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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掉主角光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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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颖川也跟着进入围幔,哑口无言地发现七皇子又再发热起来,脸色痛苦了许多。蔺慎缓步至七皇子身旁照看,不耐烦地大手往后一摆:“太子禁足东宫,段吉祥关押天牢。押后再审。” 
  带刀侍卫面容肃穆地齐步踏进,威严围在段颖川身边。“川川……”蔺星轩脸色微变,上前欲挡住他们,侍卫伸手握住刀柄,沉默地僵持。段颖川心知皇命不可违抗,轻声对蔺星轩道:“记得我说过的。”保住身边人的底牌是你的太子身份。在外人面前,你不可以任性了。
  “我自己会走。”段颖川坦然往前。她回身直视冷酷的帝王道,“待七皇子醒来自会真相大白。还请圣上相信太子殿下,不要伤了父子情感。”皇帝自是无动于衷。蔺星轩眼眸氤氲:川川,你又要离开我了么?
  蔺星轩迈出一步,段颖川回以的目光让他无法前行。段颖川终于明白,他们的目标一开始就是蔺星轩,而她不过是一个幌子。决不会如你们所愿的!段颖川暗想道。
  段颖川坚定心中信念,在侍卫看守下走出佳敏宫。蔺星轩莫名深信,一旦分开,川川就不会再回来。时间漫长得无法想象,他无法忍受地追了出去。外头朝霞初萌,蔺星轩还没跑几步,等候已久的轻水和小榕子上来拦住了他。
  蔺星轩安然无恙,两人悄悄松了口气。蔺星轩魂不守舍地喃喃自语:“父皇不喜欢我,还要把川川抓走……我要去找川川!”神情伤心至极。小榕子顾不上禁忌,赶忙劝道:“正是如此殿下才不能去。”
  轻水转而向小榕子争论道:“进了天牢,从没人能自己走出来。”蔺星轩下定决心道:“那我把川川带出来。”他执着甩开阻拦往前跑。小榕子要挡,轻水反手擒住了他,凌厉的手段一点也不像最初的温柔贤淑。
  段颖川临走嘱托他们不让殿下参合。轻水的所为让小榕子气恼,他忍住疼喊道:“轻水!到了此刻你还要害殿下吗?一旦牵扯其中,依殿下的性子,怎能全身而退?”
  轻水挣扎片刻,秀眉轻皱反问道:“你也会为殿下着想?”小榕子目光深沉,不复伪装道:“看着殿下长大,最后推他进火坑的不应是我们!”
  轻水缓缓松了手:“我们各为其主。这是你第一次和我说真心话。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目光悠远,蔺星轩早不见人影。小榕子咬咬牙,往天牢的方向赶去。
  幽深阴暗的天牢,透过铁窗的光辉可望不可及。
  眼神迷离的少女大咧地踩上凳子,狠狠拍下木桌,杯身倾倒杯盖飞出。她晃晃脑袋对半个身子落在阴影里的人大笑道:“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 见那人迟疑,她再接再厉得意道,“可是称为‘主角’的女人!”
  段颖川不忍直视地浮在空中。她忍无可忍深呼吸,磨磨后牙一字一顿道:“红!宝!书!”
作者有话要说:  在下坂本:我是上过天的男人。
漩涡鸣人:我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
匿名用户:我…要成为颖川的男人。(/ω\)
(少女心爆棚的作者君o(≧v≦)o)

  ☆、微臣给您把把脉

  皇城的天牢
  晨间的微光消失在冰冷的铁门缝里,身后的两人强按段颖川在四方木桌旁坐下。她倒是头回踏入这种阴暗的牢房。三面铜墙铁壁牢不可破,拳头粗的铁栏杆坚守一方,厚重硬实的青石板砖铺地,举目所到之处干净得不可思议。
  对头,自带凶相的红衣牢头嘬一口烈酒,不慌不忙问道:“这次又是哪来的高官贵族呐?”
  俩灰衣狱卒规规矩矩回道:“太医院的。”
  “太医呐?一进天牢就啥也不是了。”牢头的三角眼睨了段颖川一下:“老老实实地交代,省的我老程让你多受皮肉之苦。”
  哟呵,吓唬人呢。皇帝都说押后再审,这斯居然敢动私刑?段颖川打量空荡荡的牢房,兴致缺缺地问:“我就住这?”连张床都没有,果然不该高看传闻里的皇宫大牢。
  “你很有胆量,也许是吓疯了。”程牢头摇头放下酒杯,“先前进来的呢,我都只管招呼一顿打。等见了血,知了痛,再审也不迟。”他习惯挥舞倒刺长鞭的手掌轻轻一扬,狱卒很有眼色地端来一个盘子。
  程牢头眼中放出危险的光,他随手抓来木盘上头的朱红酒壶一抬,清冽的酒水成弧线倒入段颖川面前的瓷杯,一滴不洒。面对段颖川狐疑的眼神,他慢条斯理道:“如今我得了个好东西——‘吐真言’。无论是谁喝了它,生平所为种种、不可言说的秘密皆一一吐露。”
  真的假的?段颖川不相信,可这程牢头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千真万确!”红宝书再也耐不住了跳出来,抓狂地砸在段颖川的头顶,“捂好嘴,一口也别沾。暴露了身份,我们只能跟新世界一起毁灭成渣渣!”
  头要炸了,肯定撞出一个大包。段颖川刚为红宝书的警告头疼,程牢头就命令手下灌她“吐真言”。
  红宝书直直倒在了地上,做最后的挽回:“管好嘴,别说出光环位面的存在。”
  “咳咳……”段颖川呛得猛拍胸,酒水好像有意识般钻进自己的脑海。她的眼前天旋地转,程牢头的脸也慢慢转变得模糊。
  “你是何人?从何而来?”分辨不出来源的声音,缓缓麻痹段颖川的意识。
  段颖川揉揉眼,笑呵呵地说:“段…颖…川,我是来自现……”红宝书扑棱书页飞到她耳边嚎叫:“段颖川!!”
  直冲进耳朵的尖叫,段颖川猛地一惊,她狠狠咬住唇,在心里叫苦道:“我控制不住要回答啊。”
  红宝书高速地运转搜索程序,惊喜地发现:“我可以逼出你身体的外来物,再忍一忍哈。”段颖川额上发汗,唇畔已然渗出血珠:我憋不住了!快点啊——
  程牢头仍慢悠悠喝着一坛酒:“说出你心底最大的秘密。”
  “我…是来自现……”段颖川的嘴已经开始自动回话,眼看要说到最关键的地方。她紧闭双眼抵抗意识的侵蚀,堪堪住了口。红宝书你个不顶用的,排除“吐真言”了没?我要熬不住了……
  上方,红宝书的红光已经笼罩段颖川的身体,它顺手摘出一份消除焦虑的口令,以鼓励的口气道:“放松,放轻松。深呼吸,对,吸——呼——吸——”
  “我不是在生孩子啊!”
  “照做就是了:呼——吸——呼—— ”
  段颖川静下心来,感受到了呼吸法的用处,被禁锢的感觉离她而去。她惊喜地睁眼,然后看见坐在桌边的少女头朝下,啪地一声倒在了桌子上,而她却浮在了空中!段颖川盯住自己几欲透明的掌心:“红宝书,给我个解释啊。”
  在程牢头的允许下,狱卒试探少女的鼻息:“没有呼吸了。”
  “死了?!”段颖川和程牢头都不能接受。红宝书飞到段颖川的魂体边,小烦恼道:“不小心把你排斥出去了……”
  段颖川抓住红包书使劲晃:“还不快送我回去。”红宝书头晕目眩地反问:“回去干嘛?我们正好离开这个世界。”
  “离开?”段颖川愣住了。她一走了之,可蔺星轩怎么办?
  下方,程牢头亲自按了按少女的脖颈,温热的皮肤下脉搏已不再。这时,门外看守的小狱卒进来,在他身后耳语了几句。
  程牢头满不在乎地吩咐少女身旁的狱卒:“拉去乱葬岗埋好,再去通报一声:认了罪,咬舌自尽。”他饮了整碗烈酒,晃晃悠悠地往外去迎接大人物。
  俩狱卒答应了,分别抓起少女的手和脚正准备抬走。段颖川心思一动,扔开红宝书飞了过去,却毫无影响地穿过身体。她眼看着少女被拖离牢房:“不,我不能死,我还没和蔺星轩告别呢。明明答应了不会丢下他的。”她一次次扑向少女,只徒劳获得穿身而过的结果。
  红宝书正面朝下贴在了地面:“想回去就说嘛…扔我做什么?”它掀起一书角,飞向少女的身体,“暂时回不去,我先替你维持生命体征……”
  少女忽然恢复呼吸动弹起来,俩狱卒吓得丢开手,异口同声喊道:“妈呀,诈尸了!”
  “痛!”红宝书又一次正脸朝下扑在石板地面。它适应少女的身体开始做伸展运动,彻底无视一脸见了鬼的狱卒。
  少女端端正正地坐回桌边,狱卒们吓得飞奔而去。段颖川戳过少女的光润脸蛋:“我什么时候能回去啊?”看着这张脸,居然有些陌生。
  少女,也就是红宝书晃晃脑袋地笑:“月亮出来的时候。”段颖川感觉不对,怀疑问道:“吐真言还在么?”
  红宝书一拍桌:“哎呀,忘记还有这回事了。可我不到一小时出不来啊。”它又乐呵地摆手,“没事,反正没人来问。我不会轻易屈服爆猛料的。”
  阴影处缓步走来一位红衣人,对神志不清的少女循循诱导:“是谁指使你绑架七皇子,并加害于他?”
  “傻咧。大名鼎鼎的卓丞相,以为我认不出来?”少女得意指向红衣人,“年轻人,别整天想着搞个大新闻。我可是上天入地、无所不知、十项全能的红宝书大人。怕了吧?咩哈哈——”
  段颖川做失意体前屈:“红宝书,你的节操呢?”
  “装疯卖傻?”卓明远唇角噙着笑意,手中纸扇翩翩而摇,“圣上心意已决,你从善如流认下太子殿下为主谋,我好替你求情,捡回一条贱命。谋害皇子之罪,不是你个小小太医承担得起的。”
  “女主诶,”红宝书继续得意扬扬地威严恐吓道,“得罪了女主。就算你是大反派,也得跪下唱征服。”
  “卓某言尽于此。”卓明远挥挥衣袖不染风尘地走了。
  段颖川忍无可忍一字一顿:“红!宝!书!”
  红宝书发冷一哆嗦,抬头望见段颖川,眼泪刷地流下来控诉道:“我本在初级世界作威作福,让上仙一把揪下来阻止你们在一起。得不到你的信任,你就不听指挥。我容易么?”
  “就知道你们不怀好意。”段颖川也不算太吃惊,她抱胸盘腿浮在空中:“吐真言还挺好用的嘛。告诉我,一直跟着我的人是谁?”
  “明明是你招惹的。”红宝书坐下抱住桌脚,“该问你自己……”说着头靠在木头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问自己?红宝书,你说清楚啊。”段颖川想把红宝书拎出来,却触碰不到这个世界的一切。她只好托着下巴铁窗外的天空:“诶,快点天黑吧。”
  秋风清冷,“天牢”二字刻在高悬的石匾上,狱卒们沉默着严阵以待。
  程牢头打了个酒嗝,行不伦不类的礼:“国有国法,天牢有天牢的规矩。提审犯人,需有陛下圣旨亲令。太子殿下高抬贵手,勿让小人为难。”说的一口漂亮话,实则完全没把跟前的少年放在眼里。
  蔺星轩凝眉攥紧拳头,逼回眼眸的氤氲,软了语气:“我就进去看看……”
  “那可不成。”程牢头满是酒气地摆手,“殿下尊贵之体,免得让恶贯满盈的死囚污了眼。”
  “死…囚?”蔺星轩抖唇坚持道,“那我更要见她。”
  太子软硬不吃。程牢头的脸色更加难看:“殿下是准备强闯天牢了?”蔺星轩不肯退步,两方僵持不下。小榕子及时赶来,他附耳对蔺星轩道:“殿下,奴才有法子救段太医。”
  “当真?”蔺星轩喜不自禁,不待小榕子回答,他紧抓对方的手臂,“快说是何办法?”
  “殿下,”小榕子不退缩地回望程牢头一眼,镇定道,“随奴才来。”
  “恩!”蔺星轩重重点头,只要能救川川,他什么都愿意做。

  ☆、微臣给您把把脉

  月光的清辉轻轻洒在段颖川头顶,风中的白花摇曳穿过她伸出铁窗的掌心。“雪?”段颖川惊喜地朝下摇手,叫着呼呼大睡在桌边的红宝书,“诶别睡了。你快看,下雪了!”
  一小片雪花灵巧飘入空荡的铁牢,倏忽钻进了段颖川的眉心……她颤抖睫毛,睁开双眼,清冽的酒味回荡在唇齿之间。段颖川莞尔一笑:“呼——总算回来了。”
  身下是冰冷的石板面,段颖川揉揉酸痛的四肢站起来,所有所思地环顾四周:“红宝书?”等待许久也没有回应。她顿时有不好的预感,抚住胸口轻声问道“红宝书?你…不会还在这副身体里吧?”
  “他来了!”红宝书惊慌失措地尖叫,几乎刺破段颖川的耳膜,她忍不住蹲下捂住双耳。“川川……”昏暗传来微弱的呼唤,热切而熟悉。
  段颖川一点点眯开眼,铁栏门外披着暗色斗篷的蔺星轩欢喜地向她招手:“川川!”同是黑衣的小榕子尽职举着烛火守在过道,他无奈回头哀求:“殿下,小声点。”
  段颖川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咬了咬舌尖,传来的钝痛幸灾乐祸地宣布:是的,没有错。蔺星轩当真敢想敢做,闯天牢来啦!
  “我的殿下啊,”段颖川含着怒气捏了捏蔺星轩的手背,还不敢大声教训,“你怎么来了?快回东宫去。”小榕子见状也跟着劝道:“殿下,您答应看过了段太医便回的。”
  “不嘛,我再和川川说几句话。”蔺星轩毫不客气地耍赖,他回过头傻笑着反握段颖川,另一只手遮住唇得意悄声道:“川川,这里没有外人。”他眨眨眼表示,可以不摆太子谱的。
  撒什么娇!天牢哪是想来就来,想走便可以走的?段颖川不敢细想蔺星轩冒了多大的风险,说是惊心动魄也不足为过。蔺星轩几次意气用事,是对她的依赖越来越深了吗?段颖川此刻只希望蔺星轩速速离开。可惜,她并不知道他们进来得意外顺利,狱卒在岗者少,且无人敢靠近段颖川的牢房。不然,她的表情要丰富了。
  段颖川用平生最温柔的语气哄道:“你先回去,我只在这儿待两天。等七皇子醒了还我们清白,再一起去玩好不好?”她只差没捏着嗓子喊“大官人”了。
  蔺星轩这回可不好忽悠,他微微偏头赌气道:“你又骗我。”段颖川明了他心里的委屈,可她自身难保无从开解啊。
  此时,蔺星轩轻轻拉了段颖川过去,只听他闷闷不乐道,“他们都说七皇弟醒不来的。”心骤然一沉,段颖川正色询问:“谁告诉你的?”蔺星轩迷惑地回想,“大石头?玉枕…还是花瓶?”
  原来是又犯病了,段颖川对此哭笑不得。
  小榕子才想起从天牢前带走太子,他允诺了趁夜深人静时,再来迷倒守卫探望段太医。殿下是满怀期待地等待天黑。然而,在此之前他们去了一趟佳敏宫,分明并没有见到七皇子。殿下是如何知道七皇子再也醒不来?
  心细的小榕子还是注意到了异状,忧心提醒道:“段太医,佳敏宫闭门进出不得,怕是不好了。”
  “那你们还有心思逛天牢?”段颖川气笑了。若七皇子出了事,事态瞬间落到不可挽回的境地。皇帝早已疑心蔺星轩,盛怒之下他会做出什么事?段颖川不敢想象。换一个角度想,她不再是“吉祥物”。也许是主角光环的作用变小。不知是好是坏。
  段颖川心乱如麻地追问道:“太医院也没办法治好七皇子吗?”心知小榕子不可能知晓,她别无选择地换了个问题,“七皇子现在状况如何?”
  小榕子无言以对,监牢陷入死一般沉寂。他也后悔只顾安抚太子,没空关注七皇子的情况。段颖川甚至悲观地开始设想,如果她把事都扛下来,是否还会波及蔺星轩?
  蔺星轩慢慢勾回段颖川的手指,说出了令她意想不到的话:“七皇弟晨时滚烫得冒出白烟,午间脸上凝结出一颗颗冰粒。有一位宫女,好像是…阿蛮,她也变得和七皇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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