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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驾鸾归 作者:寸心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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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林意罗带了公主回府,林正合与杜夫人被唬了一跳,忙命下人备了热茶热饭好生款待着。只是宛瑶宁的表现却有些反常,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总是对走失的缘由避而不答,对于林正合提出要送她回宫的提议,亦是反对的极其强烈的。
林正合无奈,便同杜夫人商议,都以为是宛瑶宁在宫里受了委屈,因而不愿回去。于是,杜夫人又对她说,可将她送来将军府找姐姐宛湘宁,她却也不同意,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杜夫人见了,心内无奈,也只得先将她安抚下来,却也知此事体大,不敢私自做主,便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到将军府来知会宛湘宁一声,究竟该如何安顿宛瑶宁,也该拿定一个主意。
宛湘宁听了,先起身对杜夫人道了谢,却也没有将宛瑶宁离开的真正原因告知于她,只道是同宛瑶宁生了几句口角,因而宛瑶宁不愿被送到将军府来见自己。
杜夫人听了,便不再多问,只问道:“那此事该当如何是好?可需要禀明皇后娘娘?”
宛湘宁轻笑着应道:“不必了,母后那边,我自有交代。”
杜夫人又问道:“那三公主……”
宛湘宁垂眸思忖了一会儿,应道:“如今天色已晚,不然劳烦夫人再安置她一晚,待我明日去府上将她接回将军府可好?”


卷二 柔情蜜意随君侧 四十八章 为了她好

杜夫人闻言,含笑应道:“妾身也是如此的想法。”
宛湘宁微一颔首,对杜夫人是满怀的感激之情,轻声道:“如此,便多谢夫人了。”
杜夫人将手中的茶盏置于桌上,起身看着宛湘宁,笑道:“公主客气了,能得三公主在寒舍盘桓一完,亦是宣威将军府的福分,”她又低眸一笑,继续道:“况且,妾身对三公主喜欢的紧,刚好也可借此机会同她多亲近亲近。”说罢,她见天色已晚,不欲扰了沈家人歇息,便重新将斗篷披在身上,起身告了辞。
沈建勋见天色晚了,便也不再多留,让秦管家派了几个得力的丫鬟、小厮好端端地将她送回了宣威将军府。
得知宛瑶宁如今安好,且有栖身之所,宛湘宁这才放下心来,方觉得身上很是疲累,便同沈君琰一同回锦绣苑去歇息去了。
郁青青见了,亦辞了沈建勋和齐夫人,欲带着烟萝回倚兰馆去歇息了。
沈建勋见了,忽又想起前几日宛攸宁前来求亲之事,垂眸忖了一忖,开言将郁青青唤住,道:“如今天色已晚,恐怕路上不好走,我送送你罢。”
郁青青一怔,想沈建勋应该晓得自己从不怕黑,不知他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但见他的面色有些凝重,便也明白他是有话要讲,便笑着应了,只道:“多谢义父。”
沈建勋淡淡一笑,让秦管家取了琉璃绣球等,自己用手拿着,并未带其他小厮,便同郁青青一起出了门。
烟萝是个极其聪慧的小丫头,见此情景,便知沈建勋定是不喜下人随在身后,便只远远的跟在后面,并不上前。
郁青青边走着,默不作声,静待着沈建勋开言。
父女两人渐渐远离了碧坤堂,沈建勋方才叹了口气,将前几日宛攸宁过府之事尽数讲给郁青青听了,而后又道:“未经你的同意,我便擅自回绝了公主,且让她不要去将此事告知于你。你……可会怨我?”
郁青青摇了摇头,笑道:“我对太子殿下,本就没有那样的情意,又怎么会因此怨恨义父?”
沈建勋方才松了口气,道:“那便好了。其实,就算你对太子有情意,我也会尽我之力阻止此事的。”
郁青青侧眸看着他,问道:“为何?”
沈建勋微微垂眸,并未应声。
郁青青细细一想,亦垂眸笑了,道:“是啊,以我的家世,如何能配得上储君之尊呢?”
沈建勋听了,微抬双眸看着她,正色道:“在我眼中,何曾有过此等门户差别?若论人品性格,你与太子殿下,本是相当的,我的反对,并非是基于门户差别的。”
郁青青不解,又问道:“那是为何?”
沈建勋垂眸思忖,晃了好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对郁青青的问题避而不答,反而问道:“青青,你可还记得你爹吗?”
郁青青一怔,想不到他竟会主动提起她的生父。在郁超夫妇双双离世之后,沈建勋将郁青青接进府中,严令下人们将她以小姐待之,为恐郁青青伤怀,素日里也很少提及郁超的名字,今日竟会主动提起,也让郁青青深感意外。
沈建勋侧眸看着她,又道:“我在祠堂中隔了一个隔间,为你父母都设了灵位,此事你是知晓的罢?”郁青青缓缓点了点头,此事她自然是知晓的,还经常趁众人不注意时进去上上几株香,在父母的灵位前说上几句体己话。沈建勋轻轻笑了笑,又柔声道:“以后若想要前去拜祭,也不必避着旁人,只管大大方方地去便是。”
郁青青面上一红,喃喃应道:“是,我晓得了。”边说着,她侧眸看着沈建勋,眸中满满的尽是感激,又道:“义父一向待我很好,待我爹娘也很好,我一个苦命的孤女能有今日,也多亏义父、义母的养育之恩。”
沈建勋轻轻一笑,道:“傻孩子,说这些做甚么?只是,从前君琰之事,我和你义母都觉得对你有愧疚之意,觉得有些对不住你。”
郁青青听了,淡淡一笑,应道:“大可不必,如今这样甚好,我看兄长与公主伉俪情深,心里也是为他欢喜的。”说罢,她又侧眸看着沈建勋,又道:“虽是女子,可我一直向往同您和我爹一样策马疆场,因此,我从未将儿女之情看得有多重要,只盼着下次义父或者三皇子出征时,能将我带上,便已经是极好的了。”
沈建勋摇头轻笑,道:“你是个女儿家,哪能总是混在男人堆里?还是要寻个如意郎君,安安稳稳过日子才是。我已经让你义母留了心,定要在京城里为你寻得一个如意郎君才好。”
郁青青听罢,低眸轻笑,不以为然,倒也未再出言逆着他的意思,只轻轻笑着道:“那便多谢义父、义母了。”
又行了约麽一刻钟的辰光,沈建勋同郁青青便已到了倚兰馆门前,他抬眸见月已西移,便看着郁青青笑道:“天色晚了,你且回去早点歇息罢。”
郁青青应道:“是,义父请回罢。”待烟萝走到跟前之后,她便同烟萝一起开门走了进去。
沈建勋默然立在倚兰馆门前,垂眸思忖了良久,方才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将军府的祠堂立于府邸的大院之中,是整个府中最大的院落,虽然平日少有人迹,却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的,门前院中连半点尘土都不曾有。这祠堂的正堂,供奉的自然是沈氏的先祖,而在侧堂之中,亦有许多灵位,供奉的却是曾在沈家人麾下,于国有功却战死疆场的英雄。
沈建勋先走进正堂,在沈氏先祖灵前上了三炷香,拜了三拜,然后便起身进了侧堂。在侧堂之中,又有一道小门,沈建勋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亦是一个隔间,里面有张小小的供桌,上面供着两个灵位,上面只有“郁超之灵位”及“郁府刘氏之灵位”寥寥数字。而在这两个灵牌之后,不易被人发觉的地方,亦有两个灵牌立在后面,只是那两个灵牌上皆亦黑布覆着,因而不知那是何人之灵位。
沈建勋又对着这四个灵牌深深地行了一礼,眸中满满的尽是哀伤,行礼之后却不起身,直接在供桌前的蒲团上坐了,看着灵牌,缓缓而道:“我不应允太子殿下同青青的婚事,是为了她,亦是为了你们。幸好那孩子对太子殿下并无情意,否则事情可就让我为难了。那一个孩子已经离开这个地方了,我也不知道他会去哪里,不知道他会不会回去看看你们。不过,他走了也好,离开这个刀光血影的地方,我这心里也能安稳一些……”
他坐在蒲团上,对着灵牌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话,说了许多他甚少对旁人提起的话,过了好一会儿,方又站起身来,走到窗前,伸手将窗子推开,抬头看去,一轮明月挂在夜空之中,皎洁澄澈,映入人心。
同一片月色下,在百里之外,朗清留宿于途径的寺庙之中,用过晚膳,随寺中的僧人一起上过晚课,便回到厢房中,倚在窗边,安静地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
不知为何,临行前耶律清牵哪欠爸两袢栽谒灾信腔玻切┧晕客堑耐拢褂秩绱讼拭鞯幕氐搅怂哪院V校笔钡男乃嵬纯嘁苍谀且凰布淙慷技橇似鹄础U庖彩沟盟牌舜忧岸ê玫男谐蹋宦吠鞅狈较蛐辛斯础H粑仕诵械哪康氖呛危约阂菜挡怀隼矗皇蔷醯糜Ω迷倩氐侥歉龅胤饺タ纯矗タ匆豢纯苫鼓苷业酱忧暗囊凰克亢奂!�
若是在从前,这样的月色下,他一定不会像如今这样孤身一人。若是爹娘还活着,在这样的夜色中,一家人用过晚膳,定会聚在一起高高兴兴地逗着妹妹一起玩。朗清一怔,一股酸楚涌上心头,当年的妹妹还是个婴孩,若是妹妹还活着,如今定也长成大姑娘了,说不定如今正张罗着议亲了。
只是,这样的幸福,都在那个雪夜里被毁的一干二净了。
朗清紧紧阖上双眸,强忍着心内的悲痛,只是双目,不知不觉地湿润了。
翌日,晨起之后,宛湘宁心系依旧留在宣威将军府中的宛瑶宁,略微用了一点早膳之后,便让秦管家备好马车,同齐夫人一起出门上了车,往宣威将军府去了。
沈建勋同林正合是多年的交情,感情深厚,因而府第之间的距离并不算远,宛湘宁同齐夫人不过行了接近一刻钟便已经到了宣威将军府门口。
早已侯在门外的杜夫人见她们下了车,便笑着迎了上来,道:“公主果然思妹心切,竟来的这样早。”
宛湘宁亦笑,见她早早便侯在了这里,心内亦是感激,挽着她的手道:“蒙夫人费心了,湘宁真真儿是感激不尽。”
杜夫人听了,心内自是欢喜,应道:“公主客气了,能为公主分忧,本就是妾身的福分。”
宛湘宁垂眸轻笑,又问道:“瑶儿可还在府中?”
杜夫人应道:“刚刚命丫鬟送了早膳过去,也不知三公主起了没有。”


卷二 柔情蜜意随君侧 四十九章 去将瑶儿接回来罢

宛湘宁边往府内走着,边侧眸看着杜夫人笑道:“劳夫人如此费心,真是多谢夫人了。”
杜夫人笑道:“公主客气了。”
虽只留宿一夜,因宛瑶宁为公主之尊,自然不可同府中的姑娘们同居一个院落,杜夫人特意让丫鬟们收拾出了一个静谧的院落让她安歇,又指派了几个丫鬟、婆子在院中伺候着。因事先对丫鬟、婆子们有过交代,在宛湘宁还未到达院落之时,在此伺候的丫鬟、婆子们已立在院门外候着了,见宛湘宁同两位夫人一同过来,便低敛了眉目,齐齐跪地行礼。
宛湘宁见了,也不由得在心里赞了一句宣威将军府的好规矩,和颜悦色地让她们起了身。
杜夫人在一旁问道:“公主可起了?”
立在头首的一个嬷嬷,衣着素净,大方得体,看起来像是管事嬷嬷的样子,恭谨垂首回道:“回太太的话,方才丫头们去送早膳,在门口唤了几声,公主并未应声,想是还未起身罢。”
宛湘宁听了,倒是一笑,道:“这孩子,倒是越发倦怠了,这时辰了竟还未起身。”边说着,她侧眸看着杜夫人,又道:“也是我素日管教不严,让夫人见笑了。”
杜夫人笑着应道:“想是昨日在京城游玩,因而倦了,多歇息一会儿也是应当的。”
宛湘宁轻轻颔首,抬步往院内去了,边走边道:“那我去看一看她。”
杜夫人见了,忙同齐夫人一起带着丫鬟、婆子们随在后面跟了进去。
在丫鬟的指引下,宛湘宁到了宛瑶宁宿处的门外,抬起手轻轻在门上扣了三下,扬声道:“瑶儿,姐姐来了,接你去将军府住几日可好?”
房内静悄悄的,半丝声响都不曾传出来,宛湘宁秀眉一蹙,心内不禁有些迷惑,又在门上扣了几下,却仍未听见里面传出一丝声响。她心内一急,用力一推将房门推开,抬步迈了进去,环顾四周,不禁更是一惊,只见房中空空荡荡的,并无半个人影,且桌椅衾褥皆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似乎从未有人在这房中住过一般。
杜夫人和齐夫人跟在后面走了进来,见此情景,不由得大吃一惊,转身看着立在门外的婆子、丫鬟,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公主去哪里了?你们是怎么伺候的?!”
婆子、丫鬟们自然更是在震惊,又慌又惧,忙跪倒在地哭着求饶,纷纷道:“奴婢不知公主去了哪里。昨夜公主明明已经进房间歇息了,不知何时离去,求公主和夫人饶命啊!……”
原本满怀着希望,又一次落空了,宛湘宁心内一空,只觉得身子沉重至极,扶着桌子缓缓地坐在椅子上,低垂着眉眼,默然不语,让人捉摸不透她的想法。
杜夫人与齐夫人对视了一眼,心内亦有些忐忑,不知宛湘宁是否会责怪,踌躇良久,方上前一步,满怀歉意地道:“公主,是妾身没有看好三公主,还请公主责罚。”
宛湘宁听了,抬眸看着她,无力地挥了挥手,强笑着道:“夫人言重了,此事哪里能怪的着夫人?都是,”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微微一沉,继续道:“都是瑶儿那孩子不懂事……”
杜夫人又与齐夫人对视了一眼,亦不知该如何相劝,只轻声道了一声:“谢公主宽宏,”然后便噤了声,默然立在原地,静静在一旁立着。
就在众人鸦雀无声之时,将军府的秦管家快步跑了过来,见此情景,虽有些诧异,却还是惶急对齐夫人道:“夫人,皇后娘娘和二公主到了府上,说是来看看琅华公主和三公主的,小的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跑过来请夫人和公主尽快回府罢!”
宛湘宁听了,心内更是一沉,早该想到,宛俪宁得知宛瑶宁私自离去,必不相信她会安安分分留在将军府,不知用了甚么法子竟将苏皇后哄到了将军府里。如此一来,只怕事情难以收场了。
齐夫人听了,更是惶急,忙走上前来问道:“公主,这……”
宛湘宁重重叹了口气,稳了稳心神,站起身来,对齐夫人道:“母亲不必心急,我这就同母亲一起回府去,”边说着,她侧眸看着秦管家,又问道:“我母后如今已经在府里了?”
秦管家躬身应道:“是,小的只说公主同夫人正在宣威将军府中,请皇后娘娘先去花厅用茶。如今,将军和公子正在花厅里陪着说话呢。”
宛湘宁轻轻颔首,又道:“既如此,我们也快些回府罢。”
杜夫人见事已至此,亦不知该如何收场,只能满怀忧虑地将宛湘宁和齐夫人送到府门之外,看着她们的马车快速地离去,又在门外立了许久,方才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府中。
宛湘宁和齐夫人回到将军府后,尚未歇息,便又匆匆忙忙地走进大花厅里,果然见苏皇后一袭常服,正端坐在上座饮茶。在苏皇后下首,宛俪宁满面恭敬地陪坐着,并未开言讲话,只是瞥见宛湘宁匆匆忙忙走进来时,唇边露了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而在苏皇后的右手边,沈建勋和沈君琰亦恭谨地陪坐着,时不时地同她说上几句闲话,见宛湘宁和齐夫人走进花厅,宛瑶宁并未同她们一起进来,眸中不禁有些迷惑。
苏皇后见宛湘宁进来,缓缓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满面含笑地看着她。
宛湘宁走进来站定,先对苏皇后行了一礼,抬起头来含笑问道:“母后今儿怎么得空到将军府里来了?”
苏皇后笑着应道:“今日俪宁来我宫里说说话,忽又想起,自你出嫁以来,我还从未来将军府中看看,亦不知晓你在这里过的如今,刚好又闲来无事,便跟你父皇请了旨出来瞧瞧你。”
宛湘宁听了,笑道:“我在这里一切都好,母后难道还放心不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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