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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这样轻易的让水萦月得逞,上官莲仍旧不死心的开口,“王爷……这万万不可……!”
“怎么?夫人对本王的决定有异议?”凤楚歌挑挑眉,声音低沉的仿佛从地府飘来,冷的上官莲猛的打了个哆嗦。
被凤楚歌那毫无温度的模样骇的不行,上官莲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本想当个缩头乌龟躲起来。可是,心里的不甘还是战胜了恐惧,让她鼓起勇气,大着胆子,结结巴巴道:“启……启禀王爷,水萦月的身份至今仍有疑问,尚不明确。如果让她以侯府嫡长女的身份随行,恐有不妥。臣妇请王爷三思而后行,待老爷调查清楚,肯定了她的身份,再公开不迟!”
水萦月哪里会给她狡辩的机会,不待凤楚歌开口,便厉声道:“夫人如有疑问,我不介意当着两位王爷和大将军的面再次滴血认亲!”
“滴血认亲也有可能被动手脚!”上官莲可没忘记上次滴血认亲的结果。
这个冒牌货,分明不是侯府嫡女,却有本事让两滴血相溶。
如果真的让她当着两位王爷的面滴血认亲了,那岂不是直接承认了她的身份么?她才不会让一个冒牌货加野种夺走属于萦心的一切。
“有两位王爷在这里?谁敢动手脚?还是夫人觉得两位王爷是纸老虎,中看不中用,所以有人敢效仿春香以下犯上?”水萦月的话字字铿锵有力,句句在理,巧妙的将上官莲绕进了一个死胡同,气的上官莲双眸圆瞪,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却又无从辩解。
该死的水萦月,这分明是在挑拨离间,将污水全部往她身上泼。
☆、049:得逞
倘若她答应滴血认亲,结果没有任何悬念。得出的结果还任何人都不得怀疑,一旦怀疑,就是间接性的骂了凤楚歌和君少安是纸老虎,中看不中用。
可是,如果她不答应,又找不出不让水萦月随行去龙瘾寺的借口。
这个该死的冒牌货,实在是太狡诈了。
“既然不滴血认亲,那么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龙瘾寺之行,水大小姐一同随行!”凤楚歌不耐烦的挥挥手,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却透着不忍忽视的霸道。
“老臣遵旨!”水千里原本就乐意水萦月一同随行,只是碍于老夫人不敢点头答应。这回,有了凤楚歌的命令,他高兴都来不及,自然一口答应。
“老爷……!”上官莲不死心,还想开口,却被老夫人拽住手腕。无奈之下,只得将到喉咙的话又给吞了回去。
事情尘埃落定,凤楚歌挥挥手,道:“行了,都散了吧!”
“老妇人告退!”老夫人恭敬的朝凤楚歌和君少安点点头,生拉硬拽的拉着心有不甘的上官莲离开。
随行的下人也跟着一同离开。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水千里,凤楚歌,君少安,夜天凌和水萦月五人。
凤楚歌冷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君少安,君少安也回看着凤楚歌。两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夜天凌先看看凤楚歌,然后再看看君少安,见他们似乎没有退让的打算,故意咳嗽两声,出声调解,“咳咳……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了?干嘛剑拔弩张的?你们是不是该干嘛干嘛去呀?”
水千里也发觉到周围诡异的气氛,忙出言缓解气氛,“楚王,您不是说有要事要和老臣商量吗?不如我们去书房好好谈?”
对视半响,凤楚歌终于开口了,“安王,你的未婚妻现在正躺在*上昏迷不醒,作为未婚夫,你是不是应该前去探望,而不是在未来姨姐这里逗留?”
面对凤楚歌莫名的挑衅,和夹枪带棒的话,君少安不以为意的挑挑眉,露出他的招牌笑容,温声道:“刚才是老夫人派人将本王请来,既然事情解决了,本王确实该离开了!不如楚王陪同本王一起离开,本王正好有事和楚王商谈!”
凤楚歌默不作声的看着君少安,眼角余光不期然的瞥了水萦月一眼。
却见水萦月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桌边细细品茶,任由他们这边的战火越演越烈。
见凤楚歌不回答,夜天凌忙开口打破僵局,“是啊是啊!走……咱们一起走!一起走……走吧……走吧……!”一边说,一边死命的将凤楚歌往外面推。
凤楚歌不语,收回视线,顺着夜天凌的姿势转过身,慢慢朝门外走。
“安王爷请……!”水千里忙赔笑,朝君少安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050:离他远点
君少安沉默不语,视线朝水萦月看去。
“慢走,不送……!”水萦月头也不抬,索性放下手中的茶杯,重新躺到贵妃榻上闭目养神。
君少安无趣的摸了摸鼻子,转身和水千里一同离开。
直到房间的人全部离去,水萦月才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得意。
想和她斗,没门。
水萦心你等着,你越是在乎的东西,我便越要让你全部失去。侯府嫡长女的身份,现有的荣耀,还有心爱的男人,所有的一切。
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所有和被最亲的人背叛的滋味。
你也别怪我心狠手辣,谁让你长了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那么就去承受我所带来的报复。
就在水萦月沉思间,刚离开的凤楚歌去而复返。
水萦月侧躺着身子,用手撑着脸蛋,双腿慵懒的交叠在一起,笑道:“今天的事多谢王爷,王爷请放心,我水萦月向来恩怨分明,今日就当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他日有需要,只要王爷开口,我一定悉数偿还!”
此情此景,让凤楚歌不由的想起那天晚上幽然居的情景,她晶莹剔透的肌肤,曼妙的曲线,妖娆的身姿,一切的一切,让他喉头不由的一紧,下腹莫名一热,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
幸而他意志力顽强,强压下汹涌澎湃激荡的心,轻咳两声缓解喉头的不适,强制镇定的开口:“我来不是找你讨人情,而是提醒你,以后离君少安远点,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水萦月不以为意的挑挑眉,风轻云淡道:“多谢王爷关心,民女自有分寸!”
见她这副模样,凤楚歌不由的有些烦躁,声音里也多了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烦躁,“我说的是真的?君少安不像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和他离的太近对你没好处!”
凤楚歌关心的话传入水萦月耳中,却完全变味,水萦月柳眉微敛,声音陡然变冷,“王爷多虑了!我水萦月不是三岁小孩,也不是那种空有外貌的草包,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需要王爷多管闲事!不过,今天的事还是多谢王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倘若让人看见,对王爷名声不好!王爷还是请走吧!”
凤楚歌知道,水萦月铁定是误会了。他刚才其实就是关心她,并无其他。她一定认为自己把她当初了无用的草包。
唉……
他凤楚歌生平第一次这么关心一个女人,对方不止不领情,居然还曲解他的好意,这真是打击他的自信啊。
“举手之劳的事,无需言谢!总而言之,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不管什么时候,看到君少安尽量避开,他远比你想象的还要不简单!”言尽于此,凤楚歌也不能说的太多,只得最后看了水萦月一眼,转身离开。
☆、051:笑面虎
看着凤楚歌离开的背影,水萦月双眸一沉,陷入沉思。
今天的事真的得多谢凤楚歌,昨天她知道君少安会到侯府,所以她才让凤楚歌午后到侯府一趟,从而帮助她完成了计划,让他能大大方方的跟着去龙瘾寺。
其实,不用他提醒,她也知道,君少安就是一个笑面虎,表面上看着温和有礼,是一个翩翩佳公子,其实内心阴暗,一肚子坏水。
就从他对待水萦心这件事就能看出他的为人。
不过,她水萦月就是武松,最不怕的就是老虎!倘若君少安和她保持距离,互不干涉,那么就最好。但是,如果他敢犯到她身上,她也不会手下留情。
一声尖锐而痛苦的声音划破夜空的宁静,得知今天白天所发生的一切,身体尚未恢复的水萦心几近崩溃,“啊……为什么……不……不……凭什么?她水萦月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以侯府嫡长女的身份随行去龙瘾寺……为什么?”
上官莲心疼的将手舞足蹈,抓狂的水萦心抱入怀中,纤细的手温柔的抚摸着水萦心的后背,柔声安抚道:“萦心……娘的心肝宝贝,你别哭……哭的娘心都碎了!你放心……娘会帮你的 ……娘不会让她的歼计得逞!”
“我不相信,你再也不相信你了!你白天说替我讨回公道,结果呢?结果却给我带来一个这样的消息……水萦月太厉害了,她一定是计划好的,趁安王到侯府做客,故意在安王面前演了这出戏,然后逼安王答应她去龙瘾寺……一定是这样……一定是的……!”水萦心双手紧紧的拽着上官莲的衣角,如果不是上官莲抱着她的力气实在太大,只怕她早就激动的冲出去杀了水萦月。
“萦心,你听娘说,今天的一切都是意外,都是水红豆那个贱蹄子整出来的!倘若不是她故意欺骗我,我也不会中了水萦月的圈套!我更加没有想到楚王和夜将军会突然到访。倘若不是他们二人突然到访,你祖母是万万不可能答应此事的!你先别激动,娘会想出办法解决的!”上官莲心里清楚,自己这个女儿自幼便被自己和老夫人给*怀了,论手段和心机,根本不是水萦月的对手。
所以,想要除掉水萦月,还是得她和老夫人出手。
想着自己的一切即将被水萦月给抢去,水萦心气的小脸通红,愤恨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怎么办?怎么办?侯府嫡长女只能是我水萦心,那个水萦月不过是一个野种,她没有资格强走属于我的一切!”
看着水萦心激动伤心的模样,上官莲的心一阵一阵的揪疼,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你放心,她不是想要去吗?那就让她去!娘已经计划好了,只要她这次随行,绝对会让她有去无回,并且要让她永远都无脸出现在我们面前!”
☆、052:启程
闻言,水萦心慢慢安静下来,从上官莲怀中退了出来,满怀期盼道:“娘,你是不是已经有计划了?”
上官莲自信满满的点点头,“萦心,你放心,你的一切都不会被水萦月给抢走!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同样,娘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也不会让那个已经死掉的践人抢回去。我会让他们彻底的消失在我们面前。”
“嗯!”见上官莲如此信誓旦旦,水萦心总算破涕为笑。
“傻孩子!”上官莲心疼的擦去水萦心脸上的泪水,双眸微沉,眼底染上浓浓的杀机。
当初她能成功的将水千里从怜熙手里抢走,现在也绝对有本事不让水萦月抢走属于自己女儿的东西。
水萦月,你等着吧!我要让你后悔不该去龙瘾寺。
时间稍纵即逝,转眼便迎来了去龙瘾寺的日子。
这日,天未亮,水萦月就被水千里派来的人唤醒,然后仔细的打扮一番,坐上侯府的马车一起到城门等候圣驾。
由于水红豆仍然在禁足,其余的姨娘身份低微,所以此番除了水萦月外,侯府随行的人只有老夫人,上官莲,水萦心和水相思,还有一些随行伺候的丫鬟家丁。
水萦月在城门没有等多久,彰显着皇家威严的步撵便浩浩荡荡的行来。
水萦月百般无聊的坐在马车内,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手腕上的手镯。
水萦心和水相思坐在她旁边。
水萦心轻蔑的视线从始至终都停留在水萦月身上,那腥红的双眸恨不得将水萦月给生吞活剥了。
水相思向来胆小,感觉到流淌在身边的诡异气氛,脑袋压的低低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察觉到水萦心仇恨的目光,水萦月不以为意的挑挑眉,红唇微勾,对水萦心*裸的挑衅视若无睹,继续把玩手里的玉镯。
水萦心向来定力不够,水萦月越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她便越是气愤。气的她贝齿紧咬下唇,双手死死的绞着手帕,从鼻孔里重重的冷哼一声,“哼!”
水萦月淡淡一笑,依旧保持刚才的模样。
待圣驾来临,大家便开始启程千万龙瘾寺。
龙瘾寺在京城外一座山峰上,建筑宏大,属于皇家寺院,能进龙瘾寺朝拜的人,非富即贵。
大家平安的出了京城,午膳时分,就随地歇息,然后简单的吃一些干粮。
因为出了京城,方圆十里除了一些零零散散的住户百姓外,根本没有客栈,也没有歇脚的地方,大家必须赶在天黑之前到达十里外的一处小村庄,到哪里休息一晚,明早再继续启程。
前面已经有侍卫前去打点,他们去了直接入住即可。
一路上相安无事,大家渐渐的放松了警惕,加之赶了大半天的路,大家也都累了,随行的女眷和一些文官忍不住在马车内开始打瞌睡。
☆、053:班门弄斧
和水萦月同马车的水萦心和水红豆也忍不住闭上眼睛,靠着车身上小歇。
水萦月百般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闭眼小歇。
一路上很平静,夜晚,就住宿在沿途的客栈里。
由于住宿的人太多,所以都是两人一间房。
水萦月和水萦心都是嫡女,自然而然的被分配在一间房里。
水萦心进了房间,一屁股坐到*上,霸道的宣誓自己的所有权,“为什么要我和你一间房,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一间房,你就是一个下贱的野种!我告诉你,我睡*,你睡地!”
水萦月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直接来到*边,翻身*,从头到尾都懒得搭理她。
“水萦月,你……”水萦心一张小脸气的通红,拉住水萦月的手腕,用力的将她往*下拽。
可惜,她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千金大小姐哪里能拉得动自由习武的水萦月,一番拉扯下来,早已累的香汗淋漓,到最后只得气喘吁吁的放弃。
“践人……野种……!”奈何不了水萦月,水萦心气的来到桌边,一脚踹翻桌边的凳子。
水萦月置若罔闻,悠闲的闭上眼睛。
水萦心在桌边坐了很久,一直偷偷的,静静的观察着水萦月的情况。
见她躺在*上久久没有动静,这才从衣袖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包,一只手捂住鼻子,一只手悄无声息的将药包里的白色粉末倒在蜡烛上面。直到白色粉末便随着烛火挥发在整个房间内,水萦心得意的挑挑眉,起身悄悄的离开房间。
水萦心离开没多久,房间的门再度被打开,此番进来的却不是水萦心,而是一个蒙面黑衣人。
黑衣人手拿大钢刀,一步一步朝*上的水萦月逼近。
接着微暗的烛火,清楚的看到水萦月双眸紧闭,呼吸均匀,满意的点点头,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举起手里的大钢刀朝*榻上的水萦月砍去。
可惜,他的手才刚落下,手腕就被人牵制住。
“你……你没有中秘药?”黑衣人双眸圆瞪,不可思议的看着水萦月。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水萦月冷哼一声,赫然翻身而起,一脚狠狠的踹向黑衣人的胸口。
黑衣人猝不及防,整个人被踢的飞出几丈远,最后摔倒地上,一口鲜血从嘴巴里喷射而出。
“你……你会武功?”黑衣人捂住隐隐作痛的胸口,眼底很明显的闪过一丝惊慌。
水萦月挑挑眉,一步步朝黑衣人逼近,反问道:“怎么?上官莲找你来杀我的时候没有对你说过吗?”
眼见水萦月一步步逼近,黑衣人想反抗,可是刚才被踹的地方实在太疼。加之,他根本不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对手,与其硬碰硬,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