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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那只是执念。”
“所谓爱,本身不也就是一种执念。”
我顿了顿,不知从何反驳,半响过后,摇摇头,道:“不,不是的所谓爱,我认为应该分两种。一种是爱他人,一种是爱自己。爱自己的,即使嘴巴上多爱多爱别人,但是所作所为都是让别人不会负他而去,满足的终究是一己私欲。爱他人的,便是爱着的那人只给他一个微笑,也是觉得幸福的。”
马文才闻言后久久不回话,最终,舒了一口气,揉了揉我的头发,道:“你这丫头居然还有这般想法,倒是说得有条有理。”
我一把拨开他的手,嚷道:“你少来,明赞暗讽!我平日就很有见地的好伐!”
心下却几分怅然,我两世为人,最希望就是自己能过得糊涂快乐,然而却总是清醒得可怕。
马文才收敛正经相,狐狸表情瞬间冒头,道:“是吖,那是相当有见地,当众轻薄男子,也只有你能做出来了,啧啧……那衣服,嘶啦一声多么响亮……”
我对着他胳膊就是一拳,怒道:“妈的你别老提这档子事成不!你们就不能消停会儿?!”
我这短时间惨遭滑铁卢,从一伪耽美直接沦落为轻薄男人的登徒子。
我真他妈的冤啊!!
我承认自己是登徒子无所谓,但是要我承认我登徒的人是白皮苦瓜就怎么都不行!
“干得出就不怕认了么……”
“闭嘴!信不信我打你!”
“私以为你已经打过了?”
“……你他奶奶的!我要真打你你还能有活头么!?看到这是什么了没!我的拳头有你半个头那么大!”
马文才哈哈一笑,捏了捏我鼻子,不顾我一张焦黑的脸,道:“打个商量?”
我揉了揉鼻子,道:“听了再说!”
“你不说脏话我就不提萧迢。”
我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汝以为可能么?”
他摸了摸下巴,点头道:“是有点难,所以啊,你就乖乖地认了你轻薄少男的罪孽吧。”
“呸!”我不屑道,“他还少男?!我看那腰花儿晃得风里来浪里去,那后门都不知道开了多少次了!”
马狐狸狐狸脸一僵,睨我一眼,道:“你的头壳子里面怎生总是这些东西……”
我朝他上下打量了一圈,目光在他臀部定了定,而后抱胸道:“对不住啊,这是我个人兴趣爱好,你管不着。还有,你这那啥生得形状还挺好的嘛……”
月光下,马狐狸眼睛一眯,笑得不怀好意,“怎么,有兴趣?”
我扫他一眼,无限可惜地道:“是吖,可惜我没工具,试不成啊……”
风染春红,明月朗照,看着马狐狸当场呆掉的表情,我的心情忽而变得好了起来。
看来花开花落自有命,强求不得便各凭本事,快乐才是真。
……
话说回来,我和白皮苦瓜一露成仇,从此展开此恨绵绵无绝期的冤孽对持……
场景一
话说某天风和日丽,我打着哈欠去上万恶的早课。
走在路上,脚步浮浮,扭七拐八地一直晃悠,忽然,耳边一声细想,我的步履忽然一转,一个拧身,弯腰往地上一捞,把一枚子捏了起来,无尽唏嘘道:“啊……掉钱了。”
与此同时,只觉身侧一阵劲风闪过,前面不远处忽然传来“嗙啷”一声巨响,扭头看去,只见一只销魂的屁股正向着我,上半边身子则□了旁边的矮树里。
我顿时惊了惊,暗道,好生神奇,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晒屁股?!
本着同学爱,我上前把他从矮树里□,边拔边感叹:“下次别往死里插,矮树虽然矮,但是好歹是枝叶繁茂,卡住了这边不好拔……”
唰唰唰一阵作响,屁股抬头,我一看,倒退好几步,屁股男惊现苦瓜脸!白皮苦瓜满头树叶,鼻尖上还沾了一片泥。
我脱口而出:“你在干什么!?”
他气得哆嗦,细腰一拧,固定动作经典对白:“你……你……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人!”
说完了便扶着腰往学堂走去,我愣在原地不明就里,半响回神怒道:“好你一个白皮苦瓜!老子好心遭雷劈,下次管你屁股向天冲也不管你!”
忽然,身后传来黄秋声甚是开朗的声线,“他本想冲上去吓你一吓,殊不知你一拧身,他控制不住便直接戳树木里去了……”
我头皮哇啦啦一阵发麻,扭头看着他笑得可爱的虎牙,倒退三大步:“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闪亮的大眼睛对我眨了眨,甚是活泼,嘴巴却道:“我早来啦,不过,该出手时才出手,不该出手时,我权当看戏也挺好。”
我听了差点没吐血,这人真是奇怪,老拿话不软不硬地刺我!
姑奶奶我很有礼貌,决定温柔地问候一声你祖宗!
……
场景二
话说又某天,阴雨绵绵,我打饱嗝在路上走。
书院内有一假山,假山前有一小池塘,池塘上有一小桥,我站在那小桥中央,看着轻雨噼啪,小鱼儿们争相窜游,甚有生机。
抬头看去,不远处一人一伞,身姿婀娜。
丁美人?
我猜。
那人走近,我心凉了一半,原来是白皮苦瓜,真是仇人何处不相逢,相逢何必曾相识!
路只有一条,就是我脚下那只容一人行过的小桥,内心暗道,妈妈的我今天就不让路!
便杵在路上大叉着腰居高临下看着萧迢那小细腰越扭越近,终于,他看清桥上的人是我时明显愣了愣,而后那张本来就长得很愁绪的小脸就更愁了。
“你!让路!”他手一指,几乎戳到我鼻尖,我这才发现他比我高不了多少,几乎能平视。
哟嗬?!
敢这么指着我的鼻尖?!
我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笑,猛然往后退了一大步,把手腕猛拧了好几下,顶上的伞面便叱啦叱啦跟着转了好几个圈,雨水噼里啪啦跟透明帘子似地全飞撒向外。
白皮苦瓜赶紧哇啊一声闭上眼睛,但是,闭眼睛?有用么?!
那水珠子溅了他一身,他猛然睁大眼睛再度发射怨恨光波,下嘴唇抖得频率个那叫一高。
我伸出小尾指,掏了掏耳朵,道:“路嘛~我就是不让的啦,我还在赏景呢~你要么就淌水过去,要么就绕路,自便不送啊~”
不过,我从来没有想过白皮苦瓜那么好打发,果不其然,他低低地怒吼了一声仿佛娇斥般的话:“我和你拼了!!”
然后伞也不要了,双手飞叉过来向着我就是一个飞扑!
我眼睛一亮。
早就知道你这白皮瓜干儿不禁激!!
嗬!看我闪!
身子一拧,便只闻香风一阵擦过身边,转瞬便是噗通一声。
我伸手弹了弹袖子上飞溅到的水珠,道:“哎呀,好险。”
话音未落,便感觉到脚跟处被某物缠上,耳里也忽闻一句尖锐的叫声“救命啊!!!杀人啊!!!”脑中只来得及闪过:你他妈的,失策了!
便又是噗通一声。
我猛然挣扎起来,水全进了眼睛,伸手一抹,眼睛看得清时便惊诧地发现那白皮苦瓜脸朝下埋进在池子里作死的挣扎,咕咚咚哇啦啦的声音响不绝耳。
我黑线拉了一脸,也不急,看了眼我坐着都没有过胸的水,半响,感觉到那苦瓜干儿扑腾的力度开始减弱,我才站起身,一把拎住他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
那苦瓜干一出了水,抬头便是愣了好久,终于回过神来之后居然哇啊一声大哭了出来。
妈妈的。
他大哭不要紧,但是,为啥要抱着老子的胸哭。
我内心一个激动,难道我的身份就要在这里被揭穿了么!?
下一秒,便被白皮苦瓜一把狠狠推开,双手环胸状颤抖着再一次发出娇斥似的怒吼:“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坏男人!!”
我下意识摸了摸胸,再看了看他的姿势,感觉脑门的青筋啪嗒一下全爆了起来。
你他娘的白皮苦瓜!老子和你势不两立!!
……
接下来数天内就是无数恶劣的场景恶性循环。
我和白皮苦瓜的仇与恨俨然向八点档剧情发展而去,直到有那麽天,又是练习剑舞的早课,我们终于爆发了。
在我真的是不小心的情况下第九次用剑柄捅到白皮苦瓜的背脊并且第五次在回身的时候踢到他屁股后,白皮苦瓜终于彻底发飙。
“我要杀了你!”
他举着一把没有开锋的剑如实是道。
“请问,你是要捅我么?”我很冷静。
“我要劈了你!”
“真的只用劈?那你劈吧!”我睨了他一眼,做束手就擒状。
一旁的马狐狸眯着眼睛笑,看戏似地笑,黄秋声则是双手环胸,小虎牙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那边的同学?你们在吵什么?”
丁师母优雅的声音响起。
萧迢此时已濒临血管爆裂,脸得红似关公般,迈步就向我大喝一声冲来。
“哈~~~~”
我挑挑眉毛,好生销魂的大喝。
不过,悲剧经常发生在我们始料未及的情况下,而且一般降临在迫不及防的人身上!
只见一切犹如慢动作般,白皮苦瓜愤怒地迈着小碎步冲过来,他那白白细细的手腕明显就没几分力气,那很挫的剑就这么在小碎步很销魂地进行中时,脱手飞出,就这么飞啊飞,飞啊飞,哐啷一声,砸中了崔小厄同学华丽丽的一颗头。
崔小厄其实已经意识到危险,但是他看到剑的时候已经避而不及,只能硬着头皮把眼一闭!
在最后一刹那,我仿佛看到他那桃花眼中的最后一句深情的话:小鸡!你一定要随我而去!
我目泛水汽,对他深深地点了点头,以视我的郑重与真诚!
小鹅!你安心去吧!
我今晚就把小鸡吃了!
让它去陪你!
作者有话要说:KIKI童鞋爆花,今天居然给了俺两个长评,俺内牛满面之余不得不提醒大家一个事……
同一章不能打两次分,但素乃们可以无限次灌水~~俺不想收小黄牌~~~
再一次内牛…………
昨天小QQ童鞋加鸟俺的开心001,贡献鸟一个牛奶一枝花,借此,俺在介里对乃说一句,摸摸头,俺耐乃~~~~~~
最近很多童鞋说看不懂女猪为毛这样,其实就像KIKI说得,她现阶段来讲就是不愿意被束缚。但是她和司马的其他故事俺会慢慢说,后文还挺长,俺的胳膊估计得无限次超出负荷。
最后,使出佛山无影抓,群摸!
乃们小宇宙一直爆花吧,俺耐乃们!
俺这个星期有2W的悲凉任务一定要完成,乃们欢呼吧,让俺自己蹲墙角去内牛吧……
日更啊……俺要死掉鸟……
来,我们人工呼吸
“嘎嘎。”
我慈祥地摸了摸小鸡的头,道:“别吵。”
小鸡看我一眼,愤而扑腾:“嘎嘎嘎!”
几根羽毛飞扬,其中一根还刚好倒挂在我头发上,我呼一声把它吹开,慈祥的表情龟裂,狞笑一声:“你主人现在正在我手上,而且你已经被我包围了,这四周都是我的人马,你几天是插翼难飞,哈哈哈……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奉献你的肉体吧!哈哈哈……”
还没笑完,便觉得额头被一弹,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啊!干嘛打我!?”
我抬头瞪马狐狸,这个不厚道的暴力分子
马文才一脸无奈,道:“你觉得很有趣么?和一只鹅说话……”
我摇摇头,满脸正色:“我可没那么无聊。”
“那你刚才是在做什么……”马文才捏了捏眉心。
我低头看了小鸡一眼,小鸡见我看它,鹅头一缩,“嘎嘎……”
我嘿嘿一笑,道:“我怎么可能那么无聊跟一只鹅闲话家常……我做的事明显有意义多了……你没看出来么?!我刚刚是在恐吓它!哈哈哈哈哈!”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鬼,小鹅晕倒到现在还没醒过来,你就光顾着想吃掉人家的兄……不,人家的宠物。”
崔小厄被一砸,那额头咇滋地冒了丝小血花儿,然后回身旋转三周半便光荣地倒地不起了。
那下子,轰动啊轰动。
犹记得崔小厄的搭档,赛潘安同学那张包子脸扑倒在小鹅的身上,绿豆眼哭得万分迷离,大吼道:“啊!你别死啊!!”
当时,我被深深感动了,因为,我终于在这个万受书院发现了一个攻……
虽然……
这个攻……
很不攻……
咳。
但是,我那算不上的美好臆想被赛潘安同学的下一句话无情的击碎。
“你死了就没人帮我煨红薯了啊啊啊啊……”
好生惨烈的嘶吼。
于是,崔小厄便被打横抬了出去,我们在下了课之后都过去看他。
但是这小鹅也奇怪,真的被一砸不起了,怎么叫都不醒,待我过去一看,才发现那厮分明呼吸平缓,偶尔还咂咂嘴,睡得那叫一个香。
明显就是晚上抱着他的亲亲兄弟小鸡同学月光晒多了,晒得人睡眠不足,刚好这一砸就给了他个机会睡个醉生梦死。
也只有那帮没见识的书呆子看着他那破了点皮的额头就大惊小怪,于是我便施施然地跑到一边抱着小鸡找乐子去了。
不过,听马狐狸这么一说,我忽然兴致来了,抬头看着坐在床边的赛潘安那晶亮的小绿豆眨巴得可怜身边还站着个依旧面如死灰的萧迢,脑子慢慢便冒出了一个点子……
我唇边勾起抹浅笑,轻咳一声,抱着小鸡一把推开挡着我的马文才,道:“我知道怎么能救醒他!”
马狐狸眯了眯眼睛,看着我的脸,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你又想了什么鬼点子……”
我扭头,对他眨了眨眼,然后扭回头看那两个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的人,道:“不过……有点难度啊。得需要人做出牺牲……”
把崔小厄砸晕的萧苦瓜的脸更苦了,道:“要什么牺牲……”
倒是赛潘安满脸决绝:“我可以多给点银子!”
我看着两人,忍着爆破而出的笑意,道:“咳……倒也不需要特别大的牺牲,就是给他来个人工呼吸估计就能醒了。”
他们同时惊疑道:“人工呼吸?!”
马狐狸接话,“那是什么?”
我舔了舔嘴唇,神色很沉重:“你们先跟我说,你们愿意不愿意……”
赛潘安挠了挠那张白嫩嫩的包子脸,道:“嗯……听起来好像也不是很严重……为了我的煨红薯……好吧……我……我愿意!”
萧迢倒是犹豫了许久,我瞥了他一眼,道:“怎么?萧同学,人是你砸昏的,现在人家潘安都同意了,你还犹豫?真真是没良心啊……愧为读书人啊……愧读圣贤书啊……无耻啊无耻啊……”
白皮苦瓜被我一说,灰了一天的脸爆了个通红,吼道:“你有完没完!我答应!我愿意!成了吧!”
哎哟,肚子好痛,谁来救我……
我泪花儿差点没冒出来,忍笑忍的。
“其实,我看小鹅也是被砸了之后,一时喘不过气来,所以昏迷到现在都醒不过来。所谓人工呼吸,就是嘴对嘴,给他渡几口气过去,这气一顺了,自然就醒了!”
我这话一出,满室一片寂静。
我又咳一声,道:“怎么……不愿意?!”
本来事情应该向我预料的发展过去,他们两个被迫异口同声地说出,我愿意,然后我就顺理成章地能看上一出伪耽美演出,销魂啊销魂……
但是……
平日很傻乎的赛潘安同学,居然忽然给我来了句:“啊……我不懂啊……怎么渡气法?”
包子脸很白,很嫩,令我很想抽打。
白皮苦瓜不蠢,一听赛潘安这么说,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