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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瓜那红唇一咬,怒道:“谁是销魂啊!你、你别胡说八道!我哪时候露肚脐眼儿了!”
说罢还把自己的衣领子用手紧紧拽住,仿佛我是采草大盗般防范。
于是,我笑得更猥亵了,摸了摸下巴,道:“今个儿我怕是你不想露也得露!来都来到这了,你看人家小鹅多么逍遥多么自在,多么□无边,嘿嘿嘿……来来来,脱了吧,爷等着……”
这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每个版本的梁祝里面都会出现一个恶霸,那个恶霸也许叫王某,也许叫娄某,反正无论是啥某,都不是什么好人。
而我,在刚刚的一瞬间,觉得在这个版本的梁祝里面,那啥某叫贾某。
咳。
苦瓜气得浑身发抖,吼道:“凭什么我要脱先!要脱……你先脱!”
我浑身一僵,哎呀,今个儿真是养狗踩狗屎……
消遣那苦瓜太爽了,一下子就爽过头了,就忘记了自己是女人这档子事了……
见我不答话,萧迢眼珠子一转,立马开始攻击:“怎么样!你脱!我就脱!”
“为啥我要先脱!要脱你也先脱!”
“不!你先脱!”
“妈的你脱不脱!”
“不脱!”
“不脱?!轮得到你说不脱么?!老子今个儿就要扒光你!”
“啊!淫贼!你干什么!”
“什么?!你骂谁淫贼!谁淫你……好!老子今天就淫了你!脱不脱!”
正当我整个人几乎爬到萧迢身上,而萧迢的衣领子也已经被我扯歪了一大半,露出白花花灿烂烂的一个胳膊时……
忽然衣领子被整个拎了起来……
唔!
这种熟悉的窒息感……
难道……
我艰难地回头,痛苦地看向身后,眼中流露出无法理解的痛心……
果然,马狐狸笑眯眯地站在我后面,然后用很勾魂的声音道:“小卿卿……我不是说过了么,不能随便扒别人的衣服哦……”
放屁!你哪里说过!
还有,不扒别人的是不是就能扒你的!?
最后……
妈的,窒息了……
这时,衣领子一松,我猛然吸了几口气,愤愤然地瞪了被我压在身下的苦瓜一眼,“哼!”
萧迢一张脸早就已经涨了通红,刚刚奋力反击过后依然气喘吁吁,又被我压在身下,衣衫凌乱,骤然看去还真得仿佛刚被人凌虐过般……
眼睛眯了眯,才想伸手捏捏他那张万年小受脸,最后调戏一把,殊不知,爪子才伸出一半,便已被架着胳膊拉了起来。
马狐狸拍拍我的头,狐狸脸拉了下来,道:“别胡闹了!”
看着黑脸的狐狸,我有几分消化不良,半响,才呿了一声,道:“好啦,就你啰嗦!”
“你们赶紧来!好凉爽!”梁山伯兴奋的声音传来。
我看过去,只见梁山伯也把上衣拖了,也是一派融融春光,我眯了眯眼睛,今个儿真是肥美啊……
舔了舔嘴唇,我偷偷瞄了眼马狐狸,果不其然,狐狸眼斜斜睨着我,我舌头赶紧缩了回去。
妈的,这厮真是越来越多事了……
偏偏我这细胳膊细腿的打也打不过,调戏也不是人家对手,天亡我也啊啊啊啊……
忽然,身后的萧迢忽然开声,道:“我……我可以穿着衣服下水么?!”
“什么?!穿衣服下水?”
他瞪了我一眼,转头看马文才,喂喂,我才是老大好伐!
“我带了衣服来换,我、我想穿衣服下水……我不大习惯当着那么多人面前脱光了……”
在旁边一直没吭声的黄秋生忽然开腔,嘴巴里是回答萧迢的话,眼睛却是看着我,道:“也好,当着那么多人面前,是有些不大习惯……”
我往马狐狸身后缩了缩,马狐狸回头看了我一眼,道:“那你呢?”
我抬头看了看他,轻咳了声,然后扭头叫道:“英台!你过来一下!”
祝英台正被梁山伯推着下水,看着那一脸为难的神色便知也是硬着头皮顶着上。
只见她听见我一唤她,连忙跟梁山伯说了声便往我们这边跑。
“怎么啦?!”虽然是问句,但是眼神倒是期待的。
我又看了眼马狐狸,开声对祝英台道:“我们呆会儿再下水吧,刚刚萧迢和黄秋声都说要穿衣服下水,我觉得说得也在理,我也不大习惯光溜溜地在人面前……所以,早上的时候便准备了两条毯子……我想着……可能你也不会习惯光溜溜那样儿……所以,问问你,要不要……”
祝英台一愣,一下子便明白了我的意思,目露感激地点点头。道:“好!真是麻烦你了。”
“哦?毯子?那有没有我的份……”
马狐狸忽然开腔,我眉头一皱,手肘子噗一声往后一撞,道:“你闭嘴!”
我就知道祝英台一在,他就得非得捣乱一下才安心。
他哈哈一笑,倒也没纠缠,便对黄秋声道:“秋声啊,我看你也别穿什么衣服下水了,既然来了固然就要尽兴,我带了两套衣裳来,倘若你没有的话,便穿我的罢。剩下这三个……”他扭头看了我们三人一眼,“就由得他们吧,爱穿衣服就穿衣服,爱裹毯子就裹毯子,反正今日来到,就尽兴罢了!”
黄秋声愣了愣,慢慢露了个笑,道:“好。就这样吧……”
我听了他这声好,虽然对他那种奇奇怪怪的举动很防备,但是他今天也算是帮了我一把,不管有意无意,总不是坏事……
我拿起那个大包袱,对祝英台道:“走吧,我们换衣服去……”眼珠子瞄到意图跟着我们走的萧迢,“去去去!我们换衣服的才走开,你这要穿着衣服下水的人跟过来干嘛!我可没多一条毯子给你!”
白皮苦瓜一听,刚刚恢复白色的皮立马又涨红了,哼了一声谁稀罕,居然真的穿着衣服冲了下湖,湿哒哒地一身还回头示威似地看了我一眼。
我哈哈一笑,对祝英台眨眨眼,看着她也是眉头舒展般笑了笑,便搂着包袱和她转身往林子里走去……
我想,我们应该是历史上唯一两个用泡温泉的行头在大夏天戏水的“男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嘎。
介素小鸡叫的。
还有,星期六日看病去,估计不更,不过,乃们深情的呼唤可能可以还出俺来。
乃们,尽情地叫吧!
越大声越好!
嘎嘎。
依旧素小鸡叫的。
最后,扇子甩起,女王式笑容,乃们别以为俺之前说的流鼻血是看他们的身材哦……
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当当当,退场也~~
男色当前
由于我们两人要裹着薄毯子下水,所以躲到了林子里脱衣服,刚脱了衣服下来时,我看着祝英台那胸口裹着的严严实实的布条,傻了。
对啊……这才是多少男扮女装大戏里的必要过程啊……裹胸布啊……
然后,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处,开始有长泪奔流的错觉。
直到今日,我终于知道了我一直觉得在心中若有所缺的东西是什么了,终于知道在我读书这段日子以来为何一直觉得惴惴不安但是也找不到理由。
原因,我终于找到了。
但是……
多么的令人悲从中来,欲哭无泪,简直到了揪心刺骨的地步啊啊啊……
原来,一切的根源就是来自于……
我。
没有胸。
正当我闭目径自陷入巨大的悲伤时,忽然听见祝英台低低地轻呼了一声。
“啊……今天裹得比较高,怕是得重新裹一下了……”祝英台低头喃喃道,然后开始动手解她的裹胸布,一层,两层,三层……
原来是裹胸布裹太高了,那毯子围不过来。
我盯着祝英台的胸,眨了眨眼,没吭声。
大。
好大。
真他妈的好大!
我擦了擦欲喷鼻血的发痒鼻头,抬首望天,我想,我终于找到了马文才追着祝英台那么多年不放的理由了,那是埋藏在男人心目中最真实的追求,更是雄性动物发自本能的渴望!
我是个男人我也喜欢!
起码36D以上啊!!
哪个男人说他不喜欢那么那个男人就一定不是男人!
哦,当然,排除那些本身就不喜欢女人的。
但是……我又瞄了她一眼……
这么大的胸,平时居然裹得也看不大出来,还觉得她瘦瘦干干的……
好神奇啊……
祝英台被我看得不好意思,白玉般的脸隐隐泛出丝粉红,道:“小卿,你怎么这般看我?”
其实我没看你。
我就只是看你的胸而已……
咳。
我僵着脸摇摇头,道:“没事没事……就是……觉得英台你裹胸的技术太好了……”
祝英台轻轻一笑,手上也没停,只见她一围一拉,几个来回,居然真的把胸给裹平了,而后,她抬头道:“呵呵,在家中的时候平素就喜欢着男装出门,由小到大这么几年下来,都习惯了。小清裹得比我还好上许多……小卿,你怎么还不换衣服?需要我帮忙么?”
瞧瞧人家,还裹了好几年,那胸部为啥还那么挺拔浑圆完全没见下垂外扩副乳!?
听见她的问话,我越发悲凉了,道:“不用了,我不需要那么麻烦的……”
说罢,认命地闭上眼睛,手上嗖嗖几下就把衣服全脱了。
睁开眼时,看见祝英台有些讶异地眼光,发现我看她了,便脸又是一红,道:“嗯……小清你还小,还能长的……”
听了这句,我就更加悲伤了。
无语问苍天,十七岁还能长多少!?
凭啥长?!激素能二度喷发么?
……
估计我连第一轮也压根就没喷发过……
低头看了下估计34A也还差很远的的胸,我带着一股子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壮士气概,手一抖,把薄毯子捆两圈。
平胸也没啥不好的嘛……
起码平时不用裹胸裹到呼吸困难,关键时刻也不容易露馅!
说不准呆会毯子掉了,我坦荡荡地泡在水里还没人能看出来我是女人嘞!
嗯,想到这里,虽然说是自我安慰,但是为啥我的悲恸又平添了几分……
……
前脚刚迈出林子,我立马就倒退了几步。
“怎么了?”祝英台问道。
我捂着鼻子,摇了摇头,往湖那边指了指。
祝英台抬眼看了下,脸红了红,道:“没事的,我们就说自己不熟水性,呆在浅水的地方就是了……别害羞,这样会露馅的。”
谁害羞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狠狠地揉了揉鼻子,鼓起勇气再扭头往湖里一看!
不行!
立马转过来,我抬头看着那蓝蓝的天上飘过的白白的云,心头感叹不已……
妖孽啊!!
一群妖孽啊!!
我受不了了!!谁来救我啊!!
刚刚回首看那一眼,居然看见崔小厄那本来卡在腰上的衣服由于受水的重力,所以又向下滑了几分,白花花的股沟就这么亮晃晃地出现在纯洁的我的眼前!
然后,还有就是那个人不可貌相的黄秋声同学……
水滴沿着优美的肌肉线条往下滑动,太阳光下小麦色的皮肤倒显得健康又充满活力,要命的是那隐约可见的六块腹肌线条……
妈妈啊……
古人怎么练出六块腹肌来的?!
本来前面这两个一黑一白已经够震撼了,就连那个干瘪的苦瓜现在衣裳都是半敞着的,胸前那两点粉红色的小果和小巧的肚脐无不显出一种弱不禁风的柔美……
但是!
这都不是最过分的!
最过分的是那梁山伯和马文才!!
两人的头发都披散了下来,梁山伯的手肘靠在马文才的肩膀上,不知在说什么,一张心形小脸笑得绚烂,眉眼弯弯,极是好看。同是半敞的衣服开得没有萧迢的口子大,但是贴在身上把那后腰的线条全显了出来,虽然他不矮,但是这衣服一湿,便能看出来平日果然是不甚运动,很是纤瘦,站在马文才旁边,硬生生就显出了几分娇柔之感。
至于马文才……
我不想承认!
但是……又不得不承认!
刚刚鼻腔意欲奔腾的鼻血起码一半以上是因为看见了他!
马狐狸你这个妖孽!
好学不学居然学崔小厄露上半身!
而且还是集众家之大成,白花花的皮肤,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腰带卡得位置刚好露出髋骨处的两个微凹。靠在湖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微微抬首看天,直挺的鼻子,比一般男子要尖削些的下巴,不时应答梁山伯时上下滑动的喉结……还有那销魂的锁骨……
无不是我鼻血奔流的元凶啊!!
“小卿?山伯他们叫我们了……走吧?”
我又重复了几次深呼吸,为祝英台的淡定而发出由衷的敬佩!
为啥人家看了这种群美沐浴图就没反应?!
为啥我就要死活忍着生怕鼻血一流不止!?
归根到底……
就是因为你!
死狐狸!
一转身,我愤怒得往马狐狸的方向瞪去……
“……”我眨眨眼,看着眼前一片湿漉漉的胸膛,还有那销魂的锁骨和更加销魂的两颗小红点,喉头发干,脑袋发沉,舌头打结……
马狐狸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你们俩这是磨蹭什么?!嗯?”
勾魂马氏尾音一出,我小腿肚一阵发软,张嘴就是呼救:“英台……”
殊不知抬眼看去,祝英台也不比我好多少,那梁山伯也不知何时来到,现在正拖着祝英台的手要她下水去,看着她那躁红了脸的泥菩萨的样子,自身也难保啊!
我咽了下口水,甚为艰难地把目光放到马狐狸的脸上。
看脸,看脸就没事了!
虽然那张脸也很祸水,但是好歹平时看惯了……
目光一对上,我迅速地抬头看天!
娘喂……
还让不让人活啊……
马狐狸!
今天要是我由于喷鼻血失血过多而死,你就是凶手!
那披散的长发也湿了一半,几缕不听话的就这么贴在他的脸上,狐狸眼半眯未眯,比平日要稍红点的嘴勾起抹最熟悉的狐狸笑,眼睛里闪过的笑意很是明显,也不知道是笑什么……但是,我一看那水珠子沿着他的腮帮子往下滑,滑啊滑,滑到了尖尖的下巴,然后慢慢滴下……
我就受不了了!
男色有罪啊!
我看着天空又是深呼吸,开始对自己进行自我催眠……
没事的没事的,贾亦卿,想你看遍了洛阳多少美男,怎么会对着区区一个狐狸的身体就脸红心跳呢!
怎么说!我还看过我爹洗澡呢!
……
虽然贾常玉那白弱弱的肉体和前面这个简直是没法儿比……
“唤她做什么……我又不是要吃了你,你这一脸发青是要作甚!”
“咳……没、没!我就是唤她一下,跟她说……不熟水性就别往太深处走而已……咳咳……”
“就这样?”
“嗯,就这样!”
“没别的了?”
我心虚地低下头看着地上绿油油的小草,就是不看他的脸,道:“没!”
“……那就行了,走吧。”马文才居然这次也不作纠缠,拉着我的手便往湖边走去。
我盯着被他握着的手,心跳有些快,也有些不自在,但是看他拉得那么理所当然,自然随意,我就不知为何不想把手扯出来了。
吸了吸鼻子,想起了司马祈。
司马祈无疑是霸道的,但是他的霸道是那种要让你知道你是属于他,你只属于他的那种霸道。
但是马文才……
他从来都不对自己做的事认真地解释过什么,但是就是有办法把人弄得服服帖帖……
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