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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会选择结婚。”
“你知道丁离是什么样的人,你觉得他会爱你一辈子吗?”杨思思语气略带训斥。
“杨思思我不是个傻子,我知道这个年纪生下这个孩子对我意味着什么。但是这是我的选择,无论未来有多少艰辛我都会挺下去,这是我的选择!”杨珍妮发泄似得喊道。
同样的故事,不同结局。
于娜和杨珍妮这两个看起来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在人生的交叉口相遇了,而后又匆匆转弯告别。
杨思思不鄙视杨珍妮的选择,相反还十分的尊敬,这是一个母亲最好的选择,也是人生最糟糕的选择。
两个极端带给杨珍妮的将是一个可爱的生命和一个前途未卜的未来。
杨思思在和杨珍妮分别的时候突然停住,“杨珍妮,你说好还要和我斗的,要尽早追上来。”
杨珍妮含着眼泪骂了杨思思一句,然后是转身,告别。
再见,不知会是什么时候了。
——————
假期休息的时候,杨思思为了锻炼自己孱弱的身体,和崔迹报了同一个健身馆。
结果……
一个身材婀娜的中年妇女路过健身器械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喘成狗拼命拉伸健身器材展示自己的肌肉和力量后,终于博得了美妇女的一个回眸,老大爷欣慰的笑了。
一旁的崔迹嗤笑看了大爷一眼,无聊的做着引体向上。
“嗨崔迹,你今天来的也这么早啊!”杨思思背着小书包路过说道。
崔迹愣了一下,然后脸红的看着自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背心,结实的肌肉都露在了外面,忍不住加快了引体向上的运动,让自己看起来做得很轻松的样子。
“嗯,一会儿有什么不会的你可以问我。”崔迹快速做着引体向上说道。
等杨思思的身影消失后,崔迹松了口气,从引体向上的机器上跳下来,甩了甩酸痛的胳膊。
旁边的老大爷鄙视的斜睨了崔迹一眼说道:“哼,有什么好清高的,你还不是一样。”
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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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思和崔迹健完身后一起走出了健身馆,打算去隔壁的蛋糕店吃点东西补充糖分,恰好遇到了同班的一个男同学。
“唉,崔迹杨思思,真巧啊,你们也是去送陆明源的吗?”
杨思思纳闷问道:“送他做什么?”
“你们不知道陆明源明天就要回江苏老家了吗?”
杨思思愣了一下,“哦。”
“所以要不要一起去送一下他?”
崔迹望了杨思思一眼,杨思思考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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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机场。
当天来送陆明源的人不多,过来的人也大多是和他关系好的男同学。
“陆明源你还会回来吗?”
陆明源看了杨思思一眼,“当然会。”
大家都松了口气,还以为以后都看不见陆明源了。
“但是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起码高中不会回来念了。”
大家听了陆明源的话,心情又沉重了一些。
陆明源拎着行李走到了崔迹面前,“能把你的女朋友借我两分钟吗?”
崔迹看了杨思思一眼,杨思思则瞪着陆明源说道:“混蛋,你当我是充气娃娃吗?还能借过去玩两分钟?”
陆明源摇头笑笑,和杨思思走离了大家的视线一段距离。
一旁的同学都围着崔迹问,“我去,崔迹杨思思是你女朋友啊,艳福不浅啊!她可是今年第三中学票选最佳萝莉获奖者呢,不知道多少人知道这个消息要心碎咯!”
陆明源看着杨思思微笑:“你如果现在同意和我走,我立马补一张机票给你,以前发生的所有事我们都忘了。”
杨思思也对他微笑,“别做梦了,傻比。”
陆明源:“……”
“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说,想不到三年之中我们发生了这么多的故事,再见面我们就不会是朋友了。”杨思思说道。
陆明源赞同的点头,“没错,再见面我们就是仇人了。”
杨思思最后和陆明源握手:“再见。”
“再见。”
——————
三年后。
杨思思在英国的警察局,用有些颤抖的手拨通了这个跨越大洋彼岸的电话。
“喂?”杨妈妈熟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杨思思心情有些复杂,“妈,我是思思,上午崔迹向我求婚了,我同意了,我们俩在英国登记结婚了,我给你打这通电话是想告诉你,我嫁人了,妈,还有我在英国走丢了,现在在警局。”
话筒那面沉默了几秒。
“嘟……嘟……嘟……嘟……”
“喂?喂喂?妈你听我解释!喂……”
崔迹满头大汗的在另外一个城区的警察局才找到了自己的老婆,他铁青着脸拎着杨思思出了警察局,第一句话就是生气的数落她,“杨思思我告诉你多少遍了,要记清楚我的名字,freddie·adenauer,不然联系都没办法联系!”
“太长了,单词又那么诡异,我真的记不住啊!而且你的护照为什么不是叫崔迹,而是这个名字!”杨思思开始埋怨崔迹的护照。
“我是德国籍的,崔太太。”崔迹给杨思思拨了拨头发。
杨思思扑到崔迹怀里装哭哼唧,“以前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就叫人家牛夫人,刚结婚就没以前喜欢我了,对我这么凶。”
崔迹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把杨思思拢到怀里安慰她,“我不是对你凶,我是怕你走丢了出现危险,叫你牵着我的手,你嫌弃我我心太热,叫你拿着手机你说放在兜里太沉,走丢了你又记不住我的名字,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好。”
杨思思不悦说道:“你是嫌我笨吗?”
崔迹没理她的无理取闹,直接蹲下来说道:“这个地段是步行街,车停在了前面第三个路口,要走一段距离的。你在警察局等累了吧,来我背你走。”
十九岁的崔迹已经脱离的少年的青涩,也早就不哭鼻子了,脸皮似乎也随着年龄越变越厚,以至于有些时候杨思思都察觉不出来他到底有没有脸红。
他的肩膀变得愈加宽阔,目光亦更加坚定深沉,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崔迹已经成长为了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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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思抱着崔迹的脖子,两腿无聊的打晃。
“我怎么觉得我的耳根湿湿的。”崔迹忽然皱眉说道。
“我的口水。”杨思思理直气壮。
崔迹:“……”
“你老婆还在饿肚皮你竟然没有察觉她想吃左手边第二家的小甜点,口水是对你的惩罚。”
崔迹背着杨思思如愿以偿的买了两块小甜点给她充饥。
服务员在看着杨思思厚颜无耻的趴在崔迹背上指挥者他来买东西的时候,还脸红了一下。
杨思思撇嘴,戳了戳崔迹的肩膀说道:“喂,那个服务员好像喜欢你。”
崔迹声音冷硬,“我不叫喂,我是你老公,还有那个服务员不是喜欢我,她是看你这么大了还赖在别人后背上不下来觉得脸红。”
杨思思咬着松露巧克力饼干,“天哪,是你要背我走的。”
“是我要背你的,那是因为我就算不提出来你也会跳到我背上,昨天和前天都是我背着你走了好几条街。”
崔迹说完话就觉得自己的脖子上凉凉的。
“我脖子上凉凉的是什么东西。”崔迹忍住怒火。
“是松露巧克力的渣渣,这是因为你对我说话太凶的惩罚。”
“你吃松露巧克力每次都吃的满脸都是,现在你终于升级了,不但要弄满脸,还要弄得我身上都是。”
杨思思拿着松露巧克力弱弱的缩了缩头。
崔迹以为杨思思痛改前非了,没想到自己面前竟然多了大半块松露巧克力饼干。
“干什么?”
“太甜了,我吃不下了。”
“吃不下还要这么大一块,刚才服务员建议你买一块小的,你说你能吃光非要选一个大的。”
杨思思在崔迹的背上晃了晃,示意撒娇,“求你了,我吃不下了,喏。”
崔迹的嘴边多了一块黑乎乎样子不明的大饼干。
崔迹简直被杨思思气死了,自然不肯张嘴。
杨思思见自己撒娇不管用,就伸头亲了崔迹的脸颊一下,“求你了,崔迹哥哥。”
有媳妇亲脸颊固然好,可崔迹低头看了眼黑乎乎的饼干,就知道自己的脸上肯定有黑色的印记,“杨思思我的脸上是不是蹭上你吃的东西了。”
杨思思声音闷闷的,“嗯。”
饼干离崔迹的嘴边又近了一点,“老公你吃掉吧,我不下了。”
听完老公这个称呼,崔迹的步伐明显有些慌乱。
而饼干自然也成功投食进了“杨思思の剩物垃圾桶”——崔迹的肚子里。
☆、第77章
杨思思回国前还和崔迹去了一趟德国,见了崔迹的父亲和祖父。
当时应该是崔迹整个族系的会餐,宽阔明亮的礼堂做了不下三十个人用餐,他们偶尔吃着东西,偶尔低声交头接耳,而杨思思——应该是全场唯一的亚裔。
崔迹没有因此羞于将杨思思带出来,相反则十分自豪的把她领到了一个留着花白色的大胡子,正在和旁边的一个男人酣然大笑老头面前。
崔迹牵着杨思思手走到了胖老头面前,杨思思不知道崔迹和老头说了什么,只是从胖老头看到的眼神中,读到了不耐烦的意思。
胖老头应该是崔迹的祖父,然而他给了坐在不远处的一个男人一个眼神,崔迹和杨思思则被另一个男人接收了。
这个男人的确和崔迹长得很像,而他们不同的地方则是这个男人长相上亚裔的感觉非常少,虽然五官没有欧洲人硬朗,却也一点不像是亚洲人的模样,可能是趋近于拉丁美洲的长相。
他的双眼深邃,鼻子高挺坚硬的好似能把人戳死,上嘴唇有唇珠,下唇也十分饱满,面相上就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阴冷感。
杨思思觉得他的嘴唇长得太奇怪了,就下意识十分愚蠢的悄悄问了崔迹一个问题:“你爸爸是不是整过容。”
“是的,杨小姐,整容是对面相的修正,没什么好羞于承认的。”
杨思思被崔迹父亲突如其来的一句中文吓了一跳,而他父亲中文的水平……
语法上虽然没什么问题,但是发音上……没错,比那些在中国打拼的老外好不了多少。
虽然看起来杨思思就像是一个误闯入奢华舞会的灰姑娘,但她自己看来她不过是一个不小心走入了西餐桌上的饺子而已,用刀叉把饺子四分五裂只是有点别扭罢了,可她同样是一道有尊严的菜。
杨思思没有开口说话不是她不敢,而是她不知道自己该在这种完全陌生的场合说些什么。
“杨小姐。”崔迹的父亲又操着他那口极度不标准的发音说话了,“崔迹祖父的意思是,如果你和他结婚auer整个家族将取消他对家族财产的继承,而崔迹外祖父那边,和我的态度似乎也是一样的。你如果和崔迹结婚,他将拿不到家里一分钱,当然这种话对你们来说也已经没有用了,毕竟你们已经在英国登记结婚了不是吗?”
杨思思还是不知道她以灰姑娘的身份该说什么,只能望着崔迹的父亲点了点头。
崔迹的父亲切了一块牛排后微笑,“很好,我们的聊天愉快的结束了,再见。”
——————
崔迹全程也没说上一句话,只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吊儿郎当一如杨思思第一次遇见的他。
“你爸爸中文发音太糟糕了。”杨思思出了大门后感叹。
“他几乎没在家族集会的场合说过中文,他认为说中文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亚裔血统他认为是他身上的诟病,他能娶我的母亲也是因为在欧洲的圈子里,很多家族都对他的亚裔血统感到排斥。这次他对你说了中文,在某种程度来说是对你的尊重,因为他大可以找翻译或者我来转告。”崔迹面无表情的说道。
杨思思受宠若惊,“真的假的!你爸竟然对我这么好!”
崔迹拉着杨思思的手,走在私人城堡前极长的小路上,“他上了年纪后似乎终于找到了点感情的感觉,也开始在某种程度对我表达了他对我母亲的亏欠,所以别听他说的,他还是会选择让我继承他的衣钵,不过我对此并不感兴趣罢了。”
杨思思似乎找到了事情的重点,“你这个不依靠那个不稀罕的,以后是打算让我养你吃软饭吗?”
崔迹:“……”
杨思思对探访崔迹神秘的家族回想后感叹,“不是说上流社会都很讲究礼仪吗?我看你们家族集会也和中国没什么差别,还是有点乱哄哄的。”
“上流社会没错,但是我祖父的起家是涉黑的。你也可以把你刚才看到的情景理解为一些黑帮大佬的家属吃了一顿团圆饭。”
“你不是说你家族是做传媒的吗?”
“借着传媒的幌子洗黑钱,我不太喜欢他们洗黑钱的运作方式,所以我拒绝过我父亲让我继承他工作的要求。”崔迹语气柔和,耐心的给杨思思解释。
杨思思呆滞脸,“难以理解,好像在看电影。”
“你就当是看了一场电影好了,反正那是一种犯罪模式,最好不要参与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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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思思和崔迹拎着各种礼物和大包小裹回国后,又被杨妈妈进行了第二轮的拷问。
高级酒店的包房里,一张硕大的餐桌上只坐了四个人。
崔迹的外公、杨思思的妈妈、杨思思和崔迹。
杨妈妈脸色铁青,一直阴沉的盯着杨思思,深吸了好几口气,似是在忍住怒火。
而崔迹的外公虽然表情和善,但是说的话却和崔迹的父亲如出一辙,“我听崔迹的父亲说已经和你谈过了,你和崔迹结婚后,他将继承不到家里的一分钱,他现在就是一个流浪汉了,没准以后还要你养家。”
外公的语气明显多了几分幸灾乐祸。
杨思思对外公的心态十分不满,“没关系,我们没钱可以赚,如果需要的话,我们还可以承担起赡养您的义务。”
外公生气了,“我还不老!我年轻着呢!”
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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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进行了半天,杨妈妈终于舒缓了情绪,开口说话了。
但这第一句话直接艳惊四座,“既然思思喜欢你,我也不反对了,孩子的事情我有一个福利院的朋友,以我们家里的条件应该可以领养一个健全的婴儿。”
崔迹愣住了,“伯母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怎么说?你的国籍虽然存在一定问题,但是好在我们家庭的经济收入不差,应该不会领养到残疾儿童,尽量挑健康的领养。”杨妈妈惆怅的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为什么要领养?”
“你没有生育能力,难道和思思领养一个婴儿都嫌多余吗?女人连一个孩子都没有,那还算一个完整的女人吗?”
外公也愣住了,“崔迹没有生育能力?崔迹你和外公说,你到底怎么了?”
崔迹也觉得莫名其妙,“我没……我……我是有生育能力的。”
崔迹说完这句话,自己都想打个地洞钻进去。
旁边的杨思思一脸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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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解释后,其他三个人终于弄明白了怎么回事。
崔迹无语的瞪着杨思思,“你是说你为了怕家人误会我和你早恋,就说我的……摔碎了一个?”
杨思思不好意思的笑笑,在餐桌上夹了一颗卤蛋放在了崔迹的碗里。
崔迹:“……”
崔迹低声对杨思思说道:“怪不得你妈妈每次见我都皱眉头,我还以为是她不喜欢我,原来是因为你说我的蛋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