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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自己哥哥出卖的感觉怎么样?额,你说你做人失败么?当初馨兰不喜欢你,如今连你自己的哥哥都这么对你,你说你这人失败么。”
赤炎墨听着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呵呵,难得落到我手里,我得好好招待招待你,给我打。”
说完转身走了、
只听监狱里再次响起了鞭子声。
宇文烨笑着走了出来,“馨兰你的愁明天就给你报了。”
离开牢房,心里的郁闷之情并没有轻松下来,于是他来到了雅月居、
正好月娘在谈琴,宇文烨敲了敲门,“睡了么?”
月娘站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怎么这个点儿还没睡,大皇子。”
自从月娘来到这个地方才知道原来这个人是狄国大皇子。
宇文烨摇了摇头,〃我可以进来么。〃
月娘笑一笑,“当然,进来吧。”
月娘帮他倒了杯水,“怎么今儿这么好的日子,怎么看你不怎么开心啊。”
宇文烨摇了摇头,“今儿抓了个人。”
月娘咯噔了一下,不会是。。。“什么人让你这么不开心,抓到应该是好事啊。”
“按理说是。可是”
月娘坐在他旁边,“不然跟我说说吧。”
宇文烨抬起头看看月娘,“抓到了那个杀我最喜欢女人的人,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
“既然这么不高兴,那又何必。。。”
月娘来到他面前,跪了下来,“大皇子,我想求你一件事,放了这个人吧。”
宇文烨有些疑惑,“怎么,你。。。你认识这个人?”
月娘笑笑,“知道我之前说的那个抛弃我的人么,就是今天你抓的这个人。”
“什么?他。。。”
“对,是他,但是我不怨他,他对我算是仁至义尽了,缘分这种东西。我知道你想让我留在这里,放了他吧,我不想让我将来爱的人是一个侩子手。”
宇文烨将她扶起来,“你知道这不可能,这关乎两国关系,”
月娘点了点头,“我知道,可是月娘求您了,我真的不想看他死在这里,放了他吧,”不欠谁
“如果他要死在这里,我也没有办法再留在这个地方。”
“月娘,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月娘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喜欢杀人的人,而且我知道如果你曾经喜欢的那个人也一定不希望你是为了利益而滥杀无辜的,对么?”
月娘看他不说话站起身,站到他跟前,“幸福不容易,我不想让幸福溜走,你呢?烨”
宇文烨闭着的眼睛睁开低下头伸手将月娘抱在胸前,“好,我答应你,也算是我对馨兰的补偿吧,我知道她喜欢的是那个人,我不希望她在天堂埋怨我。”
月娘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好,让我们一起从心底忘掉这两个人吧,就然他们作为我们的一段回忆。”
宇文烨摸着她的头,“好,我们一起忘吧。”
“嗯。”
“我给他们一次机会,让狱卒们放松警惕,如果他的那些人还救不出他,那也只能怨他命该如此。”
月娘笑了,“他的那些人还是比较厉害的,一定会把他救出去的。”
〃看他的造化了。〃
此时的的赤炎墨已经被打的昏迷了过去。
宇文烨吩咐人将大牢里大部分人撤走了。
等到赫连梦言再次见到赤炎墨的时候,他还没有醒过来。赫连梦言趴在他身边抓着他的手,边哭边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我要是听话不乱跑,你也不会成这样,赤炎墨你赶快醒过了啊,快醒过来。”
赤炎墨艰难的慢慢睁开眼睛,嘴角动了动,“你在摇,我就真的散架了。”
赫连梦言泪眼朦胧中有些吃惊的看着慢慢睁开眼睛的赤炎墨,“你可醒了,吓死我了。”
嗓子有些微哑,伸手给他擦着额头的汗,“怎么样,疼么,你都昏迷了几天了。我以为你。。。”
赤炎墨虚弱的笑了笑,抬起一只手帮她擦了擦泪,“以为我死了么。。。放心,我命大。。”
赫连梦言内疚的低着头变抹眼泪,边低声地带有歉意的说,“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要不是我不听话乱跑,你也不会被抓,好在花珠早就被带出来了,不然不知道会被他们怎么样呢。。”
“怎么会,即便你不出去,他们也会把你抓走的。。。不是你的错。”
说完这些,赤炎墨有些微喘,赫连梦言摇了摇头,“你先别说了,好好休息养伤,医生说你伤的很重。”
“嗯,没事别担心,别哭。。。。乖”
赫连梦言点了点头,帮他擦掉额头因疼痛泛出来的汗。“你先躺会儿,我给你拿药去。”
赤炎墨闭起眼睛微点了点头。
等到赤炎墨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感觉精神稍微好些了。赫连梦言将他扶起来,喂他把药喝了。
就在赫连梦言喂完他粥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一行简单男子装扮的月娘来了。
赤炎墨并不意外,倒是赫连梦言着实有些意外,瞪大双眼看着摘掉帽子的月娘,“月娘?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在。。。”
月娘径自坐到离自己最近的椅子上,“在玄云城对么?呵呵,被抛弃的人,怎么还可能留在那个伤心的地方。不过都过去了,我今天来是有正事和你们说,算是对六爷在照顾我的报答吧。”
说完自嘲的笑了。
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样子的东西放到桌上,“这是我求宇文烨,他才答应放你们一马,终归不忍心看他。。。死在这里。等到六爷伤好以后就赶快回玄云国去吧。”
说完看了看赤炎墨,站起身,就要走的时候,又想到了什么,“啊,还有一点,提防你的三哥。好了,我走了,从此后,我们两不相欠了。”这是对着赤炎墨说的。
说完头也不回的和外面等这几个随从消失在楼梯口处。
赫连梦言还上前几步,探出头,看了看外面月娘消失的方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然后迅速的关上门,小跑着来到赤炎墨床边坐下,好奇的问道,“哎,怎么回事,月娘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赤炎墨牵了牵有些泛着淤青的嘴角,“一切都是造化,以后再给你讲,陪我睡吧、”
赫连梦言虽然还想问,可是看他累得样子,也不忍心,于是给他简单的擦洗了一番后,就将灯吹熄,慢慢的躺在他身边睡下了。
回想起这么些天,自己总算可以踏踏实实额睡一觉了,在不怕半夜有人进来,也不用担心什么时候身边会多个不认识的人,踏实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回城
果然宇文烨压下了这件事情,相安无事的过了一段时间,直到赤炎墨病好了,都没有在见到前来盘查的官兵。
半个多月时间,赤炎墨总算可以不用继续吃药了,这对于赤炎墨来说是个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原本赤炎墨打算即日启程回玄云国,但是赫连梦言执意让他休息一天再走,耐不住赫连梦言的一再阻拦,索性他也就答应了。
赤炎墨安排一部分人先回去,此时玄云国已经被赤炎君把控着,他的人一定被软禁起来,好在他走的时候留了一步。
安排好所有事情后,赤炎墨有些无聊,在屋里转了几圈,看着一直紧张巴巴看着她的赫连梦言,于是玩心大起,决定逗一逗她。
眼睛转了转,捂着胸口跪倒了地上,一脸扭曲的样子,嘴里轻呼着,“好痛,好痛。。。”
赫连梦言给他叠衣服的手停下来,赶忙跑过去,跪在他面前,紧张的问着,“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啊。哪里痛?”
赤炎墨还是一个劲儿的喊着疼,她都急出了一头汗,在他胸口摸来摸去,“哪疼啊,大夫不是说没事了么,别吓我啊。”
赤炎墨看她这紧张劲儿,嘴角都乐开了花,将紧张的赫连梦言搂在了怀里;〃哈哈,被骗了吧。〃
“。。。。。。”
赫连梦言将两人的距离拉开,怒目圆睁,“你骗我。。。不管你了。”说着就要起身,赤炎墨拉住他的手,深情的看着她,“知道么,当时在牢房里晕过去之前,脑海里飘过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我还没有陪你逛遍山川,还没有看到我们共同的孩子,我不能就这么离开。。。”
赫连梦言听着想哭,“。。。以后都会实现的。”再次搂住了赤炎墨的脖子,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一切都在不言中。原来这就是爱,在不经意间已经驻进他们的心里,心心念念彼此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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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停顿了一天,等到赤炎墨好差不多的时候,他们开始启程回国,因为玄云国里的人都以为赤炎墨死了,所以回去的路上免不得要乔装打扮,赫连梦言觉着有意思,似乎在整个行程中很少穿自己的衣服,多是变装,也大大的满足了恶趣味。
所以回来的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但是以防万一,回到玄云城他们并没有选择直接回到墨云府,而是在附近的客栈住了下来。
等一切安顿下来后,赤炎墨吩咐人将李常喜叫了过来。
李常喜在见到赤炎墨的一瞬间,很是吃了一惊,待缓过神来,便老泪纵横的上前给赤炎墨行李,“爷,原来您没事,原来您真的没事,您可算回来了。”说着拿袖子抹了抹眼泪。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赤炎墨将李常喜扶了起来,“我回来了,这段时间辛苦李管家了,帮我管理府里的事情,谢谢了。”
“爷您折煞老夫了,这是常喜的荣幸啊。对了,爷您不在这一段儿时间,宫里发生了很多事情,三皇子逼宫,四皇子被贬出边关,您都被成为下蛊害赤皇的最大嫌疑人,赤皇半个月前驾崩了。”
赤炎墨听着李常喜说的,跌坐在了椅子上,“你说什么?父皇驾崩了?不可能、不可能,时间还没到最后期限,不可能,而且我已经拿到解蛊之法,怎么会。。。”说着声音越来越低了下去,直到最后哭出了声音。“父皇。。。。为什么不等儿臣回来。。。”
赫连梦言听完这些闭起了眼睛,终究还是没赶上。
李常喜安慰道,“爷您节哀。”
赤炎墨抬起头赤红的眼睛看着李常喜,“那么,皇宫里现在什么情况。”
“如今的三皇子纳一个叫雪莲的姑娘为妃,据说这个女子曾经得宠于赤皇。。。”
赤炎墨听着握起了拳头,使劲敲了敲桌子,“三哥。。。。”
稳了稳心绪,赤炎墨站起身,来到李常喜面前,说道,“现在宫里所有人都以为我病死在狄国了,所以我回来的这件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还有,过几天会有一个祭祖活动,按习俗,每一个新登基的皇帝都会祭祖,到时候在那附近埋伏下我们的人马,我要问清楚所有的这些。。。”
“是,爷。奴才这就去办”
赤炎墨长长的叹了口气,“好了,你下去吧,记着不要将我还活着的这个事情传出去。有什么新情况随时与我联系。”
“好的,那奴才先下去了。”
赤炎墨点了点头。
同根生
赤炎君完全不知道赤炎墨还活着这个事情,从狄国得来的消息,说他已经死在了牢里,全然没有怀疑。
安心准备着他的祭祖大典。
只是在每个午夜梦回之时,常常在睡梦中惊醒,心痛到无以加复,梦里常常出现赤皇临死前看他的表情,交错着他母后临死前不甘的眼神,还有赤炎墨小时候稚嫩的嗓音追在他身后一声声三哥的叫着,但每次被惊醒都是赫连梦言拿着一把长剑刺向他心窝,“还我丈夫。”
已经有好多个晚上都是同样的情形,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的对不对,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良心对自己的谴责。
事实上,在一个人静下心的时候,他并快乐,即便现在拥有了所有。
又是一个被惊醒的夜晚,静坐起身,睡在一旁的雪莲也被他的动作吵醒了,睡意朦胧的睁开眼坐起身,靠在他肩头,“又做恶梦了吧。”
赤炎君没说话,依然捂着眉心。
雪莲也没再说任何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静静的安抚着。
。。。。。
第二日的祭祖大典,群臣们早早的来到了宗王寺,这里是历届帝王的皇陵,每个新登基的皇帝都要来这里祭拜先人,然后开始他们的帝王生涯。
赤炎君在众人的观望下,拿起火把正要在圣坛上点那把兴旺之火的时候,台下一个官兵打扮的人吼了一嗓子,“等等,你不配这么做。”
众人将眼神从神坛上移开,纷纷盯着这个低着头说出此话的人,议论纷纷。赤炎君一时有些心慌,随即稳了稳心神。
一旁的太监赶忙疾言厉色道,“什么人敢在此胡言,来人,拉出去。”
而此刻的赤炎墨走上神坛,摘掉戴着的帽子,将脸展现在群臣面前。
下面再次议论开来。
一旁的太监吃惊的问道,“三皇子,你怎么。。。。”
赤炎墨走到赤炎君跟前站定,直直的看着他,“要问我为什么没死是吧,呵呵,那要归功于我命大了,是吧,三哥。”
赤炎君眉头皱了起来,抓着火把的手越捏越紧。
“三哥还要把我处死么?嗯?”
说完也没管赤炎君的表情,走到前面拿出几封信件,“各位,今天我要跟你们说一件事情,如今的这位皇帝伙同狄国人来谋害自己的父皇,还嫁祸于我,这里有他们的亲笔信。”
赤炎君怒吼道,“就凭几封信就想在这里搬弄是非,想洗脱自己的罪名么,来人,将六皇子拿下。”
台下的官兵没人动,赤炎君又说了一次,依然没人动,“三哥你忘了吧,当初这些人可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大家可能觉着这几封信不足为证,那好,我就让你们心服口服。”
“来人,将那位名叫雪莲的人带上来。”
果真没一会儿,从另一个地方几个人将雪莲带了上来,“想必大家都认识这位吧,她就是狄国派来的奸细,而父王的蛊也是该女子所为,而这个人正是三哥你带来的,你一定会说即便是你带来的你也不知情是吧。”
赤炎君看了看把几个蒙面人抓着的雪莲,又转过头看着赤炎墨,“对,我并不知情。”
“呵呵,雪莲,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你还为这个人守口如瓶,如今他却只把你当一个工具。”
雪莲难过的闭起了眼睛,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双唇。抽泣了一会儿,有些心灰意冷,低声的说道,“没错,我确实狄国派来的奸细,一切都是赤炎君和狄国皇帝联手做的,想要除掉你们。包括赤皇的蛊,包括赤皇。。。被刺一事。”
这回整个宗王寺沸腾了,纷纷喊道,“将叛国之人抓起来,将叛国之人抓起来。。。”此起彼伏的声音不间断。
赤炎君看着大势已去,狂笑几声,扔掉手中的火把,“六弟,我果然小看你了,今日三哥败在你手里也算心服口服了。要怎么处置悉听尊便。”
“将他收回大牢,听候细审。”说完将刚刚被赤炎君仍在地上的火把捡起来,点燃了那个象征着帝王之火的圣坛。
群臣们反应过来后,纷纷下跪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直不间断,响彻整个世界。
。。。。。。。
峰回路转,如今赤炎墨成为了玄云国的新任皇帝。对局势进行了扭转,将之前的一些忠臣重新录用,一些叛国奸臣收入大牢,同时将被贬的赤炎轩也召回宫中为己用,虽然他一直对于他曾是赫连梦言梦中情人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他的能力学识不可否认。
一日赤炎墨来到天牢里,此刻的赤炎君俨然成为阶下囚,但是仍然不是皇族的那份贵气和英气。
赤炎墨准备一桌酒菜,和赤炎君谈起了心,就像他们曾经小时候一样。
赤炎墨边喝酒便问道,“三哥,说实话,我至今都没想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当初已经是太子了,为什么还要急着。。。”
赤炎君拿起酒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