去蒙古和谈的事,他想,如果真的和蒙古人开战,去和谈的人岂不是会让人家扣作人质。晓涵,如果真的会这样,到时候她会怎么办呢。文正隐隐地为晓涵担心着,不觉天色已晚,他和蒋振随在一个叫义马的驿站旅馆安顿下来。
小旅馆很幽暗,两个人要了两碗面食,简单充饥一下,便躺在床铺上休息了。
夜间,一阵嘈杂声把两个人惊醒,就听店小二在大声呦喝着“山贼来了,山贼来了”,两个人急忙起身,文正见蒋振随朝门外跑去,自己也随着跑了出去。
旅馆外,灯火通明,一个独眼人骑在马上手持火把正指挥着手下人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