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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
“嗯……”意乱情迷的吟哦一声,沐小鱼下意识的作出回应,男人却意外的停止了动作,发现沐小鱼焦渴的等待,男人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忍俊不禁,“噗嗤”喷笑。
依旧保持着陶醉而又渴求的姿势,沐小鱼傻傻的睁开双眼,正好对上男人促狭的目光,再看自己,小嘴微启,朝前嘟嘟着,像是在等待男人的亲吻,更糗的是,双手还紧紧地抱着男人的屁股……
知道自己被男人耍了,沐小鱼糗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个该死的独孤狼,大仲马,老混蛋,臭流氓……反正,真特么不是东西!
沐小鱼恼羞成怒,扬起小手,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在男人屁蛋子上一顿狠抽。
屁股上又疼又麻的感觉,就像给小独孤狼注射了鸡血,本就骇人的尺寸,又粗壮了几分……
激情过后,沐小鱼慵懒地蜷缩在男人怀里,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她不会中彩怀上小包子吧?因为,她还不知道,在自己的“太子”身份背后,究竟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她必须以男孩子的身份示人吗?否则,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这一刻,沐小鱼终于体会到,欧阳子衿和身主之间的无奈和纠结,他们彼此深爱着对方,却不敢放任自己的感情,因为,“太子”必须保持自己的男人身份。
独孤狼侧卧着,静静地注视着沐小鱼,胸肌挤出性感的胸沟来。浅麦色的肌肤上,浸着细细的汗珠子。
沐小鱼也是大汗流淋漓,突然觉得这样赤裸裸的相对,很不自在。欠身去取睡衣,却被男人拦住。
“哥抱你过去洗个澡。”男人依旧霸气十足,根本不问沐小鱼是否愿意。
或许,是对自己身材十分自信,男人的心情很好,就那么穿着皇帝的新装。起身下床,一个标准的公主抱,把沐小鱼抱到对面的耳房里,那里有现成的浴盆和洗澡水,原是为他准备的,水已经凉了,不过,这样的天气,洗冷水澡也没关系。
这边的浴盆比沐小鱼药浴的木盆要大得多,这倒正随了男人的意。长腿一摆,跨进浴盆里,抱着沐小鱼直接坐了下去。
男人让沐小鱼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背靠在自己怀里舒服的小憩,此时酒意全消,唯一的感觉就是疲惫不堪。她枕在男人肩膀上阖目假寐,看起来慵懒到了极致。
彼此静默无语,男人抓一把香水月季花瓣儿,轻轻地在她的肌肤上磨蹭着,不时侧过头来,在她的樱唇上啄吻一下,不知不觉中,小独孤狼又蠢蠢欲动,坚硬而又滚烫,毫不客气地顶在沐小鱼的臀部。
“独孤狼。不要,我很累。”沐小鱼懵懵懂懂的呢喃道。
“嗯。”男人闷哼一声,手滑到沐小鱼腰部,在公牛顶伤的部位轻轻地揉捏按摩起来。
“还想继续装小爷吗?”嘴唇啃咬狎玩着沐小鱼的耳垂,问的漫不经心。
沐小鱼有些懵懂。懒洋洋地哼了句:“什么?”
男人坏坏地在她唇上狠咬了一口,得瑟着笑道:“哥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难道,你一点也不向往,做我八个儿子七个女儿的娘亲吗?”
小鱼,莫非你不懂,我们这样,会有意外之喜么,哥想知道,你是否做好准备嫁给一无所有的哥,你是否介意为哥生孩子,为哥荆钗布衣,和哥一起过最平凡的日子,为了你的安全起见,哥会带你隐居在一个边缘的小镇,远离皇室的纷争,哥当然不能出仕,那就开一个镖行,或者,就做一个贩夫走卒也没关系,哥会努力赚钱养家,我们会有一个小小的院落,你带着孩子,在每天夕阳西斜的时候,倚门望哥回家。
“必须要八个儿子,七个女儿吗?”沐小鱼的语气透出无奈。
“噗嗤……”男人笑喷,坏笑着逗她道:“那你说,你可以为哥生几个小独孤狼?”
他知道,沐小鱼撒娇的时候,特别喜欢称呼他为“独孤狼”是“狼”而非“郎”,用这样的称谓和夫君调情,也只有这个小妖精才想得出来。
默然望着沐小鱼疲惫而又迷惘的面容,男人想说,小鱼,哥不想让你如此为难,可是,我们必须做出决定,而且,哥实在不想让你提心吊胆的生活下去,还有就是,哥想毫无顾忌的和你在一起,哥无法抵御你的魅惑。
“也许,我们不该这样……”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暗自得意,其实,哥最担心的,是你会喜欢那个美少年,现在,你是哥的女人了,呵呵……
“独孤狼,快别这么说,我怎么觉得,好像你在求我对你负责……”
男人彻底无语,满脸黑线地嗔怒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会做饭。”沐小鱼有意转移话题。难道真要远离京都,和男人浪迹天涯吗?
“不会做饭?”以为这是绕着圈子答应和他相依相守,男人心情大好,嘴角一歪坏笑着调侃道:“没关系,哥可以不吃饭,哥只吃小鱼……”
男人一语双关地调侃她,话音未落,性感的嘴唇就含住了沐小鱼的小嘴。
“信,我的眼睛……”沐小鱼突然惊叫,男人急忙松开手,还没来得及细看,她已经鱼一样地从他怀里滑了出去,随手拿起水瓢,舀了一瓢凉水对着独孤狼没头没脑的浇上去,这下子轮到男人睁不开眼睛了,知道小妖精又在使坏,抹了把脸上的水,想要把她抓回来正法,只觉得眼前一花,又一瓢水浇了上来……
第063章 谁在临风弄箫
看来,卫玠的胃肠道反应,多半是精神作用,见到沐小鱼之后,他就很顺利的服了汤药,并且,喝了一碗清淡的米粥。
沐小鱼安然无恙,这让卫玠绷紧的心弦终于松弛下来,听秦妈禀报说,沐小鱼药浴之后,正在歇息,卫玠没了盼头,不再傻傻的等她来看自己,头一沾枕头,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孩子,感情如此脆弱,简直和水云当年一模一样。
梅御风宠溺的摇头,拧了把热手巾帮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当天的晚宴,客人无一例外的缺席,卫玠犹在酣眠,独孤信和沐小鱼的房门紧闭着,小丫头去请,因敲门没人应,多喊了几声,被独孤信毫不客气的赏了一个字:“滚!”
两个大男人客居中,房门紧闭不说,竟然连主人为他们压惊的晚宴也不参加,这似乎有违常理。
“大管家,那个独孤公子也太失礼了,不就是一个小倌儿吗,如此狂傲,我去把门踹开,赶了出去!”梅雨听说小丫头被人一嗓子吼回来,心里颇为不忿。
很自然的联想起两人之间的暧昧,梅御风漫不经心的抬了下手,示意他们噤声。
“两位公子是从斗牛场回来,想必已经精疲力竭,被人扰乱了睡眠,怎么会没有脾气。”梅御风说着,把一碟玫瑰茯苓糕装进小食盒里,淡淡的吩咐道:“招呼大家来一起用餐,家里有客需要招待,别饮酒。”
“是。大管家,你不吃饭吗?”梅雨关切的问道。
“嗯。”梅御风起身,提着小食盒返回正院,卫玠喜欢吃甜食。这是他特意为他做的食疗甜点。
正院儿建在水云家的老宅基地上,院子里的几株桂花,据说是水云外祖父亲手栽种,他曾经和水云相约,若是有机会来沐唐,就和水云一起赏月赏桂赏中秋。可是,月如昔,桂花树依旧,水云却十年生死两茫茫。
水云的母亲当年生水云时死于难产,家中只有外祖父一个亲人,作为水云的结义兄弟,他在水云失踪后,义不容辞地来沐唐陪伴他的外祖父,并且一住就是十年。
外祖父原是皇宫大司乐,已于三年前寿终正寝。
水大司乐临终前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水云能回家,在他的灵前烧一炷香,老人到死也不知道,水云已经永远留在了大漠深处。
梅御风无法知道,水云离开梅兰国后,都经历过什么事情。然而,他可以想象得到,被他无情拒绝的水云,心里承受的打击,绝对不亚于一场沙尘暴,也许,前者摧毁的是他的灵魂,后者不过是掩埋住他的身体。
如果不是他赌气赶走水云,如果他能接受水云的告白,他和水云是不是会有一个浪漫的开始?
卫玠睡得很沉。苍白的脸颊,两弯扇形的长睫毛,嘴角噙着浅浅的一抹笑纹,俊美的脸庞与水云最后的微笑重叠,梅御风可以断定。若是没有那场沙尘暴,自己和水云就不会是死别,而只是永不相见的生离。
其实,接受一个人,爱上一个人,并没有任何道理,爱情没有对和错,似乎也没有年龄、性别的界限,重要的是,在对的地方,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那个人。
对水云的情感,似乎在失去他的那一刻起,就起了质的变化,潜意识里,不再排斥同性之间的爱情,梅御风不由自主的思忖着,如果故事可以从新开始……
卫玠醒来时,已是翌日中午,窗外,有幽幽的洞箫声传来,虽然水平很一般,可是,卫玠就是爱听,以为那是沐小鱼特意为他吹奏的,他知道,沐小鱼只会一支半箫曲。
悄悄地下床,双脚踩着棉花似的走到窗前,撩起纱幔看时,吹箫人已经消失。
“子高!”卫玠对着窗外喊了一声。
“醒了?想见子高公子?”梅御风的声音很好辨认,不用回头,卫玠也知道身后是谁。
看到梅御风手握一支紫竹箫,卫玠顿悟,那个在桂花树下吹箫的,不是韩子高,而是梅御风,卫玠记得他说过,他的主人箫魔是弄箫高手,不过,他的技艺实在不敢恭维。
卫玠斜倚在窗台上,慵懒如猫的丹凤眼闪过一缕落寞,唔,原来不是子高。
“梅大叔早,我听到箫声,就想看看,是谁如此风雅,在桂花树下,临风弄箫。”卫玠温文恬淡,且言辞清丽,比起沉稳内敛的水云来,又别具一番风韵。
说话间,小丫头送来洗脸水,茉莉花型的香胰子,服侍卫玠洗漱了,细细的为他梳理长发,挽了一个简单高雅的公子髻。
俞白芷早煎好了汤药,放在瓯子里温着,听说卫玠已经起床,忙过来服侍他喝了药,诊过脉,欣慰的对梅御风道:“梅兄大可放心,卫玠公子恢复得很快,照这样调养几天,很快就可以康复如初。”
“听说俞大夫昨日一直守在卫玠床前,有劳费心,卫玠有礼了。”卫玠想要坐起来施礼,被梅御风眼疾手快的按住。
“公子刚好一些,要注意休息。”梅御风回过头来,又对俞白芷道:“白芷兄,御风有个不情之请,卫玠公子身子虚弱,我准备把他留在水云居调养,希望白芷兄在园子里多羁留些时日,好帮卫玠公子调理施治。”
“御风……”俞白芷似乎十分为难,作为太医院的首席院士,梅御风的要求还真是不情之请。
“我请你在水云居小住,并没说不要你出院门呀,白芷,梅雨随时听命于你,若是宫中有事传你,他会第一时间送你进宫。”
梅御风沉稳儒雅,语调十分淡定,却隐隐的有一种凌厉的气场。让人不敢随意忤逆冒犯。
卫玠看出俞白芷的犹豫,忙发话道:“梅大叔,你的好意卫玠心领了,不过。卫玠没你说的那般羸弱。”
为了表示自己恢复得很好,卫玠打开食盒,取出一块茯苓糕边吃边端详着,夸张的问道:“梅大叔,这也是你亲手做的吗?单是观色就让人食指大动,既然梅大叔愿意收留卫玠。不如你教我做糕点吧,等我学会了做给子高吃。”
“好,等你身体好些了,你教我吹箫,我教你做糕点。”梅御风寻思他该饿了,便吩咐小丫头传膳。
“梅大叔,子高他们回夜未央了吗?”卫玠终于忍不住问道。心里揣度着,说不定子高来看过自己,不想打扰自己休息,这才不告而别。
梅御风黯然一勾嘴角。淡淡的说道:“子高公子想是体力透支,这会儿还在休息。梅雨,你再去看一下,若是他们起床了,就请他们过这边用膳,就说卫玠公子请他们共进午餐。”
卫玠急忙说道:“还是我们过去吧。我记得七夕时去过梅花坞,子高和慕容公子为霸王别姬之事,辩论得难解难分,差点就说恼了呢。”
“梅花坞湿度和温度都很不错,就是蚊虫多点,可以让丫头先去点上蚊香,让卫玠公子乘软轿过去,吃了饭就在船屋里安张躺椅,卫玠公子可以边躺着休息边钓鱼,倒比困在床上要好得多。”
梅御风本想劝阻。听俞白芷如此一说,反倒没了阻拦的理由,只好顺着俞白芷的话,微笑着问卫玠道:“卫玠公子喜欢钓鱼吗?梅花坞的梅子已经熟透,现在果实累累。梅子香气馥郁,闻着就让人大开胃口,待会儿你要多吃一点东西才行。”
“那就多备一根鱼竿吧,我估计子高那家伙肯定喜欢钓鱼。”卫玠心情大好,看了一眼盛糕点的食盒,顺手递给小丫头,让带上,想着梅花坞有一个小别院,因又问道:“那里有几间客房?干脆我也搬过去住吧,和子高他们住一起,也有人解闷儿。”
“不行。”梅御风脱口说到,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生硬,忙舒缓了语调柔声解释道:“那边儿夜晚湿度太大,蚊虫多,必须点蚊香,可是,那气味儿闻久了,你会受不了。”
其实,梅御风真正担心的,是卫玠发现韩子高和独孤信之间的暧昧。
看着梅御风把卫玠抱上软轿,俞白芷深感讶异,梅御风似乎很反感和男人亲密接触,就连自己,也不敢对他有亲热的举动,如果说昨天抱卫玠,是因为他昏迷不醒,现在,完全可以让丫头扶着把卫玠送上轿子。
俞白芷和水云从小一起长大,所以,他经常来水云居看望大司乐,不知不觉地就和梅御风成了无话不谈的挚友,这个水府的大管家,无论在主人面前多么谦恭,俞白芷都无法忽略他高贵优雅的气质,正因为这样,他才被他深深地吸引。
“御风,这个孩子让我想起水云。”
“眉眼儿很像,不过,水云嘴唇红润,卫玠公子的薄唇是淡淡的粉,显得更加美艳和性感。”
俞白芷高深莫测的微笑道:“你似乎很上心呢,连这些都注意到。”
“是吗?”梅御风神情淡淡的,知道他还有下文。
“你不会是喜欢上这个美少年了吧?或者,你把他当成了水云的替身?”
梅御风默然看着前边的軟轿,沉吟片刻,终于回答道:“我不是断袖,否则,当年我也不会拒绝水云。”
“我明白,你一直把水云当做最好的兄弟。”
俞白芷知道水云是梅兰公主的未婚夫,但是,他却不可救药地爱上了风王子,也就是如今的大管家大管家梅御风。
梅御风有些怅然的对俞白芷倾诉道:“可是,有一点我能够确定,对卫玠公子的关爱,让我的心灵得到慰籍,似乎被某种魔力催眠者,我喜欢这种感觉。白芷,请帮我医好他的病,我不能让他出任何意外,我会,承受不住……”
第064章 磨人的小妖精
梅花坞别院,沐小鱼早已经醒来,却闭着眼睛继续装睡,感觉浑身酸疼,就算被糖丸儿郡主狠揍一顿,也没有此时的状态狼狈,似乎连指甲缝的力气都被抽尽。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很可笑的想起这首词,总觉得这是李清照借花喻人的写照,一夜激情,次日起来,慵懒的对镜梳妆,问自己的贴身丫鬟,我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