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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命,那个向他逼近的女人。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两侧,睡裙湿透了裹在身上曲线分明,含而不露的性感开始让他无法克制的口干舌燥。
席远根本吓唬不了苏亦萱,她已经走到席远的跟前。
扔掉了伞,任由脸上的雨水和泪水混合交织着流进嘴里,咸咸的味道充斥着味蕾,刺激着怦怦乱跳的心脏。她问:“大晚上的你到这儿来做什么?”
“来看看。”
“看什么?”
席远的眼不敢随意地移动,怕只要挪动半点,锁骨往下的强烈诱惑会刺激肠胃中烧灼的酒精,一触即发。
“我就是想看看你,想问问你,是不是做错了事就要受到一辈子的惩罚?”
苏亦萱更近地靠近席远,近到能听见他的克制的呼吸声:“那你刚才在楼下时为什么没有问我呢?”
席远叹息般地低语:“我怕知道答案。”
苏亦萱点点头,盯着席远片刻又问:“分开的这段时间你有想我吗?”
“想!”这次席远拽住了苏亦萱的手紧紧地按在他的左胸房上,那里正剧烈地起伏着。
“每跳动一下,就是一次对你的想念。”
深夜的路上很少有车经过,雨幕中的世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万物静止,唯有两颗心在激情的碰撞中发出一致的心跳声。
阵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苏亦萱的手依旧被席远按在左胸房上,感应着他有力的心跳。
两个人就这么对望着,有什么已经不一样了。
苏亦萱动了动站的发麻的腿:“那你还想知道我的答案吗?”
“想,但也怕。”
席远的目光凝结在苏亦萱的脸上,眼底有酒精的烧灼,有浓郁至深的感情,也悬浮着的害怕。
“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
苏亦萱拉着席远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
“我很后悔为了面子、自尊差点失去自己最想要的。不管我们曾经发生过什么,我只知道我爱你!我爱你小远!你不需要惩罚,只要一辈子爱我就行。”
苏亦萱的话对席远仿若石破天惊般的震撼。
炸得他捧着她的脸,紧盯着她的眼睛:“萱萱,我是醉糊涂了吗?如果是的,别让我醒过来好吗?”
她哼了声,少有傲娇地命令道:“抱我!”
席远听话的把她紧紧地抱住,再紧一点,恨不能揉入骨血之中。
怀里的温暖他感觉到了几许真实,双眼近乎饥渴地描绘着她的眉眼,以及娇柔的面部轮廓。
“吻我!”她嘟嘴着闭上眼。
这么甜蜜的命令席远不用思考就去执行,他低头开始绵长细致地吻她,倾注着满腔的柔情。
风雨过后,沉闷的空气早已变得清爽宜人,两个淋得像落汤鸡模样的有情人在夜半的街头忘乎所以地激烈拥吻。
“糟糕,跑得急钥匙忘记了带出来。”
某人听了笑的很得意。
“傻笑什么呀?我没钥匙。”她拧了他一把。
“那有什么关系呢?你是要和我回家的。”
“可我的包还有我的效果图,明天要用的。”
“家里不是有备用钥匙嘛,明天我来拿。”
那一晚他们打车回到了席远的别墅。
苏亦萱以为深夜了席远不想麻烦明浩来接他们,其实席远永远也不会告诉她,他是明浩送过来的,车就停在小区另一边。
他们炖了一大盅辛辣的姜汤,喝的两个人都直吐舌头,之后谁也没有睡意,躺在床上挨在一起聊天。
苏亦萱记不得他们之间的事了,席远说什么她都听得很认真。
他讲十八岁的寒假第一次应苏皓轩的邀请去苏家做客的情景。
还在上小学的苏亦萱用根蓝色的头箍箍着披肩的直发,头发应该是刚洗过的样子还没有干透,她也不避他是生人,拿着数学题目过来问他。
苏亦萱笑话席远:“就这么简单?你不会有恋童癖吧?我那时应该才十一岁好不好。”他比她大七岁,十一岁的女孩子也能够让男生一见钟情吗?
席远回忆着往事,脸上展露着回味的笑容。
或者这就是他命定的缘分,从她拿着作业本走向他的那一时刻开始,注定她将是改变他命运的女人。
☆、被人挟持
席远想到什么凑到苏亦萱耳边一阵耳语,她听完脸顿时红了。
席远很满意地看着苏亦萱变红的脸颊:“所以萱萱,从那个时候开始,你注定以后就是我席远的老婆了。”
原来第二次席远再到苏家,苏皓轩因为宁芊芊找,就让席远等他一会。在苏皓轩书房看书的席远突然听见苏亦萱大叫救命的声音。
循着声音他推开她卧室的门,洗漱间里她吓得在哭泣。
例假刚来,血很多她吓坏了。妈妈去世的早,家里又没有姐妹,她知道女孩子会来例假,但不知道会流这么多的血,恐惧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席远安慰她,找来卫生棉,拿来热水袋。给她讲笑话。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慢慢地等你长大。”
一个人在默默地等着另一个人长大,听着都觉得感动。
苏亦萱不知道他们原来有那么多的过去,上次宁芊芊还说每次寒暑假快要结束前,都是席远帮着做没有做完的作业。
唉!也不知道过去的她为什么没有对这样的一个男人动心。
“小远,我看见你留在钻戒盒子里的纸条了。”
席远的眼里旋出深邃如潭的漩涡,他掩饰地垂下眼眸,瞧着苏亦萱像葱白一样细致白皙的手指。
那次订婚,他把纸条放在钻戒盒子里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她真有一天会看见,就想留个念想,期待一个奇迹。
苏亦萱像调皮的泥鳅往席远的怀里钻,黑白分明的眼睛把垂眸掩饰的席远看得清清楚楚的。
“小远,心依旧,唯爱你!这句话我记住了。”
席远低垂的眼里有着狼狈的热情,吻着她的发鬓低语:“萱萱,我很辛运。”
呢呢喃喃的有情人总有着说不完的话,谈不完的情。
苏亦萱边听他讲着过去的事情,边揉着席远的腿,她再也不需要像之前刚刚得知他腿不好的时候,只是半夜偷偷地抚摸他了。
眼里是不舍和担忧:“这里还痛吗?”
“早就不痛了。”
在刚出车祸近一年时间里,他是在手术和复健中度过的,那段时间特别的难捱和无望。
左腿恢复后和右腿相差1厘米,慢慢地走路倒不会觉得有什么异样,只是那些以前喜欢的登山、打球等运动不能再参加了。
当然他心里也多了自卑,觉得和远在洛杉矶的苏亦萱的距离更远了。
苏亦萱弯下腰怜惜地吻上他的左腿。
“萱萱,以后我不能陪你爬山,不能陪你晨练,不能陪你……”
“你可以陪我一起慢慢地变老啊!”
是啊,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问世间还有比这更浪漫的事吗?
以后只要席远不出差,不管因为应酬回来多晚,她都给他放好水,让他泡个澡,然后用活血生肌的精油给他按摩腿部。
每每在那个时候,席远都会用黑得发亮的眼专注深情地看着她。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
第二天下班后,席远载着苏亦萱并没有直接回家。
“我们不回去吃饭吗?”苏亦萱看着窗外的景色,好奇地问专注开车的席远。
席远难得的神秘:“待会告诉你。”
“到了。”席远告诉苏亦萱。
苏亦萱认得这里:“这里不是素有港城地标之称的水郡山庄?”
席远听了笑,刷卡把车开进去:“你知道那就太好了。”
苏亦萱知道水郡山庄是因为港城的城市宣传纪录片,记得她看后还问她哥是不是他们公司建的,苏皓轩挺遗憾的说不是。
山庄建成已经好几年了,独体的每栋楼都有湖水环绕,是港城顶级的别墅区。
席远帮苏亦萱拉开车门,指着前方:“萱萱,你看!”
“这里就是我们以后的家。”
温柔的月色倾泻下,夏夜凉爽的风徐徐吹送,像古堡式的别墅呈现在苏亦萱的眼前。
鹅卵石铺成的路从他们的脚下开始,一直延伸到翠绿草坪的前庭。
大厅里灯火辉煌,温暖得令人心颤。
巨型的全景落地窗,暗红色的天鹅绒帷幔,奢华的水晶吊灯,欧式的古典壁炉,白色典雅的真皮沙发,纯手工挂毯……每一个细节无一不彰显了房主的用心。
旋转楼梯拾阶而上,主卧室内铺着白色的羊毛手工地毯,苏亦萱屏住呼吸轻轻推开落地窗,走上宽敞的露台,映入眼帘的是美丽的湖景。
夜景灯下,盈盈水波上睡莲开满整片池塘,微风轻轻地拂过,空气中飘荡着若有若无的淡雅馨香。
在宁静的夜晚,这里的一切都浪漫唯美得如梦如幻。
苏亦萱激动地捂住嘴回头看席远,眼前的所有一切都和她曾经说过的一模一样,他竟然都记得。
“萱萱,喜欢吗?”五年前他就买下这里做他们的婚房,近几个月又请最好的装潢公司按照苏亦萱的想法重新进行了装修。
空置了几年,终于迎来春天。
“你会宠坏我的。”她的声音哽咽着。为什么这里和她想要的一模一样?他真的会宠坏她的。
“我愿意。”男人的声音含着宠溺。她的所有希望,他都会尽力达成。
“可我很贪心的,以后会要求的更多。”
“不管你多贪心,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都会给。”
席远的声音里饱含浓浓的幸福,有机会宠爱所爱的人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幸福。
苏亦萱踮起脚双手圈住席远的脖子:“看来我只有把自己送给你了。”
席远轻轻地咬住苏亦萱的唇,然后退开一点说:“你早已是我的了。”
席远的话顿时让苏亦萱脸烧起来,是的,她早已是他的了。无论是法律上,还是……
苏亦萱害羞的样子让席远的眼里多了让人眩晕的异色,俯身扣住她的腰,大力追逐着她的舌,卷入口中,带着张扬的力道吸纳,直到两人呼吸都不畅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舌,在双唇间继续眷恋的深深流连。
在热情的烧灼下,亦萱仿若受到蛊惑般地对席远悄悄探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角,调皮的她来不及高兴就被席远吸入口中。
在新的空间里,她的舌尖好奇地沿着他的牙齿逐个探索起来,还不忘调皮地刮擦着牙床,轻扫着上颚,玩的不亦乐乎。
席远的喉部似乎发出愉悦的笑声,他的舌快速地追逐过去,紧紧地缠绕上她的,似乎这样还嫌不够,他开始不断的用牙齿轻轻地磨咬她的舌尖。
苏亦萱受不住这种微电流交织的快乐,想退出,偏席远又缠着不放松,一番敌退我进我退敌进的甜蜜战役后,他才得逞地在笑中放开了她。
苏亦萱的脸上嫣红一片,喘息着,羞恼地瞪着使坏的席远。
由于挣扎,套裙上装的扣子被扯松开一两颗,席远能够清楚的看见里面的春光,沟壑若隐若现,泛着牛奶般的润泽。
“萱萱,不要再瞪我了,不然我们要在这儿提前度蜜月了。”
席远磁性的嗓音中透着隐隐的警告,苏亦萱听出了他的意有所指,捶了他一拳,率先跑了出去。
·
苏亦萱做的早餐让席远赞不绝口:“你煎的蛋是我最喜欢吃的,不嫩不老,刚刚好。”
红豆粥,煎了两只蛋,上了一碟超市买的乳腐,这么简单的早餐也要夸她成这样,除了席远也真没谁了。
“吃得慢的人洗碗!”苏亦萱胜利般的把吃干净的碗给席远看,然后欢快蹦跳着去换衣服准备上班。
换好衣服出来,席远看得眼睛眯起,他的萱萱变得是越来越迷人了。
在他深邃的眼里苏亦萱轻易的找到毫不掩饰的赞赏。
她拉了拉身上纯白的真丝连衣裙问席远:“好看吗?我很喜欢上面的立体刺绣。”
席远微笑着拨开她额头上的碎发,亲了亲:“岂止是好看,我的萱萱是好看极了。”
这次的波折后,明浩正常情况早上都不要去接席远,小两口已经不避嫌的同车同进同出公司。
进了集团的大厅,席远看着苏亦萱进了那条长长的回廊,才进专属电梯转过身来就看见苏亦萱又走了回来。
席远连忙走出来问:“怎么了?”
“我的包忘在车里面了。”真是晕头晕脑的,苏亦萱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
“那你等着,我去拿。”席远准备去帮她拿包,被苏亦萱叫住了。
“你上班吧,我自己去就行。”
邱秘书照例汇报着当日工作行程,席远听着听着不知为什么心里升腾起一阵的不安。
他向邱秘书做了个暂停的动作。
苏亦萱的手机一直没人接,席远又打到尚品,说人还没到。
席远立刻去地下停车场,边走边联系明浩:“你和盯着王启顺的人赶快联系。”
当席远到了停车场后脸色顿时大变,白色沃尔沃的车门掩着,苏亦萱不在里面。
他通知保安暂时关闭所有的出口和安全通道,没有他的允许,任何车辆和人员禁止出入。
明浩有了消息:“大哥,王启顺在惠百商厦一楼吃面。”
“到监控室找我。”
很快他们找到了十分钟前的一段监控,有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挟持着苏亦萱从停车场走向通往运送垃圾的偏门。
监控上只能看到他们走向偏门,后面是条窄巷子,只有一个出口通往大街,平时除了运送垃圾的车没有人走到这里,这里没有安装摄像头,是监控的盲区。
十分钟前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人,竟然在眼皮底下被人挟持了,席远从来不曾这么恐惧过。
☆、已经尽力
席远很快和苏皓轩取得联系,商量后他们决定先不报警,等绑匪的电话。
盯着王启顺的人有了新的消息,有一男一女上了王启顺的车。
同一时刻,在星视传媒大厦的总经理室内,拿着手机的严麒韦额角正冒着恼火的青筋。
“何必为难一个女人呢?”他听得出话筒那头的声音确是苏亦萱的。
哪边人的声音很嚣张:“严总只要给我准备五百万的现金,我会立刻把她毫发无伤地送给你。”
“这个女人我没有兴趣,但为了你好,奉劝还是赶快放了她,这个游戏你玩不起。”
“既然严总不感兴趣,我也不好勉强,不过人既然都请过来了,就让我们的小兄弟好好地招待招待她,如果严总的工作不忙,我们不介意让你听听声音。”
苏亦萱挣扎带着恐惧的声音中夹杂男人的邪笑声,严麒韦听了把手机移开了一点耳朵。
“王启顺,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最后不仅一毛钱拿不到,而且有人还会宰了你。冷静的想想,废了的只是一只手,你还有命活着,如果你碰了她,没有的就是命了。”
“这个不要严总教我,舍不得就给点小钱换她,其它的不用你啰嗦。”
“好,你告诉我地点和时间,这么多的现金我也要准备一下。”
“你不要和我耍花样,不然我真会奸了她。”
严麒韦无奈地咂嘴,王启顺这么嚣张,应该做好了撕票的准备。
人命关天,他联系席远:“……所以如果猜得不错,他先敲诈我的钱,然后再撕票报挑断手筋的仇。”
严麒韦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人和地没有得到,顺水人情就为日后的生意铺路吧。
·
一辆半成新的五菱之光在市郊一个很破旧,看起来废弃了很长时间的仓库门前停了下来。
一高一矮的两个男人从车上扛出一个超大的编织袋,鬼鬼祟祟地进了仓库。
仓库里的空气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