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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侠先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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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有小二上楼,李云泓焦急了,道:“听我的。慕容单不敢在我们李家头上动土的。”道完他不顾我愿不愿意,竟自拉了我的手。我心知他是惧怕慕容单,自己一个人没有胆量逃硬是拉上我。可怜这人,不如陪他走一段路吧。
  李云泓一拐一拐地下楼梯,把我的手握得死紧像是在抓一根救命绳。出了客栈走不到几步,他不知城内李家商行的位置,只得走近路对面的老乞丐问路。摸了摸自己身,钱袋早在山上与山贼打斗时弄丢了,他问我:“小兄弟身上有银两吗?”
  龙睿是给我一点银两防身。我解开钱袋给了李云泓两个铜板。李云泓见是才两个铜板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我耸耸肩头,不要怪我吝啬,我先生是个没有收入的流浪人,我这个太太必是需时时记住节俭为家庭经济着想。
  李云泓为人傲,道不出跟我再要钱,只好把仅有的两个铜板丢进乞丐的饭碗。
  老乞丐翘着二郎腿睡在大街头打呼噜。听见两铜板落碗的脆响,他挖挖鼻孔却不睁眼,说:“铜板两个。”
  “我先给你两个铜板,如果你给我带路,到了商行我给你一两银子。”李云泓答。
  老乞丐挖了鼻孔挠耳朵:“一两?你不值一两,你手里拉的人值的不止十万两黄金。”
  李云泓听不懂老乞丐指的是谁。在他先入为主的印象里,他执拗地认为我是被慕容单强行扣押的哑巴。倒是养尊处优的他竟是被一个乞丐说连一两都不值,他忍到如今的火气冒了出来:“阁下何人?!”
  老乞丐摇摇脑瓜:“我这把老骨头是谁无关紧要。你不赶紧放开人家夫人的手,小心慕容单把你的脑袋给扭下来。”
  “夫人?”李云泓瞪直了眼,“女的?”
  哎。我心里跺脚,这老乞丐太不给面子了,难得我的伪装骗了一个,他一下就把我老底全揭了。
  李云泓掉头一望慕容单了无声息地出现在我和他身后。他把我的手一扔,踉踉跄跄连退了十步。站定他喘息自问:“慕容单怎么可能娶一个哑巴?”
  老乞丐哈哈大笑,睁开眼坐起身。我看他身材矮小满头白发衣衫破陋,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如果不是碍着装哑巴,我也想问是阁下何人了。
  “阿单,你这新娶的媳妇真是有能耐啊。说装哑巴就装到底。”老乞丐赞叹道。
  “喔。”慕容单眼角瞟瞟我。他知我性子倔,倒不觉得怎样。
  李云泓得知了我是慕容单的夫人又不是哑巴,可能感到受骗对我露出愤怒的神色。我瞪回他。是他自己误会了,何况我一早纠正他的观点,是他自己不听。
  “好啊。”李云泓冷笑,触到慕容单的脸又起了阵哆嗦,“慕容——大侠——”后面两个字他是不情不愿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不需向我道谢。我救你,只是与我夫人一样可怜那匹马。”慕容单点头示意李云泓可以自行离去了。
  李云泓娇生惯养,怕是从没遭遇过如此对待。一个说他不值一两银子,一个说他不如一匹马。他伤好得七七八八,脸色却更难堪。
  老乞丐左手抓起两个铜板一抛正中李云泓的怀中,道:“夫人给你的,你好生收着。李家的祖先当年是以两个铜板发家坐到今天姜国第三大商行的位置。如果到这一代看不起两个铜板,我想李家的气数也要尽了。”
  李云泓噎不出话,阴冷地环眼一周人,默默地抚摸左腿的伤离去。
  老乞丐见李云泓走了,背着两手慢慢走过来。他不看慕容单,眯着老眼对我瞧。我觉得他与大闹天空里的土地公一般可爱,朝他笑。
  “呵呵。阿单,你这媳妇有趣,有趣啊。”老乞丐嘻嘻笑着,拿左手想拨我围住了脖颈的辫子。
  慕容单张口:“邓帮主,我与我徒儿没有兴致与你在这里切磋武艺。”
  “是是。你宝贝你媳妇嘛。”邓帮主口上说着,是极不情愿地收回手,因为龙睿笑眯眯地站在了他身子后。一回身,他对龙睿牢骚:“我说龙少爷,十年没见你变大样了,怎不回龙家堡继承你父亲的位子?”
  龙睿眨眨眼,不作答也不动。
  老乞丐有些气恼,对慕容单说:“我刚才算是救了你媳妇吧?”
  “不算。”慕容单铁面无私。
  我噗一声笑出来。
  老乞丐怔忪地望我开口笑:“不像绛雪啊。绛雪从不这般笑的。”
  又是绛雪。我的笑容敛了。
  慕容单瞧我神情有变,立即回道:“绛雪是绛雪。我的夫人只有小叶子一人。”
  “那是。”邓帮主叹道,“过去的事该过去了。你们几时办喜酒,我携丐帮各兄弟来给你们添热闹。”
  “喜酒的事再说。邓帮主找我是有话与我说吧?”慕容单挑开话题。
  邓帮主点点头:“我一来是看你的媳妇长什么样。二来,你知道的,你媳妇一出现,保准所有人都盯你媳妇了。”
  “我去了京城后,会与夫人一同归隐。”
  “归隐于你,是这般容易的事吗?你多少年来放过的人数不胜数,可放过你的人有几个。”
  第六章
  刚在外头,邓帮主对我先生语重心长地道了一番话。
  阿单淡然答道:“不放过的人,也得放过。”
  邓帮主畅快地大笑:“很好。我就喜欢你这点,阿单。”
  之后这两人进了屋关了房门商谈要事。我与杨车夫喝茶。他聊天说地,我听得高兴。
  话说这老乞丐是丐帮帮主邓起清,为丐帮第一百零九代帮主,也是丐帮历史上堪称“三个最”的帮主。一是身材最矮,高度仅到我的肩头;二是在位时间最长,从十六岁上任帮主位置至今历时多少年不得知,因这老怪像女人不喜他人提他年龄;三是他的性格在历任帮主中最为刁怪。江湖上喜见乐闻的饭后茶话之一便是,邓帮主不与天下第一好人王子丹交好,偏与天下第一恶人慕容单成为忘年之交。
  小翠半夜被我们扰醒,一手抹着睡眼一手拎茶壶为我斟茶,一不小心茶水泼出了杯子。她兢兢战战地两膝要跪下来:“夫人——”我扶起她:“你去睡吧。我自个来。”她惊恐的眼珠子转到一旁擦拭匕首的龙睿。龙睿朝她含了下头。她大松口气,抹抹额头的冷汗走回草铺。
  我对龙睿手中的匕首起了兴趣。匕首长约七八寸,握柄是青铜雕有双龙,刀锋锐利,明晃晃的刀身可以照出我的样子。
  “夫人看来很感兴趣?”杨车夫说。
  龙睿把匕首一端插入深褐色的皮鞘。我手痒痒,伸手向龙睿要来看看。龙睿为难道:“刀剑无情,不长眼睛的。”
  杨车夫一听,问:“夫人不识武艺?”
  我耸肩蹙眉,手又向匕首伸了伸。
  龙睿吞吞口水:“小叶子千万不能把匕首拔出鞘。”
  我点头答应。龙睿犹犹豫豫地把匕首交到我手上。我接过时握的是皮鞘,皮面细柔的颗粒摩擦皮肤忒惬意。转手抓青铜握柄,竟是出乎意外的光滑。我捉不住,整把匕首从我手中飞了出去。
  啊的一声惨叫。我发誓不是我喊的,龙睿在匕首脱出的刹那神速地拉过我并用自己身子护住我。我刚稳住神便听见龙睿粗大的喘气声,抬头见他面色青白,向来笑眯眯的一张脸垮了。他苦笑:“小叶子,你差点砍了我脑袋。”
  我以为那匕首不止砍了他脑袋,也要砍了我自个的脑袋。因为慕容单踢开了房门,严厉地扫视屋内。我整整衣服,对阿单举举双手坦诚只是一场虚惊。慕容单走近我,伸来一只指头轻弹了下我的额头。他生气了,真的是生气了。我抓住他的手,写对不起。他叹了口气。
  龙睿走到窗前捡起匕首,皮鞘沾了一滴血,应是我抛出去的匕首无意砸中了不速之客留下的。
  “跟梢的人真不少啊。”杨车夫叫叹,“一路跟到这来他们也不嫌累。”
  邓帮主两指捏酒瓶的瓶颈往口里灌了一口酒,老脸浮上两朵酡红,略显酒态。他走进来嘿嘿对着我笑:“阿单你这媳妇有福气啊。歪打正着祁阳帮的人。”
  “祁阳帮?”
  “就是你们过山时遇到的那伙无恶不作的山贼。他们本是祁阳县几个村的一群游手好闲的村民,被村里人驱赶,便出来打劫。这伙人天性暴戾,杀人成性。为了赢不择手段,他们在山上不敢动弹你们,就暗中追到此寻觅机会。州官府欲调遣官兵围剿,不知为何,朝廷迟迟不下围剿令。”邓帮主说完打了个酒嗝,忽然膝盖打软五体投地,不会儿如雷般的呼噜声从他鼻子嘴巴里跑了出来。
  龙睿不禁问了一句:“师傅,你送了邓长老多少瓶酒?”
  “不多。十瓶醉花仙。”慕容单答。
  “醉花仙。”杨车夫叫,“一瓶可以灌醉十个大汉。”
  龙睿摇头:“邓长老的酒量被我师傅养大了。之前一次是十一瓶,长老的酒量——”
  慕容单接道:“岁数不饶人。他又喜欢喝酒吃肉。龙睿,给他灌了解酒的药再让他睡。”
  龙睿与车夫抬长老。小翠早是从席上爬起来,不需慕容单发话立刻走出去掩上门。
  阿单坐到炕席上,对我招招手。我走过去。他一搂我的腰,一手抚摸我的脸,对着我眼睛说:“等到了皇城,宁祥给我们安排了房子,我们进山去。”
  我点头。
  他的手从我脸边滑下,突然落到我腋下挠我痒痒。
  我哇地尖叫:“你做什么?”
  他歇住手,笑眯起眼:“我的夫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不是嫌我是话唠吗?这两天不到你就想让我开口说话?”
  “你是话唠。可我偏偏就喜欢你这个话唠。你不说话,我闷死了。”他一躺,睡我炕上说,“多说点话,不然我睡不着。”
  我翻白眼,脱了鞋子枕他胳膊上问:“想听我说什么?”
  “除了嫦娥的故事,你说什么我都爱听。”
  他不听嫦娥的故事,是因为嫦娥住在月亮上。我以前不懂,来了没有月亮的梵就懂了。我的世界有月亮,对于他而言,我就是住在月亮上的人。
  那晚我这个话唠搜肠刮肚给他讲故事,说得我口干舌燥想下床找水喝。我一动便是惊到了他,他一侧身,嘴唇落在了我的额顶。我的心乍跳了下,抬起手很轻很轻地触摸他的唇。我知道他的嘴唇柔软弧度优美。我知道他的眼睛不说话时有沉静的美感,会说话时亮晶晶的像是星星,两者皆令我陶醉。他是俊美的,虽然故意留了脏兮兮的胡茬,辫子也不打理。这胡茬总是扎我手,继而想到这东西会阻碍我们接吻,我起了坏心思,怎么找把剃刀把他的胡子给刮掉。想归想,不会武功的我要给一个武林高手偷偷剃胡须,确实是天方夜谭。我对天花板长叹一声,闭上眼。
  隔日清醒,日上三竿。用了中午饭,慕容单向徒儿要匕首。龙睿怔了怔,便将腰间的匕首献上。阿单用绷带缠绕上青铜握柄,递到我跟前:“拿着,这回不会手滑了。”
  “给我?”我惊讶。
  “嗯。”阿单道,“你可以拿它来刮我的胡子。”
  俨然我昨夜的唠叨被他一字不漏全收进耳朵里了。问题是我怎敢拿这么一把又大又锋利的刀子来刮他的胡子。一不留神我就不是给我先生刮胡子是抹我先生脖子了。这一想我恶寒,噘道:“我要把最小的。”
  慕容单向徒儿使个眼色。龙睿从行囊中取出一捆布卷,在桌上打开。我一看,大大小小的布袋里装有银针、小刀等器具,件件均是发着锐利的锋芒。这一不留神同样是抹我先生脖子。我呵呵笑:“我要最钝的。”
  龙睿已是笑不拢嘴:“小叶子,没有最钝的,只有更锋利的。”
  “算了。”我摆摆手投降道,“阿单,你不用整我了。”
  慕容单掰开我的掌心把匕首塞进去,咳了两声道:“邓帮主说的对。如果你一点防身术都不会,是我的责任不是你的责任。”
  我想起了扎马步。说来我对学武的兴致,就是被我先生在我小时候硬要我扎马步给破坏得一干二净。那时我并不是嫌弃扎马步累,而是我在痛苦地双膝打屈扎马步,他在旁边又是喝茶又是吃饼严重地刺激到了我幼小脆弱的心灵。
  “不扎马步?”我童年的伤痛未愈,心有余悸地问。
  “不需。”
  “你确定不用打坐?”
  慕容单摇头:“就教你几招最简单的。”
  既然不需扎马步和打坐,我的思维跳跃到了黄飞鸿教十三姨擒拿手,高兴地问:“你几时教我?现在就教吧。我要学擒拿手。”
  慕容单大概是记起了我同他说过的黄飞鸿的故事,勾了勾嘴角:“夫人想学擒拿手?”
  每次我先生露出此种表情就意味他想捉弄我这太太了。我笑笑作答:“让你徒儿先表演,我看了再量力而行。”
  站在慕容单后面的龙睿走上来道:“擒拿手有一零八路。师傅是想要徒儿——”
  “就最简单的。夫人,你看行吗?”慕容单问我。
  “行。”我应。
  慕容单左手臂伸了出去。龙睿拿右手刚搭上他的手腕,他手腕一反转直取对方的上臂肩头摁下,龙睿便是上半身趴到了桌上。我想这个理我是看明白了。
  “夫人觉得怎样?”慕容单松开了徒弟,问。
  “得亲身试试才知道。”我说。
  慕容单要我伸出右手,我就伸给他。他左手来拿我手腕,我依样画葫芦反转去抓他肩头。结果他又一反转扼住了我的手腕。我腕部一阵麻,瞪道:“你不是教我吗?”
  “我是教你。”慕容单将力道稍微放小,“你继续抓。”
  然而,我一反抓他又反抓。他倒好,右手取茶杯喝茶。我气力则全费在与他纠缠的上面了。这是在重复上演十几年前扎马步的“惨剧”,哪有黄飞鸿和十三姨的浪漫。我抽出手,急喊:“我不要你教了。龙睿教我。”
  龙睿笑脸一僵,应是想起了昨夜我那把飞出去的匕首差点砍了两人的脑袋。
  慕容单不假思索:“行。”
  “师傅。”龙睿认真地回话,“恕徒儿不敢。”
  “龙少爷不教。我来教。”邓起清酒醒了,跑来凑热闹。
  我才不再上当。这些武林高手教人就喜欢拿徒弟当猴儿耍。
  邓起清耸耸两肩,问慕容单:“你们接下来打算走水路吗?”
  “是的。”慕容单道,“走一段水路,行程会快一点。邓帮主,有件事要请你帮忙。”
  “你说。”
  “丐帮兄弟如果有去赣县的,麻烦帮我捎个口信给我五徒弟。”
  “这个不难,倒是你们一路要多加小心。跟踪你们的不止祁阳帮一派,共有三路人马,其余两路不消我说了。”道完这句,邓起清接过龙睿递来的蓑衣和斗笠,披戴后跃上窗。这老怪跳窗之前不忘给众人抛了个飞吻POSS:“后会有期。”纵身一跳,在半空如喷气式飞机借反冲力跃到了另一间房的屋檐,几个飞鱼般的跃身后无影无踪。
  这就是飞檐走壁啊。我叹完拷问我先生:“你教他的这个——”意指他那个飞吻POSS。
  “一次不留意说漏了嘴。”阿单难得躲着我,支支吾吾道。
  我拿胳膊肘蹭蹭我先生:“你还说漏了什么?”
  “没有。他就喜欢这个,说很帅。”
  “帅?”帅可不是梵的词汇。
  眼看越描越黑,慕容单干脆拉了我往外走:“夫人,误了船就不好了。”
  我邪恶地暗笑,总算被我揪住了我先生的一点把柄,以后可拿来要挟。
  要坐船了,我们便与杨车夫分道扬镳。杨车夫送我们上船,双手抱拳:“老爷夫人龙少爷,一路平安。”
  我问龙睿:“杨车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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