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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穿越的狗尾巴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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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啸啸想不明白,于是她便不再去想,冬日本已苦短,何必徒增烦恼。
  作者有话要说:  


☆、刀疤的狗尾巴草

  “要我说啊,这城里饭馆当属城北醉乡楼最是热闹,每天客似云来,拿手好菜有酱汁烧鸡,清蒸醉鱼和凉拌白豆腐。”
  马啸啸一面细细聆听,一面不住点头,绿意见了很是受用,人坐在长廊扶栏上,双脚吊在半空一晃一荡,说得甚为起劲。“这三样里面,当属烧鸡最好,晨起杀之,午后食之,最是新鲜,经过厨师细心调料,入口喷香,咱府里就是十个掌勺大厨亦是断断比不上的。”
  马啸啸听得兴高采烈,仍是点头,靠在柱旁的素喜一听却捂着嘴咯咯笑,开口威胁道:“你若再说大声些,被厨房的奴役听了去,可有你好果子吃。”
  绿意不服气道:“我说得可全是实话。”又转头看向忠实听众马啸啸,认真道:“真的,听我的没错,你去了就知道我说得是不是真的。”
  素喜却甚为不满地摇了摇头,目光同样看向马啸啸,劝道:“还是我先前说的城南登仙楼最好,大厅敞亮,不像那什么醉乡楼拘在小间里,吃也吃不舒服,且说师傅的拿手好菜鲈鱼烩茄子,上面覆有丝丝酸笋,更是滋味清香。”
  马啸啸听后眼中发亮,点头连连。绿意眼见听众叛变,赶忙反驳素喜道:“我上次听了你的话,去了那什么登仙楼,吃了那什么酸笋,入口都是一股酸臭,呸呸呸。”
  素喜一听,也是急了,“那醉乡楼有什么好,那烧鸡又肥又腻,最可气的是,茶水还甚难喝,才当真是呸呸呸。”
  马啸啸立在一旁,一时也不知该听谁的,先前她只是心血来潮地问一句,城里哪一处饭庄最好,岂料刚才还好言好语的两人,如今却因着一言不合吵将起来。她起初还想去劝,却听这边一声呸呸呸,那边一声呸呸呸,弄得她一脸唾沫星子,于是连忙脚底抹油从长廊跑开了。
  马啸啸一面走,一面想,自上次和墨子昂去南面峭壁峡送杏花饼之后,她又寻了各种借口去香铺找他,不是借书看就是还书去,索性墨子昂书多,每回去,墨子昂也会耐心带着她在书架间一本一本翻找,耐心地细细为她解释此书作者谁,大致讲了什么,她心里虽然欢喜,却仍自觉已是江郎才尽,再无甚借口可寻,才想起要不跳出香铺这个小小地界,到外面更为广大的外城里去闯荡。今天问了素喜和绿意饭庄一事之后,她便决定今日要诚邀墨子昂先去醉乡楼走一遭。
  这么想着,马啸啸便如脚下生风,人快步地走到小院去牵了斩鬼,骑马奔到香铺。
  出乎意料的,此刻虽正值午后,街市繁华,香铺店门却大门紧锁,马啸啸觉得墨子昂有时做生意也当真蹊跷,哪有如此锁门闭户却还在牌匾上盼着客似云来。她抬手敲了半天大门,却也无人来应。
  马啸啸心下生疑,只得复又上马,绕到旁侧长巷里照例走她的爬墙老路。
  马啸啸骑马刚拐过巷角,却见长巷中央端端停着一辆红顶布幔马车,车前两匹黑马套着金色缰笼,煞是惹眼。脚下斩鬼却忽然开始喷起响鼻,脚步不停,马啸啸只心道此马真真虚荣心作祟,没有金笼也要扬扬威风。待她行近了些才发现马车前竟有一人穿着黑衣,抱剑而立,左眼往下斜斜数条红线,竟是半面刀疤,模样着实可畏可怖,马啸啸仅看了一眼,不由得浑身一颤,赶忙调转了目光。
  她不禁心念道,为何这里今日却站着这么一尊大佛,却也不敢再看,只想着翻墙而入,赶快告诉墨子昂,你家墙外站着一个好可怕的怪人。
  她勒住缰绳,停在墙下,双腿登起,立时跃到了马鞍之上,这套动作她做了许多次,以至驾轻就熟。她正欲点足上跳,斜眼却见那半面刀疤之人,身形一动,人已行到马前,伸手便要捉她脚踝。
  马啸啸心下大惊,却反映迅速,脚底倒是不含糊,连忙左右脚交错踢踏,时而单脚而立躲避擒拿,嘴里骂道:“有病啊,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来捉我脚。”
  那刀疤脸却不回答,反转了手势,扣她小腿。马啸啸怒哼一声,斜跳回平地,斩鬼立马转了半个身,挡在她身前。那人作势出掌要打,马啸啸惊叫道:“停下,不许打我的马!”话音未落,人也急急跳了出来。
  那刀疤脸半张脸似是笑了一下,开口道:“姑娘此马甚妙,不枉姑娘为之心焦。”
  马啸啸怒道:“还用你说。”
  却见那刀疤人让开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引她到红顶马车前。马啸啸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人停在车帘旁。隔着布帘,马啸啸定睛细看也看不清车中何人,只觉一阵温软香风拂面。等了半刻,才听车中人开口问道:“你是何人?”果是女子的声音。
  “与你何干。”马啸啸不耐烦地答道。
  那女子又问:“你来此意欲为何?”
  “与你又何干。”马啸啸又答,转眼却见身侧刀疤脸一脸阴沉地瞪着自己,她不怕死地瞪了回去。
  车中女子再问:“你可知这高墙中人都到哪里去了?”
  马啸啸听罢却是心中一惊,难道墨子昂走了?面上却是不显,开始胡诌道:“我都还没进去,如何得知,且说本又不认识,我不过看这户人家藏书众多,便来窃书一二。”
  那马车中人却道:“青天白日,既不蒙面亦不扮装,便敢来高门大户窃书,倒是稀奇。”
  “与你何干。”马啸啸再答。
  那车中女子却不再发问,只唤道:“朱破,既已等了半日,却不见人,我也乏了,便先回吧,明日再来。”
  那刀疤脸恭敬地举剑一揖,答了一声“是”。人便跃上了马车,扬鞭驱策马车前行。
  马啸啸立在原地,呆看了一会儿,才翻身上马跳进院子里。
  院内果真空无人烟。墨子昂不在,书童们不在,连香铺掌柜和奴仆们也全都不在。马啸啸在香铺内四处穿行,越来越慌,这人怎么能不说一声就不见了?太不讲信用,太没有义气了。她仔细回想了方才巷外景象,心中原有一隐隐猜测,连同现下墨子昂突然消失,她便更加肯定,方才那马车中的女子定然是平阳公主。
  一念至此,马啸啸生生顿住脚步,只觉心中忽而坠下一颗巨石,沉沉一落,莫非为了躲平阳,墨子昂便再也见不到了……
  隔天一早,马啸啸坐在铜镜台前依旧是一张失魂落魄的脸,素喜手里拿着桃木梳一下一下给她梳头,忽然梳到一处打结处,才痛得马啸啸惊呼出声,回过神来,不解问道:“素喜姑娘,你这般给我梳了半晌头,是要把我生生梳成个秃子吗?”
  素喜听后轻声一笑,拿梳子敲她脑袋,说道:“看来今早我跟你说的话全是左耳进,右耳出了,我适才见你半晌不应,原以为你是答应了,却是没睡醒吗?”
  马啸啸先前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忧郁之中,半点没有听到素喜和她说话,于是眼下忙问道:“适才我答应你什么了?”
  素喜用手撩起她左侧头发,开始一丝一缕地绾髻,嘴里答道:“今日府上要来贵客,太君吩咐要按规制打扮,我便对你说,不可再像往日一样绑长辫子,给你梳双螺髻可好。”
  马啸啸“嗯”了一声,却不懂何谓双螺髻,只得听任素喜摆布。可等待双螺髻梳成以后,马啸啸看着镜中的自己却堪堪想起了美少女战士水冰月,不过,她头上立着的两坨却不如人家水冰月的包子头形状圆,虽是螺形,可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像那啥。
  素喜看了一会儿,却在旁边赞道:“果然还是梳髻好看。”
  马啸啸心实生忧,连一丝苦笑都装不出来。
  其后,太君见到马啸啸的时候,竟也赞了一句,“梳髻以后确看着要机灵些。”
  马啸啸心中稍缓。
  按照规制,太君着一身窄袖绕襟深衣,衣上绣有团团花簇。素喜穿着白色棉裙,外罩紫色夹袄,衣领处一圈细白绒毛。马啸啸则是一身鸢萝松红衣,袖口一圈绒毛,她嫌天冷便将双手拢在衣袖里,却站得像道姑一样笔直。此刻,她恍然有一种乐景衬哀情的心境。
  周宁麒一身玄色交领长服,站在大殿上首。依这架势来看,马啸啸对于贵客是谁,已猜得了七八分。如此隆重规制,定然是比镇天府品级还高之人,除了天家人,马啸啸不作他想。
  因此,当两匹金笼黑马拖着一架红顶布幔马车进入镇天府大门的时候,马啸啸面不改色,漠然而立,没有半分惊讶。
  车行至殿前,马啸啸见赶马者仍旧是昨日那半面刀疤之人,她依稀记得此人名唤朱破。只见朱破跳下马车,伸手撩开布帘。马啸啸便见一美艳妇人从马车上款款而下。她兀自在脑海里算了算她的年纪,平阳若是皇帝胞妹,怎么着也该有四十来岁,可这眼前之人显是保养得宜,一眼看去也不过三十上下年纪。平阳下了马车,人便立在殿前。
  “臣侄拜见平阳公主。”周宁麒微微福身一拜。
  马啸啸探头细看,只见平阳一身艳粉罗裙,婀娜多姿,头上云髻高耸,上戴金色华胜,两股金丝绕髻而环,又沿耳侧盈盈垂下,末端下坠精巧流苏,衬得人面若桃花。
  马啸啸低下头,不愿再看,耳边只听得平阳扬声回道:“王爷请起,不必多礼。”果就是昨日问她话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长亭的狗尾巴草

  周宁麒依言起身,嘴里说道:“不知公主尊驾光临,实在有失远迎。”
  平阳道:“本宫亦是兴起而至,怨不得王爷。今日来,是因为本宫喜爱江南之景,意欲在此常住,可不愿又大肆新建府邸,还望王爷肯借屋舍两间供吾遮风避雨。”
  周宁麒即刻答道:“承若公主不弃,这镇天府内院定令公主宾至如归。”
  平阳笑着点了点头,目光转向太君问道:“太君近日身子可还好?”
  马啸啸手还扶着太君却目不斜视,不动神色,只听太君答道:“尚好,劳公主挂心。”
  平阳含着笑意,道:“如此甚好。”
  马啸啸感觉平阳目光朝她看来,心道不好,只听平阳开口道:“太君,你的丫鬟本宫看着倒觉眼熟。”
  太君听罢,诧异地看了马啸啸一眼,马啸啸依旧不动,只听太君笑道:“这丫头性子素来野,许是曾经冲撞了公主不成?”
  平阳摇头道:“许是长得像一位故人,本宫记差了,本宫也不过才来镇天府半日,何来冲撞。”
  太君稍稍宽心,马啸啸依旧不动。
  只见平阳回身,对周宁麒道:“那如此便劳王爷差人带我去内院罢。”
  周宁麒吩咐了两个丫鬟领她而去。
  回到栖梧院,马啸啸心中仍旧不免忐忑,这平阳昨日她才在香铺外见过,今日却已身在府中,还说要常住,只怕是要日日守株待兔,去等墨子昂,而自己昨天摆明是睁着眼说瞎话,窃书一说只怕平阳一个字也不信。眼下,她也不知墨子昂身在何处,只能不动声色。
  马啸啸刚在内间坐着想了一阵,人又被太君叫了出去。
  太君坐在花厅上首,拿眼上下打量了马啸啸一会儿,开口问道:“你从前与平阳公主是旧识?”
  马啸啸赶忙摇头。
  “那为何平阳说觉着你看着眼熟?”太君不解地问。
  马啸啸正想回一句“人有相似”,却又听太君沉声问道:“可是李卿的缘故?”
  马啸啸一惊,还不待答,却听太君徐徐说道:“平阳从前便与福王交好,衍儿落难之际,若是找她帮衬,倒也无过,可是如今皇家与咱府上关系微妙,你且劝李卿不要推波助澜,只行不得不行之事。”
  马啸啸听后寻思,这太君莫非误会成了李彦求得平阳帮忙,欲推波助澜翦除镇天府势力,而自己不过从中传话……
  太君见马啸啸神色复杂,若有所思,也不否认,便坐实了心中所想,又开口道:“我知你是个好丫头,对衍儿倒是一片忠心,可圣心难测,镇天府若是一朝势力尽倒,难保不被一夕之间斩草除根。我的意思,你尽可说与李卿知晓。”
  马啸啸听得此言,方才抬起头来,点了点头,寻思道索性就让太君误会罢。
  人从花厅退了,马啸啸急急跑去取马,一路奔去麻将庄。
  坐在桌前,马啸啸一手捏着笔,望着白纸却难以下笔,她寻思自己是要把方才太君说的话尽数写给李彦么,又一想,若是写她必是写不清楚的,改日寻到机会当面说更好。再想,要不要询问李彦关于墨子昂的下落,他手眼通天,仿佛无所不晓,虽然心下焦急,可又自觉赧颜,不想问他。再转念一想,平阳既在此,寻不到墨子昂下落岂不更好,又怕李彦正如同太君所说,与平阳交好。细思好半刻,马啸啸终于落笔写了八个字,“平阳到府,我心实忧。”塞进竹筒绑好,放了鸽子。
  马啸啸原想等满三日便去麻将庄查看信件,岂料,隔日一早,当她从自己的小屋里转出来时,便看见院里石桌上停着一只白鸽,左脚拴着一只竹筒,冲她扑腾着翅膀,黑玉般的眼珠滴溜溜地转。马啸啸心下大喜,忙取了信笺来看。
  信上,李彦先道,马啸啸总是往返麻将庄查信不易,恐耽误要事时机,故而驯了鸽子,径直飞到镇天府里她的小院。马啸啸看到此,想了想他是如何得知自己住在哪处院落的,料想便是绿意说的,又往下读。信上道,此刻毋须忌惮公主,她为寻墨子昂而来,若马啸啸不惹是生非,理应无碍。马啸啸读到此,苦笑了一下,心道我能告诉他我貌似已经惹是生非了么,摇了摇头再往下读。李彦却约她明日午时到十里庄长亭一见,务必人到。
  马啸啸看完了信,回屋就着烛火烧了,又从厨房院里寻到一只旧竹鸽笼,把鸽子装了进去,摆了些水和吃食。
  隔日午时未到,马啸啸便策马前去赴约。自上次南面峭壁峡过后,马啸啸还未曾见过李彦。马啸啸骑在马上,见十里长亭外一株松树,凌风高耸,虽是冬日,仍是一树深绿。树下站着一人,正是李彦。
  她快马而至,翻身下马,人待站定便问道:“你今日找我来何事?”
  李彦今日只穿着一件寻常青衣,衣摆随风而动,笑答道:“多日不见,心中挂念,便约来瞧瞧。”
  马啸啸翻了一个白眼,自是不信,开口道:“说正事,你若无事,我便先说。”
  见李彦颔首,马啸啸便道:“太君让我传话给你,说皇家与府上现在关系微妙,你且不要推波助澜,仅行不得不行之事,又说,圣心难测,倘若镇天府一朝势倒,恐怕皇帝一夕之间怕要斩草除根,望你三思而后行。”
  听罢,李彦却无甚表情,却问:“近日,你可发现府中还有何蹊跷?”
  马啸啸回想了下,除了平阳突然而至,便答道:“依你从前所言,府上那位心狠手辣,如今镇天府被卸了粮马与布匹事宜,却不见其有任何动静,甚是古怪。”
  李彦却道:“如今镇天玉不在,他亦是有心无力。”
  马啸啸恍然大悟,原来没有那什么镇天玉,空有军士八万也不得听令么。猛然之间,她又想起雪夜里书房之行,便又对李彦说道:“前些日子晚上,我借了太君钥匙。”
  听到此,李彦挑眉一笑,重复道:“借?”
  马啸啸没有管他,接着道:“然后,我就拿着钥匙去了书房,里面除了一方石桌却空无一物,但我在石桌青砖下发现一个暗格,里面也是空无一物,仅有一点白色粉末,感觉像是皮屑。”
  李彦听罢,惊讶问道:“什么样的皮屑?”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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