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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穿越的狗尾巴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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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啸啸一听,脸色便不大好了,她虽然一直以来盲目地认为自己若是习武,必是武学奇才,可事实却给她浇了好大一盆凉水,短短一套剑法,她学了好些日子却是一个动作都记不住,使出来也是乱七八糟,每每看得李彦连连摇头,连续多日都只教她这一套剑法。
  此刻,李彦又让马啸啸使出这套剑法,马啸啸只得赶鸭子上架,摆出阵势,凭那点残破记忆开始胡乱舞剑。
  不过三个动作,李彦便叫她停下,并露出一脸的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马啸啸见状,不服气地强辩道:“你不懂,我这是武学最高境界,叫做‘无招胜有招’。”
  作者有话要说:  


☆、练剑的狗尾巴草

  李彦却忽然一步跃前,举剑攻来,嘴里说道:“那我倒要向你讨教一二,何谓‘无招胜有招’。”
  马啸啸见眼前剑光一闪,只得慌不择路,抬步意欲往树后躲去,却被一剑端正打中剑身,震得她手腕发麻,“叮”一声脆响,手中长剑应声落地。
  李彦收剑而立,自上而下地俯视她。
  马啸啸一面蹲下身去捡起长剑,一面低声嘟囔道:“这也太伤自尊了。”
  却听李彦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学武虽然声势重要,但是招式以及内里才是关键,我看你声势倒是颇足,但却是无论如何都记不住,学不会招式,我便去翻了几本旧剑谱,偶然看到一则口诀,兴许于你有用。”
  马啸啸闻言,眼中一亮,忙问道:“什么口诀?”
  李彦伸出一只手,对她说道:“你先起来,我们一招一式来练。”
  马啸啸顺势捉住他的那只手,用力一拉便站了起来,站稳后迫不及待地说:“那我们开始吧。”
  李彦举剑而立,“那我先使一遍,你可看好,听好。”
  马啸啸连连点头。
  只听李彦口中一字一顿念道:“念去去,参商永离,不如,不如归去。”
  手中动作随之而动,马啸啸只见他指东指西,手势翻飞,却是看得一脸茫然。
  李彦见她神色,只得再念一次,手中动作随之放缓,“念去去,参商永离,不如,不如归去。”
  马啸啸这才总算是看明白了,这口诀中一个字对应一式,其中“去”与“不如”三式乃为重复,细细回想了一阵,却不禁问道:“什么是参商?”
  李彦答道:“参为西面白虎参宿,商为东面苍龙心宿。参宿为西,心宿为东。因而你使剑时,便先一指西,再一指东。”
  马啸啸恍然大悟,跟随李彦动作练了七八遍,竟比从前容易顺畅许多,心中破碎的武学自尊总算是回复了一星半点,面上却立马换上一副踌躇满志的模样。
  李彦见她额上一层薄薄细汗,气息微喘,却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不觉好笑,一步上前,说道:“你摆好剑势,勿要乱动。”
  马啸啸便乖乖地由第一式“念”式开始依次比划,李彦站在她背后,不时用剑柄敲好手臂指点,待到最后一式“去”式,李彦却忽然伸手自背后托住马啸啸举剑的右手,将之微微抬高,嘴里说道:“最后一式与前两式“去”式有所不同,你须得横剑当胸,护住心脉,不给敌人可乘之机。”
  他说话的时候,马啸啸只觉脸旁似被股股温热气息包裹,他身上的气息随之徐徐而来,闻起来仿佛从前李府院子里那颗桃花树一般的味道,马啸啸心中一跳,连忙放下手臂,迈前一步,答道:“我知道了。”
  李彦听罢却迈步到院中石桌旁,开口唤道:“今日便练到这里吧,这里备的有点心。”说罢,便撩袍落坐到了桌旁石凳。
  马啸啸练完剑后,本就腹中饥饿,见到桌上点心,立即兴高采烈地跑了过去。
  吃了两三块糕点以后,目光才落到一旁的食盒上,却莫名觉得那个食盒怎么看怎么都很眼熟,想了半晌却想不出为何这般眼熟。
  看着看着,她却猛然想起,昔日南面峭壁峡,她便是用了这个食盒装了杏花饼去,后来却弄丢了,没想到眼下竟然会在这里。
  马啸啸一念至此,连忙抬眼去看李彦,却见他眼中满是她看不懂的意思,只听他开口缓缓说道:“当日在峭壁峡时我便对你说,什么东西他吃得我便吃不得,后来我便索性把食盒拿走了,一赌气吃光了里面所有的杏花饼。”
  马啸啸满脸震惊,却听他又补充道:“当然,甜腻得很,却不是很好吃。”
  话音未落,马啸啸却倏地站了起来,正要说话,腰间某物却随着她这阵动作跌落在地,“咚”一声轻响,两人低头齐齐望去,只见是一个葫芦状的小瓷瓶。
  李彦尚未来得及伸手,却见马啸啸面色慌张地伸手抓起瓷瓶,转身便走,一路走得火急火燎。
  马啸啸往前走着,脑中却不由得回想着方才李彦说得那一段话,模模糊糊地像是终于想明白了点儿什么,却又仿佛仍旧什么都想不明白。
  她低头兀自思索,人又走得甚急,冷不丁地撞上面前来人,只听耳边“唉哟”一声,才回过神来。
  马啸啸抬眼便见面前素喜揉着一边胳膊,皱着眉头,嘴里抱怨道:“你何故走得如此之急,后头有鬼追你不成,方才我和绿意叫你好几声都跟没听见似的。”
  马啸啸只能答道:“我刚才是真没听见,对不住啊,还疼不?”说着,便伸手揉了揉素喜的胳膊。
  素喜笑了一下,倒也不再怪她,却听方才飞快闪到一旁的绿意惊呼道:“你的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马啸啸低头一看,却是镇天玉从怀里掉了出来,落在地上,她不禁心想,这可真邪门儿,方才练了许久的剑不见掉东西,这才走两步路,却身上什么东西都要掉光了。
  她一面想着,一面弯腰伸手去捡镇天玉,孰料,绿意的手竟然比她还快。
  转眼,绿意已将镇天玉捏在手里,仔细看了看,面上满是惊诧,大声问道:“这不是王爷的玉吗?”
  马啸啸明白此际她口中所指的王爷便是李彦了,于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却听绿意更为惊诧,近乎尖声地问道:“那为何此玉会在你这里?”
  马啸啸不知所以,答得理所当然,“当然是他送给我了啊。”
  话音刚落,绿意面色倏变,把玉硬是塞到马啸啸手上,转身就跑,背影仿佛极为慌乱。
  留下马啸啸一脸茫然。
  一旁素喜却是忽而轻声一笑道:“那既然如此,素喜便要提前恭喜贺喜啸啸了。”
  马啸啸一听更是茫然,心中却倏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只问道:“你恭喜贺喜我作甚?”
  素喜哑然失笑,问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不好意思,装不知道?”
  马啸啸无奈道:“我是真不知道啊。”
  素喜又笑了一声,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才道:“没想到王爷竟然会赠玉给你这种呆子。”
  马啸啸却听得变了脸色,急急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快说清楚。”
  素喜便开始徐徐解释道:“在我们大穆国,定亲的传统之一便是赠玉,又称‘玉锁良缘意’。如今,王爷将他的玉赠予你,意思便是许你‘正妻’之位,往后你便要成我们镇天府的王妃了。”
  马啸啸一听,便觉脑中“叮”一声响,胸中忽而涌起一股热血,急急辩道:“但是他当时并没有这么对我说啊,只说把玉给我,允诺保我一生富贵荣华,一世如意。”
  素喜却大叹道:“你真是个呆子,保你一生富贵荣华,一世如意不就是许你正妻之位了,试想镇天府堂堂王妃,定然荣华富贵,一世如意啊。”
  马啸啸听罢,顿时只觉手中她曾心心念念的镇天玉,成了一块烫手的山芋,再也拿捏不住。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想要立马掉头去找李彦,可双脚下却如灌了铅一般,丝毫挪动不得半步。
  素喜见马啸啸神色颇为古怪,竟然不似欢欣,只得说道:“我眼下还有差事在身,赶着去办,便不与你多说了。”说罢,便抬脚走了,留得马啸啸一个人站在长廊之上,呆立不动,宛如一尊雕塑。
  良久之后,马啸啸终于迈步回了自己的住处,一进屋便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隔日以及再隔日的早晨,马啸啸怯懦地学了鸵鸟一般,都没有再去赴约学剑。
  在府中行走之时,也处处留意,听得王爷在西,她便往东,听得王爷在东,她便往西,心中唯恐与李彦碰面,却一时也说不清究竟是何缘故。
  待到又过三日之后,马啸啸一而再,再而三地,终于鼓起了勇气,打算去找李彦的时候,却被告知前日王爷收了江南织造局苏闯发来的名帖邀他府中一叙,人已前往苏府,现下不在镇天府中。
  马啸啸偃旗息鼓,只得作罢。
  未曾想,李彦这一去苏府,竟然去了整整半月。
  半月间,马啸啸听苏府派人来向太君禀报,说是失踪两年有余的苏家大小姐竟然找到了。
  太君听后一声喟叹,说道:“找到就好,找到就好。”模样甚是欣慰。
  马啸啸立在花厅一侧,听罢只觉甚为神奇,转头却见素喜静静地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马啸啸当然不甚明白其中缘故,直到李彦回府后她才明白,素喜的欲言又止是为哪般。
  一连多日,镇天府中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大红的绸布堆满了内务院,千余张烫金喜帖已派车马一一发了出去,江南世家,高门亲贵,皆为邀请之列。
  马啸啸方才晓得,太君为何一直以来都十分记挂着那位苏家大小姐。
  原来那位苏家大小姐与镇天府小王爷周宁衍从小便是定了亲的。然而,其中更为耐人寻味的是,苏家大小姐闺名唤作怡雪,全名苏怡雪。
  马啸啸从素喜口中得知婚讯和新娘姓名的时候,是在李彦回府的第二日,她尚未见到李彦,却听素喜徐徐在耳边说道:“这与苏家定的亲是不可改的,婚期本是两年之前,可孰料发生了先福王那件事情,小王爷不在了,苏怡雪又失踪了,便被一直被耽搁了下来,你不知道当时听闻苏怡雪失踪,苏家老爷发了多大的脾气,把院里的两棵长成的香樟树通通都给砍了。”
  马啸啸听到这里,却不禁问道:“那苏家老爷丢了女儿,为何要去砍树?”心中却道莫非有毛病不成。
  只听素喜解释道:“在我们江南一带,世家大族里的传统便是,如若家中得了女儿,便要在女儿降生那年在院中种植香樟树,等到女儿待嫁之时,树已长成,媒人经过从门口遥遥一望,便知可以来提亲了,可当时大家都以为小王爷弑父害兄,苏家便背信弃义,筹谋给苏怡雪寻了另一门亲事,却不料苏怡雪却平白无故地失踪了,苏家老爷一气之下,便把那两棵参天的香樟树给砍了。”
  马啸啸了然地点了点头,听素喜又道:“因而,此际苏怡雪回了苏家,这定亲的旧事便又被重提了。我知道你可能不爱听这些,但是苏怡雪与王爷从小青梅竹马,情谊深厚,苏怡雪平白失踪两年,名誉显是不好了,此际恐怕已是没有别的世家高门会愿意去提亲的,王爷兴许是念着旧情才答应了婚事,不过我听说王爷只迎娶她为侧妃,你大可放心,我想,王爷心里肯定是念着你的。”
  马啸啸听罢,却将前后诸事细想了一番,既想了肖陆,又想了苏怡雪平白失踪,便猜得当年李彦能从火中脱逃定是有苏怡雪帮助,而后来肖陆肯帮李彦,定是和这苏怡雪有关系,而初次见面之时,她藏身于青楼,怕也是为了李彦的缘故,只是不知如今苏怡雪要嫁李彦,肖陆又该是何心情。
  马啸啸犹在思索,神色似有悲戚,素喜却不知她是为他人伤怀,只低低一叹,劝慰道:“你不要太难过了。”说罢却也不待马啸啸解释分辨,抬步走出小院门去。
  马啸啸见素喜背影远去,唯有一声兴叹。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的狗尾巴草

  自此之后,马啸啸却一直未在镇天府中见过李彦,直到婚礼当日。
  这天清晨,连发喜炮响彻镇天府大小院落,府门外散落满地红屑,马啸啸站在府中众人之间,目送李彦前去迎亲,遥遥一望,只见他穿着一身大红喜服,骑着高头骏马,马前拴着红绸扎成的喜花。她看了一眼,便别开了眼神,转脸却正对上绿意探究的眼神,马啸啸不禁皱了一下眉头眉头,转向另一旁,却又正对上素喜仿佛怜悯的眼神,马啸啸只得大叹口气,索性转身,迈步走人。
  可惜,送亲的队伍挡在眼前,人群与她逆流而向,地上更是摆放着十几个红绸拴连的红木长箱,马啸啸不得不撩起裙角,一个又一个地迈了过去,越走心中仿佛越发不耐烦,人也随之越走越急。
  李彦人在马上,一眼望见马啸啸的背影匆匆离去,心念不禁一动,人却只能紧紧勒住马缰,终究未动分毫。
  苏府离镇天府不远,此际亦是整装待发,送嫁的队伍排满了府门外的长巷,苏老夫人和苏家老爷苏文冲,立于殿前,静静等待。
  西侧院中,苏怡雪装扮已成,手中慢慢合上一方梨木匣,手指眷念地轻轻抚过匣上纹路,心中却念这一匣昔日妆同她一般,等待了太长的岁月。今日,她苏怡雪终究成为了周宁衍的新娘。
  自她记事以来,人人皆同她说,她苏怡雪将来是要嫁给镇天府周宁衍的。幼时不懂,她只觉得她和宁衍素来亲厚,自小玩在一处,后来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便觉得世上男子没有一个如他好,自此满心欢欣,日日夜夜盼着早日成为他的妻。直至后来,福王暴毙,他的世界天翻地覆。她当时偷偷跑去府中看他,却见房中烈烈火光,使劲全身力气将他从房中拖出来的时候,苏怡雪便暗暗发誓,无论如何,此生她非周宁衍不嫁。
  其后,遇人一路追杀,她却无能为力。宁衍屡次劝她回到苏家,可是她心知一旦回去,她便只能嫁给别人,百般无奈,宁衍只能把她托付给城中旧识,勉强藏身青楼,而宁衍却不知所踪,她只能等待。
  她原以为自己会这般无望地等下去,直到肖陆出现。
  苏怡雪一念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中不禁划过几丝愧疚,却是短短一瞬,她感激他护她怜她,她感激他为她盗来镇天玉,一路暗中相助,可惜,终究仅是感激。
  如今一切尘埃落地,她终于成为了他的新娘,即使眼下是侧妃,她也照样甘之如饴。
  “小姐,王爷的迎亲队伍已经到巷口了。”耳边丫鬟的一声低唤。
  苏怡雪面上敛了神色,轻声吩咐道:“唤喜娘进来吧。”
  丫鬟答了声“是”,便去请了喜娘进来。
  喜娘进来后,为苏怡雪盖上红盖头,照例说了好些吉利话。
  听得屋外锣鼓一响,苏怡雪心中一跳,扶着喜娘的手,一步一步缓缓往外走去。
  她的长发仅在头顶纨了一个精巧的鸳鸯髻,其余长发皆披散在身后,仿若一泓墨色瀑布,银色流苏点缀其间,丝丝缕缕垂下,新娘冠两侧坠饰博鬓,更是璀璨光华。苏怡雪一身大红嫁衣,拖曳在地,双肩金色丝纹妆点,脚下按照旧例,着一双彩画木屐,系上五彩锦带。
  行出不多步,苏怡雪随喜娘停住脚步,微微埋头,只见喜帕,伸来一只手从喜娘手上接过她的右手。她的手放在他的手心,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指腹上,因常年习武而留下的微茧。
  苏怡雪的心中从未有一刻如此刻安宁,通过红布重影,她终于见到了他心中日思夜想的面目,只听他在耳边轻声说:“我许你的誓言,必不会忘。”
  苏怡雪闻言心中为之一震,却只微微点了点头,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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