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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前序曲Two
在种种木天良的事件后,韩彩霓决定要疏导出心中的那口浊气。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妹纸轻装简出,挤上地铁,朝本市有名的影视基地进发。俗话说的好,一个成功的女背后总会有一两个好基友出主意,这点上韩彩霓算是失败的,基友没混上,损友倒是一大堆,当然,在这些个恶毒萝卜和邪恶青菜中,总是有一颗特别的,特别的,嘶,该怎么形容,特别的基因变异,即使近朱也未赤,近墨亦未黑,他就是纯天然,无污染可欺负的那一颗。
“豆角……角……角……角……”一脚踏进某剧组后门,韩彩霓嗷一嗓子,自带回音,以示敬重。
声音刚落,前方一忙碌的身影有瞬间的僵硬,随即衣袂飘舞,身形闪离,韩彩霓唇角挂起一抹了然的笑意,闪身,正挡住欲遁走的身影,双臂一拢,正抱住那人腰身,牢牢的定在当场。妹纸阴森森的笑声响在耳畔:“豆角,告诉过你,想逃,嘿嘿,缝也没有。”
身影颤抖了下,微微挣扎,见她攻势牢不可破却也没再使力,叹口气,轻轻开口:“彩霓,先放开我。”声音清朗、温润,如暖风过境,拂乱一池春水。说白了,听声音就想让人做坏事,让你心肝脾胃肾都狠颤上一回,四肢百骸微微发麻。咳,虽然韩彩霓从小被这声音荼毒着,免疫力早异于常人,可听他这么说,她还是想顺带着接上句:“不放,小相公,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你。”咔咔,低调,低调……可素,手臂下的腰身好像精壮了不少,按一按,还很有弹性,难道豆角这货也学人开始健身了?那肿么行,豆角的精细小腰,弱风拂柳呢,她可是曾立志要将他培养成温柔年上受,到时再给他配上个别扭年下攻,多么完美的组合,你他X的居然要翻身?
拉开缠在腰上的手臂,身影慢慢后转面向她。韩彩霓看着眼前这张让她很不满意的熟悉脸孔,眯眼、撇嘴。一直觉得他脸太小,眼睛太大,鼻子太翘,嘴巴太薄,五官组合起来太过漂亮、精致,完全木有让她喜欢的地方,小时候总是找各种词语碰击他的长相,肆意欺负,还以为自己和他八字犯冲,后来长大了才知道这种好像把卸妆油当爽肤水拍脸上还不自知的苦逼感觉叫“嫉妒”。什么?她有什么可嫉妒?来来来,咱坐下好好唠唠,这事儿可是能掰扯出几条跨海大桥的长度。尼玛,一个男人长了张她手掌大的脸,这让身为女人的她情何以堪,啊,这还不算,从小那皮肤就比她白,腰就比她的细,腿就比她的长,头发就比她的黑亮,动作就比她优雅,笑容就比她温暖,总之,除了胸没她大外,就没有比她差的,这也是妹纸那波涛汹涌的由来,她一直把美胸事业当成是唯一压制豆角的法宝,握爪,她最近好忙的说,都忘了做胸膜,咳,跑题了。
两人的父母是好友,又是邻居,据说她第一次睁开眼睛就是被这货抱着的时候,那时他五岁,勉强算是从小一起长大,这就给邻居大妈们一展口舌的机会,“小亦这孩子越长越白净。”“霓霓,怎么越长越黑啊。”“看,小亦这么小的年纪就气质出众呐。”“霓霓,你怎么弄得跟假小子似的,你是小姑娘,多和人家小亦学学。”“小亦,哇啦哇啦。”“霓霓,鼓秋鼓秋。”“小亦,……好。”“霓霓,……不好,和小亦多学学。”在她还没开始上学读书,就已经学会句式的运用,各种咬牙切齿,SO,简亦,外号(妹纸专用)豆角在这个句式中,体验了躺着也中枪的悲催经历。
简亦看着韩彩霓脸上神色不停的变化,各种颜色交替(妹纸,你脸上挂彩虹了么),明白她又想到了以前,伸手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塞在耳后,抹掉额上细密的汗珠,微笑着开口:“彩霓,你表情狰狞了。”
遥想当年,他才五岁,去邻居兼老爸好友韩叔叔家看他才出生的女儿霓霓,当他把那个小小的软软的身子紧张的抱在怀里的时候,心情出奇的温暖,婴儿小小的红嘴巴吐着奶泡,皮肤嫩嫩的,手指一按压下个小坑,突然,她慢慢的张开眼睛,视线有些迷蒙的对上他的,是那样的可爱,那一刻他心里想到:电视上演,小鸟们都有雏鸟情节,她会不会把他当做是爸爸,那他要怎么和她解释他不是他的爸爸?(小亦,你确定你的思维不是异次元?怎么着也是妈妈吧。)回答他的却是她汹涌的尿了他一身后,还冲他呵呵直乐,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以后,这孩子就喜欢在她身上嘘嘘,他不抱着,她坚决不尿,没办法,李姨(韩彩霓老妈)只得经常急得抱着孩子来找他,他一抱,效果是立竿见影的,那一年,韩家几乎包了他所有的新衣服,细想之下,他都觉得是霓霓在整他,那么小的婴儿,可能么。
狰狞?靠,差点破功,韩彩霓回魂,抖擞一呲牙,“矮油,豆角,狰狞神马的,肿么可能咩,咱们这么久没见,甚是想念呐。”
简亦在心里叹息,久么?上次见面是10天以前,虽然想见却又怕见的心情,如此复杂,怎奈这迟钝的人儿却不了解。想念,恐怕此念非彼念。
“豆角,告诉你,姐儿现在不是普通人了,姐儿之前遇到一大爷,他算是给了我些超能力,虽然有时灵有时不灵。”一想到那500元,韩彩霓腚疼。
“超能力,你嗑药了?”简亦担心的将手覆上她的额头,温度有些热,但在正常范围内。
“靠,嗑屁药。姐儿没线,彩票那500块还是姐儿的餐费呢,啊,我的500块啊。”
“什么500块?你不是被骗了吧?”
“当然不是,废话少放,那个大爷给我了一个大乘法诀,我现在可以‘心想事成’。”妹纸把自己的梦境添油加醋的说了遍,把唬过‘追魂’男的举动放大数倍,加深下她光辉伟岸的形象,最后觉得有些太过,又加了句:“基本上是有了超能力,灵力,魔法,不管,反正姐儿现在法力加持了,你别轻易惹我,否则把你丢进耽美窝,你不弯也得弯,嘿嘿。”
对于韩彩霓不时的想把他贡献给耽美事业,简亦不着痕迹的轻易带过,“穿越的小说不能多看,你……”在看到妹纸又瞬间转变的脸色,简亦无奈只能转口,“你用这能力打算干什么?”
韩彩霓瞬间笑逐颜开,凑上前,哥俩好的搂住他的肩膀,“豆角啊,姐儿准备去冒冒险,学校的生活太乏味了,怎么样,小子,凑一份子吧?”
“你准备怎么冒险?”
“咱们锄强扶弱去。”韩彩霓眨眨眼,腚疼的想,反正发财这条路肯定不行了,那她做好事儿总没问题吧,管头管脚,还能管她脱裤放屁,汗,形象,她定不负老先生所望,心系天下苍生,修善己身。
“怎么锄强,怎么扶弱?”
“这个……那个……反正看到姐儿不顺眼的,不,口误,是看到不合理的、不公道的,咱们果断挥爪,哼哼,抓她几车道的痕迹再说。”
“彩霓,最近T家的糕点又出了新品,你要不要去尝尝,我请客。”简亦压低声音,让声线更富有磁性,诱惑着妹纸的耳朵。
“真的?”韩彩霓双眼放出狼光,盯着简亦,好像已然见到美味大蛋糕,猛吞下口水,妹纸恢复些理智,“少诱惑我,赶快去给姐儿找件侠客的衣服来,姐儿要全方位包装。再说了,姐儿请过客么,别给姐儿造那莫须有的事儿,让人知道姐儿吃饭请客,以后,肿么在江湖上混啊。”
简亦无法只能从放服装的架子上抽出件黑色的长袍,红色和金色线的滚边,再配了条镶有暖玉的腰带,韩彩霓得瑟的穿上,摸着黑袍的料子,砸吧砸吧嘴,感慨的歪歪:“呦呵,行啊,这材质、手感一等一啊,你们剧组这次经费忒不错了,这是抱上哪个财团的大腿了?”
“R公司的新剧,制作和导演是朋友,这次的本下得很足。”简亦在一旁翻出条红色的束发绳。
“什么题材的?”她最近很少看电视,不懂行情,这配置快赶上电影了。
“穿越。”
“靠。”这影城里,十部估计八部都尼玛穿越,哪那么多裂缝让你们钻。
“你身上这件是女主扮男妆时穿的。”
“我说这男装怎么介么合适,还以为你们拍少年立志剧呢,木劲。”
“观众喜欢看。”简亦宠溺的将韩彩霓的长发束好,觉得如此清爽、利落的少年扮相很适合她。
“都特么想一鸣惊人,美男环绕。”
简亦还未答话,外边传来一阵阵嘈杂的人声,越来越近。韩彩霓刚站好,就瞬间涌进一屋子人,在一群穿着简单的现代人中间,一身繁琐的古代服饰顿时成为焦点,妹纸很不幸的成为了其中之一,当然,也只是之一而已,对面人群中间的人物比她牛掰得多,亮蓝色的绸缎长袍外罩着明黄色的马甲,腰间坠着香囊、玉佩、钱袋,头发全部扎起,编成长辫子搭在身后,上面扣着顶蓝色小帽,估计是为了挡住头顶没有剃出的那个月牙,不行啊,这决心不够彻底。
那人挥舞着手中的物品,推开拦着他的剧组人员,见门就往里冲,边冲边高喊:“都别拦我,老子要穿越。”
工作人员无奈的开口,“哥们,不是不让你穿,我们这片都是架空的,看你这装扮,清穿剧组在隔壁,你走错了。”
“噗……”在他们争论的空当,韩彩霓看清‘穿越哥’手里的穿越关键物品,居然是某族人崇拜的象征生育的男性某物,擦,果然没有最重口,只有更猥琐。靠介个,哥们乃是要穿去哪里?
“让开,老子要穿去当八阿哥。”‘穿越哥’继续叫嚣着。
“哈,哥们太有志向了,不混个康熙、雍正、乾隆当当,居然只想当必挂的八阿哥,你这素想改历史呢?”韩彩霓乐得快抽筋,尼玛,这些都不是最可乐的,经典是以这哥们那标准的西方面孔,你就算穿过去也只能被称为洋人吧?八阿哥估计没戏,宫廷画师倒能当当。对了,忘了穿成八阿哥,尼玛也得魂穿才行,要是身穿还能当上八阿哥,那估计八阿哥当不上皇帝的原因是他有洋血统。哎,都是被穿越荼毒的群众,连外国友人也中捏。
“彩霓,小心。”正八卦着妹纸被简亦用力抱在怀里,却仍能感觉到手臂被撞的疼痛和眼前笼罩的七彩琉璃光芒,大脑当了下机,接着便陷入黑暗,昏睡前,妹纸仍在心里吼了句:“靠,豆角,你丫这货的手从老娘胸上拿开。”
妹纸,乃被穿越了
睁开眼,韩彩霓一个高窜起,甩开豆角那货死死护在胸前的手后,给他一记乌眼拳,又两脚踹醒一边亮膘的‘穿越哥’,顺手捡起地上猥琐的穿越物塞在他的裤腰上,重口人配猥琐物,太特么正点了。起身,环顾四周,妹纸扶额,尼玛这是啥么子情况,荒山野岭,阴风阵阵,人捏,剧组捏,四周除了他们三个就没个喘气的活物,再怎么无神论,也巴可能眨眼换地,瞪大眼,靠之,她不是运气这么衰,遭遇传说中的被穿越。无法淡定,韩彩霓飞腿又将刚恢复精神准备从地上爬起的‘穿越哥’踹倒卧。淡定、淡定个屁,形象,形象个毛,都穿了,那些有个鸟用。韩彩霓一边狠抽这货,一边歪歪:“丫的,你穿你的,拉上姐儿干毛,姐儿穿越都不要,更何况尼玛的被穿越,让姐儿这口浩瀚之气如何咽下,赔姐穿越损失费,500,少一张红票,老娘咬死你。”
‘穿越哥’在拳头和吼声中渐渐身灵合一,拂开妹纸那绵绵拳,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抖抖衣袍,甩下挽袖,一抱拳,朗声道:“敢问姑娘,现今可是康熙三十五年?”
妹纸眼角直抽抽,看介货问话那腔调,有种想干煸他几千遍的冲动,“姐儿被你带着穿越,尼玛竟让问姐儿这是什么时候?靠,瞪大你脸上那俩窟窿,姐儿这装扮和你明显不是一个朝代的。”
‘穿越哥’终于眨了下那双蓝色的眼睛,恍然大悟,“姑娘莫不是反清复明的有志之士?”
“天杀啊,劈了介货吧。”韩彩霓抱头,她难道介么木存在感,哥们他压根就没认出。
“靠,你也是穿来的?哥白热血了。”‘穿越哥’终于在妹纸的绝望中真相了。
“再血热,你也当不了八阿哥,乃介是身穿。”随时抓住打击敌人信心的机会。
“彩霓,前面有条下山的路,我们还是先离开再说吧。”看着那互侃的不着调的两人,简亦决定做个正常人。
“不走,离开这儿,姐儿肿么穿回去?”
“我去,我去,下山当八阿哥去。”
“彩霓,我们在这里呆了好一会都没有回去,也许下山看看是个机会,要是碰上两件古董,你那500块……”简亦话还没说完,妹纸瞬间狼血沸腾,“快走,快走,尼玛谁走最后卖谁到小倌馆去弹琴、唱曲、献菊花。”
狼血的妹纸似乎忘记了她那项时灵时不灵的大乘法诀‘心想事成’,待到不久后她从昏睡中醒来,歪着脑袋,瞪着眼前一张清丽的娘炮面孔和四周那古典中透着山炮的摆设,韩彩霓转转眼珠,想起了之前发生的种种,三个人天黑还没走下山,妹纸无限怀念登山索道。天黑后也只能窝在山洞中,听‘穿越哥’道出了介货穿越的原因,尼玛竟然是因为心爱的女友被穿越剧迷了心窍,炒了老板,当当上淘了N本史书,猛练书法:正书、草书、隶书、篆书,行书,管他是欧体”、“虞体”、“颜体”、“柳体”、“赵体”,秦隶还是汉隶,大篆、小篆,还是大抓笔,反正使劲挥爪子划拉;精读四书五经,经史子集,唐诗宋词元曲,本草纲目,奇门遁甲,各代皇帝的正史、歪传,后宫秘辛;勤练古琴、古筝、琵琶,狂吹短笛、玉箫,要不是看得紧,博物馆的编钟都想来两下子;到处收购残棋棋谱,早读晚背,天天黑子、白子扔来捡去;照着齐白石老爷子的画册临摹各种蔬菜、水果,险些画出老郭向往不已的农贸市场;把满语当听力天天在耳边复读;一颗红心扑在穿越介条苦逼的‘康庄大道’上,用‘穿越哥’的话说,她女友那学习的成果,考进B大中文系亦不远矣。在摸电门、绳悬挂、头撞墙、挨驴踢、喝药水、跳高楼等多次试验无果的情况下,无奈,这货只能替女友找路子,终于在一个高深莫测的瘸腿老大爷口沫横飞之下,重金买下了穿越物,先穿过去看情况,穿的好了,再带女友过去,你还当穿越是回头客呢,于是传说便有了结尾。韩彩霓这缺乏同情心的妹纸都不得不为这哥们的掬一把心酸泪,大度的决定,可以把烤好的地瓜皮给他吃,姐儿就是特么的仗义。
三人在山洞窝了一晚上,啃了几个简亦挖到的地瓜,太阳晒腚了才爬起上路,结果刚蹭到山下,‘穿越哥’就被一群冒出的‘野人’抢走,“撒和教寻回圣物,恭迎圣使回教。”几个大老爷们扛着他边跑边吼,那乐呵劲就跟抢了长腿大胸的美女组合当媳妇似的,场面特么喜感、欢快。
韩彩霓和简亦被这帮卑鄙的货们撒的香香药粉迷晕,否则她定要为介哥们挥挥小手帕,缅怀半秒钟。
回忆完毕,韩彩霓弱弱的问了句:“哥们,乃的职业巴会就是传说中的小倌?”
娘炮男一个媚眼抛过,娇羞的开口:“这里是菊里乡,永城第一勾栏院,奴家确是这院里的小倌,不过‘职业’是何意?”
噗……韩彩霓险些笑喷出一口心头血,尼玛,‘菊里香’?要不要介么重口啊,姐儿的小心肝扑扑着跳,鼻腔火热,淡定,淡定,不能吓坏小相公。
“那个,你们老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