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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就他抬头看过来的功夫,脸上竟已经堆起了笑意。
“我因为刚回港城不久,所以很多事情都不熟悉,特意做了一些功课。这里面都是关于汪小姐的一些零碎资料,如果感兴趣你可以看看。”
汪诗莹越看脸越是暗红。
这里面详尽地挖出连她有些都忘了的事情。
确实零碎,还原了她从模特学校毕业后在模特圈内经历困顿、周旋、推销等过程的她。
这个男人他想干什么?
“我对你和至善席总以及曙光国际的苏总之间的事情有点兴趣。”严麒韦仿佛没有看出汪诗莹的脸色有变。
“你既然被发现了还丢了工作,那为什么不抓紧时间动手呢?拖得越久,只会让你的机会越渺茫。不知道汪小姐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两句话,夜长梦多;越危险的时刻反而越安全。”
汪诗莹松了口气,至少他不是敌人。
她说:“我找不到机会。”
严麒韦听了笑了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凄迷的夜色:“机会往往是人创造的,我听说席远最近几天要离开港城。”
汪诗莹已把严麒韦当成了盟友,说话也就随意了:“我就猜到严总怎么会好心收留我这个被博雅解雇的人,原来你也和他们有恩怨。”
“女人太聪明了未必是好事,妄加揣测更是犯了大忌。”
严麒韦含笑的眼里多了暗涌的锋芒:“其实怎么做在于你,没有人逼你,不过我可以资助你资金,买到愿意铤而走险的人。”
严麒韦打了个电话,不一会秘书提着密码箱过来,他打开从中拿出一叠现金,颠了颠。
“我仅会资助你钱,不会插手。”
汪诗莹说:“严总是怕出了事,没有办法撇干净吧?”
严麒韦把手上的现金扔回密码箱,轻蔑地说:
“这话汪小姐说错了,本来就和我无关,我只是在做动脑筋的善事而已。”
席远又是把饭和汤吃得干干净净,和上次一样碗碟他来洗。
“下个月开始你就要正式上班了,有什么需要买的,就告诉我。”
“没有吧,我什么都不缺的。还有我的衣服已经够多的了,你不要再往家里送了,再送衣帽间就连我走路的地方也没有了。”
依照席远送衣服的频率,不用多久,她的衣帽间就真的没有站脚的地方了。
席远把碗碟烘干放进消毒柜,很认真地对苏亦萱说:“那就再准备一个衣帽间。”
苏亦萱娇啧地看着席远,这人真是的,她的意思是穿不了这么多。
席远怔怔地看了她几秒,幽深的眼流泻着不明的流光:“萱萱,你希望以后的家是什么样子的?”
苏亦萱歪着头,想了想,像大多数少女一样她也有美丽的童话梦。
“它要像一座古堡,绿色的草坪覆盖四周,庭园花开四季,客厅有纯欧式的壁炉,冬天可以坐在壁炉边和家人聊天。推开卧室的落地窗就能看见美丽湖景,夏天湖中开满睡莲……”
席远听得若有所思。
回去的时候席远磨磨蹭蹭地止足不前,拉住苏亦萱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
“我要出差,有得好几天看不见你了。”
苏亦萱乖巧地依偎着席远说:“好好工作,我会乖很乖地等你回来。”
“我爱听你这么说,这让我好有归宿感。不然生活在哪个城市我都认为没有区别。但现在不同了,萱萱,因为港城这里有你。”
月光下的苏亦萱皎洁的像个精灵,扼住了席远的呼吸。
他尽量保持呼吸轻缓,生怕眨眼精灵就会消失。
几年的等待都熬过来了,甚至是在没有希望的情况下,可是现在他却一天比一天没有办法忍受和她分开,也变得越来越贪心。
☆、重重危机
席远把苏亦萱耳边几缕不服帖遮住脸颊的头发拨到耳后,让她的脸更加清晰。
“萱萱,今晚我们忘了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没有做。”他的声音黯哑,有着迫人的期待,拇指爱不释手地在她脸颊上轻抚。
“什么事情?”苏亦萱仰起脸看他,眼里都是月光的剪影。
“亲你!”
利用花圃的遮挡,他带着几分的性急,唇捉住了她的唇,让相思不再含蓄的表达。
苏亦萱被席远热烈地封住唇。
他顷刻笼罩而来,独有的气息无处不在。
因为怕被家人看见了难为情,苏亦萱刚准备出声提醒席远,他的舌已经闯了进来,舔过每一处齿缝,最后缠上她的……
萱萱,我爱你!席远在心里热烈地低喃。
他把炙热的感情都倾注在研磨的唇间,辗转,再辗转。
苏亦萱逐渐忘了身处何处,像一块融化的奶油,瘫软在席远的臂弯里。
席远不舍地移开唇,略微松开苏亦萱。
他眼里隐约燃烧着两团火:“你快点进屋,不然我怕控制不住把你给带走了。”
随着席远出差,生活一下子沉静下来,苏亦萱有些不适应。
想想在洛杉矶的四年她也是这么过来的,为什么短短几个月就不适应了呢?究其原因该是因为席远加入了她的生活吧。
他们的相处,虽然没有炽热到刻骨,但在缓缓滑过的生活中因他的逐渐渗入,不知不觉如同需要呼吸的空气,他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这个过程自然、流畅,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
这天苏家只有苏亦萱一个在吃晚饭。
大哥陪大嫂回了娘家,老爸又和关阿姨旅游去了,她吃完了晚饭就在大客厅里看起了海绵宝宝的动画片。
当看到海绵宝宝和派大星恶作剧地拔掉了在冬眠的松鼠珊迪的毛发时,拥着抱枕笑得前仰后合。
萧管家把切好的血橙送来的时候,她在重看这一段,依然忍不住笑。
茶几上的手机闪烁着,出现一条新短信。
苏亦萱以为是席远,连忙拿起来看。
——我是楚致远,今晚八点半我在不夜天酒吧326包厢有样东西要还给你。请一定要过来,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他有什么东西要给自己?印象中苏亦萱不记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落在他那里过。
苏亦萱考虑了片刻决定去一趟。
“萧伯伯,我有事出去一下。”
萧管家不放心地看看时间:“小姐,都这么晚了,让司机送你去吧。”
“不用了,就是去拿落在朋友那儿的东西,快的话往返一个小时就回家了。”
穿制服的男服务生进包厢送上几碟瓜仁点心。
他躬身礼貌地询问楚致远:“先生需要什么酒品或饮品?”
“先上一壶红茶吧。”
楚致远就算到了不夜天酒吧,还是反复看苏亦萱给他发的短信。
以为他们从此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想不到她会约见面。
虽然心里奇怪她为什么会约在不夜天酒吧这样的地方,但升腾起来的莫名希望,让他忽略了哪里不对劲。
他忐忑不安地等着,不觉喝下去两杯红茶。
苏亦萱仔细核对了三楼的这间包厢,确定是326后才敲门进去。
“亦萱,你来了。”楚致远见进来的是苏亦萱,欣喜地站起了身。
驼色的羊绒大衣衬着苏亦萱粉嫩娇人,楚致远看得眼睛和心里都是一热。
这时真的见苏亦萱来了,楚致远心里的那点疑问统统都没有了,他问苏亦萱:“想喝什么饮品?”
“不用点了,我就走,你不是说有什么东西要还给我吗?”苏亦萱连忙摆手。
她是根据导航开车过来的,到后发现奢侈装饰下的不夜天酒吧不像她所想的那种纯喝酒小吧。
她照着短信的手机号回拨过去想问问楚致远有没有到,她在外面等他就不上去了。
哪知手机一直占线打不通。
现在上来后看见楚致远的眼神,她只想赶紧拿上东西好走人。
“东西?什么东西?”楚致远不明白苏亦萱的话,疑惑地反问。
苏亦萱还没来得说话,跟在她后面进来的男服务生添着茶水不知怎么茶壶没拎稳,茶水泼到了楚致远的身上。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这位先生,我是刚刚过来的实习生,请您千万不要投诉我,我现在就带您去洗手间,那边有烘干机。”
男服务生赶忙抽出纸巾帮楚致远擦泼到身上的茶水,他知道闯祸了,忙不迭声地向楚致远道歉。
楚致远的棉夹克和休闲裤上面都被泼到了不少,幸好水不太烫,他觉得没什么大碍,不想为难服务生。
“算了,我自己去吧,亦萱我去一下洗手间,你等我一会。”
男服务生等楚致远走出包厢后,边麻利地把泼在桌上的水渍擦掉,边自言自语的感慨:“这位先生真是位好人。”
苏亦萱看他很年轻,像个勤工俭学的学生。
她频频看手机,不知道楚致远还要多久。
男服务生见苏亦萱等得焦急,就对苏亦萱说:“那位先生烘干衣服估计要一会呢,这天冷,您喝杯热茶暖和暖和。”
他很殷勤地给苏亦萱添上了茶。
楚致远脱掉了身上的棉夹克,站在烘干机前不知怎么回事,突如其来一阵晕眩。
他用手捏两边的太阳穴,不仅没有感觉好点,涌动起来的阵阵燥热在身体里上下流窜,让他有想扯掉身上衣服透透气的冲动。
这感觉比喝酒醉了要强烈很多,除了热,全身各处还好像有千万条小虫在啃食着皮肉,又痒又躁动的难受。
楚致远扯开了衬衫的扣子,缓解着难受。
晚上他没有吃什么辛辣的食物,更没有喝酒,怎么会这么的全身不对劲呢?
用冷水泼了泼脸,楚致远差点不认识洗手间镜子里的那张是他的了,脸上分明就是酒后才会上脸的暗红,还有眼睛里的猩红,像极了……
楚致远用手敲脑袋,尽量使大脑清晰些。
刚刚苏亦萱问他拿什么东西?不是她约他来这儿的吗?
他从口袋里找出手机,拎着棉夹克边往外走边回拨那个发信息给他的电话。
关机。再拨还是提示关机。
莫名其妙的不对劲,如果没有猜错,服务生端上来的红茶应该有问题。
想到还留在包厢的苏亦萱,他不安起来。
楚致远开始往刚才的那个包厢跑,他希望苏亦萱还在那儿,她没有任何的异常。
忍受着炙烤着的热流,喘着粗气的楚致远跌跌撞撞地冲撞开包厢的门。
“亦萱,不要吃这里的任何东西……”
☆、风波背后
楚致远提醒已经晚了。
红茶是真的有问题。
独自坐在包厢内的苏亦萱脸色泛起不正常的酡红,连水汪汪的眼里都已经泛起迷离的媚气,看见进来的楚致远求助般地低吟:“好热啊!我好难受,我要回家。”
楚致远清醒的神智已经离他越来越远,看苏亦萱眼神也变得直勾勾的。原本儒雅的脸密布着不正常的红痕,汹涌在身体里的燥热急于寻找一个突破口。
眼前是他心里放不下的女人,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么的在乎那段和她相处的日子。
理智逐渐被蚕食殆尽,楚致远双手扯着身上的衣服,一步一步地向苏亦萱逼近。
“我难受,我要看医生。”苏亦萱摇着头,想摇掉眼前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悸动。
这是怎么了?她不明所以地撑着桌子站起来,想走,偏又身躯发软,脚上使不出力气迈出步子。
“亦萱,你让我等了太久,你知不知道……”
楚致远一把拽住苏亦萱,没这么费事就找到她的唇。柔软到不可思议触觉让他得到短暂的抚慰。
他变得更加失控……
苏亦萱的意识是混沌的,浑身不仅燥热,还嗓子发干。身体里的血仿佛都在往头部涌。
她难受的像尾脱水的鱼,承受着触碰带来的纾解,直到有异物探入口腔,陌生的翻搅吓得她混沌的意识立刻变得清醒了少许。
“楚致远,你干嘛亲我!”
苏亦萱见脸红得吓人的楚致远亲她,还在脱她的衣服,挣扎着躲避他。
这个时候本身就不正常的楚致远接近癫狂:“亦萱,给我——”
苏亦萱吓坏了,抡起拳头不停地打楚致远:“不要,楚致远——”
苏亦萱看得见那扇门,就是没有办法接近,然后出去。
楚致远似乎感觉不到疼痛,直到苏亦萱抓住他的胳膊,死死地咬住他,他才短暂地恢复了神智。
苏亦萱含泪的眼里对他的愤怒和惊恐,刺痛了他。
楚致远的脸上变化着各种痛苦的神色,紧咬着牙把苏亦萱推到一边,抱住头狂躁地吼叫:“你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
不夜天酒吧三楼的走廊,悄然走过女人如鬼魅般的绰约身影。
当走到326包厢门口的时候,她刻意放慢了步子,得意地甩了甩飘逸的长发笑得诡秘。
走廊拐角有个穿着不夜天制服的男服务生看见这个女人,激动地向她摇手。
女人从包里拿出纸袋给他:“这是给你的,剩下的部分等你把包厢里录下的视频交给我,我再给你。”
男服务生的脸上闪过害怕和迟疑:“这条走廊的监控坏了迟早会被发现的。”
“担心什么?你多走动几次听着点,等里面没什么动静,你就可以进去拿了。”
男服务生看了看纸袋里的钱,咽了咽口水,点点头。
·
席远正在返回港城的途中。
车窗外闪过的熟悉夜景,让他忘了疲乏,眸色越来越柔和。
明浩的手机这时候响了,通过耳麦听了脸就顿时变了颜色:“你们是干什么的?今天才出来混的吗?给我赶紧找啊。”
他关上耳麦,把车停到路边,转过身不安地看着后面的席远:“大哥,安排保护苏小姐的人没有想到苏小姐晚上还会出去。刚才发现定位器显示的方向不对……”
“说重点。”席远打断了明浩,声音似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现在他们知道苏小姐的方位,正在找。”
席远尝试着打苏亦萱的手机,就在他以为没有人接听的时候,里面传来苏亦萱惊恐的虚弱求救声:“小远,救我——我在不夜天……”
血色顷刻从他的脸上消失,抿得紧紧的唇透着青白色:“去不夜天酒吧。”
苏亦萱拖着虚软的腿,努力向门的方向走去。
“砰!——啪——”有人冲进来对楚致远狠狠地踢了上去。
楚致远撞到桌子又反弹到地上,挣扎地动了动,闷哼了一声昏了过去。
“苏亦萱,跟我走。”
苏亦萱躲避着这个人伸出的手,努力睁大迷蒙无力的眼睛。
怎么不是小远也不是大哥呢?她慌乱地后退着:“不要碰我——我不认识你——”
一张隽秀的脸噙着微笑在苏亦萱涣散的眼前放大:“我是严麒韦,你怎么会不认识呢?”
他举起手掌对着她颈后劈去:“你先休息一会吧。”
·
佐尚辰今晚的心情很差,甚至可以用糟糕透顶形容。
原以为已经查到了那个死丫头的下落,等他过去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是个乌龙,他们竟然把人给弄错了。
TNND,他狠狠地捶了一下方向盘,爆了一句粗口。
看来真是一群靠不住的家伙,这些年拿了他那么多的钱,怎么连个人也找不到呢?难道她人间蒸发了?
他把车停在不夜天酒吧的门口,想进去喝上一杯去去心头的火气。
从跑车上下来,他看见对面停着的一排车中,有辆崭新的白色沃尔沃。
佐尚辰看着车牌号眼熟。
他想起来了,这不是大哥买给准大嫂的车嘛,怪不得眼熟这个牌照的号码,是他去车管所办的。
快步进了不夜天,佐尚辰倚在吧台,对着一个很壮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