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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伸手抚抚胸口,企图平复平复此时燃起的怒火,苏念,我只允许你因为他们这些人生气一次,以后不会再给你机会。
她是丞相嫡女苏念,更是21世纪的优秀特工苏念,二者结合,就不该任其一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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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会考,信息技术。唉,我们这种山野村夫怎么懂得电脑( ̄o ̄)。zz
寞影有从谋妃那里跟到新文世子妃这里吗?来了的话冒个泡吗o(≧v≦)o
16。你生母说,你交给我
穿越那日起,苏念便发过誓,从今以往,你就是我,我便是你。欺你者,欺回去,欺过你者,待归来,通通还回去!
敛目过后,苏念恢复平日里淡然处之的模样,走过裴子墨身旁,“你自己看着吧,奸夫。”
身影渐渐远去,裴子墨眼角噙了点点笑意。
苏婉虽跪着,但余光是时刻注意着裴子墨的一举一动的,苏念经过他身旁时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冷漠如他裴子墨动了神色。
为何裴子墨待苏念如此不同?难道是因为苏念是相府嫡女?对,绝对是这样,哼,一个丑八怪而已,自己乃相府平妻所出,同为嫡女,绝对比她苏念入得了眼!
苏念留下一番怒然的话就独自带着青玉离去,苏兆成瞥一眼那背影,心里划过的疼惜与恨意交织……
瞬间,苏兆成感觉一双幽暗深邃的眸子正冷冷地盯着他,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豹,顷刻间便能咬断猎物的脖子。
抬头一看,便对上裴子墨那双黑曜石般的眸眼,了无情绪,却莫名有股冷意,惊得苏兆成连忙低下头去。
静,死亡般的寂静。
相府众人只觉着他们如同鱼肉一般在等待着裴子墨的宰割。
凉风吹过,良久才听到裴子墨淡漠开口。“我怀王府虽是异姓王,封了王便是皇室一员,看来苏丞相近日脑子不太清楚,待我让墨寒进宫面圣,帮丞相告假,脑子清楚了再回朝参政。”
这是间接罢了他的官啊!苏兆成连忙磕头磕得更狠,“世子息怒,世子息怒!”
裴子墨不理会苏兆成言语之恳切,转而望向仍在瑟瑟发抖的张勇,眸色更深。“墨竹。”
破空一阵波动,微风拂过,裴子墨身旁即半跪着一名黑衣男子,手握成拳,一把精致墨色剑柄的利剑顺势插在地上。
“把此人带回怀王府。”裴子墨声音低沉,墨竹就知道,此人下场绝对是惨不忍睹。
眼看着张勇被墨竹一只手扣住肩膀,腾空而起,眨眼间消失无影。蒋氏心乱如麻,若是张勇供出自己……
蒋氏想到的仅是被张勇供出,而苏婉却想到苏兆成之前说苏念与奸夫私通,而裴子墨才是与苏念相会之人,裴子墨如此对待苏兆成情有可原。可这张勇只不过是有嫌疑的奸夫,裴子墨将其带走做甚?
苏婉秀眉紧蹙,裴世子到底要做什么?
“几日闲置,换得深思。”裴子墨留下一句引人深思的话就翩然离去。
众人皆是一头雾水,苏兆成闻言却松了一口气,误骂裴世子乃奸夫还只被革职几日,倒也是保住了小命和官位。
绕过碧桐居,途径那块巨石,穿过竹林,裴子墨步子缓慢而沉稳,锦色衣袂拂过多年累积的泛黄竹叶,纤尘不染。高耸的泥瓦围墙,月光下琉璃侧瓦泛着清冷的光,那抹倩影正孤立于月光下。
纵身一跃,衣袂飘决,裴子墨已来到苏念身旁。
“他是你父亲。”
冷不丁的一句话扰乱苏念的思绪,清冷的月色衬得她眉眼间疏离更甚,“多谢。”
素未谋面,从未相识,一日之内为她出面两次,心知苏兆成再如何也是她父亲而不作深究,小作惩歹,这般相待她也不知所为哪般。
裴子墨清远高深的眸子里一片曜黑,了无情绪,似乎是酝酿许久才贸然开口。“七年离府,苦不苦。”
想起云木崖那些在魔鬼训练中偷懒的日子,苏念不禁勾勾唇角。“不苦,甚欢快。”
裴子墨不知该如何接下话,七年了,她可曾念起过他一分。
苏念见裴子墨不再言语,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口。“你为何帮我?”
这话让裴子墨陷入了沉思,为何?一开始为何以至于后来又为何?现在时机尚未成熟,还不是时候告知与她。“七年前,你生母说,你交给我。”
这的确是理由,之一。
“我娘?”苏念明显没有想到这茬。
“嗯。”
“为何?”
裴子墨目光幽幽,直射苏念眼眸,似乎要渗透入心,探出她眸底深处的秘密,看得苏念不禁心中一惊,裴子墨的确有些让人不敢直视,那双眼仿佛一眼就能看透你。
收回视线,裴子墨将那抹戏谑深藏眼底,正色道:“在京都,你母亲只能相信怀王府。”
顿了顿,又接着道,“怀王府,你母亲只信我。”
话里话外地说得苏念一头雾水,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从苏念现在所站的角度望去,裴子墨有着极其好看的侧脸,俊挺的鼻梁,月光为他勾勒了光华的背景。
没想到她初回京都就受他所助竟是因为生母……
突然想起苏兆成之前找她提起的那幅字画,苏念眸光微闪,低声道。“裴世子。”
“我在。”
“我曾摔落悬崖,很多事不记得了。”苏念顿了顿,接着道,“前几日听家父提起我娘曾留下什么字画,这个你可知情?”
“你猜。”裴子墨眼里又浮现玩弄意味,唇角微微勾起。
苏念不得不承认裴子墨冷峻淡漠时恍若天人不可亵渎,让人不自觉想要臣服,而不辞言笑的他勾起唇角泛起点点笑意,是让人看迷了眼,乱了心跳的好看。
苏念找不到形容词,只是觉着他好看,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可以这么好看。
不过,她一个现代特工怎么可能在这古代对男人起心思,即使是优秀如裴子墨。也只不过是欣赏而已。
“我猜……你知道,却不肯轻易告知于我。”苏念敛目,神色淡漠。
“嗯,的确这么想过,”裴子墨敛了戏谑,七年了,每次见到她还是忍不住要逗逗,“不过,现在不这么想了。”
苏念忍住嘴角抽搐的冲动,裴子墨,看你今天为了我出面两次,我忍!“嗯,然后?”
“苏念。”
“嗯?”苏念淡淡回应,但愿黑夜里裴子墨看不见她急得想杀人的目光。
“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裴子墨很随意地问道。
苏念敛了神色,微微低头,“大部分。”
大部分?裴子墨眼睛微眯,笑道:“还记得我吗?”
“嗯,”苏念淡淡答道,“怀王世子。”
何时起他裴子墨在她眼里就剩个怀王世子的称呼了,看来有些事情还得重头来过,甚至是改变。
“苏丞相提起的那幅字画……”裴子墨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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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会考。好紧张~~
17。得青河图,则得天下
似乎是在回忆,毕竟当时他也年幼不过*岁,比苏念不过大两岁尔尔。“月明青河图。”
“月明青河图?”苏念咀嚼着这画的名字,百思不得其解。“风景画?”
“不知。”裴子墨眉目微敛,薄唇半抿,弧线优美。“除了苏夫人,应该无人得以过眼。”
苏念闻言眉头紧皱,灵慧眼眸竟也有了疑惑,她对生母并没有多少了解,更别说那幅青河图了。“世子可否将我七年前在相府的状况告知与我,先前我也说了,大部分记忆丢失,回到相府若是从头摸索,甚难。”
裴子墨听苏念提起七年前,似乎有些愣神,随即又是那副淡漠模样。
手抵着下巴轻咳两声,漠然道:“苏夫人嫁入相府不到一年便产下女婴,那便是你。没有人知道苏夫人家世背景,来自何处,我也只知她与怀王府有几分渊源。临终前曾秘密找过我,让我照顾好你。”
“为何是你?”
“因为只能是我。”裴子墨声音依旧淡漠,却不难听出其中带着沉重的意味,听得苏念心神一震。
苏念缓过神,不管生母为何如此放心地将她托付给当年年仅九岁的裴子墨,现如今她已有能力自保,裴子墨照不照顾都无所谓,更何况她独来独往惯了,不需要还不熟悉的裴子墨照顾。
她现在关心的是那幅让苏兆成惦记了七年的画。
“世子是否知道那画关乎什么?”苏念蹙眉,以往看那些电视剧,一般这种东西不是藏宝图就是护身符。
裴子墨墨玉般的眼瞳闪过一抹暗芒,目光紧锁那张面纱遮住秀颜若隐若现的小脸。“云辰龙脉。”
“龙脉?”苏念不解,特工培训的时候有说到,山是龙的势,水是龙的血,因而,龙脉离不开山与水。自古以来,山环水抱之地都是风水宝地。即便是抛开风水学、龙脉说的观念不谈,任何人在这种山奇水秀的环境中成长、生活都未免不是一种和谐、和乐的享受。
龙脉不是风水的说法吗?难道在云辰是指……
果不其然,裴子墨紧接着道,“云辰千年前曾是由龙氏家族统筹,盛世过后便四分五裂,权势分落到不同世家手里,最后形成如今四国鼎力。”
“而那云辰龙脉则是龙氏家族所有宝藏与兵马所在地,传言得到云辰龙脉则是云辰再次统一之时。而找到云辰龙脉,”裴子墨嘴角上扬,眼里划过一抹笑意,“青河图是关键,所以也有人云,得青河图者得天下。”
“得天下?”苏念闻言勾起嘴角,眸中笑意盈盈,“不错。”
她该不会是想……裴子墨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惊人的想法,黑眸情绪不明。“你要知道这不是件好事。”
“好事么?天下坏事多了去了。”苏念很久没有这种斗志昂扬的感觉了,“我娘的死,跟这幅画没关系?”
傲然如裴子墨竟然也有了犹豫的时候,思量半刻,薄唇轻启。“有。”
“苏丞相知道苏夫人家族世代守护这幅画的第二日,苏夫人就暴毙了。”
裴子墨话一落,苏念便轻笑起来。“如此这般,他苏兆成想要的我偏偏不让他得到,还要让他眼睁睁看着那东西落入他人手。”停顿一下,苏念声音便有些脆弱情绪,“你们男子能做的事为何女子就不行,男子能有的想法为何我不行。”
裴子墨那颗心被苏念震撼了,他从未见过女子也能这般壮志凌云要行男儿志。
方才脑子里一闪而过的那个想法只是他的猜测,没有想到苏念竟真有这想法,难道是为苏夫人报仇?
“苏念。”
苏念觉着今日情绪波动太厉害,自己都不怎么习惯,裴子墨这么一叫她倒是平静了些许。“嗯?”
“一统天下,又有何用?”当苏念想借青河图统天下的想法闪过时,裴子墨真震撼到了,他从来没想过女子竟也会有这种想法。
苏念闻言怔了怔,她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只是那颗心听到生母死因极其有可能与苏兆成想要青河图有关,她就有了这个想法。“护我想护之人,报我想报之仇。”
“好。”裴子墨也不打算深究,她想做便去做罢,苏夫人大概也是料到了这天的。
苏念点点头,那样找慕岩也会轻松很多。
裴子墨好似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声音不似方才那般冷漠。“你还记得林祖母吗?”
苏念闻言眉头一皱,搜寻半刻脑子里也没有任何有关裴子墨口中那个林祖母的信息,摇摇头。
裴子墨微微叹气,道:“林祖母是苏丞相为官前的养母,做了丞相后便不怎么理会林祖母的生活起居,往日里只有苏夫人照顾她。”
“我娘?”
“嗯。苏夫人离世后林祖母生活便无人照顾,我也未曾去看过,你有时间便去看看。自你出生她便对你疼爱有加,丝毫不逊于苏夫人。”裴子墨黑眸里浮现一丝不明情绪,嘴角微微上扬。
苏念虽然对这林祖母没什么印象,听裴子墨这样说也有些好奇。既然是养母,即使做了高官苏兆成也不该对其置之不理、不顾死活吧?
而且听着似乎那林祖母跟生母关系不错,幼年时对自己也是疼爱万分,去看看也是理所应当。
看来裴子墨对自己的事情知道不少,这些事都知道,当年他也是个孩子而已。“裴世子。”
裴子墨闻言将目光放到苏念身上,“怎么?”
“离府之前,我可曾见过你?”苏念不知为何,总有一种莫名感觉,她和裴子墨认识,而且认识时间很长很长。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苏念神色微黯,裴子墨几乎对她以前的事了如指掌,她不得不怀疑。
裴子墨笑笑不说话,“传言你淡然如水,对一切都漠然处之,今日竟是见到了你不少情绪。”
“从何而得知?”
“想知道,一查便知。”
裴子墨这话说得过去,堂堂怀王世子,气宇不凡,才能俱佳,她只不过是云木崖不起眼的小弟子,想查她再简单不过。“传言怀王世子天赋异禀,生性冷淡不苟言笑,苏念今日也没少见世子脸露笑意。”
“彼此彼此。”裴子墨淡淡道。
裴子墨的云淡风轻引得苏念也淡淡一笑:“世子还未言明,你我是否曾相识?”
裴子墨闻言唇角微勾,眼里笑意更甚,“你觉得呢?”
苏念向来淡然如水,不知是今日受原主影响波动了太多情绪,还是裴子墨说话太气人,竟是有几分想爆粗口的冲动。苏念扶额,“明人不说暗话,请世子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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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考完了,嗯,这章拉了一个下午,在纠结想要天下的女主会不会被你们抛弃←_←( ̄o ̄)。zz
18。可曾相识,破屋老人
裴子墨取下腰间的白玉萧,把玩在手中,月光下白玉质地更显剔透。“苏夫人出殡之日有幸得见一面,算不算相识?”
“不算。”见一次就算认识的话认识的人多了去了。
“嗯,”裴子墨转过身,掩下眼里零星落寞,“那就是不认识。”
苏念想着,自己已经有能力自保,与裴子墨又非亲非故,生母当年那一句托付实在算不得什么,与裴子墨牵扯太多也是麻烦……“裴世子……”
裴子墨没有转过身,只是淡淡回应。“嗯。”
“如今我已快及笈,当年家母的话也可作废,我并没有什么地方需要照顾,就不必劳烦世子了。”苏念尽量说得诚恳,毕竟裴子墨足不出户七年,一出门就赴皇宫来为自己出面,心里总有些过不去。
沉默,只有风吹过的声音,竹林秀竹摇曳,暗影飘渺。
半响,才听到冰冷冷的声音响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