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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如令-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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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举国上下闹洪灾,苏大人被派去赈灾,苏大人和他本是忘年交,两人官位相当,可好像除了官位相当,好像也就没别的什么相似的地方了。
他张居之如何甘心?他比苏大人大将近二十岁,却同为正三品,苏大人家业丰厚,日日出去下馆子哪次不是苏大人慷慨解囊,若他是那贪图蝇头小利之人也就罢了,偏生他极其好面子,如何忍受的了?
可偏生苏大人是个极好的人,知道他家中人口众多,每次总是找了各种借口来付饭钱,升米恩,斗米仇,渐渐地,他甚至开始嫉恨起苏大人了。
这仇恨像是发了芽似的,他在想若是将那赈灾银子换成石头,将新米换成了霉,是不是张家整个家族的窘境都能解决了,他再自告奋勇去收拾苏大人的烂摊子,那岂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儿?
很多时候只要想法一旦冒出来,那便怎么都止不住了,他偷偷配了苏大人的钥匙,买通了苏大人身边的下人,这一切做的好像是神不知鬼不觉。
如他所愿,苏大人最后倒了,苏家也没了,他也如愿入了内阁。
最开始的确是有惶恐不安的时候,只是这惶恐不安却渐渐被众人的道喜声、恭贺声所冲淡了,特别是看着自己一家老小吃的好穿得好,他便觉得什么都值得了,用苏家的命来换取张家的锦衣玉食,好像也是值得的……
如今想起当年的事情来,张居之只觉得有些恍惚了,恍惚的不知道站在自己跟前的到底是去世多年的苏大人,还是谢七爷,半晌只呢喃道:“因果报应,这话当真是不假啊!”
他那低迷未持续片刻,便抬头道:“是不是我将当年的事情都道出来,谢太傅便能保我张家满门?”
他原以为这件事是可以带到棺材里去,原以为到了九泉之下再与苏大人赔不是,可万万没想到,这报应却来的这么快。
谢七爷只道:“这个话,我却不敢与张首辅乱说的,如今我能保证的只是我不在张二爷身后推波助澜,在关键时候能够劝上张二爷一声,至于张家还有人要生出什么事端来,那恕我无能为力了。”
“不过事到如今,好像张首辅也没有别的选择了,若全盘托出,好好认错,兴许还能保住张家的衣食无忧,可若真等着张家有人做出什么事情来,只怕如今的张家会和曾经的苏家一样,落得满门抄斩的地步罢!”
张居之苦笑一声,呢喃道:“好,老夫说,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夫全部都说,再加上谢太傅查到了真相,只怕此举能够为苏家洗清冤屈了,只是老夫有一件事相求,还请谢太傅看在你我师徒一场的份上成全老夫。”
这么多年来,为苏家洗清冤情一直是谢七爷心中最重要的事,如今这件事胜利在望了,他自然是好说的很,“张首辅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了,若是我能相帮的,一定会帮的。”
“我想见见我那嫡次孙!”张居之紧紧拽着铁栏杆,好像一松手,他就会倒下来似的,“越快越好,只怕等着我将当年的事情道出来之后,这地牢之中的守卫会更加森严,到时候有人想要进来,只怕也不大可能了。”
这不算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谢七爷点头道:“好,我今晚上便安排张二爷进来,不过在张二爷进来之前,还请张首辅将当年的事情写清楚的好,明日一早我便将折子呈上去。”
张居之自然说好,末了,却戏谑道:“不愧是老夫带出来的学生啊,这小心谨慎倒是学到了老夫的十成。”
“与张首辅打交道,多少还是小心些的好!”谢七爷也毫不逊色,与这种老狐狸打交道,哪怕有一百二十个心眼也不多。
不过是大半个时辰,张居之便将当年的事情写的是一清二楚。
到了晚间,张二爷便来了,祖孙二人到底说了些什么,谁都不知道,只是张二爷出来的时候,狱卒却见着他脚步慌乱,若仔细瞧一瞧,甚至能看到他眼睛都是红通通的。
这个时候的谢七爷依旧陪在侄顾初云身边,不知道是今儿羡姐儿午觉睡得太足,还是这会子玩的太兴奋的原因,都到了辰时末,羡姐儿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还在炕上缠着顾初云玩家家酒的游戏。
谢七爷坐在太师椅上,想着书房中的那卷文书,却是有些晃神。
多年的夙愿终究要了了,可他好像不如想象中那么开心,不管怎么样,苏家那上百口余人都回不来了,明月也再也回不来了。
只是下一刻,他的目光落在正和羡姐儿玩着起劲儿的顾初云身上,目光却和缓了不少,过去的始终都过去了,眼下的才是最好的!


 172 初云,让我照顾你一辈子

感受到那一道炙热目光的顾初云抬起头,正好瞧着谢七爷目不转睛看着自己,只含笑道:“您可是困了?这几日您都没有睡好,要不先去歇着罢?我陪着羡姐儿玩会儿就去睡的。”
如今羡姐儿和她好的就像是一个人似的,不仅白日里要她陪着一起玩,就连到了晚上甚至要她陪着一起睡。
好在羡姐儿晚上睡觉也老实,所以两人倒时常睡在一起。
谢七爷轻声道:“倒是不困,就想多看看你们。”
顾初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了,“难道明儿就看不到我和羡姐儿了?您明日还要上朝了,说是要和皇上商讨张居之的事儿,叫我说这件事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的好,只有休息好了,才能应付明日的一切!”
她也隐约知道明日苏家的冤屈就能洗清了,只是苏家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却是丁点都不知道。
谢七爷很想把这一切都说出来,只是看着她那张酷似苏明月的脸,有些话却是说不出来。
如今这一切都很好,若说了,顾初云能不能接受?一切又会不会如初……
在朝堂上杀伐决断的谢七爷都有些犹豫了,到了最后,他终究还是没说,等着顾初云和羡姐儿睡下了之后,这才去了次间睡下。
到了第二天早朝上,自然是一片风起云涌,众人看到张居之所写的那供词,自然是不相信的。
甚至连张居之那一向软弱的儿子都忍不住站出来,言辞颇为激烈,“亏得谢太傅还是读圣贤书长大的,连这等事都能造假吗?当年苏大人谋反一事那是板上钉钉,连先皇都决断的清清楚楚,难道谢太傅连这种话都能造谣吗?”
若父亲真的和舒太妃有染,动用了整个张家的力量,说不准还能保住父亲一条命,若是和这种事牵扯上,莫说是父亲,只怕是整个张家都会受到灭顶之灾。
当初先皇对苏家的惩处确实是过了点,可皇上是个傻的,谁知道皇上会不会按部就班,灭了整个张家?
谢七爷却是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淡淡道:“那劳烦朱大人看完了张首辅的证词,递给张大人看一下。”
这证词顿时像是烫手的山芋似的,一下子就被递到了张居之儿子手上。
只是没多看一个字,他那脸色都变得更加难看,到了最后,脸色早已变得铁青。
谢七爷只道:“对于张首辅的字迹,想必张大人比谁都清楚,这证词到底是临摹,还是出自张首辅之手,应该不用我多说了罢!”
张居之大儿子只觉得手上这纸像是有千斤重似的,顿时就拿不住了,那纸轻飘飘落在地下,他更是呢喃道:“怎么会,怎么会……”
众人见着他这模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顿时一个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连看向张居之大儿子的目光都变了。
皇上只吩咐王安九将供词拿上来,甚至还装模作样问了王安九几句,两人说上了几句话之后,他这才扬声道:“众位爱卿放心,这件事朕自然会彻查的!”
只是到了晚上,张居之就死了,到了第二日皇上就派人立了苏大人的墓碑,更是将苏家祖宅还给了苏家。
可如今有祖宅又有什么用,这苏家满门人都已经没了啊……
谢七爷的暖轿停在苏家祖宅门口,他掀开帘子看了好久,久的连轿夫只觉得脚尖没了知觉,谢七爷这才淡淡道:“走罢!”
过去的始终都过去的,他帮苏家洗清了冤屈,该做的,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
回到了谢家,就连顾初云都发现今日谢七爷神色不佳,只派了新来的奶娘将羡姐儿抱到隔壁去玩,自己则亲自给谢七爷烹茶。
外头下着鹅毛大雪,小炉子上的水烧的咕噜咕噜直响,地笼将屋子里烧的暖烘烘的,催的炕上小案几上的梅花格外清香。
梅花的香气加上茶香,这屋子里似乎带着一种静谧且幸福的气息。
顾初云缓缓道:“我总觉得您好像不大高兴似的,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儿了?”
谢七爷摇了摇头,有些欲言又止,末了才说道:“只是在想如今你的身子也算是大好了,我之前说带你和羡姐儿去香山泡温泉的,可惜天公不作美,再过几日就要除夕了,若这雪再一直这般下着,只怕就没机会了。”
等着除夕过了,那就更忙了。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了,就算是今年不能去香山泡温泉,还能有明年了,这机会,总会是有的!”顾初云隐隐觉得谢七爷并不是在为这件事担心,有的时候女人的直觉永远都是这么准,可既然选择了好好在一起,她就要做到相信谢七爷。
如今这茶已经烹好了,顾初云倒了一杯给谢七爷,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细细品了起来,“如今张居之已经倒了,这张家剩下的都是些乌合之众,不足为据,我只是担心皇上那边……会说话不算数,毕竟皇上不是真傻,又知道如今我没有死,您说若是皇上反悔了……”
“不会的!”谢七爷紧紧抓着顾初云的手,好像一松开,顾初云就会飞走似的,“就算皇上真的要将你接进宫,也得看我答不答应,就算是皇上想要踩着我的尸体将你带走,可你回宫了之后,皇上又会怎么说?又该怎么说?依照皇上那自负的性子,一定是不会再为难你的。”
若说为难,顶多在朝堂之上为难他,可为了顾初云,他便也认了。
如今皇上羽翼未丰,想要刁难他,也得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话虽这么说,可我这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似的!”经历了大风大浪,顾初云原本以为自己会心静如水,可如今却是惴惴不安。
正要再说话,谢七爷却已经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我顶着,你放心,什么事儿都不会有的。”
“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也是适合操持我们的终身大事了,你我身份特殊,我虽不能八抬大轿、二十四抬聘礼迎娶你,可一身喜服,一个洞房却是能够给你的,初云,你愿意嫁给我,替我操持谢家,照顾羡姐儿,给我生儿育女吗?”
这话来的太突然,顾初云眼眶一酸,那眼泪就要掉下来了,使劲点点头,“我……我愿意。”
活了两世,谢七爷还是第一个与她说这样话的人。
谢七爷将她搂的更紧了,轻声道:“我知道你心里放心不下玉萤和南景,等到时候我找个合适的机会,将她们也接出宫来,不管你愿意将她们许人,还是要她照顾你,照顾咱们的孩子都好,至于顾大人那边,是时候也也他透个信儿,要不要他还以为你死了,指不定怎么难过了!”
因为顾初云的缘故,他甚至连顾中天都原谅了。
顾初云头点的像是小鸡啄米似的,除了说好,也就没别的话要说了。
两人正相拥说话的时候,却不知道羡姐儿什么时候冲了进来,小小的一只手就打在了谢七爷身上,奶声奶气道:“不能欺负娘亲……”
谢七爷一瞥眼,就见着站在一旁局促不安的奶娘,还未等他来得及开口说话,那奶娘就已经跪在地下,磕头如捣蒜,“是姑娘非得要闯进来,奴婢怎么都拦不住,七爷恕罪,七爷恕罪……”
“下去罢!”谢七爷淡淡道,一个侧身就将羡姐儿抱了起来,“羡姐儿,这又是怎么呢?”
羡姐儿向来喜欢和他亲近,但如今小小的身子在他怀里扭动着,嘴里还奶声奶气道:“我不要坏人抱……”
顾初云却是哭笑不得,“羡姐儿怎么说爹爹是坏人呢?”
小孩子的脾气向来叫人拿捏不准,可羡姐儿自从养在她身边之后,这闹性子的时候倒是越来越少了。
羡姐儿瘪瘪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爹爹惹得娘亲哭了,所以是坏人……”
边说,她还用她那胖乎乎的小手去抹眼泪,一副极其委屈的模样。
谢七爷却忍不住笑起来,将她举得老高,“咱们羡姐儿做的好,若是以后有谁惹得娘亲哭,你就上去打他!”
“七爷,莫要教坏了羡姐儿!”顾初云倒是有些羞赫了,羡姐儿年纪小,不懂得欢喜和难过的眼泪有什么区别。
羡姐儿只奶声奶气道:“好!”
话音刚落,因为被举高高,她就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丝毫忘了方才说谢七爷是个坏人的话。
顾初云也跟着笑起来了,父慈子孝,这样的情景,她已经盼了整整两世了,还好叫她盼到了。
接下来的日子,顾初云便有些忙了,虽说如今她身子已经好了,可谢七爷却不准她太过操劳,说要将府里头的事儿交给下面的婆子去管,可今年毕竟是谢七爷搬出谢家祖宅的第一个春节,她总想多些新意,好叫大家过个痛痛快快的除夕。
好在谢七爷家私颇多,能够经得起他这般折腾,就连看到她平日里用来待客的点心都是天香楼的,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173 不速之客……皇上

谢家的富庶不光是多年积攒下来的,更有谢七爷自己善审时度,在饥荒年间高价买入田产,一来二去,这谢家四房便成了谢家最为富裕的一房了。
可至于谢七爷到底有多少银子,顾初云从来不多问,但光看着谢七爷如今给羡姐儿置办的嫁妆,光是田产便已经值五六万两银子了。
所以顾初云只乐呵呵将谢七爷的银子拿出来做人情,更是放出话来,今年除夕小丫鬟、粗使婆子会发五两银子的分红,大丫鬟和管事妈妈每个人则可以得十两银子的分红,这消息一放出去,谁不说府中阿宛姑娘的好话?
一时间,谢府上下那是一片喜气洋洋。
明儿便是除夕了,顾初云正看着针线房送来的新衣裳,嘴角微微翘起,“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七爷还派了你们给我做了新衣裳?这衣裳倒是好看,可未免太华贵了些,明儿穿合适吗?”
这针线房的管事妈妈像是嘴上抹了油似的,笑眯眯道:“合适,哪里不合适呢?姑娘生的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就连珍珠都忍不住在一旁道:“是的了,姑娘船上这件衣裳定极为好看,更何况七爷也说了,谢家祖宅那边也算是垮了,七爷只需要去走个过场就能回来了,到时候就能陪着您和羡姐儿,又没有旁人,您怕什么?”
她都觉得这衣裳好看得很,不过听针线房的管事妈妈说这一身衣裳就要百余两银子,就忍不住砸舌。
顾初云这才笑着让珍珠将这一身衣裳收起来,正欲给那针线房的管事妈妈赏赐时候,却听见外头小丫鬟传来了通传声,“姑娘,姑娘,外面有个人找您了。”
“有人找我?”顾初云倒是有些愣住了。
那小丫鬟掀开帘子走进来,肩上还带着落雪,将一方帕子递到她手上,更说道:“是个年轻的男子,说有话要对您说,也不知道您到底见不见!他说您见到这方帕子,便什么都明白了。”
这帕子上绣着几朵未完成的莲花,清新脱俗。
可顾初云一见,脸色却变了,这乃她在顾家住着的时候,南景闲来无事绣来打发时间的,当时她还打趣南景,直说不管是顾家,还是宫里头都有针线婆子,何必这般辛苦。
南景却说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
这人到底是谁,顾初云心中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却不敢肯定,如今只沉声吩咐道:“他在哪儿,我去会会他!”
随着那小丫鬟带路,顾初云深一脚浅一脚到了前院偏厅,还未跨进去,便瞧见那抹熟悉的身影,不是皇上还能是谁?
皇上听到脚步声,也转过头来,昔日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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