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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到众人纷纷投来的同情目光后,雨落扬额头落下一滴冷汗。他定定神,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揭开锅盖。(萧梦离:你那是什么表情?我煮的东西有这么难吃吗?)
揭开锅盖,一股鸡汤的清香夹杂着菊花香扑面而来,金黄色的鸡汤,飘浮着雪白的花瓣,汤底还有鲜美的鸡肉。光看外观已经十分漂亮,甜美的菊花香味更诱人垂泫。
雨落扬眼睛亮了亮,装了一小碗,喝了几口,眼睛刷地雪亮,“很独特的味道,好吃!”
众人闻言,纷纷拿碗拿筷,争相抢夺。转眼间,一锅“踏雪迎凤”便被这些“列强”瓜分干净。萧梦离见状额头N滴汗:刚才不是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怎么现在全抢光了,连一点渣也不剩给我。真他妈的强盗!
秦蔚晴向萧梦离竖起大拇指,“梦离的手艺不减当年,果然是天下一绝!”
萧梦离骄傲地扬起下巴。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谁!
夜歌板着面孔吃完,大言不惭,“还过得去,是人吃的东西!”(萧梦离生气:你啥意思!难道我以前煮的东西都不是人吃的东西吗?!)
夜歌的口气惹火了萧梦离,她正欲反驳,忽而看见夜歌眸中极快掠过一闪而过的笑意。
哇噻——她没有看错吧,夜歌看她的目光中竟然带有赞赏和爱恋?莫非他刚才的故作姿态只是故意气自己不成?
玄胤枫像个好学的孩子,指着萧梦离洗净乘放在碗里的荷花花瓣问:“梦准备用荷花花瓣做什么?”
哦,这个呀——
“把荷花花瓣浸在鸡汤调和的面粉里,放入油锅炸熟,就是‘荷花片’。”萧梦离回答。
“荷花片?”听起来不错,可惜名字平平,“既然是用鸡汤和荷花制成,何不叫‘荷花醉鸡’。”水镜月建议。
“荷花醉鸡”?这个名字听起来不错。“好!就叫‘荷花醉鸡’!”
风怜情端着一盘新摘的玉兰花瓣问:“这些花瓣也要这样做吗?”
“对!做成之后就叫‘玉兰片’,是当年慈禧最喜欢的食物之一。”
“慈禧?谁是慈禧?”
夜歌笑笑,不语。
糟糕,一时得意忘形说漏了嘴,忘记了这个年代的人根本没有听过慈禧她老人家的名号。
“老太婆……呃,就是某个邪恶专制的老太婆……”
邪恶专制的老太婆?除夜歌以外的众人听得云里雾里。他们唯一搞清楚的只有一件事——慈禧是个老太婆。
“啊啊,不说了!进去做菜!”
为避免他们追问自己慈禧是谁,萧梦离端着盘子火速跑回厨房,继续她的“百花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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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一现惊天下 离别兮,天机国之邀(二更)
婚宴过后,追风和洛非云向萧梦离辞行,各自回家复命。萧梦离送追风和洛非云离开百花镇后,正欲回离园,刚一转身,便撞见拿着羽扇站在她身后的花非雾。
“花非雾,你也要走了吗?”朝庭大员不可随意离京,花非雾此次得以前来,想必也是受了皇帝之命,萧梦离知道他该是时候回京复命了。
“梦离,你很聪明。京城那一手,真的相当精彩。”花非雾羽扇轻摇,唇角嚼着一缕意味不明的笑意。
怔了怔,知道花非雾是指她冒死闯刑场救裴沐瞳和慕荣俊一事,笑笑,萧梦离道:“花非雾,我视你为兄,希望你不要做出令我恨你的事情。”
羽扇掩唇,花非雾轻轻摇头,淡淡道:“梦离,有很多事情你不明白。我联手云涛鹤和秦王爷陷害慕荣俊和裴沐瞳,你或许会恨我,但是……我不会后悔!”
“花非雾,从最初认识你和宇文敖,我就觉得你和宇文敖身上隐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以你们的才华和傲气,你们绝对不会甘心屈于山中做一个山大王。而事实证明我所料非虚。你和宇文敖此次走上仕途,一定是在谋划着什么吧?”
“梦离,如若有一日我与敖站在你的对立面,你会怎么做?”明知不该问,仍然忍不住问出口。
愣了愣,萧梦离笑道:“我萧梦离是个生意人,只管做生意,不理朝政。只要你不伤害我爱的人,我会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花非雾失笑。听起来还真像萧梦离的风格呢。
“梦离,此次我离京前来参加你的婚礼,是受陛下所托。陛下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眨眼,萧梦离好奇地问:“陛下有什么事情要交待梦离?”
“陛下说,靖王府永远为你保留。”
怔愣,瞬间明白了轩辕逸云的心意。萧梦离轻叹,心中划过一抹暖流。皇帝表哥,你始终还是在为梦儿着想呀……
“花非雾,替我转告皇帝表哥,兄妹之情永不改!”萧梦离坚定道。
花非雾点头,收起羽扇,低声道:“非雾明白了……”
同时,他也明白了,如若有一天他与轩辕逸云站在对立面,萧梦离的选择将会是什么……
敖,可怜你对梦离一往情深,终究,你们还是有缘无份啊……
二人心思各异,在一片短暂的沉默中,身后传来一个清润如风的声音,
“萧夫人,花尚书,二位好雅致。”
萧梦离和花非雾回头,只见一身白衣飘飘纷飞若仙的尹清扬迎着旭日的朝霞,面带微笑向他们走来。旭日洒落白衣,为他镀上一层金光。
“尹候爷!”
花非雾拱手,打开羽扇,面带微笑,道:“是什么风把候爷吹来了?”
“花尚书,这阵风不也把你吹来了吗?”含笑回答,神态优雅从容,话中带刺,不落下风。
花非雾心中咯噔一怔,随即轻摇羽扇,笑道:“候爷说的是。的确是一阵温暖幸福的祥和之风呀……”
“看来花尚书与清风观点一致,皆认为这股风是一股雅风罗?”
“自然!”
萧梦离这个看看,那个瞧瞧,满心纳闷,花非雾和尹清扬在打什么哑谜呢?为啥她什么都听不明白?
尹清扬就仿佛在面对一个多年不见的故友,含笑询问:“不知花尚书何时起程返京?清扬也好十里相送。”
“不敢有劳候爷,非雾明白便走。”花非雾挽拒。
“明天,这么快?!”萧梦离有些怔愣,急声道,“为何不多住几日?”
“公务在身,不便久留。”如若可以,他真想就这样留在百花镇中,远离朝中那些纷烦杂乱的污秽之气,就这样与萧梦离在离园中品茶下棋,谈诗论赋,体验一把“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写意生活。
只可惜,他身负重责,满身枷锁,不走不行啊……
虽然遗憾,却也知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今日的暂别,是为了明日更好的相会。但愿他日再见,他们仍能把酒言欢,笑谈风月……
追风走了,洛非云走了,如今花非雾也要走了,那么尹清扬呢,他也要走了吗?
心里这么想着,不经大脑,话语就这样脱口而出,“尹公子,你也要离开了吗?”
尹清扬温和的目光看着萧梦离,他是那么的平静,就仿佛坚韧的大树可以经受任何风吹雨打。在他的目光注视下,萧梦离凌乱的思绪不可思议地渐渐平静下来。
在平静的气氛中,尹清扬静静开口:“萧夫人,清扬确实准备辞行。……”
不由自主的,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果然,她就知道……
“清扬此次前来除了辞行外,还想邀请萧夫人与我同行。”
呃?啥咪?
萧梦离瞪大眼睛诧异的看着尹清扬,难以置信自己听见的。一旁的花非雾扇子忘记了摇动,若有所思看着尹清扬。
尹清扬此举,有何目的?
“萧夫人,清扬准备去天机国京都一趟,不知萧夫人可有兴趣与清扬同行?”
天机国?京都?
凤凰楼!颜诺竹!
一想起颜诺竹和凤凰楼,萧梦离双眸瞬间爆发出烁烁夺目的精光。她早就想去天机国向颜诺竹讨回凤凰楼,只是碍于没有机会又怕玄皇认出她故而一直没有成行。如今尹清扬主动相邀,她又岂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花非雾有些奇怪,羽扇轻摇,询问:“尹候爷去京都何事?”
“清扬在京都有一位故友。此次前往,便是受故友所邀。”
“既是故友所邀,为何要带上梦离?”
尹清扬回答得云淡风清,“清扬只是以为,像萧夫人这样精明的生意人,会对天机国这块庞大的商业聚宝地感兴趣。”
“感兴趣!”我当然感兴趣了!老娘更感兴趣的是老娘的凤凰楼!
“如此说来,萧夫人是答应与清扬一同前往罗?”尹清扬含笑询问。
“自然!”
有免费的导游和免费的保镖,不用白不用。再说了,吃住还可以花尹清扬的钱,自己又可以省下一大笔,何乐而不为!(小翼羽:小梦离呀,你满眼里就只有这个“钱”字吗?)
花非雾见萧梦离答应得这么爽快,眉头拧成疙瘩,“梦离,你去京都何事?”
“尹公子不是替我说了吗?我要去京都做生意!”生意人,一心只有生意事!除了生意,她现在啥事都不想。
“梦离,你不会忘记轩辕梦是怎么死的吧?”
“不会!”不就是身首异处吗?虽然没有看到那个凄惨的死相,不过听说被野狗分食,最后尸骨无存,相当悲凉。唉,幸好不是自己的!想起来,还真的得感谢仇千立呢!
“你去京都就不怕被人认出?”
“我戴面纱。”
花非雾摇头轻叹,“你以为戴着面纱就安全了吗?如若你被人识破真身,你该如何脱身。可不是每次你都能够这么好命安然逃过一劫的!”
“放心!既然清扬敢邀请萧夫人同往,就定会确保萧夫人平安归来。”尹清扬自负道。
“哈哈!既然尹公子承诺了,二哥你就不要担心了!”萧梦离大大咧咧,笑得没心没肺。
花非雾叹气,似有话想说,然而看见一颗心早已飞到天机国,飞到京都,飞到凤凰楼,飞到颜诺竹身边的萧梦离,他叹了口气,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红颜一现惊天下 诺竹夜歌,两世爱人两相争(三更)
夜幕降临,月色朦胧,夜风送爽,花园里飘荡着夜来香的清幽,有如甜滋滋的糯米慈,细腻芬芳。
既然已经决定前往天机国,有些话,也是时候跟夜歌好好谈谈了。
虽然新婚燕尔就要告别爱夫远赴他乡,然而萧梦离现在此刻心中担心的并非秦蔚晴,而是夜歌。
毕竟,蔚晴并不知道颜诺竹的真身呀……
沿着花园的石子小径一直走向夜歌的寝室,一路上府内侍卫丫环小厮几乎不见一个。萧梦离暗自咕哝着夜歌喜静的性子一点也没有改变,诺大的离歌阁中下人屈指可数。
行至夜歌的寝室,正巧撞见夜歌的小厮端着一盆水出来。看见萧梦离,他连忙弯腰向萧梦离行礼。萧梦离摆摆手示意他下去,然后定定神,推开寝室的门,迈入夜歌房中。
房内清烟缭绕,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挑开珠帘,只见一个绝美的倩影身披水红长袍坐在镜前对镜梳头。黑色的长发宛若瀑布流水般披洒在肩头,勾勒出他柔美的曲线,纤细的腰身丝带紧束,一双修长晶莹的玉腿自红袍下露出,肌肤细腻,白皙玲珑。
萧梦离不禁咽口口水,好一个千娇百媚的媚人儿,虽然已经诞下鳞儿,然而夜歌的身材一点都没有走形变样,仍然像以前那么蛊惑迷人。
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夜歌便知来者何人。他轻轻梳理着如水绢绣的长发,对身后的人儿道:“知道来看我了?”
“呵呵!歌儿,你别恼!我这不给你赔罪来了!”知道自己这几天光顾着与秦蔚晴缠绵冷落了夜歌,萧梦离赔着笑脸低声下气道,“歌儿,我来给你梳发。”她伸手接过夜歌手中木梳。
“哼!不用!”夜歌夺回木梳,“啪”地一声放在梳妆台上,不冷不热道,“已经梳好了,不劳娘子挂心!”
萧梦离嘴角抽了抽,尴尬收回悬在半空中的手,对夜歌歉意道:“歌儿,我知道自己这几天冷落了你。对不起,别埋怨我了好不好?我站在这里,要打要骂悉随尊便,只要你能消气就好!”
“哼!夜歌不敢!”夜歌背对着萧梦离,阴阳怪气道,“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歌儿早已是明日黄花,还怎敢奢望能够得到娘子半点惦念!”
萧梦离“……”歌儿,你这是在存心寒颤我不成!
“歌儿,如果你只是为了蔚晴的事情发这么大火……”
“秦蔚晴?离儿,你似乎把歌儿看得太过小心眼了。我既然同意他入门,又岂会妒忌于他。”夜歌说得理直气壮,然而内心却不见得真的这么放得开。
萧梦离搔搔脑袋,除了蔚晴,还有谁?总不会是怜情和镜月吧?可歌儿不是事先已经知道他们本是我的夫郎?他说过不会介意的……
“离儿,我问你,你是不是要去天机国?”既然萧梦离一直装傻允楞,夜歌决定主动由自己挑开来讲。
“嗯。这个自然。”她还以为是为了啥呢,原来是这件事啊……她正准备向夜歌汇报呢!“我打算过几日便与尹清扬一同出发前往天机国。此行,除了玄影,我谁也不带……”
“我问你,你是不是要去见颜诺竹?”
“嗯……”
天哪!原来这个才是歌儿生气的真正原因。都怪自己迟钝,竟然没有发现原来歌儿介怀的人是他……
叹息,压抑下内心泛涌的不安,夜歌哑声道:“离儿,你是否跟他旧情未了……”
萧梦离心惊,仿佛被人踩到尾巴,她怒声斥喝道:“歌儿,你胡说什么!”
萧梦离越是紧张,夜歌越是揪心的痛。他低低叹了口气,声音暗哑,“我来了这里……你来了这里……他也来了这里……上一世,我们纠缠不清,这一世,恐怕……”
“歌儿,即使我曾经与江羽生相爱,但那已经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再说了,当年我还不是为了你而甩了他……”
“你不爱他,他却爱你……他跪在雨地中苦苦哀求你回心转意的面画至今仍时不时浮现在我眼前。我知道,他是真心爱你,爱入骨髓,爱惨了你……离儿,你敢说,你对他真的没有半分情谊了吗?”
“我……”
萧梦离的迟疑刺痛了夜歌的心,他可以不在乎风怜情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可以不在乎水镜月第一个拥有她的孩子,他可以不在乎玄胤枫是一国皇子地位尊贵,他可以不在乎秦蔚晴与他争夺正夫之位,那是因为他比他们多拥有萧梦离一世的记忆与感情。但是,他无法不在意江羽生……江羽生,他可是萧梦离前世的初恋情人……
更准确的说,江羽生,他曾经是萧梦离的未婚夫……
江羽生——颜诺竹,多么可笑的嘲讽!上一世我跟你争她,这一世换成你跟我争她了吗?
早知道江羽生会是夜歌的心结,却无能为力为他解开。前世,她为蓝亦歌倾尽所有,尽负江羽生深情,这一世,她还要为了夜歌再负颜诺竹吗?
诺竹,你我只做朋友真的不行吗?
……
颜诺竹咬住下唇,眼睛酸酸涩涩,心中一片苦楚悲痛,“欠我的,你就算下下辈子也还不清!”他呐呐开口,“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