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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进了不夜天,佐尚辰倚在吧台,对着一个很壮硕的男人招招手:“魏子,打开监控,帮我找找皓轩哥他们在哪个包厢。”
这地方不像是准大嫂一个人来的,佐尚辰直觉想必是苏皓轩他们都过来了。
“三少,今晚我都一直在这儿待着呢,没有见着皓轩哥过来呀?”
佐尚辰抚了抚额角,那车牌号他没有理由记错啊?
手机的震动让佐尚辰有些不悦,蹙眉看了看屏幕,怎么会是大哥?
他忙咳嗽正了正声音,按通了刚准备说话,里面就传来席远急切的声音:“老三,快通知不夜天酒吧里的人,给我找亦萱,她出事了。”
佐尚辰从不知道自家的大哥也会有声音急得发抖的时候,不是事关重大,他真想取笑上几句。
这么说来,那辆白色的沃尔沃是苏亦萱自己开过来的了。
·
席远给佐尚辰电话后就沉默着,苏亦萱凄惨的求救声就像道催命的魔咒,一声一声地敲打着他的头,他紧绷着身躯,双手下意识地握成拳。
汽车在不夜天的大门前还没有停稳,席远就从车上下来。
他看到佐尚辰和几个明浩那边安排保护苏亦萱的人站在不夜天的门前,和他视线交汇时,眼里都有惭愧。
席远看到他们这样,心顿时被尖锐的利器戳中,剧烈的痛让他几乎站立不稳。
这是什么情况?是他来迟了吗?
他原本就已经苍白的脸色连最后的一抹血色也被抽尽,白得像纸。
佐尚辰跑过来:“大哥,查到监控大嫂没有出去,我已经让人守住了这里所有的出口。”
“那还等什么?一间一间找去啊!”席远带着嗜血的狠意,率先走进去。
佐尚辰被席远扫过的嗜血锋芒吓得一阵哆嗦,下意识地退后几步。
他已经安排人悄悄地从顶层向下开始拉网式地找人了,不过看大哥这个样子,他也没有解释。
“大哥放心,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找出来。”
竟然有人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本少爷这次找到是谁干的,不玩死就不是佐尚辰。
☆、谁在幕后
有人谨慎地进入不夜天的其中一间包厢,低声向坐在沙发上的严麒韦报告。
“老板,人就是伪装了也带不出去了。”
“不仅前后的出口都被封死了,就连快速疏散的通道也有人在盘查。”
还真他妈的动作快。严麒韦低头去看躺在沙发上的苏亦萱,眼里的光越见暗沉。
“你出去等我。”
等手下出去了,严麒韦很冷静地将苏亦萱打底衫的衣领拉下一侧的肩头,他俯身,同时按动手机快门。
电梯里,佐尚辰告诉席远:“大哥,就只有三楼的监控坏了。”
出事的地点在三楼,好死不死的就三楼的监控坏了。
佐尚辰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不要告诉他这是巧合,这该死的就是蓄谋。
就算调出今晚所有监控,能从中排查出进入三楼的客人,也很难确定其他楼层的客人有没有谁去过三楼包厢。
更何况进出这里的有不少人都喜欢戴顶帽子,架副墨镜,识别度本来就不高,所以想把每个进店的客人都查清楚,可以说根本不可能。
站在佐尚辰身边的魏子抹着汗,保佑千万不要出什么大事。
监控什么时候坏了他都不知道,不夜天是三少交给他负责打理的,如果出了事他要承担后果,只是这个后果他担不起。
席远走进326包厢,抬眼望去,沙发和桌子都移了位,地上凌乱散落着女式大衣和包等物品。
他虽然极力控制着情绪,但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
魏子推了把昏迷在地上的楚致远,翻了个身后人还死沉沉的睡着没点要醒过来的迹象。
席远对说魏子说:“把他送到楼上的钟点房,先看着。”
魏子轻而易举地拎起楚致远扛到肩上,估计是力道重了点,被扛到肩上的楚致远昏迷中不舒服地哼了一声。
魏子一愣,他不敢问席远,就问阴沉着脸的佐尚辰:“三少,他好像快醒了。”
佐尚辰凉凉地瞟了一眼魏子背脊上的楚致远说:“他就交给你了,醒了别让他乱跑就是。”
很快在包厢装饰的背景墙后,他们发现了一个放置得很隐蔽的针孔摄像机。
佐尚辰咬牙切齿地说:“这次还真是玩大了。”
席远站在326包厢外,抬头看走廊上方安装的探头。
如果确定苏亦萱还没有离开不夜天,他感觉还是三楼的嫌疑最大。
“明浩,你和我去查这一层的所有包厢。”
不夜天的生意很好,所以绝大数的包厢这时候都有客人。他们被人强行拧开了门都很不痛快,明浩很快让他们住了嘴:“老板通知,因店庆,今晚所有费用一律免单!”
再一次拧开一间包厢的门后,先进去的席远的脸快速有了变化,他倒抽一口凉气,随即把明浩关在门外。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脱下黑色的风衣,闭了闭涨得酸涩的眼睛,对着沙发上的人伸出颤抖的手。
还在昏迷中的苏亦萱脸呈着暗红色,脖颈和露出的肩头上都有清晰的指痕,席远目眦欲裂。
他用风衣把苏亦萱小心翼翼地裹紧抱起来,手指无比温柔地抹去她脸上斑驳的泪痕,梳理粘湿在一起发丝。
“萱萱,我带你回家。”他低语,抱起苏亦萱紧紧地贴在心口。
怀里的苏亦萱身上的热度大的惊人,透过包裹的风衣都能感觉得到。
“大哥——”明浩看见席远抱着苏亦萱出来,想问要不要去医院,就被席远打断了。
“我先走,你留下看着有没有可疑的人,这件事不能够被媒体爆料。”席远掩住眼底的戾气,声音压得极低,似乎怕吵到抱在怀里的人。
·
医生被请到了苏家,检查后确定苏亦萱并没有遭到侵犯,并确诊她是服用了药物。
但因为药物的分量太大,医生说注射针剂后她还会有部分的残留,所以醒过来应该或多或少还有反应。
医生暗示,如果结婚了或者有固定的男友就没有问题了。
席远和苏皓轩都知道医生的意思,让萧管家送走了医生,两个人都沉默地站在苏亦萱的床边。
“小萱没有被……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如果我知道是哪个狗娘养的干的,我会废了他。”
苏皓轩看着注射了针剂后睡得很沉的苏亦萱,恨得牙痒痒。
“小远,医生的意思还会有药物残留在小萱的体内,等会醒过来怕是还要发作……其实你可以……”
席远对小萱的感情怎样苏皓轩比谁都清楚,除了少张结婚证,他们早就把席远当成苏家女婿看待了。
“可我不想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发生。”重新开始后,席远希望他和苏亦萱之间的任何事情都是美好的。
他曾经做错了一次,怎么能允许再发生第二次呢?
而且还有其它可以解决残留药物的方法。譬如,泡澡出汗。
后半夜苏亦萱开始闹腾起来,不仅扯着身上的睡衣,看见席远也是又扯又亲的。
留在不夜天的明浩和几个他们安保公司的人,在不夜天酒吧的里面和外围附近找有没有记者。
直到深夜,酒吧的客人都走了大半,他们也没有丝毫的发现。
席远听明浩说完情况,心里有很多的疑问。
在没有明确这起事情的真实起因之前,他首先想到的是有人利用了楚致远,然后曝光事件,造成负面影响,以此达到商业打击的目的。
但他和苏亦萱恋爱并没有对外公开,他也处理了几次要报道的消息,如果是为了商业竞争,打击的对象应该是皓轩的曙光国际。
既然没有发现记者,那就从头开始思路就错了,这并不是一起恶劣的商业竞争。
还有苏亦萱是怎么离开326房间到了同层的317房间的?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明浩和席远打完电话后,准备去找佐尚辰再问问情况,抬头就看见有个隽秀的男人被几个人簇拥中走出电梯。
明浩不免多看了一眼,不是因为排场大,而是这个男人他在哪儿见过。
严麒韦等人出了酒吧的大门,身侧有人对他说:“老板,他是明氏安保的明浩,和席远的私交不错,今晚的那几个人都是明氏安保的。”
严麒韦点头。
“老板,要不要通知汪小姐,让她出去避避风头?”
严麒韦眼里浮出讥讽的笑意。汪诗莹这个蠢货,动手前都没有查清不夜天是佐尚辰开的,好好的计划就这么泡汤了。
“不用,出了事,总得有人买单。”
·
没有散尽的药力比想象中要强烈很多。
苏亦萱因为药力的作用,难受地不停发出如同小兽般呜咽的声音,她燥热得开始胡乱地扯身上的睡衣,在床上无助地翻滚。
席远对苏皓轩说:“皓轩,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照顾她就行。”
苏皓轩摸摸鼻子,心里虽然担心,可这样的情况他确实并不适合再继续待在这里。
“那这里交给你,我去不夜天看看。”
苏皓轩容不得任何人欺负到他妹妹的头上,管他是针对谁的,都该死。
他深深地看了眼床上的人和床边笔挺的身影,无声地带上卧室的门。
“小远,我难受——”苏亦萱发现了床边上默然看着她的席远,兴奋地爬起来扯住他的衣服,不停地又蹭又亲。
“小远,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席远揽着苏亦萱,不言不语的任由她闹腾。
许是苏亦萱对席远本来就亲近,又或者是在她的卧室是她熟悉的环境里,那在体内的躁动驱使她主动去搂住席远的脖子按住就亲。
这和平时享受席远给她的亲吻不同,她是又啃有舔的,一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席远的脖子和后脑勺上来回移动。
席远任由苏亦萱折腾,想的是等她体力不支了或许就能够停下来了。
不过他也不忘记把苏亦萱扯下来的睡衣再给她穿回去,反反复复地玩着你脱我穿的游戏。
直到某个蓬头散发的女人嘴上发急地嘟囔:“这是什么皮带扣好难解……”时,席远知道这个游戏玩不下去了。
他意识到要等苏亦萱体力不支停下来很有难度。
解下已经被苏亦萱扯得松开的领带,他用来扎住她的双手:“对不起,我不想这么做,可又不得不这么做。”
苏亦萱浑噩的脑袋这个时候是不会想明白席远为什么会这么对她,摇晃着已经被汗湿成一缕一缕的头发,带着血丝的眼睛痛苦地看着席远。
“放开我——小远——你这个坏人!”
席远回避苏亦萱受伤的眼神,抱起她放进浴缸。
倚在洗漱间的门外,里面传出的每一声痛苦喊声对席远来说都是一种酷刑。
他忍住想冲进去的想法,在心里为苏亦萱默默加油:坚持住,萱萱,你一定能行!
☆、何人指使
一个瘦弱的人影,鬼鬼祟祟地摸进了326包厢。
当手摸到了背景墙后,这个人就被猛然照着他的光束给吓得贴着墙壁不敢动弹。
随后电源被打开,那人顷时在变得明晃晃亮堂的包厢内无所遁形。
佐尚辰懒洋洋地走了进来,他眼微微眯起,认得那个吓得哆嗦的人是内部的服务生,果真还是内鬼难防啊。
服务生不知道算计了酒吧的客人也能让老板亲自出面收拾他。
“扑通”一声,他对着佐尚辰跪了下来哀求着:“老板,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吗?”佐尚辰对魏子扬了下手,走出了326包厢。
提着韧性的鞭子,魏子做出要打人的架势。
没事谁见过这个架势,仿佛只要这样提在手里,就能让人听见抽在皮上发出的噼啪声。
服务生自然是怕得连声对魏子求饶:“求求你魏哥,行行好放过我,我就是贪点钱啊。我真的不明白老板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魏哥,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的做事,做牛做马地服侍魏哥您。”
魏子最不希望看到是店里的人干的,所以在进来前还想能看到个生面孔,这样他的心里多少能好过点。
没想到是这个他平时瞧着手脚挺利落勤快的,甚至可以说还有几分喜欢的陈家顺。
“死小子,你就算贪钱也要看清楚贪的什么钱?你以为什么钱都是好拿的?在这种地方你小玩玩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你知道那女的是谁吗?”
“是谁?”
魏子停顿了片刻:“是老板的嫂子。”
陈家顺脸上留有的一丝希望破灭了。
他活该找死不是,怎么算计到了老板家里人身上了呢?
·
席远用大浴巾把已经虚脱睡着的苏亦萱从浴缸里捞起来擦干净。
他极力地回避眼前和手上摸到的诱惑。
四年的蜕变,她褪去了稚嫩的青涩,成熟的体态让他陷入那段记忆,就像邪恶的魔鬼复苏。
席远闭了闭眼,当再睁开眼时,他眼底的黯沉褪去,恢复了一贯的漆黑。
俯身给苏亦萱掖好被子,席远心疼地用手摩挲她那双曾被领带扎住的手腕,那里因为她的挣扎还能见到磨出的红痕。
他把唇印上去。
·
苏亦萱双手挥舞着,惊恐地冲破梦里的黑暗。
“不要——不要——走开——”可怕的记忆拖拽着,让她错乱地放声尖叫。
“萱萱,不要怕,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已经回家了。”趴在床边的席远不停地出声安抚着她,吻她的额头。
苏亦萱惊慌地睁开眼,一时分辨不清这是在哪里。
“到家了,萱萱!”
“席远——”
苏亦萱等看清了后,涌上来的委屈让她哭着扑进席远的怀里。
“不要走,席远,我好害怕,我要你留下来陪我。”苏亦萱不停地喃喃低语,身体也因为害怕,蜷缩着躲在席远的怀里不住地抖着。
“我不走,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席远声音温柔,抱着不停抽泣的苏亦萱,像哄孩子般轻轻抚着她的背脊。
“乖了,现在闭上眼睛继续睡觉,睡醒了就什么都过去了。”
席远身上的气息让苏亦萱说不出的安心,她拽着他的衣服说:“你不要走,不要走……”
“我不走,乖,萱萱,我不走……”
苏亦萱抽泣的声音渐渐变小,最后在席远的怀里睡着了。
黑暗被黎明的曙光冲破,明媚的晨光透过卧室的窗幔,绰绰约约地如缕缕薄纱洒了进来。
苏亦萱蹭了蹭脑袋找了一个更为舒服更温暖的姿势,迷迷糊糊地继续睡着。
她听着耳畔传来的有力心跳声,心也变得特别宁静。
席远问:“醒了?”他低垂的眼底都是高兴的光芒,“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
苏亦萱摇头。
很感激他真的在这里没有走,一直陪着她。
“你怎么不把我放下来?”
透过窗幔投进卧室的浅浅光线告诉她天已经大亮了,他就这么傻乎乎地抱了她一夜吗?
席远但笑不语,眼底的温柔和倦意,苏亦萱看着有些不舍。
她站在床边帮他活动着四肢。
“我睡着了,你把我放下来我是不会醒的。”
“可我乐意抱着。”
席远抓住苏亦萱给他揉捏的手,略带疲倦的双眼此时黑漆发亮:“如果可以,天天这样我也愿意的。”
苏亦萱顿时感觉脸颊发烫,再想到昨晚她的出格举动,都不好意思直视席远的那一双眼睛了。
她声如蚊呐:“你乐意就乐意呗,只要不怕手受罪就行。”
“萱萱——”席远颇有几分的意外。
他把苏亦萱用力地扣紧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