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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本宫笑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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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嫁你。”

  红绳之论,你我之别

  ————小剧场————
  问:故事里最嘴硬的是哪一个?为什么?
  十里折蓝:君白月,她从来都不承认自己输给我。
  君白月【脸红】:明明是阿蓝,我给你们爆料,从安胡子表白一直到现在,阿蓝都没说过她喜欢安胡子,哈哈!
  安雨沐【不动声色的点头】:我也觉得是十里,都老夫老妻了,她还总是说比起我,她更喜欢猪。T_T。
  付久墨【老好人不知道该说谁】:……
  于是,过。
  莫阙【托下巴】:嘴硬?死鸭子的嘴不应该是最硬的吗?
  众:……你比死鸭子还嘴硬!
  ————正文————
  风声鹤唳。
  安雨沐一行人在临近城门时,就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气氛,帝都的城墙不改的高耸,只是在夕阳下被染上了一层血红,莫名的刺眼。
  坐在车架上的付久墨敏感的在马车靠近城门时停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城门里慢慢走出的守卫们。
  坐在他身边的君白月见状,颇为兴奋的回身掀开了门帘,对里面的安雨沐挑了挑眉,“城门口的人好像不怎么友善,我还是就此别过为好,免得被牵扯到什么奇怪的事情里去……你,那个未来的将军夫人,要不要也和我一起去避避?”
  十里折蓝笑了笑,眼神阴暗,笑意浅淡,“白月,我可是要在将军府等你贺礼的人。”
  自从十里折蓝被安雨沐坑了答应了成亲,就明显的阴阳怪气了,不用想也知道是生了气。被迁怒的君白月也不恼怒,依旧笑嘻嘻的朝着十里折蓝抛了个媚眼,“那我就自己走了!”
  说完,君白月就眨眼消失在了渐沉的暮色里,车里的十里折蓝面色阴沉,因着君白月最后的眼神,不由又想起了初见安雨沐时,那个满是胡子的脸上,抛来的那个恶心至极的媚眼。
  十里折蓝的脸有些发白。
  坐在另一边的景流七和安雨沐都忍不住往角落里缩了缩,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安幼稚。”
  “……在!”
  “把你脸上的笑收起来。”
  “……”安将军开始用劲揉搓自己的脸。
  景流七憋笑,立刻被十里折蓝横了一眼。
  “安雨沐,你……”
  “请问马车上可是安将军与国师大人?”一道响亮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十里折蓝抿唇,侧耳听车外的响动。
  安雨沐也渐渐收敛了情态,靠在车壁上的身子坐直,景流七嗅出一丝不正常的气味,敛了笑。
  “是,”付久墨回答,“今日正午我家主子携贵客一同与国师大人出城游玩,方才归来。”
  “那便好,”车外的声音大了些,“请国师大人与将军下车一见!”
  来者不善。
  安雨沐和景流七对视一眼,后者先行下了车,安雨沐看向十里折蓝,道:“你且在此处坐一会,我与流七下去便好。”
  十里折蓝面无表情的抬脚,正要一脚踹上安雨沐,车外就传来了付久墨的惊呼,“你们做什么,这是当朝国师!”
  闻言,安雨沐立刻出了车门,外面付久墨拔剑与众多卫兵对峙着,景流七则被一队手握长刀的卫兵环绕住,负手而立,一言不发。
  “你们在做什么?”安雨沐平静问道。
  先前拦下马车的卫兵立刻出列,站到付久墨对面向安雨沐行了一礼,“参见安将军!禀将军,太子有令,国师景流七涉嫌毒害圣上,命我等前来捉拿国师!”
  话音一落,不等安雨沐有什么反应,景流七就冷哼了一声,他身边的长刀立刻也向他逼近了一些。
  安雨沐笑起来,语气浅淡,“你们若是再敢把刀靠近国师一分,本将军便让你们再也拿不起刀。”
  众人脸色一变,指着国师的刀尖也开始细微颤抖,景流七却在这时把话锋转向了安雨沐,“安大人,本国师与你交情可不怎么好,不要想着今日一同游玩,再眼下假惺惺维护我一番就能讨好我。”
  安雨沐看着景流七,没有说话,任景流七对他冷嘲热讽。
  他的师弟是个很随意的人,性子也好,不过爱闹了些,但自从他当上了国师,离开了师门,那层骄傲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出现了,那一年安雨沐尚没有学成归家,景流七也不过是十四岁的少年。
  安雨沐在山上听说了国师的诸多评价,不外乎高贵冷漠,傲气逼人,神机妙算,但是在他一战成名,回京之后,那个在传闻中完全变了个人一样的国师在诸多贺喜的人中遥遥向他笑了笑,还是以前那种乖巧的模样。
  变的只是这个孩子学会了伪装,不变的是景流七还是不会在亲人面前伪装。
  景流七在撇清和安雨沐的关系,他们两人一直是这样,为了不在未来牵连对方,从来没有在人前暴露过彼此的关系。
  所以现在,景流七是在护他。
  “太子说本国师毒害皇上,真是可笑。”景流七冷冷一眼,气势凌人,“本国师便随你们走这一遭,看到底谁是谁非。”
  在场唯一知道二人之间关系的付久墨忍不住看了一下自家主子的反应,安雨沐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车旁,没有一丝反应的看着景流七答应离开。
  像是那个人真的只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国师大人,还请……”
  “走开。”景流七皱眉,眼中寒芒大盛,拿出手獠的守卫立刻僵住了,“把这东西拿下去,不要脏了本国师的眼,本国师不会逃。”
  被斥责的守卫灰溜溜的退了下去,景流七头也不回的就抬脚走了,守卫们马上团团围住了景流七,手握长刀,向城门中去了。
  即使是被折损了骄傲,即使是被泼洒了脏水,即使前方就是荆棘,也不能够让自己轻易低头,委曲求全。
  景流七走进城门的那一瞬,太阳彻底消失在了地平线那端。夜色扑涌而来,在重重灯光亮起之后,安雨沐再也没看见城门里景流七的踪影。
  唯有满城灯光,不灭的在夜色中摇曳。
  “太子开始行动了。”十里折蓝下了车,淡淡道。
  安雨沐顿了片刻,回头一笑,“无妨。”
  他眯起眼,浓密眼睫后的双瞳幽深。“我正等着他出手。”
  十里折蓝沉默一阵,道:“你好像心情不好。”
  “你不也是?”安雨沐反问。
  十里折蓝冷笑,身边却突然出现了一人,手拿白玉扇,秀发高挽挽做一束,在身后如瀑而下,修眉之下,双睫闲闲垂着,眼中如水微荡之态,偏是唇角似有若无的坏笑,让人看了就忍不住一心陷落下去。
  “折蓝今日被耍弄着答应了一门莫名其妙的婚事,自是不会心情大好。”来人笑眯眯的说着,一手按在了十里折蓝肩上,“安将军,别来无恙?”
  安雨沐凝目看莫阙,半晌,方是一笑,反唇相讥,“被莫主事教训了一剑,亏了莫主事留了一个十里给我,照顾了大半个月,已是痊愈,劳你挂心了。”
  这话夹枪带棒的,莫阙听出来了也没有什么反应,还是一脸微笑。“看来折蓝也是真心青睐了将军,不然怎可能亲手照顾。”
  安雨沐笑笑,在十里折蓝无言的眼神中厚着脸皮点头,“那是自然。”
  被握在手中的白玉扇一转,挑起了十里折蓝的下巴,莫阙笑着凑近了她的耳侧,吊起眼角看安雨沐,“将军,折蓝先还我可好?明日我再亲自送她回你府上。”
  安雨沐弯唇,“莫主事随意。”
  莫阙收了扇子,抬眼扫了一眼安雨沐身后的付久墨,意味深长的笑笑,转了身,“折蓝,你随我来。”
  十里折蓝看也不看安雨沐一眼,就踮脚跟着莫阙一同掠了出去,二人并肩前行,修长身形,乌黑长发,怎么看,都是绝配的一对恋人。
  “主子?”付久墨迟疑的喊了一声。
  安雨沐转头,“回府,准备行动。”
  “是。”
  ……
  帝都外二十里处有一座山,山腰一下郁郁葱葱,往上走,便只有绿草如茵。唯有山顶一棵粗壮的树,不知在此生长了多少年。
  莫阙带着十里折蓝在树下停了下来,此时抬眼便是漫天繁星,夜风吹来阵阵清凉,树叶声声,静谧而安宁。
  “折蓝。”莫阙一手放在树腰上,回头向着十里折蓝一笑,“他们都说我喜欢你,你说这是为何?”
  “……”十里折蓝略微尴尬的别了脸,“你太宠我了。”
  莫阙不由笑了笑,“折蓝,我就知道你会如此回答,不过,谁人都知我莫阙只会宠对我有益的人,你也不外乎如此,也仅仅只是如此。”
  他话说的轻巧,十里折蓝却听出了他话中的几分寂寥。莫阙是上位者,有着为人主该有的心狠手辣,但是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不过落寞,不过可笑。
  莫阙突然拿起了妖小剑,月光下剑光冰寒,剑尖一转,于风中无声劈落,三千青丝亦随之而荡,如雾,如烟。
  十里折蓝看了半晌,开口道:“这是你教我的第一个剑法。”
  莫阙不语,手中流光不断,剑气四荡,微风,冷月,宝剑,君子,漫天星芒之下,唯有他风华绝代,一剑涤荡,天地动容。
  没有人知道,莫阙当年初来异世的时候,就是在此苏醒的,也没有人知道,那一天,这个少年在此孤独舞起手中树枝时,那种青涩的风华,又是如何的耀眼。
  风无声。
  剑落之时,莫阙也站在了十里折蓝面前,一垂眼,眼眸灿烂过了身后的漫天星辰。
  他抬起了手中的妖小剑,缓缓的,从剑鞘里抽出了一根红绳,细细的,缠绕出了细密繁复的纹路。
  “我若是喜欢上了哪个女孩子,就必定会用这根红绳,生生世世的锁住她,叫她无论是这一世,还是下一世,或者第三世,第四世,都离不开我的身边,只能看着我一个人。”
  莫阙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可是唯有真正懂他的人才知,这是与往常截然不同的温柔,是莫阙最真实的模样。
  “折蓝,妖小剑你用过不止一次,这根红绳我却从来没有拿出来亲手为你戴上。”莫阙微微笑起,莫名的有些孩子气,“因为在我眼里,你不是那个人。”
  “我知道。”
  “若不是白月跑回了怡红楼,大吵大嚷的宣布了你答应了安雨沐的婚事,我又被七娘逼得没了安宁,我是断断不会来见你的。”
  “我知道。”
  “折蓝。”莫阙抬起了眼,看向别处,眼神深邃,“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怡红楼的杀手,安心的,等着做将军夫人。”
  “……我知道了。”十里折蓝瞬间明白了莫阙话中的意味,皱了皱眉,回答。
  莫阙笑了笑,将红绳重新放回剑鞘中。
  “明日太阳升起之时,帝都就该换样了。”莫阙向着十里折蓝抬起手,“折蓝,你猜猜,安雨沐,顾颜歌,顾武宇,谁才会是赢家?”

  宫变初起,国师中箭

  ————小剧场————
  问:对于那场宫变,我……
  安雨沐【面色阴沉】:换话题。
  问:呃……
  安雨沐【直视】:这个剧场是用来让人开心的,不是用来揭人伤疤的不是吗?
  问:那倒也是,但是对于本章内容,不得不提到宫变这回事啊。
  安雨沐【目光冰冷】:我来替你想一个题目。
  问:啊?
  安雨沐:当年那场宫变,死了多少个太监。
  问:……⊙﹏⊙b!
  安雨沐【继续说】:我会告诉你,我不知道有多少太监死了,但是若是可以,我会让你在那一日变成太监。
  问:……
  ————正文————
  在一念王朝,国师的身份永远是神圣而高贵的,他们享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优待,理所当然的受到所有人的敬仰。即使是一个要被定罪的国师,他所被审判的地方,也不是一般的高堂,而是在皇宫正前方的天坛之上,站着,由一国之主来亲自定罪。
  景流七穿着宫人奉上的最纯白无暇的白色长袍,慢慢的走上一层层的台阶,他的身后是一念王朝的重臣,一一的跪在天坛之下,低了头。
  清晨的太阳陡然从天边升起之时,景流七踏上了最后一层台阶,天坛之上的平台,御座上的帝王依旧在昏睡着,而帝座旁边,就站着如今一念王朝的最高掌权者——太子顾颜歌。
  明媚的阳光洒在景流七脸上时,映亮了他唇边一抹凉薄的笑。他就像即使是在死之前依旧不改高贵的狮子一般蔑视着眼前的人,无论尊卑。纵使手上缠上了镣铐,纵使脚上拖曳了锁链,骄傲不变,风采无损。
  “国师大人。”顾颜歌眉眼间凌厉之色一闪而过,“景流七,你可知你犯了何罪?”
  景流七闻言冷笑,“太子既是栽赃了本国师,又何必问我?你安在本国师头上的罪名,太子难道自己不清楚?”
  在天坛边缘站着的护卫们皆是一惊,顾颜歌倒是脸色不变,接道:“景流七,你自己犯下的罪名,本太子指出来了,自然是知晓,眼下不过走走程序,你终是死罪难逃。”
  “死罪?笑话,”景流七处在身侧的手微微动了动,镣铐碰撞着发出清脆而毫无温情的声音。“你道本国师毒杀皇上,暂且说说,本国师享无上尊荣,平生最厌凡尘事,又为何要毒杀皇上,图的又是何物?”
  顾颜歌神色不变,坦然自若道:“国师自是向来视权财为浮云,不过是为小人所惑,徒为他人做嫁衣罢了。”
  他转到皇帝身前,俯下。身,向昏迷的帝王行了一礼,线条俊气凌厉的脸上浮现了浅浅悲哀,“父皇他前些日子受刺,本就受了惊吓,后来却又无故接连吐血,身体日渐消瘦,丞相的死,还有将军府最有可能杀害重臣的杀手,景流七,国师大人呵,难道你还没想到你是被谁利用了吗?”
  一番话下来,句句都指向同一个人,景流七在他还未说完时就已经开始不屑,到了最后的反问,他再也忍不住的轻笑了起来。“太子,你今日究竟是来审判本国师的,还是想通过本国师,除掉你口中的那个人呢?”
  他回眼看向遥遥台阶下,唯一身着深红长衣的那个人,目光坦荡,语气铿锵,“顾颜歌,且不说本国师与那人并不相熟,本国师本就没有毒害皇上,你这栽赃也太过儿戏了。”
  “儿戏?”顾颜歌陡然拔高了声音,景流七冷冷看着他,直到太子直起了身,挥手道,“把人带上来!”
  景流七抿唇,天坛台阶下又走来了一人,紫色薄衫裙,云鬓金步摇,一步一动,媚态天成,正是怡红楼的主事七娘。
  七娘向顾颜歌行一礼之后,看了景流七一眼,微微笑了起来,“国师,没想到会看见七娘吧。”
  景流七知道安雨沐和莫阙之间的协议,当下突然看见了同为怡红楼主事的七娘,想到她是来帮太子迫害安雨沐,不免震惊费解。
  “齐凉,”顾颜歌不等景流七与七娘多做交谈,就发了问,“本太子问你,景流七与安雨沐,二人是什么关系?”
  世人皆知,怡红楼神通广大,消息向来准确精细,从怡红楼主事口中说出的话,更是毋庸置疑。
  当下,七娘就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安将军与景国师在未入京之前,是同在甍她山修习的师兄弟。”
  景流七脸上一白,就听周围护卫都不约而同的倒抽了一口气——甍她山甍她门,不论是在江湖还是在朝廷,都是声名远扬,是每一个人心中的圣地。
  来自甍她山的戍疆将军安雨沐,还有国师景流七。
  “亏得你们二人从不在众人面前多做交往,”顾颜歌冷笑,“七娘,本太子再问你,你……”
  “你要栽赃本国师不过是为了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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