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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爷爷,您们这有没有普通一点的师傅?我想做点简单的东西”我笑嘻嘻的问,
“你这娃真是不知好歹,他们能做的我们为什么不能做?”顾老不高兴的撇撇眼抱怨道。
“嘿嘿,爷爷误会了,只是些小东西,这不是会怕耽误您时间么?”是我真相了,于是便拿出要做的家具设计图纸,早年的工民建学的范围很广,从道路桥梁隧道岩土,大坝水池房屋建筑,室内设计装饰装修,园林绿化市镇规划,甚至上课的老师都是五花八门各有偏科,记得有个力学系的老师是个老顽童,一天到晚都在讲水轮机叶片,湍流漩涡,唾沫横飞讲着讲着直接讲到飞机制造,哈哈哈,那时候大家都在下面翻白眼,跟我们有半毛钱的关系么?想到大学时候那些各有千秋的老学究,看着眼前年纪虽大却精神抖擞的老头们也蛮怀念的……
“诺,就是这些啦,还有这个炭笔,我想找人削个木模子包起来,现在这种很容易就断掉,而且还染得到处都是。。。。嘻嘻,就指望爷爷了。”我心里起了些亲近感,说话便随意了许多。
“呵呵,哪里来的鬼丫头,这个椅子靠背为什么要做成这个样子。”大概说说我的意思后他们开始东问西问。
“额。。。人体最放松的状态下脊柱就是这种状态……”我耐心一一解释。
过了一个对时我口干舌燥,对咨询顾问业人士佩服的五体投地,真不是人干的。
“好啦,顾老头,别问东问西了,天都晚了,我们还是快点安排,赶紧开工,楼丫头好像很急的样子……”顾师傅好笑的拉过意犹未尽的李师傅责怪道。
我看着老顽童一样的李师傅,心里也开心起来,比自己的大学老师可爱真实多了。
“好啦,爷爷,我先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妹妹要扒我的皮了,改天再来找你们,走了。”
“哎,楼丫头不如来我们知机处,嘿嘿,我们天天研究这些东西。”顾老故作神秘的诱惑我,“ 做出更好的东西。”
“哈哈,好啊,不过……”我装作苦恼的样子,皱着眉为难道,“我是王府的丫鬟,还要给爷端茶倒水,没时间的。”嘿嘿,反正我也不算说谎。
“什么?舒玄那小子竟然让你做这些?”李师傅跳起来,没一会儿狐疑道,“那小子不是自诩风流么,怎会如此对待这么聪明漂亮的女孩?”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爷爷,我是婢女,婢女你懂不懂,当然要做这些事了。”我翻翻白眼,还是快走吧,看样子他们跟君舒玄那小子关系很好,再说谎,自己都要编不出来了,“各位爷爷,我走啦!”
“要是来给我们当徒弟多好啊。”李老扼腕,“这么个好姑娘落在王府可惜了。”
“你入魔了不是?”顾青看着走远的楼柯,“我看她懂得比我们都多,只是不知为甚没动过手,背后肯定有高人,人外有人,做师傅还轮得到你呀?不过我倒是挺好奇她出自哪门哪派,这要说是哪家闺秀么,好像没有贵族女子矜持傲气,这些东西可是一般男子都不大愿学,要说真是丫鬟婢女,别说一脑子的鬼主意,就是通身气派也不像,算了,只要没危害,这些还是让华三报告给舒玄他们,让他们头疼去,不过今天出来可真是值了。”
偷偷摸摸回王府的时候天都黑了,蹑手蹑脚回耳房找青染商量房屋布局,我不知道我前脚刚回了耳房,后脚华三便到君西辞那里报到了,去的还有乱七八糟的图纸。
作者有话要说:忙的头发都白了,自己打字还这么龟速。。。。受不鸟。。。。
☆、明白
君孜漠拿着整理好的图纸,上面甚至还编好了号。
随意翻看后,心中震惊无比面上却没显露半分,静默半响将图纸递给君西辞对华三道“把顾老叫来,笔也带来,西辞也看看。”
“大部分看不太明白,还是等顾老来说吧。”君西辞瞟了几眼便丢在案几上,淡笑出声,闲散慵懒。
“华三说这全“你的”意思。”君孜漠似笑非笑看着君西辞“你的婢女假传你意,你打算如何?”
“四哥说楼柯么?这个是她画的?”随意斜靠在椅子上拿起来仔细研究“四哥怎地关注这些小事来了?”
“她和青染赎了身要搬出去,大概是想改改院子,我带她去找的华三。”说着便在君孜漠嘲笑戏弄的目光中尴尬的停了下来,没一会儿又出起神来。
房间里安静得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君孜漠指尖微动没再说话,百物国民风开放大胆,自己经历世间繁华看管人情冷暖,这段时间八弟魂不守舍,现下又是欲盖弥彰,大概是动了心却不自知,目光深沉的瞥了一眼一桌子的图纸,那这个女的势必要好好调查一番,再厉害不过一个女人,八弟想要留下又有何妨。
“爷,顾老来了。”
“华三也进来。”君西辞闻言道。
“参见太子殿下,宓王殿下。”顾老弯腰行礼
“顾老不必多礼,叫我西辞即可,您即是七哥的恩人,那便也是我和四哥的恩人。”君西辞含笑起身虚抬,表情真诚声音清越让人浑身舒泰。
“王子叫我来是为院子整改的事么?”顾青心下赞叹,好一个如玉公子。
“恩,还望顾老不吝赐教。”君西辞大方道
顾青心下虽奇怪为甚不直接问楼丫头,还是毕恭毕敬一字不落说了出来,见他们面上没什么反应,顾青心里微微期待“殿下,不是我多嘴,楼丫头放在房里给你们端茶倒水实在是。。。。还不如调到知机处来,假以时日必定能大放光彩。”
“不行。”君西辞话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压下心里面的不舒服感,知机处可全都是男的。
“她已赎了身,不归王府管,去不去莫名阁得问她自己的意思,不过她这几天要做什么还望顾老多多担待。”楼柯肯定不愿意去,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就是知道。
等顾青面带遗憾退了出去,君西辞欲言又止。
“四哥?你没什么要问我么?”君西辞面色微红,抿紧下唇,棕眸泛起忸怩微恼的水汽,他知道这段时间自己状态不对,四哥肯定察觉了,自己也不清楚这段时间是怎么了,空闲下来便时常想起楼柯,高兴时明媚的笑脸,看书时认真的模样,这几天自己都有偷偷关注她,知道她经常偷书房的纸,知道她爬出院墙去绯月那里折柳枝,自己还提前把绯月约走,不想让别的人发现她,她的好只想自己知道……
羞愧心虚的同时心里面有些窃喜。。。。。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化茧成蝶。
“问什么?”君孜漠看着这个弟弟,虽说兄弟三人都已成年,可自己不是太子时为活命殚精竭力,现下有空闲却没了那心思,三人都见识过后宫女子血腥残忍,哪怕一开始再怎么清纯善良,进了宫就都一切不复存在,为了夺得父皇的宠爱虚伪做作,为了自己和家族的利益弑杀成性,妆容精致内心却丑陋不堪,母妃也不过如此,没想到西辞竟先对个小婢动了心思,玄舒在外面不知道有没有遇见心仪的女子,忽略脑中一闪而过的明媚笑颜,过不久恐怕父皇就会安排大婚牵制右相,黑瞳暗沉,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这次绝不会再如以前一般任人摆布毫无反抗之力,紧了紧手中的宣纸,既然西辞喜欢,那她就绝不配让西辞受伤。
。
“不过一个女人,你喜欢就留下好了。”君孜漠的声音清冷森然。
“四哥……”君西辞困惑迷茫看着他万能的四哥“这就是喜欢么?四哥,你有喜欢的人么?呵呵,四哥喜欢的肯定是绝世美女,右相之女吴雪晴?”说到后面好奇的转到君孜漠面前。
“没有。”额头青筋跳起,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弟弟一脸八卦的样子,君孜漠招架不住心中低咒,玄舒为什么不在,赶快把他拖走……
“哈哈哈哈,能看见四哥变脸可不容易,嘻嘻。”君西辞大笑出声,占时把想不通的事搁一边儿了,听七哥说四哥哥小时候是挺活泼的呀,自己那会虽没什么记忆,但感觉还在,去百物国肯定吃了很多苦,才变得一副冷峻严厉样,以后一定要让四哥开心起来。
“想什么呢?”看着君西辞眼里的关切怜惜,君孜漠有些哭笑不得,但更多的是温暖,这就兄弟,这就是他唯一感谢上苍的地方。
“这些图纸,你怎么看?”微抬了抬下颌,君孜漠随意的摩挲着手里的炭笔,想要靠自己赚钱么?奇怪的女人,手中的图纸简单易懂,表达的东西虽不高深,机关术却是运用到了极致,目前除了玲珑阁的少数作品外,这一块还很少被用到现实中,大多都还算是奇淫技巧,做的不是机关暗器,就是些不中用的奢侈品。还有手中的碳笔,简单易携,画出来的线条纤细明朗,假若成本不高的话,很快便能传遍大江南北……
“不管怎样,她对王府没有危害,想怎样便随她去吧。”喟叹出声想着她期待的眼神,心里一软,就依了她又有何妨,眉梢一挑便朗声道“华三,进来。”
“主子?”华三弯腰行礼。
“明天楼柯会找你商量炭笔的事,假如她要做生意,你应承下来就是,回去吧。”
“西辞。。。。。。要小心一些……”君孜漠的声音迟疑尴尬,这种事果然不适合他。
“在哥哥没登基之前,你要小心不要让父皇和母妃知道,否则她可能有性命之忧。”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君孜漠声音发紧。
君西辞眼神暗下来“哥不用担心,我知道的,呵,从懂事开始我就没期盼过他们会考虑我们的感受。”声音空洞冷厉,低沉黯哑,像被吸进如洗夜空的尽头,转瞬即逝。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__^*) 嘻嘻……
☆、生意
三七开,他七我三,这就是跟华三谈妥制作事项后我要的价,当即答应的华三当时的眼神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得我鸡皮疙瘩起了一地,按理说不应该啊,商人重利,谈判也没有一蹴而就的道理。
虽然自己提的价码合情合理,即便是一开始不答应,我也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让他答应,但像这样来的太快反而虚幻的不真实,低头仔细看了一遍合约确定没负面问题后便坦然接受了,细细交代了制作中会产生的安全隐患,见他都慎重一一记下,心中赞叹,恩,男子汉大丈夫进退有度不妄贪,可长期发展合作呀。
我拿到笔杆上甚至刻印了花纹的“铅笔”时,没自尊得瑟了一下,看到手边的匕首,想到大学时做手工模型,一时兴起便把自己和青染名字刻在笔头上,想了想又刻了一只君西辞的,附赠笑脸猪头一枚……
哎,上次跑去砍了人家的柳枝,不知看到后会不会咒骂我,便又刻了两只,这次确是花了心思的,整个笔身都刻成竹节样,笔尖肖得尖细圆润,准备刻上谢词后就送过去,不知这次能不能遇到主人家?药钱都还没补给人家……
“小全,叫华三在笔头上烙下莫明阁的图标再往外出售。”说完便照例去看院子改装进度,今天下午开始挖井,真是好奇这个大陆重机械都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楼丫头站远些,马上就好了,没内功护体你受不住。”顾老一见我进门便将我拖往一边。
“我要看爷爷挖井啦,开始了么?”心里莫名其妙,跟武功有什么关系?
没看清他们是怎么挖的,眼前飞沙走石,吃了一鼻子的灰,等停下来张开眼睛的时候,旁边的人报数说有十六尺了,“哈哈哈,李老头,你不行吧,看我的。”说完顾青就上前对门一掌,泥巴石子都被吸了出来,片刻间一股水柱便喷了出来。
周围的欢呼声好像很远,脑子里乱哄哄的只有一个念头,假如一切都是真实的,那我们国家没有牛顿是应该的……
到处都有吸星大法,谁跟你谈苹果朝地上走还是朝天上走?没发明机械火车也是有道理的,个个都有摧枯拉朽的本领还要那些干嘛?
房子改建得很快,因为不存在我想象中的问题,比如说重大石材怎么搬运,横梁如何安全送上屋顶,在木墙上怎么才能没有裂痕的挖出圆孔……
这些,对大部分人都武功高强的莫明阁来说,真的真的不算什么……
“大胆贱民,竟挡着下县主的马车!”被前面尖酸苍老的女音激得打了个寒颤,抬头才发现自己挡在了一辆看起来非富即贵的马车面前……
该死,竟然马蹄声都没听到……
“对……”话还没说完,就见鞭子夹杂着风声挥了过来,“大胆,见到县主大人还不跪拜?”
大惊下靠本能朝右边移了步,死咬着唇嘴里泛起铁锈味才忍住脱口的惊呼,左臂和肩膀一瞬间便疼到了心尖上,忍着涌上眼眶的泪水,这恶妇好狠的心,要不是修了一点净莲宝录,没躲开岂不是要毁容……
不知道容貌对女孩有多重要么。。。。
“奶娘,犯不着为了一个贱婢耽误时间,走吧。”柔弱悦耳声音带着贵族的优雅倨傲,说出来的话却不堪入耳。
看那恶妇一副算你好运的样子,被气得想发笑,哈,我还要感谢你不成?憋了好久才把“你才贱,你全家都贱!”憋回肚子里,深吸了一口气让到一边,楼柯,你还没有能力抗衡……
为此丧命不值当,咬牙覆上左臂,又肿又麻又热,衣服和血黏在一起,一扯便痛。
从小到大还没这么痛过……
这个无敌没开化的社会,怨念满腹的走在回书房的路上,遇到了君西辞,胡乱行了个礼。
“楼柯,不舒服么,脸色这么苍白?”我摇摇头没看见君西辞迟疑转暗的眼神,拖拉进了耳房倒了杯水趴在桌子上,手指无意识摩挲茶杯檐口,这个世界不是有知识有文化就可以的,这是一个力量和权力为主的地方,自己还太弱小,得多花点时间练功。
“楼柯,这么快就回来了?”转过头看见青染拿着书过来。
“哇。。。。。。。。。呜呜。。。。青染,我好痛,。。。。哼。。。哼哼。。。。。”我见青染跟我说话便忍不住直接跳起来扑了上去。
看她惊慌失措的伸手接住我,被我扑得倒退几步。。。。。。亨哼。。。。好像更疼啦。
“你怎么了,哪里痛?快给我看看,怎么回事啊你?”青染又惊又急,把我从身上扒拉下来。。
我红着俩只兔眼,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看着青染抽噎,“有个女流氓……拿鞭子抽我,呜呜呜……”说着说着眼泪就不要钱似得大颗大颗往下掉。
“哎,别哭啊!快给我看看伤到哪了?”看我哭青染眼睛急红了,轻轻把我的外衫脱掉,血肉模糊看着挺吓人的。
“哎,是不是又惹祸了,你。。。。。怎么说你才好,哎……”一说我的眼泪掉得更凶她,便只拿又是心疼又是责怪的眼神看着我唉声叹气。
“青染,其实也没那么痛啦?”我吸吸鼻子,其实也没那么疼,就是想骗骗你,嘻嘻。
“把那坛酒拿来先擦点消消毒。”我眨眨眼睛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