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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然一神棍(重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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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玩笑话想不到成了真,木侧妃果真有妹妹。季青宛饶有兴致道:“木侧妃果然有个妹妹,她去了哪里?”
  殿外传来阵闹哄哄的动静,想来是管家领着人过来了,想不到矮个子的侍女手脚这么麻利,片刻功夫便寻到了管家。
  木侧妃淡扫一眼苏景,拉长声音道:
  “哦。你问我妹妹啊。同她一直喜欢的人私奔了,我想念她想念的紧,没法子,只好拿她临走前留下的钗子做个念想。”忽然想到甚么,放下遮脸的帕子,恳求似的道:“若季姑娘看见我妹妹,请代我转告一声,让她回来看一看我吧。我们自小便没了父母,互相搀扶着长大,她一走两年,我很是放心不下。”
  季青宛有些发懵。木侧妃说这话是甚么意思?她不曾认识木侧妃的妹妹,也没看过她的画像,哪怕逛街时撞到了她,也不可能将她认出来,更别说转告她,让她回来看一看木侧妃了。
  不过她还是很佩服木侧妃的妹妹,在不流行私奔的古代,木侧妃的妹妹显然不是一般的生猛。
  苏景的荷包从袖口滑落,“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季青宛扭头去看,惊讶道:“咦,苏先生,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生病了吗?”
  慢腾腾的捡起落地的荷包,苏景沉声道:“无碍。”
  季青宛不大相信。无碍脸还能忽然变得煞白?像在面粉缸里混过一圈似的,白的吓人。
  她刚想劝苏景去看郎中,管家领着五六个下人进来,一字排开站好,先向木侧妃和苏景问了安,又恭声同她道:“老奴特意唤了这四个手脚利索的来,季贵人可要现在开始搜查?”
  她看了眼苏景,点头道:“嗯,开始吧。”
  她不知能不能搜到玉麒麟,但直觉告诉她,寻到玉麒麟没这么简单。凡事都讲究循序渐进,唯有找寻东西这件事,从来没有固定的程序。
  往往今日你找一样东西找的头晕眼花,遍寻不得,隔日它就出现在一个明晃晃的地方,张牙舞爪的告诉你,你昨日的辛苦寻找是白费力气,该出现它自己就出现了。
  从正午一直寻到傍晚,几乎是将木侧妃的月华宫翻了个遍,连床底下都没放过,玉麒麟就像扎翅膀飞了一般,连影子都看不着。
  管家特意将木侧妃的梳妆匣子倒空了给季青宛看,甚至拿指头敲打良久,查看是否有夹层。事实证明它就是一只普通的梳妆匣子,没有夹层,亦没有玉麒麟。
  西方晚霞逐天之时,木侧妃坐在软椅上,仰头同苏景道:“苏大人验过,应当相信流火是清白的吧?玉麒麟真不在流火这里,我没有盗取它的必要。”
  绯红的云霞层层叠叠铺满天际,最后一点日头也跃进西山,苏景眺望天边红云,点一点头,算是作答。
  木侧妃抿唇清浅一笑,娃娃脸上出现两个酒窝,似乎十分满足,瞧着愈发像个孩子。
  瞎折腾一场,还将木侧妃的寝殿翻得乱七八糟,季青宛心下有些自责。帮着下人将木侧妃的寝殿恢复原样,领着管家撤出来,季青宛重重叹了口气。
  看来,静王那位胸大的侧妃只是嫉妒木侧妃受宠,泼脏水到她身上而已,玉麒麟并不在木侧妃宫里。
  也是她思考不够周详,李侧妃说玉麒麟就在木侧妃的梳妆匣子里,玉麒麟那般惹眼,若木侧妃当真偷了玉麒麟,不赶快挖个坑埋好,怎会随意放置在匣子里,又让一个梳洗的普通丫鬟发现了呢?
  事后往往想的比事前周全,怪只怪季青宛后知后觉,她怨不得旁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粗去浪辣  这是在半夜十一点四十三分码出的一章存稿  大家祝我浪的飞起啊hhh~~

  ☆、小争执

  搜完木侧妃的寝殿,季青宛踢踏着脚上的素锦鞋履,晃晃悠悠往厢房走。
  小常先回厢房念书去了,据他自己说,他正在读《老子》,一本书已翻了一半,有些不大懂的内容,预备留着问苏景。
  季青宛颇为惊讶,惊讶之余还有些欣慰,特特拍拍他的肩膀做鼓励,目送小常一路小跑着回厢房。
  白跑一趟,没搜着玉麒麟不说,还险些得罪最受宠的木侧妃,季青宛心里有些不大畅快。
  转过拐角处的巍峨假山,她叹息一声,同身侧一直默不作声的苏景诉苦道:“你说玉麒麟到底会在哪里?眼看静王就要回来了,我还是寻不到它。砸了宛然居的招牌是小,丢了我和小常的命是大,他们皇族人动不动就爱杀人,心情不好杀一个,心情好又杀一个,我和小常极有可能成为静王泄愤的对象。”懊悔万分的撇嘴,“我怎么这么点儿背,想到接这个生意了。”
  一袭紫檀色华衣于夕阳下熠熠生光,她的一通抱怨换来苏景不痛不痒的一个字:“哦。”
  若在平常时候,苏景说个“哦”字没甚么,然眼下季青宛心里不大痛快,苏景的这个“哦”字,有些火上浇油的作用。
  她拧紧眉头回问苏景:“你为甚么不爱说话啊?人之所以会有声带,就是为了说话而存在的。多少哑巴羡慕能说话的人尚且羡慕不来,你一天到晚只讲那么几句话,岂非白白将说话的机会浪费掉了。”
  她从来不曾遇见如苏景一般奇怪的男子,小常也好何月也罢,他们想笑的时候便笑,不想笑的时候会绷着脸。哪像苏景,一天到晚摆着一张冰块脸,好像谁拐了他的媳妇,顺便偷走了他的孩子一般。别说笑了,她都没见过他提起唇角。
  假山后头的泉水叮咚,潺潺流淌不息,良久,苏景加快脚步前行,撂下冷冷的一句话:“要看分谁。对你,我不愿多说甚么。”
  季青宛怔住了。他说甚么来着,要是她没听错,苏景说的是,对她,他不愿多说甚么。
  心里头某个角落猫抓一般难受,她看着苏景渐行渐远的身影,紧咬住唇,须臾,扬起下巴轻哼一声。
  哼,他有甚么可高傲的,他不愿对她说话就不愿对她说话,她才不稀罕呢。
  她同苏景算不得知己好友,也算不上亲密无间,左不过因玉麒麟认识,短暂的合作一段时间罢了,等她找到了玉麒麟,回到宛然居,才不会再想起他。
  不过,苏景伤人的功夫,修炼的真正好。旁人伤人得用刀用剑,到苏景这里忒简单,短短一句话,便把她伤得提不起精神来。连生气都生得不够入戏。
  等看不到苏景的身影了,她落寞的垂下眼,甩手揪过身旁的一朵山茶花,闷闷不乐的扯花瓣玩。
  夜间,月色皎洁,季青宛蹲在小常的厢房里,指点他读《老子》。文言文复杂难懂,生僻字颇多,索性她在现代学过《老子》,若小常心血来潮去读《资治通鉴》,她只能默默的祝福他,一丢丢忙都帮不上。
  静王妃派下人来询问找寻玉麒麟的进度,传话的小丫鬟正是那日多嘴多舌,在苏景面前告她的状,说她待静王妃不敬的那位。瞧着十分精明,说起话来也不客气,字里行间都是软刀子,刀刀砍在季青宛心口上。
  “娘娘说了,季姑娘若没有真本事,寻不到玉麒麟,趁早同娘娘明说,娘娘会在殿下面前给季姑娘求个人情,让季姑娘平安出静王府。”
  季青宛对着铜镜拆下绑头发的带子,疼得龇牙咧嘴,头也不回道:“回去告诉你家王妃,王爷拜托找玉麒麟的人,是我季青宛,不是她。我想甚么时候找就甚么时候找,我想不找,就不找,轮不到她来过问,再心急,她也得踏踏实实的等着。”
  小丫鬟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呵斥她:“你敢这样同娘娘说话!”
  小常的脸瞬间拉长,猛地一拍桌子,作势要起身,吓得小丫鬟浑身一抖。
  季青宛给小常一个眼神,示意他别出声,小常握着书卷,缓缓坐回椅子上。
  仔细揪下发带上纠缠的头发丝,季青宛斜着眼睛看静王妃派来的小丫鬟,挑唇一笑道:“难道只准静妃娘娘说难听话,我说两句难听话,就不行了吗?照我说的说给王妃听,若王妃生了气,只管让她来找我算账,我在厢房候着她。”
  小丫鬟气呼呼的迈过门槛,季青宛探头又加了一句:“对了,再同静王妃说一句,我只等她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内静王妃不过来,我便回自己的厢房歇息了。”
  小丫鬟脸上的恼怒更甚,关门时用了极大的劲,动静大到震耳朵。
  银白月光从敞开的窗子里照进来,零零散散落了一地,恍然如山上清泉,伸手能拘一捧起来。
  小常握着《老子》,小心翼翼的抬眼打量她,轻声道:“主子你是生气了吗?”
  扔了手中发带,季青宛翘起二郎腿,翻了个白眼,道:“不发火真当我是个跑腿的下人了,我在现代时还是光荣的少先队员呢,也没她这么横。小常,我告诉你,人呐,就是不能惯,愈惯毛病愈多,我应当一开始就不给静王妃好脸色的,那样她还能忌惮我几分。”
  小常敷衍笑笑,“傍晚从木侧妃的宫殿回来,主子便不大高兴,半个时辰的功夫,你便将花瓶里的花尽数揪秃了。主子……”快速瞟季青宛一眼,揣测道:“主子是同苏大人吵架了吗?”
  鎏金的花瓶里插着几束光秃秃的芙渠,这是夏末的最后一池芙渠,小常在荷花池寻了半日才寻到,欢欢喜喜的找个瓶子养起来,预备留住夏天的尾巴。眼下,芙渠上的荷花瓣一早让季青宛揪了下来,四下散落一地。他看季青宛的脸色一直不大好,所以季青宛揪荷花瓣的时候,他没敢吱声,实则一颗心已疼到滴血。
  光秃秃的荷花杆子随风招摇,季青宛伸手扯下一根,道:“我同苏景又不熟悉,怎么会吵起架,小常你多心了。”顿一顿,又道:“何况他性子冷淡至极,一天说的话凑在一处也凑不足五十字,我真想同他吵也吵不起来。”
  小常故作明了的点点头,拿《老子》当折扇遮住脸,终于无声的笑出来。
  到今日,他跟在季青宛身边刚好一年半,一天不多一天不少。一年半的时间不算短,足够素不相识的男女相知相爱,顺便把亲给成了。他同季青宛之间没擦出爱情的火花,倒是培养出了一丝亲情,这点堪称难能可贵。
  打他认识季青宛那刻,他便知晓,这辈子他同她做不成眷侣,所以打开始,他便只拿她当主子看,一丁点歪心思都没存。
  他觉得,他家主子徒有张倾城的脸,其实内里顶着颗猪脑子,甚么情绪都往脸上写,毫无活神仙该有的神秘莫测之感。
  她同静王妃身边的丫鬟扯皮时,还一脸的愤慨招摇;等到他问她是否同苏大人吵架了,她脸上的愤慨没了,招摇亦没了,他隐约瞧出了一点落寞,还有一点失意。
  有眼珠子的人都能看出来,这明显是吵完架后才会有的情绪嘛!
  但有一点他不解,苏大人性情冷淡,他主子没心没肺,这俩人怎么会吵起来呢?难道同木侧妃说的那番话有关系?
  夜渐渐地深,虫鸣之声渐有渐无,百星不如一月,唯有朗月笼罩四方缥缈。
  季青宛当真等了静王妃一个时辰,腿脚都坐麻了,轻轻一碰便哭笑不得。月悬中天,亦没见静王妃过来,不知是小丫鬟没将她的话传给静王妃,还是静王妃恐她将她偷情的事宣扬出去,吃了这个哑巴亏。
  拖着麻酥酥的腿回自个儿的厢房,一夜辗转难眠,一闭眼就想到苏景说的那句话,想到他转身离去的决绝,想到他冰冷无暇的侧颜。其中还偶尔夹杂着他吻她的片段。
  他的唇灼烫似火,软软的;他的舌头灵活如蛇,滑滑的;他的手纤长如竹,暖暖的。
  各个角度的苏景盘踞于她脑海,挥之不去。末了,季青宛觉得心里实在堵的厉害,堵得她不敢闭眼。抱着毯子翻身坐起,她似个痴儿,呆愣愣的睁着眼,静待天明。
  一夜不睡也有好处,天亮时分,她伸出拇指去比划初生的太阳,脑海中电光一闪,竟然让她想到一个法子,一个找寻玉麒麟的法子。

  ☆、弄玄虚

  玉麒麟是死物,静王府上的人是活物,若想知道活物是否碰过死物,必须得采取措施,挨个去盘查、去询问。
  静王府人员陈杂,不能在短时间内问完,既然如此,不如将他们都集结到一处,找个法子一道查问。
  金乌之光笼罩四方,早起让人头脑清醒,季青宛唤来静王府上的管家,精神抖擞道:“前几日病殃殃的,一直不曾将用掉的法力补回来,今日才觉得好了一些。静王返回在即,玉麒麟还未寻到,静王妃催的急,那青宛今日便作法吧。”
  迎着日光做两个伸展动作,压腿扩胸,原地踏步,她对着管家神秘一笑:“做法之前,还得请管家帮个忙。”
  管家道:“贵人请说。”
  她放下甩动的胳膊,慢条斯理道:“将府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连后厨的厨娘也叫过来,哪怕临时工也算。若有谁不愿意过来,或者找借口推辞的,我便直接将他定为窃玉麒麟的贼人,不听辩解,任谁求情也不顶用。”
  管家唯唯诺诺应了,她思索片刻,晃一晃食指,补充道:“对了,把府上的花名册也顺道拿来,我要核对人数。”
  管家在静王府多年,手脚磨练的甚为利索,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将府上下人叫了过来。厢房前的空地上乌压压站着一群人,男女老少皆有。有些人明显是匆忙赶来的,手里还拿着做事的工具,有饭勺,有锯子……
  剩下几位位份高的妃子还未过来,不知是摆架子,或是没起身,就连一向早起的苏景,亦不见人影。
  季青宛拍拍小常肩膀,交代他去各处叫醒静王的老婆们,特意再三嘱咐小常,一定要把苏景带过来。
  虽然她昨日同苏景有些小摩擦,但苏景毕竟是静王信任的挚友,静王临走前亦将找寻玉麒麟的重任交了一半给他。是以今儿个她唱的这出戏,必须有苏景在场,他就是那不可或缺的观众,他就是那公平公正的证人。
  公私分明顶顶要紧,她同苏景置气是私事,于公面上,该有的接触还是要有的。
  小常身为她训练出来的根歪苗黑一青年,手脚的麻利程度比起管家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一阵风似的离开,一阵风似的回来,静王的大老婆小老婆们便都到了。脸上新妆未定,倦意仍存,看来是刚起床。
  晨光熹微,翠微玉环下,静王的几个妃子风华各异。打头站着的是静王正妃,年纪在几个妃子里最长,仪态也最雍容,瞧一眼就能知晓她是大户人家的阔太太。
  那日拿□□勾引苏景的李侧妃不大敢看她,碰到她的视线,立马把头低下去,再也没抬起来过。摆明了是心虚。
  小常照着花名册清点了一遍人数,仔细核对半晌,检查是否有漏到迟来的,并将他们按照花名册上的顺序分三队站好。
  好一通折腾才将所来之人的身份确定完成,除了四个告假还家的,其他人等皆已到齐。
  这个其他人等里头,不包括客居的苏景,还有侧妃木流火。 
  一个冷若玄冰,一个娇艳似花,少了这俩人,就像少了两道绝美风景,可惜可叹。
  小常清点完人数,凑在季青宛耳朵边,轻声道:“奴方才去请苏大人,他的随从道,苏大人天刚亮就出去了,一直不曾回来。奴想着既然如此,不若等等再去请一遍,就转头去了木侧妃的寝殿。木侧妃的寝殿空落落的,伺候的下人皆被管家唤来此处了,我没敢妄动,略略找寻一圈,没找到木侧妃。”
  季青宛轻“啧”一声,暗暗挑眉。有意思,这一大清早的,太阳尚且刚露头,俊朗青年与妙龄少妇共同失踪。且不说旁的,光是时间,便颇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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