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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却被面前看到的这一幕惊一了惊,他没有看到如自己想象中帝王兢兢业业的模样,倒是瞧见了帝王与贵夫人的亲热场景,哎呀,真是瞎了他这双浊眼,蓦然一惊,他捂了双眼,只当自己没有看见。
周博自然是知道有人进来的,看见张保保像受了惊似的悟了双眼还十分不识相地没有退出去,便心中有些不虞,这老家伙平时怪机灵的,到了这会,倒是个蠢笨的了,他瞧见张保保慢慢从开大眼缝中咕噜滴转的眼珠子,面上一凛,投去锐利一眼,那人这才识相慢慢退了出去。
无意中打扰了陛下好事,还被瞪了一眼的张保保无辜地摸了摸鼻子,心中拔凉拔凉的,自己照顾了那么多年的陛下真是见色忘他了。
这其中种种,已经被周博撩得无暇他顾的何悦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到,此刻她的心中也是无奈的,她只不过是问周博一些问题,怎么就把自己的初吻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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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天便是微微寒冷的,何悦悠悠转醒,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另一边还留有一些余温,想来那人是刚离开不久。
最近这几天的发展速度是超乎她想象的,自从萧晓晓告知她这是一本书的世界,她就没有在此停留的想法了,不,就算当时她隐隐心中有了认为自己就是大周朝何丞相府的何悦,关于回去现代世界的想法,她心中也是从没一刻消失过。
可是现在这个世界,有一个人进驻了她的心中,这个人,他会搂着她,不会说情话,但近身的温度却是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甚至在前几天,他们躺在了同一张床上,虽然并没有做出露骨的事情,摸摸身旁一侧,何悦能够感受到那人留有的余温。
何悦微微叹了一口气,起身准备去周博那里。人还是该活在当下,现在该解决的还是宫里的问题。
美人走路自是婷婷袅袅的,何悦身上自有一种大家闺秀气质,加上现代生活赋予她的气息,整个糅合在她身上就是一种让人细看就移不开眼的感觉。
但身为帝王的妃子,宫人侍卫自是不敢抬头直视的,但作为唯一有此权利的周博,自然是被这种气息一击即中,何悦在他心里地位本就是尖尖的,如今一看,更是有了一种愈看愈好看的架势,愈看愈心动满溢的情怀,周博按了按心中汹涌,将呼之欲出的情潮,只作不知,却不料他眼中多么灼热,饶是何悦平时厚脸皮也有些受不住。
就这样何悦一晃神,便十分悲催的发现她没有注意门前的台阶,这样一个猛扑,竟是站不稳了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周博一瞧,眼中焦急一闪而过,竟是连平时冷淡面庞中都透露出几分,饶是他疾走速度快,也架不住何悦跌倒的速度,于是“噗通”一声,何悦摔了个结结实实。
这一跤摔得何悦着实有些狠了,被宽大袖子不经意间掩盖的脸疼得龇牙咧嘴,她痛得禁不住连连吸气,倒是顾不上此时是何地了。
紧接着在她还没缓过来的时候,便被一道阴影笼罩,一个矫健高大的身体拥住了她,宽大的手掌虚托着她娇小的脸庞,仰着头,何悦眯了眯眼,仿佛看见了隐藏在帝王眉眼之中的焦急、心疼之色。
就这样看着,看着,空气中氛围渐渐变了味道,一股暧昧而令人的心跳急促的气息慢慢爬上了何悦和周博的脚边,匍匐着,到了腰上;蔓延着,到了胸膛;跳跃着,到了脸颊,嘴唇。
周博定定地看着自己用手掌托着的娇小女子,她的脸一如瓜子般小巧,让他爱不释手,他看向她的眼睛,手指却是不由自主摩挲着她的幼嫩唇瓣,渐渐地,眼眸幽深,周博俯身吻了上去。
☆、帝王的温柔
两人在地上相拥着,一种宁静而旖旎的氛围缭绕在两人周边,周博下巴蹭了蹭何悦的柔发,微微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他觉得就这样岁月静好,真是再好不过了,此刻能够这样将何悦拥在怀里,其中场景比之他让张保保搜集来的话本中才子佳人花前月下也不遑多让了。
这种氛围,何悦也是挺喜欢的,如果能从地上起来的话。感觉到这时的温情十分难得,她便顺从得没有说什么,由着周博如此,反正之前的疼痛这会儿缓过来也不剩多少了。
但周博突然皱了皱眉,感觉到了什么不妥之处,两三间有了动作,他半站起身在何悦疑惑中一个用力将她公主抱在臂弯中,像是察觉到何悦的疑惑,他头微微凑了过去,在何悦耳边温柔轻语,“地上凉,对你不好。”
如同在京城紫宸殿中,周博早早让人在此也安了一张贵妃榻,此刻正好派上了用场,周博将何悦轻柔放在榻上,接下来的情况却是让何悦感觉到有些尴尬了,脸上热气冒得她脸颊通红。
这男人竟是对她动手动脚,“刚刚摔了,有哪里伤着了么?”哼哼,理由还找得挺正当的,我可没有哪里伤着疼着。心中如此想,何悦嘴上却把着一道门,闭得紧紧的,显然是口不对心了。
周博瞧见这小女人一副沉默不开言模样,以为是哪里疼得她说不出话,顿时心中有些慌了,面上也带出了几分,本来只是想着占占便宜,这会儿是真的仔细摸着,双手一转,撩起了女人的宽大袖口,对着玉白细腕瞧着。
何悦心中对着周博的关心之举十分受用,顿时成了演技派,只默不吭声,装着受了伤的样子,只在周博做出下个举动后,她倒是装不下去了。
周博见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想起之前这女人摔倒疼得龇牙咧嘴模样,觉着应该是伤在别处了,心中越发有些焦急,却在下一刻偶然瞥到何悦眼中一闪而逝的狡黠之色,顿时明了,这该是没事了,心中放下心的同时也起了逗弄的心思,只见他细长手指转道挑起了何悦的腰带,手上这么一灵活,竟是轻易解下了。没了腰带的束缚,宽大华服顿时像散了架一般,松松垮垮挂在何悦身上,洁白的里衣隐隐显现。
这么大阵仗,饶是何悦再沉默,也装不下去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她咳了一声,在周博面带揶揄之色下呐呐道,“我没事,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她将现在两字咬得极重,这语气中的刻意仿佛是在告诉周博,刚刚我是很疼的,现在没有感觉了,就不用宽衣检查了。周博自是听出了何悦的话中之意,忍不住哑然失笑。
望着何悦若隐若现的里衣,周博微眯了眯眼,他自是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对于自己喜欢的人,不光是母妃告诉自己是要给予尊重,那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话本书籍他也看了不少,对于女人,还是心甘情愿的好。
虽然如此,周博却是不想就此放过何悦的,该逗弄的时候还是可以逗弄的,他身体凑了过去,离何悦十分近,一双手伸向了何悦的腰,看及此,何悦微微咬了咬唇,以为周博是想干些什么,心中慌乱,正要推拒时,却发现那双手并没有做出她意想中的举动,反而十分认真地为她系起了腰带。
她微微松了口气,心中安定的同时有些淡淡失落,人的心思本来就是莫名难测,但这一切,在她看向离她极近的俊美面庞,那脸上的认真之色一瞬间将何悦的心神摄了去,她想,这是属于她的认真,心中泛起甜蜜。
这一刻,何悦将玉佩之事暂时抛在脑后,想着玉佩反正不会消失,能拖一时是一时吧。
周博离了皇宫,显然并没有平时那么忙了,那些政务现在都离他万儿八千远,两人同处于一张榻上,他躺在何悦一侧,身子微微转了个向,让自己的脑袋得以枕在何悦的大腿上,两人一人绣着荷包,一人看书,气氛极好。
周博静静地翻着手中游记,看到书中人文风情,心中微微一动,他偷觑了何悦一眼,随即故作平静地动了动自己的脑袋,“呆在这,你可觉得适应?”
何悦顿了顿,心中不明白周博的意思,但也乖觉道,“陛下在哪,妾就在哪。”
周博听此,倒是隐隐有些不高兴,细细想来,将如今自己和何悦的现状对比着那些话本上的场景,立刻找出了不同,那些亲密至极的夫妻间喊对方都是字和闺名,亲近又亲昵,陛下和妾的称谓始终有着身份的距离。
“小悦,无人之时,叫我公瑾。”何悦本等着周博的回话,却是想不到男人会来这么一句,小悦,这已经很久这样亲密没有人叫她了。
她应喏,头却是微微低了下去,让人看不出神色,周博脑袋在何悦腿上,微微一瞥,自是能瞧见何悦想要遮掩的神色,他心中一顿,“这边呆得也够久了,如果你愿意,我带你去四处走走吧。”
还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何悦冷不丁听见周博的话,着实吓了一跳,随之而来的还有心中莫名的惊喜,在古代就是处于深闺宫院,高墙红楼中,长久如此,她不免也有些恹恹的,自是想好好出去看看这个世界的,一时间,她心中心绪复杂,不免看向了周博,只见那人冷静持书模样,仿佛他刚刚说出的是今天是个下雨天之类言语。
周博将游记凑近自己,挡了大半面容的嘴角微微勾起,“什么时候将送我的荷包绣好了,咱们便出发。”而看到这个样子的周博,何悦突然笑了,笑得温柔可人,“喏。”
☆、出游
张保保在殿门外等了许久,才等到里面那两人腻歪完,到这时也已经夕阳西下了,他心中老泪纵横,在黄昏映光下,那惨兮兮模样连一旁守卫的侍卫看了都于心不忍。
同周博呆了一下午,不知不觉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何悦伸了伸懒腰,向周博告了个退后婷婷袅袅地回了住处,等梳洗一番再与周博一同用膳。
而之前她待过一下午的地方不复之前温馨氛围,在浓重帝王威压下,倒是压抑得很,这一切都从周博看到张保保奉上手中新到的情报内容开始。
周博沉着脸,好一个摄政王,竟然他胃口如此之好,朕就成全了他。饶是对这情况早有预想,真的看到那一刹那,心中还是为林严的大胃口气笑,一半兵马,真成了,岂不是要将他这个帝王架空。
不过这些都是浮云了,要是林严和孙虎知道他们手中的兵符是真,但早已毫无用处,是不是会气晕了过去。兵符这种东西,要是落入敌人之手,只会是障碍,周博早就认清了这弊端,暗地里消除了它在士兵眼中的神圣性,调兵遣将只会是他的亲信,而不是一块死物。
这份情报十分之长,就连宫中发生的事也俱清楚,看着太后的举动,周博不由笑了,正主不在宫中,就看他们千秋节如何折腾了。该是急坏了,以往太后认为万事俱备只欠时间这道东风,这会儿,他就让他们起不了风。
唯一让周博不安的是朝中的农贷法也开始在摄政王和何丞相的鼎力支持下开始在大周朝各地推行下去,这虽然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中,但只怕要乱一段时间了,不过万事不破不立。
想及此,距离千秋节还有一月有余,他可以带着他的小女人好好游览他大周朝的山水风光,顺便看看这农贷法的弊端,是否比他心中想得还为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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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何悦自是玩得十分开心的,见识了许多不曾听闻的人文风情,甚至有些都只在游记中略一阅览过罢了,颇有一种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感觉,不说何悦,就连周博也收获颇多,出来游历一番,他才知道自己的王土广阔,风景颇美,百姓生活是如何的。
不再是高高在上坐在龙椅上批阅旁人上传的奏折,而是切切实实地感受着自己的国土,看到百姓忙忙碌碌,家长里短,这一刻他才真的有了自己是大周朝的统治者的清晰认知。
周博他们已经游历半月有余,摄政王的“农贷法”也已经传达到了大周京城附近地区,而更远之处则是被周博暗中截了命令,也就是说。如今,他们身处的地方便是距离京城不到百里的青山县。
青山县是个富饶之地,不过富的是地主,农民还是穷苦的。对于“农贷法”,周博咋一见到,也是觉得是个好的,所谓农贷法,抑制兼并之家盘剥农民同时,也通过该制度施行为政府〃开源〃,达到〃民不加赋而国用足〃,最终达到〃强兵〃与〃富民〃,这可谓是造福于农民百姓和国家的。
但大周朝毕竟才只建朝一百余年,不说各方各地官员忠心如何,便是百姓,在战乱中,他们的对朝廷的信任也不足够。
周博微微叹息,“农贷法”好是好,就是时机未到,如今摄政王为了变法,提升他在民间百姓中的威信,急于求成,引起大乱只是迟早问题。
周博他们是在镇上的一处清幽之地住下的,离镇上热闹地倒是有些远,就这样他们也能够听到老远传来的鸣锣吆喝声,“好消息,好消息。摄政王有令,各家各户可申请民户贷咯,请时,须五户或十户结为一保,由上三等户作保,每年正月三十日以前贷请夏料,五月三十日以前贷请秋料,夏料和秋料分别于五月和十月随二税偿还,各收息二分。贷以农民为先,有剩余也可以贷给城市坊郭户;其利息规定最高不得超过30%,如遇灾害可以迟交利息咯。”
听到鸣锣吆喝的村民纷纷出了家门,只见那鸣锣吆喝人在村口张贴了一张印有官印的告示,这其中内容惹得他们惊叹纷纷,这么好的政策,只收二分利息,这简直是比镇里张老三的高利贷还便宜嘞,夏料和秋料都可以贷款,他们见此,纷纷流下了热泪,对于他们农民最重要的是什么,不就是地里的庄稼嘛,如此低的利息,来年收了庄稼,他们手里也可以有些余钱能够给家里的娃做身衣裳了。想及此,他们心中甚是感激,俱是跪了下来,大呼摄政王千岁。
这高呼声传了老远,周博和何悦俱是有所耳闻。何悦颇有些担心的看向面前的帝王,帝王威严收到如此挑战,不会气疯了去吧,但当她看到的是一张沉静如水的面容,顿时摸不准这人心思了,难道是气过头了?
何悦的小心思太过明显,倒是让周博心中好笑,他是不在意的,反而隐隐有些幸灾乐祸,这会林严被捧得如此高,他日不过是摔得更惨罢了。
青山县有十村,不到五天,俱是通知了个遍,百姓们在领到夏料的贷款后,才敢相信这真是真的,纷纷联名上书表达了对摄政王的感激之情。
就这样,林严的案桌上摆满了折子,林严随机抽出一本,见此中内容,挑了挑眉,“青山县百姓在此联名上书感谢摄政王的大恩大德。”,大恩大德四字,林严读得格外缓慢,最后的德尾音微微上挑,读完后啧啧两声,脸上表情像是在回味什么,一旁候着的人见此连忙拍了拍林严的马屁,“摄政王实乃大周之幸也。”
听此,林严心中满意,朝那人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如果不是你贡上的法子,也没有本官今日,本官该好生感谢你才是。”
那人正是农贷法的创造者,王骏,只见他听摄政王此言,连忙摆手说不敢,那惶恐模样就怕自己摇头摇慢了惹得面前这人不喜似得。
林严不言,只端起桌上杯茶,浅浅啄了一口,摩挲着杯壁,笑得意味深长。
林严这边志得意满,不料其他人也各有心思。就论青山县而言,现在就任的县官是十分欢喜的,摄政王的用意他明白,这可是可以大大增加大周财政的好方法,要是他就此敛财一笔上交,入了摄政王的青眼,升迁之日不就指日可待了。
想及此,他打算暗中将利息贵上两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