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我的大侠先生-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记得我徒儿带你来的时候和你说了什么吗?”慕容单说。
  小翠边流泪边点头:“龙少爷说了,如果我对老爷夫人心存二意,只能打包袱回家一分工钱也拿不到。”
  “龙睿,接下来你来处理。”慕容单收起针。
  “老爷。”小翠拉住慕容单的袖口,“我不想死——”
  “你不会死。我会给你一张药方子。照方子服药,你的性命得以维系,但是毒会一辈子留在体内。除非李云泓自己用内力帮你逼毒。”道完慕容单甩开她的手直接走出屋门。
  小翠捞空的手只好对向了我。她大汗淋漓一手揪住床沿,一手朝我伸出:“夫人——”
  我瞪住她干瘦的十指,这十只灵活的手指在我来梵后天天为我梳发叠被穿衣,对此没有半点感情是不可能的。
  这时龙睿凑近我,道:“小叶子。别忘了你刚才和她说过的话。”
  “我知道。”我吸口气静下了心,转身去追我先生。门哐当一响,掩去了小翠的哭唤。我望过去,阿单立在晨光中。他一手扶栅栏,衣袂飘飘,身影恻然。在光圈出的半张侧脸上,眉头深锁,神情肃穆甚至有些哀伤。我的心便是难受起来,说到底如果我一开始不求他救李云泓。
  “对不起!”我冲过去揽住他腰,双手用力地揪着他的衣服,“对不起!”
  “夫人。”他捉摸我的手指,道,“我们不是救他,是完成那匹马的遗愿。”道完他掰开我的手,回身对我挑了挑眉:“我的夫人看来经受住了考验。”
  我吸吸鼻子,故作轻松地扬起下巴:“你对你自己的眼光这么没有信心吗?”
  “如果我连那张药方子都不给她呢?”
  “你会给她的。即便全世界的人说你是天下第一恶人,我也不信我的先生是。”
  “你就对我这么有信心?”
  “是的!”
  在我肯定地说出“是的”两个字,我看见了他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光。正想是什么呢,他突然伏下来。我一愣,我被吻了。这是我的初吻,他很温柔,小心翼翼的,浅尝辄止。我睁着眼睛看天边的蓝天白云,鸿雁双飞,美好得让我眼眶热了。待他的唇离开,我激动地双手反抱他的脖颈凑上去吻他。他轻轻用手指点住我的唇,道:“在这之前,让我先给夫人把把脉。”
  “怎么了?我没病没中毒。”我对接吻被打断非常地不乐意。
  “小翠给你的东西,龙睿不会检查。你又在船上呆过。”他捉起我手腕,拉起袖子。
  我倒是想起了什么:“你刚才吻我,怎么胡茬不扎人?”
  “因为是我吻你,不是你吻我。”
  我眯起眼睛:“你吻过多少女人?”
  他全神贯注,似乎在给我认真把脉。
  我歪头去查看他微低的脸:“怎么不说话了?”
  “你受风寒了。”
  “扯淡!我看你是吻过的女人是不计其数。我告诉你,在你娶我之前,你必须把你的胡子给剃了,不然——阿嚏!”这不争气的喷嚏声出鼻孔,我威胁我先生剃胡子的计划再次搁浅。他立即要把我带回屋子里头。
  两人刚转身,听天际传来轰隆隆的大队马蹄声。我眺首,沙尘滚滚中见几十名身穿银白铠甲的将士骑着栗色高大战马朝我们方向飞奔而来。红日给在风中飒飒飞扬的锦旗镀上了一层金光,中间的大红“姜”字威武美丽。
  领头的将士挥打马鞭,从大队中率先脱颖而出。咯哒咯哒伴随这清脆的马蹄,他来到农舍院子在我们面前勒住了缰绳。我仰望他。烈日下这位威风凛凛的将士大汗涔涔,应是连日来奔波所致。
  飞身下马,他对阿单拱手道:“太子命末将等前来接慕容大侠进宫。”
  第八章
  我的感冒来的不是时候,打着喷嚏进宫里去玩有伤大雅。取了条帕巾躲一边捂鼻子忍喷嚏,我打量携太子密函前来迎接我们的年轻军官。身材高大魁梧,古铜色的皮肤,五官硬朗,眼睛犀利,不是个长相帅哥应是个魅力男子。他自称东宫御林军统领,姓名沈卫,为太子宁祥的贴身近卫。我对他穿的铠甲很是稀奇,银光闪闪是很漂亮,可披戴一身金属走路不嫌累赘吗。
  沈卫递上一竹筒。慕容单接过,抽出里面的羊皮卷纸,慢慢平展开。我见纸上空白无字,阿单却是看得认真,不禁叹奇。慕容单是从头到尾快速扫视了一遍,就把信纸扔进火盆里烧了。我又打了个喷嚏。龙睿开门走了进来,见到我打喷嚏便笑道:“小叶子染上风寒了?”
  我吸鼻子低声问他小翠的事。龙睿答我要我放心,该怎么办的事都办妥了,意即他找了可靠的人将小翠送回了老家。对于小翠的咎由自取,我是该放下心了。帕巾未能捂紧鼻子,我再来一个喷嚏。慕容单探我额头,对沈卫说:“我夫人病了,暂时不能启程。”
  “慕容大侠。”沈卫焦急道,“太子担心你的安危,才特命我们前来迎接您早日进宫。”
  “一入宫门深似海。宫内不比外面安全多少。”慕容单答道。
  “慕容大侠——”沈卫还欲劝说。慕容单接过徒儿递来的银红撒花半旧小夹袄,披落于我肩头:“劳烦沈统领在镇上客栈等我夫妇一日。”
  沈卫见此,只好约定了明晨会面地点时间退了出去。
  我嫌夹袄热,想脱掉。阿单摁住我不安分的手,道:“喝点水,然后睡觉。”
  感冒是挺讨厌的小病,不会死人,但会让人很难受。我搓鼻子,喝了水倒床上,喉咙又热又痒睡不着。阿单不时摸我掌心,怕我发烧。龙睿火速煎了药把药碗端到床头。阿单扶我起身喝药。我一见药水黑糊糊的,闻药味都觉得会很苦。不捏鼻子我想我会喝不下,所以我赶他们出去我自己喝。他们一走,我喝了半碗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剩余的慢慢浇进火盆里。空碗搁到案上,我重新爬上床抹冷汗。
  慕容单估摸时候差不多,回屋探我。他走入屋里两步,一眼便是扫去火盆。我做了坏事心虚,赶紧闭上眼。
  “不喜欢喝药吗?”
  我翻身,故意打出呼噜声。
  “不说就是喜欢喝了。龙睿,第二碗呢?”
  喝完又喝?苦死我了。我转身,揪住他衣袖:“不喝了。我不喝了。那药太苦,我喝不下去。”
  慕容单勾嘴角:“你不喝药,你生病了怎么办?”
  我瞪他:“你忘了?我在家都不肯吃药的。我妈只好带我去医院打吊针。”
  “我记起来了。你说的那个吊针,见效没有服药针灸好。”
  “才不是呢。那个吊针一打完,我病就好了一大半。”
  “你弟弟的病是谁治好的?”
  我哑言。中医的神奇功效,是世界的奇迹,无人能解释。然后,我知道了我又犯了个错。中医生有自尊的,何况是我是当着他的面说他的中医不好。
  “龙睿。”
  我看他喊徒儿,要取针盒。俨然是打算双管齐下,就不信一个小小的风寒都治输给西医。我赶忙坐起身:“哎。是我说错话了。我喝药,这回不倒掉行了吧。”
  龙睿立马又端了半碗药进来,笑笑说:“师傅交代过要煎两碗。果然是要两碗。”
  我捶打阿单的肩膀,气道:“你早料到我会倒药了是不是?”
  阿单捉下我的手,无辜地说:“你每次生完病都会向我念叨,药很苦很苦,瞒着父母偷偷倒到厕所里。”
  说来还不是他害的。自从他几付中药医治了我弟弟的病。我父母就百般地信奉起中医。家里人病了,个个煎中药喝。苦死我了。
  我接过药碗,叹口气,干脆一鼓作气咕噜咕噜往口里直灌。喝得太急我呛到。他帮我抚背,看我咳嗽不止脸红,摸了摸我手背的某一点就掐下去。我喊痛,正想说他,发觉不咳嗽了。神奇,太神奇了,比武功更神奇。我又心思思了,拉住他:“教我这招。”
  “这个比扎马步更难。没有十几二十年学不到皮毛。”他一口拒绝了。
  “我能不能学会也要学了才知道。”
  “夫人,你先学扎马步吧。你哪天愿意扎马步了,我就教你。”阿单不与我辩驳,口述另一付药方让徒儿再去煎药。看来他是打定主意一天内让我病好,彻底颠覆我心里那个吊针较好的结论。
  而一提扎马步,我悲惨的童年记忆啊。非得扎马步吗?我唠唠叨叨,被阿单摁回了被坑里。那碗药让我奢睡。第二次被他叫起来喝药,感觉浑身出汗好了不少,我便是心甘情愿灌了第二碗药。就这样,我先生用两碗药治好了我的小感冒。他见我病好了,头一句便装作忘记了问我:“你说你每次生病打多少天吊针?”我懒得答他,免得他得意过头。穿衣服套鞋子跳下床,我精神抖擞地说:“不是要进宫吗?还不快走,你二徒儿等急了。”率先迈出屋子,我想到昨日的疑问刹住脚:“你二徒儿怎么知道我们在盖西?”
  龙睿眼暗示农舍后的树林子。我一下明了。跟梢的人有跟到我们搭乘的渔船上,我们乘小舟离开大船,跟梢的人大致猜测得到我们会到达盖西。因此三路跟梢的人马里必是有一路来自宫内。在山头客栈时龙睿说了,宫内的这一路想对我们下毒试探我们。如此推论,这太子宁祥绝不是个简单的人,对于对手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才能在第一时间遣了部下来接应我们。我对我先生的二徒儿更是好奇了。
  慕容单对自己的二徒弟最深刻的评价是:“每次我要走,宁祥抱着我大腿不让我走。”原因是宁祥是唯一他借宿不赶他走的人。
  “其他徒儿也赶你走吗?”我疑问。没有徒弟会赶师傅走的吧。
  他拉我上车舆,不予作答。我问龙睿。龙睿抹抹鼻子:“五师兄赶的最厉害。因为师傅喜欢拿酒送一些病人。为这事,五师兄和师傅每次见面不能超过三个时辰。”
  我一直想知道他究竟有多少个徒弟,都是些什么徒弟。然每次触到这个问题,他和龙睿均是避而不答。恐怕这里边某些徒儿是有什么秘密。
  赶到交叉路口,沈统领带领的官兵准时在等候我们。有官兵护卫,不便再进城镇惹人注目,一路过关卡倒是畅通无阻。日夜兼程,加快了一倍速度,五日后我们抵达皇城。
  沈统领带了两名部将先进城禀报太子。我们的马车与几位官兵停留在了城门口附近。把头探出车窗,我仰望那四五丈高的巍巍城墙,旌旗飘飘,五彩霞云在空中盘旋。穿透云层的一束金光射在了城门上方的长扁“长贵门”三个字,光一闪即灭。我与众人惊叹。一老和尚手执佛珠跪在城门面前,念:“贵人进城了。”
  我回身抓捞阿单的手,问:“什么贵人?”
  慕容单睁眼闭眼:“反正不是我这个恶人。”
  我斜眼瞥他:“反正也不是我这个恶人的夫人。”自从与他一同弃了整船的人和小翠,我这个恶人夫人是做到底了。
  在我与我先生贫嘴的时候,真正的贵人似乎是要来了。众民纷纷自动退到路的两边。城内涌出两列士兵,紧接一鹤发童颜的老人昂首阔步迈出城门。老人着的是绯色金绣仙鹤大独科花官服,头梳髻戴高筒乌纱帽,身后尾随一群冠袍带履的文武百官。听与我们一起的官兵介绍,此人正是本国的宰相盛策。
  宰相出城门迎接的必是贵客。我掉头张望。忽见一对红衣戴甲的骑兵飞速来到城门口。两人下马单膝跪下,向姜国宰相呈上卷轴。盛策慎重接过。两骑兵起身,一人从袖内取出一金色短笛放于口中吹鸣。我一见到那熟悉的金笛,抱紧了阿单的胳膊肘。笛声三长两短,从天际回应的是铮铮琴声,一面银红锦旗绣有大大的殊字率先挺立在众人的视野中,带出庞大的殊国车队向人们徐徐地走来。红衣银铠的骑兵,搭配银光闪烁的佩剑与高大的战马。中央走的是一群红衣太监手捧金盘,盘上置有如意等金帛。然后一把曲柄九凤丹红伞现身,身着华服的宫女们长裙曳地,个个体态婀娜,也捧着锦绣、香珠等物。最后是一匹仙人似的白马与一顶金顶大红绣凤版舆。白马上坐的人一身仙袍,举世无双的容貌令世人皆叹。
  我挤挤嘴角:“殊国的宰相?”
  “喔。他是要来,带殊国的婉思公主来。”慕容单语气平常地答我。
  我眺望版舆,厚重的布帘严实地盖住了里边。真想瞧瞧公主长的是什么模样。我喃:“这婉思公主漂亮吗?”
  “哪有我夫人美。”慕容单应了声。
  我回了头,好笑道:“喂,阿单,我第一次发现你嘴巴这么甜的。”
  慕容单闭眼。
  我忍不住哄他道:“来,刚刚那句再说一遍。”
  他怕了我,说:“夫人,美说一遍就是美,说十遍就是不美了。”
  “我又不要你说十遍,你就说两遍好了。”我继续引逗他。
  他于是喊起徒儿。龙睿挑了车帘问何事。我甩阿单的手,素知道他只会耍这招。他与徒弟谈事。我趴回车窗往外探望。岂料那念贵人来的老和尚不知几时走到了我们车旁,左手拿的鱼木钵递到了我眼皮底下,道:“夫人,请赐贫僧一金锭。”
  化缘要金锭?我瞧这老和尚僧袍朴素面目慈祥也不像是敲诈的人士,以为自己误听了,问:“大师是要多少银子?”
  “一金锭。”
  “金锭?”
  “一金锭。”
  我怏怏掏出钱袋,打开给他查看:“大师,我全部银子不够一金锭。你应该向那公主和丞相等贵人要。我和我老爷都是穷人。”
  “一金锭。”老和尚面不改色,手持的木钵一动不动。
  这和尚怎么这般赖皮,说不通的。看在他是为众生化缘的出家人份上,我只好把钱袋里的钱全倒进他的木钵里。
  “一金锭。”
  我瞪他。这老和尚可好,闭着老眼连阿弥陀佛都不念了,只念一金锭。絮絮叨叨的一金锭重复不断地入耳,我投降了,转回身向龙睿要。我是咬牙缝挤出来的:“龙睿,借我一金锭。”
  龙睿是第一次听我向他主动要钱,略显吃惊。慕容单从我身侧望见了车外的老和尚,也不表态。我从龙睿手里接过沉甸甸的一金锭,心疼地将一金锭放入木钵。老和尚抓出一金锭,把木钵倒倾,我原先放进的铜板碎银哗哗啦啦全掉沙地上了。再把金锭放回木钵,他终于对我念了阿弥陀佛,离开我的马车继续化缘去了。
  我则赶紧掀开车帘跳下马车,捡起地上的碎银和铜板。其中一个铜板滚进了马车下方,我四肢趴地,把身子钻进车底下拣铜板。龙睿急喊我:“小叶子。你出来。捡不到就不要了。”
  我不同意:“一个铜板也是钱。龙睿你是不知道,一个铜板有时能救一条命呢。”此等亲身感受发生在我弟弟病的那几年,家里为了给弟弟治病几乎是倾家荡产。从那时起,我叶思平就知道钱是多么重要的东西。大学不顾父母反对,坚定地选择了会计专业。
  指头艰难地勾到了铜板,我松口气爬出马车。未抬起脸,听一个甚是温和舒服的嗓音说:“师傅果然是挑了个好媳妇,会持家,心肠也好。”
  阿单的徒弟?我拭掉铜板上的沙子,把铜板放进钱袋,抬头对来人露出笑脸。眼前这年轻的公子爷着了件淡青色圆领长衫,宽畅的袖口镶着金边绣有图纹,腰束金带侧边垂落穗带及玉佩,脚着乌皮靴。我一看这装扮再瞧他后边跟的沈卫,立即退了一步,效仿小翠喊我那般行了个礼:“民女参见太子陛下。”
  “师母免礼。不在外人面前,我与师傅各师兄弟是一家人。大家都喊我宁祥,师母也这般叫好了。”
  我仍有些犹豫,这太子的小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