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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席卷而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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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声如蚊呐:“你乐意就乐意呗,只要不怕手受罪就行。”
  “萱萱——”席远颇有几分的意外。
  他把苏亦萱用力地扣紧在他身前,缠上她的眼睛求证:“这可是你说的,说话算数吗?”
  她是该说算数好呢?还是不理睬他呢?苏亦萱刚想白席远一眼,当碰到他的视线后,陡然懵了。
  这么专注的眼神,带有期待还有莫名的感伤,她的心开始杂乱无章地跳动着。
  想到初次看见席远就有的久违熟悉,她想这就是缘分吧。
  “再不说话,我就代表你默认了。”席远的手指抚上她的唇。
  苏亦萱在他的柔情攻势下,乖乖摇起了小白旗投降:“你听到什么就是什么嘛。”
  席远亲昵地蹭着苏亦萱光洁的额头,在心里暗自叹息。
  他加入她生命的十年记忆被选择性失忆轻轻松松地剔除掉了,不过,幸好他们还有以后。
  “答应我,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我。”
  席远害怕拥有后会再度失去,当苏亦萱想起来的那一天,她会恨他?离开他吗?
  “我答应你就是了。”苏亦萱被他磨蹭到心里酥酥的。
  席远拨开苏亦萱额角的一缕秀发,难得严肃地看着苏亦萱的眼睛:“萱萱,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其实我很坏很坏,你会离开我吗?”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纯粹的好人和坏人,你对我好的就是好人,我为什么要离开对我好的人呢?”
  苏亦萱摇头,不明白席远为什么会这么问。不是说恋爱中的女人容易患得患失吗?难道男人也会这样?
  “假如,我曾经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呢?”
  席远的眼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什么在流动,苏亦萱看得怔了怔。
  “既然都是曾经,那就代表过去了呗,过去了的事情干嘛还要揪着不放呢?”
  “你的意思是,无论过去发生过什么你都会原谅我?不离开我?萱萱,告诉我,你是不是这个意思?”席远几乎屏住呼吸地继续问。
  苏亦萱像昨晚一样主动地揽上席远的脖子,唯一不一样的是她现在清醒的很。
  她用行动告诉席远,她不会。
  唇齿间的一方寸空间,两个人辗转地亲吻,深深浅浅,缠绵悱恻……
  席远在医生复诊确定苏亦萱没事后,才终于放下心。
  临走的时候,他对苏亦萱说:“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去想,忘了它,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有我。”
  苏亦萱含笑很乖巧地点头。
  不过等席远走后,她还是忍不住想,是谁在那杯红茶里放了东西?是楚致远吗?
  她似乎记得有人要带她走,是席远吗?那段记忆有些模糊。
  ·
  清晨,严嘉嘉送走了去上班的宁柏军,猛敲严麒韦的卧室。
  “麒韦,还没睡醒啊?咦,人呢?”
  睡眼惺忪的严麒韦开门后,严嘉嘉在卧室内并没有看见预见的人。
  “晚了一步,没想到席远的速度这么快。”严麒韦嘲讽地笑笑,躺回床上揽着被子继续睡。
  “我还在犹豫呢,等会催眠给不给她做,这样好了,我不用为难了。”严嘉嘉兴奋地拍了拍手,“皆大欢喜!我和柏军周末去度假有心情了。”
  严麒韦说:“我会尽量创造机会的,如果有需要,你早晚得为难一次。”
  “强行催眠会对她有伤害,你不心疼?”严嘉嘉立刻拉下了脸。
  “大姐难道不知道我向来只爱我自己?还有星视传媒的命运?宁柏军的身体不是一直好好的?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她认为爱的是我就行。”
  严嘉嘉情绪变得激动起来:“柏军是找我自愿要求催眠的,他要忘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省得成天痛苦,那是治疗心理疾病,而你却要求……”
  “嘘!别吵,我要睡了。”严麒韦朝着里面翻了个身,不再理睬严嘉嘉。

  ☆、当年真相

  陈家顺双手撑地,挪动着身体惊惶地往后退。
  他感觉此时走近他的男人和其他的人都不同,这个男人有双似能看穿一切的眼睛。
  逼视而来的目光令他胆战心惊。
  席远克制着频临暴走的情绪,他走到陈家顺身前说:“你把昨晚的经过说一遍。”
  陈家顺听了连连点头。
  他注意到这个男人有一双和老板一样的眼睛,他想,这应该就是老板的大哥了。
  因为不想再挨皮肉之苦,他自然学乖了。
  从月前收了一个女人双倍服务小费的事说起,他一直说到昨晚再进326包厢拿摄像机。
  席远听着,脸色愈加凝重。
  还真是计划得周密啊。
  站在席远身后的苏皓轩隐约猜到了陈家顺口中所说的那女人是谁。
  昨晚他连夜看了进出酒吧的监控,当看到汪诗莹出现时,当时心里就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如果她真的做了什么,他第一个不会饶过她。
  席远听陈家顺说完沉默了片刻又问:“那你知道她是怎么离开326 房间的?”
  陈家顺怕和席远对视,他瑟缩着头说:“后来我后悔了,怕那位先生真的会对……所以就踢倒了那位先生,把人移到了同层的317房间。”
  席远盯着陈家顺的脸冷冷地警告道:“希望你没有撒谎。明浩,带他去监控室,指认一下人。”
  席远特别想知道是谁这么清楚苏亦萱和楚致远的事情,费心预谋这样的计划。
  “明浩,我和你一起去。”苏皓轩叫住明浩,也跟着出去了。
  ·
  有人送来了饭菜,楚致远也懒得动,一直消沉地靠在休闲椅上。
  这里应该还是那家酒吧,因为他透过半掩的窗帘,看见街对面的摩天大厦上面竖立的牌子。
  楚致远从醒后就开始思考,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他想不通会是谁清楚他和苏亦萱的过去。
  什么人会这么做?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总不会是好心的想要成全他和苏亦萱吧?
  楚致远只要一想到曾在苏亦萱面前露出的猥琐样儿,就没有办法释怀。
  这时,楚致远听见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警觉地向外看。
  佐尚辰在钟点房门外,指了指里面的楚致远告诉席远:“大哥,昨晚给他叫了女人,他没要,淋了整晚的冷水澡,硬是挺过去了。”
  席远推门进去时,靠在休闲椅上的楚致远身躯顿时戒备地绷紧。
  怎么会是他?
  楚致远只见过席远两次,一次被对方揍了一拳,一次是在苏亦萱车祸住院的期间。
  虽然仅有两次,又时隔多年,但还是把对方认了出来。
  一想到这个曾经被误认为是苏亦萱哥哥的男人,楚致远的情绪就莫名的激动起来。
  站起身,楚致远上来就推搡席远:“怎么是你?你想干什么?”
  有人很快就把楚致远给拉开,席远掸了掸风衣语气淡然:“都做教授了怎么还是这么脾气急躁呢?”
  “如果你想要看我的笑话,那可以走了?”楚致远甩开拉着他的人,也整了整身上的休闲夹克。
  席远嘴角浮现出一抹极淡的笑痕:“你有没有笑话我都毫无兴趣,只是来通知你,你可以回家了。”
  楚致远直到确定席远已经走远了的时候,他那一直僵直着的身躯才颓然落在身后的休闲椅上。
  当一个人的时候,他没有了强撑的理由。
  席远淡淡地瞥了眼刚出来的钟点房,对明浩说:“在事情没有彻底解决前,他就由你负责了。”
  在监控室里,当苏皓轩看到那张被定格后的脸,难掩眼底的愤怒。
  汪诗莹还真的是死不悔改,怕是活腻味了吧。
  席远在得知是汪诗莹后,清除了针孔摄像机里面的内容,把摄像机甩到陈家顺身上:“想早点回家吗?”
  陈家顺一个劲地点头:“想,当然想。”
  “那知道怎么做吧?”席远退开了几步,有人上前给了陈家顺一部手机。
  陈家顺接过手机一看,手机竟然是他的。
  看来这些人已经去过他住的地方了。
  他滑动手指,给汪诗莹打电话。
  ·
  汪诗莹如约来到港城市郊的一处烂尾楼工地。
  她瞧着等在那儿的陈家顺鄙夷地撇了撇嘴。
  都春暖花开的季节了,血气方刚的年纪还裹着件军用大衣,不停打着哆嗦就有这么怕冷吗?
  “好好的你哆嗦个什么劲呢?”汪诗莹拿着手中的信封在陈家顺的眼前晃了晃。
  “喏,钱在这里,好心的提醒你嘴最好紧点,忘了这件事当然最好。”
  汪诗莹开始摆弄着陈家顺给她的摄像机,她就在等这个录制的内容,现在终于到手了。
  等把它传到网络,苏亦萱就等着身败名裂吧,还有苏皓轩的曙光国际肯定也会受到影响,不良的声誉最好能影响到股价下跌……
  汪诗莹或许是过分沉湎在想象中,连陈家顺被人带走了,对面重新换了人也不曾察觉。
  “是不是很高兴?”冷到极致的声音嗖嗖地传入耳膜,让听的人感到一股凉意穿心而过。
  “席——远?”他怎么到这儿来了?
  汪诗莹吓住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会看见席远。
  难道?她慌忙把手上的摄像机放进包里。
  “少跟她废话。”苏皓轩可没有席远的这份文气,杀气腾腾地几个健步上前,对着慌张的汪诗莹不由分说地就是凶狠的一脚。
  “想找死对吧?好!今儿个我就成全你。”苏皓轩骂道。
  被踹倒在地上的汪诗莹吃痛地捂住肚子缩成一团,她想伸手去拿掉落在一边的包,却被苏皓轩指使的人从地上给拉起来,拖拽到苏皓轩的身前。
  “你告诉我,什么事情值得你恨小萱成这样?三番两次的下手?”苏皓轩丝毫不解恨,说着话对着汪诗莹又是狠戾的一脚踹了上去。
  随着苏皓轩脚上的力道,那两个拉着她的人顺势松开了手,这一脚让汪诗莹随着惯性飞出去好远。
  “噗通!”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汪诗莹重重地落到地上。
  其他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被一致公认以沉稳精明著称的苏皓轩。
  怎么他竟然也会有这么冲动和暴力的一面?
  站得离他们不远的席远听见苏皓轩的话,心里起疑。
  苏皓轩的愤怒在情在理,但现在这架势他不仅认识汪诗莹,而且汪诗莹应该还做过什么让苏皓轩怒不可遏的事情。不然何来三番两次之说?
  他问苏皓轩:“皓轩,怎么回事?”
  苏皓轩活动了几下脚腕,英挺的脸上都是化不去的狠劲。
  他并没有立即回答席远,而是揪住汪诗莹的头发,重新把她从地上拖起来,一直拖到席远的面前。
  汪诗莹痛得脸都扭曲起来,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也就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了,昂着头狂笑不止。
  “哈哈哈——苏皓轩,你以为我是穿过的衣服随便一脱就完事了?”
  “还有席远,我哪里不好?为了迎合你妈,我付出了多少?你怎么就看不见呢?非要等苏亦萱那个臭丫头?”
  苏皓轩对汪诗莹吼道:“你给我闭嘴!”
  汪诗莹对苏皓轩说:“反正我落在你们的手上,再把我关起来,还是送我进监狱都不在乎了。想到那个臭丫头被人给糟蹋了,我觉得挺值的。我想让你们看看她也和我一样的脏。”
  汪诗莹随后挑衅地看席远。
  你不是嫌我脏吗?她又能干净到哪里去呢?以后就算你们能在一起,心里多少会膈应吧!
  席远眼里如同淬了冰,对着明浩微微点头,明浩上前一掌就把汪诗莹劈昏了扔到魏子的车上。
  等众人都走了,空旷的场地上只剩下席远和苏皓轩两个人的时候,席远随意找了个地坐下,问苏皓轩:“皓轩,我想知道真相。”
  苏皓轩恨恨地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子:“我只恨当年太仁慈,轻易地饶过这个天杀的贱女人,没有像对她请的那个修理工一样打断她的腿骨,废了她的手。”
  他有意隐瞒席远,而到了这个时候,却是无法再隐瞒下去了。
  “……当时不告诉你,主要怕你情绪激动,影响治疗,加上我又一直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律师也说证据采集不足,立案有难度。”
  以为汪诗莹会接受教训,没有想到死不悔改,竟然又整出事情来算计小萱,所以这次他不可能再放过她了。
  席远听了放在腿上的手都捏出了青筋。
  

  ☆、终有代价

  城市的夜并没有因为迷离的夜灯显得亮堂,黑沉的天幕像打翻了的墨,压抑而沉郁让人仿佛看不到希望。
  汪诗莹蜷缩在地下室的地面上,不时失控地抓挠自己的头发。
  在这样暗无天日,死寂一样的空间里,汪诗莹除了听见自己的喘息声外,再听不见其它的声音。
  除了静寂让汪诗莹害怕外,更让她崩溃的是,这里竟然还是四年前那间曾经关过她的地下室。
  虽然空荡的四方空间和众多的地下室没什么区别,但她敏感嗅到了曾留下的气息。
  这里还留有她当年的害怕、绝望、痛苦以及仇恨。
  当然,现在对她来说又多了一项,那是频临死亡的恐惧。
  她不能够再待在这样的空间里了,因为她的密室恐惧症使得她都不要等人过来折磨,就会痛苦的随时死掉。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自动卷门被打开。
  透着潮湿的黑暗地下室顿时被明晃晃的灯照耀的亮如白昼。
  汪诗莹嘴里痛苦地:“嗯——”了声。
  突如其来的亮光好刺眼,让好久没有看到光亮的汪诗莹眼睛灼痛得睁不开。
  她艰难地抬起手遮住眼睛对进来的人说:“放我出去,我患有密室恐惧症,不能再待在这里……”
  汪诗莹不知道苏皓轩来了没有,她看不清楚站在光亮后的人。
  席远居高临下地看着汪诗莹,神情间并没有浮现出丝毫的怜悯,反而只有更深的痛恶。
  就是这个女人制造了车祸,指望放了她吗?
  这估计是他这辈子听过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汪诗莹听到席远的声音后,吃惊地抬头努力去看对方的脸:“席远?”
  席远这么说是知道当年的事情了?
  “如果我知道是你做的,你此时该是被关在监狱的。”
  一些发生的过往想起来席远就心里恼恨,他怎么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车祸发生的原因呢?如果当时……
  “如果没有她,我还有机会。”汪诗莹不仅不见一丝的反悔之意,反而怒目圆瞪的不甘心地反驳起来。
  席远既然都知道了,她也就豁出去了,一改之前在席远面前所扮演纯良的假象,不甘地反驳起来。
  “你有臆想症吧?你的所作所为只会让我恶心。”席远眼底积聚的冷意更明显。
  这个心如毒蝎的女人因为这就要置萱萱于死地吗?当年费尽心机地接近他时,就应该知道不纯的动机就不会得到纯洁的东西。
  “我真心的对你,为什么你就是看不见……”汪诗莹挣扎着想靠近席远,却被人按住动弹不了。
  努力向上爬总归要付出代价的。
  为了生活,她想改变原先的贫穷,改变原先的命运,也就被一点点磨去清纯、抹去澄澈。
  而他们这些所谓出身高贵的人根本就体会不到其中的艰辛,因为他们生来就拥有了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也得不到的东西。
  汪诗莹不觉得她错了。试问如今的社会谁没有功利心呢?谁不想飞黄腾达?谁不想一夜暴富呢?她想要嫁得好点怎么就不行呢?
  为什么这个男人就是看不见她的好?她的真心?
  他可是这么多年来,她唯一想用真心相待的人啊!
  她刻意接近讨好他的妈妈,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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