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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马文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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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
  平日很傻乎的赛潘安同学,居然忽然给我来了句:“啊……我不懂啊……怎么渡气法?”
  包子脸很白,很嫩,令我很想抽打。
  白皮苦瓜不蠢,一听赛潘安这么说,便立即点头如捣蒜,道:“是吖是吖,不懂,你……先试试给我们看看……”
  偷鸡不着蚀了只狗。
  我欲哭无泪地看着赛潘安,整个人卡壳。
  白嫩嫩的包子脸依旧无辜单蠢,“赶紧开始吧!我怕呆久了小鹅就死掉了!”
  你才死掉了!
  你死了他还没死呢,人家睡得可香了!
  正当我为难,便听得马狐狸出声道:“我来吧。”
  平地一声惊雷。
  我扭头看马文才,脖子嘎啦作响,“你、你说……你去?!”
  马狐狸眼睛一眯,暧昧地看了我一眼,道:“你不想我去?”
  我嘴唇抽了抽,拍拍他的肩膀:“你还是去吧,记得渡多几口,姿势要正确……话说……你知道姿势么?!”
  马狐狸纤长的手指抚上我的下巴,轻轻抬起,我施施然地撇了撇嘴。
  又来了,他这也是固定动作了。
  我被调戏多了,淡定得很……汗,这句说出口多么的悲凉。
  但是……
  为啥这次……
  又靠那么近!?
  我看着越发放大的狐狸脸,瞳孔极速收缩,整个人全然僵住!
  只听旁边白皮苦瓜细细的啊一声,赛潘安也是猛地一声抽气声,我一个激灵,刚想推开马狐狸,便听他道:“不知道啊……不若……你教教我?嗯?”
  我这下是彻底惊得不能动弹了,只能感觉他的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的血轰一声全冲到头顶上,只觉得双颊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热……
  忽然,感觉鼻尖轻痒的穿来一阵湿意,软软的触感……
  心下一松,继而便是怒火中烧,我猛然一把推开马文才,大吼道:“你真的属狐狸的吧!做什么……”
  要啃我……
  但是话还没说完便被声哐啷的器皿碎裂声惊到,一阵药香传来。
  我们全部扭头看向门外,只见丁颜书美目满蓄泪水,一张小脸刷白,如哀似怨地来回扫视我和马狐狸,最终,眼睛还是落到马狐狸身上。
  马狐狸对着她舔了舔唇,笑得十分妖孽,道:“哎呀,被小师妹看见了,这该如何是好?”
  在这混乱万分的时候,一声突兀的“嗯啊~~”响起。
  众人于是又是一个齐刷刷的回头,只见崔小厄同学伸了个大懒腰,脸蛋儿红扑扑,睁着桃花眼眨巴眨巴地看着我们。
  然后目光哧溜溜转了一圈,一定,飞身一扑,一把把我不知何时遗弃到一边的小鸡抱在怀里,高兴地叫道:“哎哟!小鸡,我想死你了,一觉醒来,太舒服了!来来,先亲一个!嗯嘛!”
  小鸡长长的鹅颈子一身,满足地叫了声:“嘎嘎!”
  ……
  “小姐啊……”吉祥唤道。
  我抬了抬眼皮子,道:“做什么。”
  吉祥瞟了我一下,轻咳一声,“夏天……快到了。”
  眼皮子垂下来,我抬手倒了杯茶,道:“是吖,怎样……”
  她顿了顿,慢慢开口道:“发财哥约我一起去洗澡……”
  “噗!”
  一口茶全喷了出来,我惊恐的看着吉祥,道:“洗……洗澡?!”
  吉祥为难的点了点头,道:“是啊……”
  我擦了擦嘴,舒了口气,道:“你拒绝他不就好了……”
  然后,我的话,久久得不到回答……
  我慢慢,真的很慢很慢,终于,鼓起勇气道:“别告诉我……你……答应了……”
  吉祥一脸悲伤,仿佛送死般的表情重重地点了点头:“小姐!我对不起你!”
  “嗙!”
  我拍案而起,而后,沉默,再而后,抬起手大吼道:“哎哟!娘喂!好痛!”
  吉祥赶紧上来抓起我的手猛吹,边抬头道:“小姐息怒小姐息怒!吉祥知错了!”
  我痛得飙泪,用没事儿的那手狠狠拍了吉祥的头一下,道:“你这是疯了吧!?你居然答应一同去洗澡!你……你……你这脑子是不是被馒头糊住了!你这不是对不住我!是对不住你爹你娘还有……还有……还有你以后的老公……不,不是,是相公!”
  吉祥心虚地猛点头,然后开始道:“那天啊……馒头就剩一个了……”
  “然后?”
  “然后我们就打闹着要抢啊……”试试在百度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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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然后?”
  “再然后……”吉祥抬头看了看我,咽了下口水,继续道:“然后抢就抢出一身大汗……”
  我才大汗,还成吉思汗!
  “再再然后!?”
  吉祥往后偷偷退了一步,道:“再再然后,他就说,啊,好热……”
  我脑门青筋微凸,道:“热完了呢?”
  “然后我就说,是吖,好热……”吉祥又退一步。
  我青筋进一步暴凸,闭眼舒气道:“你也好热,热完了呢?!说、重、点!”
  “于是,发财哥就说,啊,不如我们叫上四九,小清,然后还有主子们一起去后山的湖里洗澡吧……”
  “……”
  这时候一个拉门声,我猛然睁开眼睛,吉祥已经逃逸到门外一尺有余:“然后我当时吃馒头吃得好香,然后我就点头答应了!!……小姐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虽然对不起你但是我更加不想对不起我爹我娘还有我村里的乡亲父老,所以!小姐!我逃了!在你想打死我的怒气消去之前我都不回来了!小姐你要自己照顾自己啊啊啊啊~~~”
  好一个荡气回肠,余音袅袅。
  脑中浮现出马狐狸的那张脸,我的头更痛了。
  妈妈啊,洗澡……
  戏水……
  脱光……
  猛然打一个寒颤,这个夏天,有点冷……
  原来是女人
  “沔彼流水,朝宗于海。鴥彼飞隼,载飞载止……我友敬矣,谗言其兴……”
  众人的头最后甩了个一百八,终于停了。
  丁程雍葫芦腰一拧,手中的羽毛扇摇得欢,道:“好,下课!”
  我托着腮,眼皮子懒洋洋地抬了抬,你以为你是金城武啊……还把那扇子摇那么欢畅……
  旁边的人一片哇啦啦的卷竹简子声,纷纷往食堂赶去,我把眼皮垂下,看着那摊开的竹简子,开始动手把它慢慢地推成一卷。
  “怎么那么没精神?”
  身后的马狐狸揉了揉我的头,头顶上的布帽子在他狐狸爪的凌虐下歪歪扭扭地塌到了一边。
  我把竹简子往腋下一夹,随手在帽子上捞了捞,也不管有没有正,就这么耸拉着站了起来,回头,眼皮子缓慢地眨了眨,道:“没事……”
  马文才一看我的脸,狐狸眼眯了眯,道:“你脸色怎么那么苍白,不舒服?”
  我举步就走,也没心思应答他。
  才走两步,手便被拉住,他道:“你这怎么回事?”
  我甩开他的手,回头看了他一眼,甚是萎靡,道:“说了没事……晚上我不吃饭了……你带着吉祥一起吃吧,她喜欢吃肉,多给她些……”
  他向前走一步与我并排,低头看我,道:“你到底怎么了?”
  “你才到底怎么了,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我有些烦躁地看了他一眼。
  他明显就是一愣,渐渐,那常有的狐狸笑容爬上脸,道:“也对,那好,我不管你了。你自己好生照顾自己就成。”
  说罢,一拂袖,便越过我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也是有几分恼怒,却也有点气闷。
  好小气,不就说说么,用得着么。
  哎哟,好痛……
  现在人都走光了,我也不用再忍,便伸手抚上肚子,想借手掌的温度来暖一下,但是本来已经是疼的手心发凉,这样根本就毫无用处。
  咬咬牙,我艰难的迈步走回去,一路经过竹林,渐渐,看见了逸仙亭。
  上次我我确实没记错,这里是是有条近路通往我住的小院,可惜路再近对于现在的我还是远的。
  肚子越发的痛,我浑身直冒冷汗,这种初夏的天气,我却一直哆嗦着。
  夏天的竹依旧翠绿如新,而且越发呈铺天盖日的繁茂,现已初现暮色,浅浅一层金黄洒在绿叶上,我一个人,站在偌大一片林子里,只余晚送夏风陪伴,心头无由来的觉得荒凉。
  慢慢地,我抱着肚子蹲了下来,靠坐在一支粗壮的竹子边上,细细地喘着气,闭上眼,仿佛听见司马祈的声音……
  那时,我和司马小贼老是三天两头就互相找茬,为了一个会说话的鹩哥,我和他争持了三日,老板两头不敢得罪,就都没卖,只说最后一天谁来得早就卖给谁。
  然而最后一天,我却在这辈子来了第一次的月事,疼得虚汗淋漓地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嘴巴里却是嚷着鹩哥鹩哥。直到日暮时分,司马小贼却不知为何出现在我的床头,手上还捧着个鹩哥笼子。
  他站了不知多久,忽然把我抱起来,满脸笑意地一直呢喃,小东西,你终于是个女人了。
  那鹩哥很是精灵,居然跟着说,是个女人了是个女人了……
  为了这一句,我还和他怄气许多天,觉得他是讽刺我。
  后来,到终于明了了,便再也不敢提这档子事了,只是每个月都会收到他派人送来的活血补药,而且,那个鹩哥也早在一次不小心放出来后,飞得无影无踪。
  再也找不回来了。
  睁开眼,仿如惊梦般的连牙关都是凉意,挣扎着爬起来,慢慢地继续赶路,然而疼痛一阵更甚一阵,像海浪击打般的时时弱,忽然一个猛扑,我只觉下腹狠狠一抽,眼睛一阵发黑,腿脚顿时软了下来,再也支撑不住,曲膝就是往前跪倒。
  而在我差点便倒下的时候,一双手稳稳地拦腰扶住了我,兰花香逸散开来。
  “你就只知道逞强,说出口让他人帮帮忙难道还说不出口么?恩?”
  我抬眼看马狐狸,很是惊疑,却连开口都是疲惫:“你不是走了么?”
  马狐狸浅浅一笑,道:“谁说我走了。”
  我一愣,道:“你明明刚才就……”
  “我杵在你面前你也不肯说你怎么了,那我便跟在你这小鬼后面看你搞什么。殊不知走到一半你居然坐在竹林里睡觉,要不是看你一下子又睡醒了,我就已经上去把你揪起来了……”
  知道他是故意调侃,也惊讶于他真的一路跟随,我肚子虽疼,却情不自禁地笑开了:“你才睡了,你这个死狐狸,我都疼地坐在地上起不来了你还不出来,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马文才却低低叹了一口气,道:“谁知到你这个七拐八弯的肠子是怎么拧的,说不准那时候我出现了还得给你撵走。”
  我顿了顿,不知如何回答。
  忽而狐狸音一转,很是欠揍:“现在这不就很好么,你是四肢发软,手脚无力,濒临跌倒的时候我及时出现,那么……呵呵……就任我为所欲为了!”
  说罢,他手一用力,把我抱了起来,我一声惊呼,便已稳稳当当地落到他怀里。
  “你不用……”
  只见马狐狸低头看我,道:“你这倒是有装纯情的嫌疑了,反正这已经是抱你多少回了……”
  我嗤笑一声,抬起软软的手,意思意思擂了他胸口一拳,道:“既然这样,就别废话,起驾!”
  风过处,兰香缭绕,幽竹深深,暮霭沉沉,尤道人间何处又一春。
  ……
  夜间醒来,第一反应就是饥肠辘辘,迷蒙着一双眼睛看去,却发现有个人趴在桌子上睡。
  我翻身起来,肚子感觉还是有点沉坠,不过已经之余细微的抽痛了,我这边一响动,趴在桌子上的人便醒了。
  她抬起头,扇子般的睫毛在烛光下扇动,优美得惊人,尖削的小脸上清浅一笑,眉目弯弯。“你醒了。”
  我看着祝英台,瞬间有点反应不过来,半响,才点了点头,道:“你怎么……”
  祝英台起身向我走来:“是马文才叫我来的。”
  我愣了愣,抬眼看她,她站在我身前,垂头看我,柔顺的发丝披散在肩上,目光很温柔,只听她道:“我早就知道你也是女子。”
  闻言,我一笑,道:“看来女人还是骗不了女人,其实我觉得大家都听明显的,就不知为何那帮子书呆都看不出。”
  马文才叫她来?
  她和马文才的关系不是很差么?而且……马文才还喜欢她……
  她知道我是女子,那不是更不好么?
  马文才在想什么?
  祝英台扶我起来,道:“看不出来的人固然有,但很多人是看出来了也欺骗自己……”
  我扭头看她,只见她垂眼看着自己腰间的蝶形玉佩,我记得,梁山伯也有一个。
  她抬眼,见我盯着玉佩看,便笑道:“这是我和山伯当时结拜为义兄弟时的信物,我们一人一个。”
  蝶儿双双,这样一双佩环,又岂能是做兄弟的信物呢……
  不过,始初,他们谁也没想过会互相喜欢上吧……
  这世间的多少爱情往往都是萌芽在的不经意间,或得花好月圆,或是落花流水。
  “他知道你是女子了么?”我问。
  祝英台把我扶到桌子边上的凳子上坐下,对我又是一笑,道:“你觉得他可能知道么。即使感觉到些许不同,自然也是不会往这边想的。”
  我沉默了,她说的倒是实话,梁山伯性情单纯闪亮,根本一点邪念都没有,自然从来就没想过这些问题,就算发现自己对祝英台有些不一样的心悸,也定然会选择自我欺骗。
  看来无论哪个版本的梁祝,梁山伯都是这样,让人咬牙切齿之余却又憎恨不起来,无奈得紧。
  我抬头,拉开话题,道:“马文才呢?”
  祝英台在我旁边坐下,为我倒了杯茶,只见杯内的茶水还冒着轻烟,递给我的时候,道:“喝点热茶吧,会舒服些。马文才他回去帮你拿吃食了,他倒是摸准了你差不多这个时候该醒。”
  和祝英台说起马文才,还是这种情况下,我觉得十分尴尬,便咧着嘴笑了笑,不知如何接话,只能连忙抬手喝茶。
  祝英台笑睨我一眼,道:“你无须尴尬,我与他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他,更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我喝进去的茶水一呛,猛然咳了起来。
  我想不到她那么直接。
  “我没怎么想过……咳咳……”我被她这样一说,更加尴尬了。
  她的说法仿佛就是想让我安心似的,搞什么飞机……我又不是对马文才……那个啥……
  祝英台伸手缓缓地拍我的背,帮我顺气,道:“是我想解释清楚而已,你别激动。我没有暗示你们两个有什么的意思。”
  我不可思议地看向她,好生聪慧的一个女子。
  我来到这里多年,所见过的女人不下凡几,但是像她这般聪慧并且轻易便能洞悉人心的真是首次遇见。
  见我看她,祝英台扑哧一笑,道:“你别这样看我,我不是什么很聪明的人,只是我很细心罢了。不过你们两个也并不是完全没有……”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
  我们一齐回头,只见马狐狸提着食盒子进来,满脸都是狐狸般的笑意,他缓缓扫视了一眼我们两人,最后把目光定在我身上,道:“醒了?”
  我点点头,道:“你怎么把人家祝英台叫来了,你真够好意思的……这都大半夜了……”
  他走过来,把食盒放到桌子上,轻飘飘地瞟我一眼,道:“不叫她……叫谁?叫你家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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