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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身子蓦然一僵,这个女子居然是月无殇的女人么?!
这倒更有趣了。
它狭长的眼中闪过一抹兴奋,如果他上了月无殇的女人,那家伙知道了以后会不会抓狂?
呼,对付不了他,对付对付他的女人也不错。
反正他在湖岸的时候,已经消去了所有的气味,月无殇不会找到这里来……
“豆丁!呜呜,你这个叛徒,老婆奴,我才是你的主人,你却总往他那跑……”
齐洛儿又咕哝了一句。
夜天问微微一愣,豆丁?什么东西?
只听齐洛儿又絮絮的说个不绝:“神物,什么神物么,有异性没主人的家伙!夫妻丁……果然是夫妻丁……”
蛇口余生
只听齐洛儿又絮絮的说个不绝:“神物,什么神物么,有异性没主人的家伙……夫妻丁……果然是夫妻丁……”
夜天问身子猛地一颤。顿住了所有的动作!
夫妻丁!这丫头居然收服夫妻丁了!
他是妖王,自然知道夫妻丁的所有特性。
知道其嗅觉极为灵敏,比猎犬要强上百倍。
而且对其主人极忠,能感应主人的生死……
而且听她的意思,那个夫妻丁似乎现在月无殇手里!
那个夫妻丁定能感应到这个丫头没死,月无殇一定也会找到这里来的!
自己现在在月无殇的地盘上,一时又出不去,灵力也不如他,还是不要和他正面起冲突的好……
齐洛儿被它压的有些难受,挣扎了一下,似乎要清醒。
眼见她就要睁开眼睛,夜天问蓦然吐出了一口淡淡的红气。
齐洛儿身子微微一震,又晕了过去。
“砰!砰!砰!”忽有敲门声传了进来。
那门敲的甚急,夜天问身子微微一晃。
红光一闪,他又恢复了人身。
他吊梢眉一挑,目中闪过一抹煞气。
手一挥,撤去刚刚在这里设的隔音的结界,听到外面隐隐有些人声嘈杂。
他心中一动,手指一动,房门无风自开:“什么事?外面吵吵什么?”
一个黑衣侍卫模样的叉手施礼,恭恭敬敬地道:“禀大王,蜃楼宫走失了一个女子,现在满城大肆搜查,快搜到我们驿馆了……”
“嘿,看来这女子在月无殇的心目中果然不同凡响呢,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夜天问心中冷笑,看了那侍卫一眼。心中闪过一抹纳罕。
这次他共带来了十六名侍卫,这一位是其中之一。
是个狼精。
这狼精平时胆小如鼠,他素来不甚喜他。
只是因为这狼精功夫高强,对他又忠心耿耿,这次才带了他充数。
不过并不让他做自己的亲随,只是巡巡夜什么的。
蛇口余生
这狼精平时胆小如鼠,他素来不甚喜他。
只是因为这狼精功夫高强,对他又忠心耿耿,这次才带了他充数。
不过并不让他做自己的亲随,只是巡巡夜什么的。
夜天问的亲随都知道夜天问有个怪癖,他在玩女人的时候,绝对不能打扰。
不然轻则挨一顿胖揍,重则直接被他杀掉。
却没想到今天这一向胆小如鼠的狼精居然像吃了熊心豹子胆,来捋他的虎须。
这个时候来砸他的门!
他阴郁的脸上忽然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异常和蔼可亲地看着他这名侍卫:“凌宇,近来胆子大了不少么!”
他这十六侍卫名字中都有个‘凌’字,这狼精正是叫凌宇。
看到夜天问那森森笑容,凌宇无端地抖了一抖,低下了头,呐呐:“大王,属下,属下是心急了……”
“哦,心急什么?”夜天问依然和颜悦色的。
凌宇更不敢抬头:“大王,属下巡夜,听外面闹哄哄的,正在找寻这位姑娘,怕大王不知……”
“这么说,你还是好心喽?”
夜天问弹了弹尖利的手指甲。
“属下……属下,为大王尽责,是属下的本分……”
“尽责?呵呵,哈哈,你果然很尽责……”
一语未毕,夜天问手一抬,一道红光打了出去!
凌宇闷哼一声,身子直飞了出去,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嘴角汩汩流出鲜血。
红影一闪,夜天问鬼魅似的飘出,站在他的身前。
语调变的异常冰冷:“你的任务是巡夜,却没想到尽责到这里听本王的墙角了!”
凌宇似已受了重伤,在地上簌簌发抖。
更不敢抬头:“大王饶命。属下不敢……”
夜天问哼了一声:“看在你还算忠心的份上,饶你一命,滚!”
凌宇勉强爬起身,答应了一声,摇摇晃晃的去了。
夜天问拍了拍手,一转身,走进屋内。
蛇口余生
夜天问拍了拍手,一转身,走进屋内。
看了看犹自熟睡的齐洛儿,唇角露出一抹微笑:“小丫头,算你好运,本王这次就暂时饶过你……”
顺手解开她的昏睡术,这才转身出去。
手一挥,房门又原封不动的被锁好了……
齐洛儿浑不知自己已在狼口里转了一圈。
她呼呼睡的正香,忽听房门被敲了三下:“齐姑娘,齐姑娘。”
齐洛儿蓦然惊醒,看了看四周,迷迷蒙蒙的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齐姑娘,齐姑娘你醒了没有?我们公子有请。”
门外的声音很柔媚,依稀有些耳熟。
齐洛儿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是在那红衣男子的寓所之中。
门外呼唤的声音正是他一个侍女的。自己昨天的洗浴就是她侍候的。
听她呼唤声甚急,齐洛儿忙开了门。
那个侍女恭恭敬敬地福了一福:“齐姑娘,我家公子有请。”
齐洛儿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天色。
唔,天色依旧黑沉沉的,不像是天亮的样子。
这个时辰,他唤自己做什么?
她满腹的诧异,简单洗漱了一下,便随同那个婢女来到大厅。
大厅中夜天问正在等她。一看她前来,温文一笑:“齐姑娘,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齐洛儿苦笑了下:“没关系。夜公子有什么事?”
夜天问眸光一闪,微笑:“昨夜救了姑娘,也没来得及问姑娘的来历,却不想姑娘竟然是魔君大人的人,现在满城正搜寻姑娘的下落,想来魔君大人定然焦急万分。所以在下思前想后,还是打扰一下姑娘的好眠,送姑娘回蜃楼宫中才是,也好让魔君大人早早放心。姑娘意下如何?”
齐洛儿心中猛地一跳。
月无殇在寻找自己?他终于发现自己失踪了?
哼,如果不是他强留下乐池,自己也不会独自回去,以至于碰到鬼打墙,跌落湖中,险些丢了一条小命……
我以为他终于对我失去兴趣了
哼,如果不是他强留下乐池,自己也不会独自回去。
以至于碰到鬼打墙,跌落湖中,险些丢了一条小命……
这厮这几天对我冷冰冰的,不知抽什么风。
我以为他终于对我失去兴趣了呢。
原来还是有些在乎我的……
她心里一时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她很想不理会,回去再睡自己的大头觉,让那个家伙着急去!
可转念一想,月无殇的人早晚会搜到这里,如果被他们搜出来,倒连累了这位夜公子……
没奈何,点了点头:“好吧。”
夜天问笑了:“齐姑娘果然明白事理,好,那我们走罢。”
齐洛儿此刻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戒心,咯咯一笑:“夜公子,不要齐姑娘长齐姑娘短的了,唤我洛儿吧。”
夜天问目中光芒一闪,笑的异常温文尔雅:“齐姑娘——哦,不,洛儿果然爽快。那我就不客气了。洛儿也别唤我夜公子了,我比你年长,如不弃,就唤我一声夜大哥吧。”
“好,夜大哥!”齐洛儿心中喜欢,没想到在这魔宫之中也能交个朋友。
看这夜天问穿着打扮虽然有些惊世骇俗,但人却如此温文尔雅的,而且也很正人君子……
哼,不像是某人,和她说三句话几乎有两句话在调戏!邪恶可恶的要命!
夜天问和驿馆的驿丞打了一声招呼,便陪着她一行向蜃楼宫而去……
……………………………………
月无殇的速度快的惊人,几乎一转眼的功夫,便来到夜天问暂住的驿馆门前。
他也不耐烦敲门,飞身而入,迎面和驿馆的鱼管事碰了个正着。
那鱼管事眼睛一花,只看到自墙上飞进一个人。
也没看清是谁,一道绿波就攻了过去:“何方小贼!”
一句话没说完,已看清月无殇的形貌。
吓得慌忙一收,他收的太急,功力反弹,把他自己倒打了一个跟头。
妖王是正人君子?
一句话没说完,已看清月无殇的形貌。
吓得慌忙一收,他收的太急,功力反弹,把他自己倒打了一个跟头。
他也不敢起身,趴在地上拼命磕头:“臣不知是王上驾到,罪该万死……”
月无殇哪有心情听他啰嗦:“起来!本王不怪你!夜天问呢?他可在馆中?”
那鱼管事一愣,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他不敢啰嗦,忙忙磕头回答:“禀王上,妖王说是去拜访您啊,刚刚带着人出去……”
“拜访我?!哼,这大半夜的,他拜访我做什么?!”
“这——这小人不知,”
鱼管事叩首回答。心中却有无限怨念:“王上不也是三更半夜来拜访他了?”
呜呜,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哪敢过问这些大人物的事啊……
“那——可看到他身边有陌生人出现?”
月无殇的声音继续传来。
“嗯,嗯,有,有!他身边还有一个姑娘……”
“一个姑娘?他身边姑娘多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月无殇语气里已有一丝不耐。
鱼管事吓得身子一抖:“是,是一个陌生的姑娘,不是他身边的那些姬妾,不像是妖,倒像是凡人……”
凡人?!这么说,那女子真的可能是齐洛儿!
月无殇心中总算微微安稳一些:“他们还有说什么?”
鱼管事拼命回想,把所听到的都说了出来:“他们好像是说送这位姑娘回去,可,可妖王对小的却说是去拜访王上你……具体小的也没听清……”
他絮絮地说完,一抬头,咦,眼前已不见了月无殇的行踪……
…………………………………………
“妖王夜天问求见!”
“妖王夜天问求见!
“……”
蜃楼宫的宫门大开,九重门户全部开放,声音一层一层报了上去。
齐洛儿随着夜天问站在蜃楼宫的宫门口,看着一重重通报进去,心中颇有些不耐。
妖王是正人君子?
齐洛儿随着夜天问站在蜃楼宫的宫门口,看着一重重通报进去,心中颇有些不耐。
唉,这月无殇架子好大,倒有些像人间的帝王了……
唔,她还想再好好补个眠呢。
不过照着这么折腾下去,自己今天是别想睡觉了!
好不容易听到里面传来回音,宣他们入内。
齐洛儿虽然在这里已经住了好几天,可却是第一次进月无殇平时所居的这碧梧殿。
这碧梧殿装饰极为古雅,大开大合,隐隐透着一股霸气。
“碧梧殿‘三个字,写的龙飞凤舞,似要破壁而去。
唔,这三个字写的倒也很酣畅淋漓,倒不知是谁的文笔?
嗯,看其字,知其人,写这字的定是个豪爽的人儿……
夜天问见她望着那三个字出神,便笑了一笑,低声道:“这是魔君大人的手笔……”
啊?齐洛儿愣了一愣。
不会吧?那厮有些脂粉气,居然能写出这么大气的字?
哼,说不定根本不是他写的……
她心中腹诽着,随着夜天问走进大殿之中。
迎面正看到月无殇斜倚在一张铺满冰丝玉棉的卧榻上,神态慵懒而又优雅。
哪里像是急着找人的,倒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夜天问眸中有光芒一闪,弯腰行礼:“属下夜天问见过魔君。”
{月无殇一统妖魔两界,就算是妖王,见了他也要跪拜。}
月无殇懒懒地摆了摆手:“夜兄不必多礼,夜兄深夜拜访不知有何贵干?”
自始至终,月无殇都没有看齐洛儿一眼,生像她是一团空气。
齐洛儿原本听说他大肆调动人马寻找自己,心中还有丝丝感动。
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一冷。这家伙哪有半分着急寻我的样子?
夜天问也不知道月无殇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顿了一顿,道:“昨夜属下路过海媚湖,无意间见到这位齐姑娘落水,便将她救了上来。”
妖王是正人君子
夜天问也不知道月无殇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顿了一顿,道:“昨夜属下路过海媚湖,无意间见到这位齐姑娘落水,便将她救了上来。”
“因为当时天色已晚,属下便将她邀至驿馆歇息。后来听说魔君大肆派人寻找这位姑娘,属下恐魔君担忧,便连夜送了来。属下不知她是魔君的人,私自邀请,还望魔君赎罪……”
他说的滴水不漏,月无殇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并不起身。
只是微微笑了一笑:“无妨。你不必和我客气。”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齐洛儿身上,但他目光淡淡,看不出任何喜怒:“她不过是我宫中的一个侍女,颇合我的脾气。其他倒也没有什么。你是知道本王的脾气的。是我的东西绝不容许其他人染指,即便是一只小狗小猫走丢了,我也会大肆寻找的……”
他这一番话说下来,几乎把齐洛儿的肚皮气破!
这家伙居然把她比喻成小狗小猫!还成了他的所有物了!
她决定了!
从此以后再不受他蛊惑,再也不会被他莫名其妙地感动了!
她要鄙视他,把他当做脚下的泥,免得三番两次上他的恶当!
月无殇却看也不看她黑的可媲美包公的小脸,对着夜天问懒懒地一笑:“不过不管怎样,还要多谢夜兄送她回来。明日本王会在云翳宫设宴答谢。唔,天色也不早了,夜兄还有事吗?”
竟是下了逐客令了。
夜天问也笑了一笑:“那属下就不打扰了。告辞。”
又看了齐洛儿一眼:“洛儿受了点惊吓,还是早些歇息吧。”
齐洛儿心中有些气愤。夜大哥救了自己,又连夜送自己回来。
月无殇这厮就算不把她放在眼里,但瞧在人家如此辛苦巴巴送来的份上,也该很客气客气。
却不料他对她的救命恩人如此冷淡!
哼,魔君就很了不起么?!人家夜大哥还是妖王呢!
妖王是正人君子?
听到夜天问对她的叮咛,她点了点头:“多谢夜大哥关心,洛儿会好好休息的。明日我会再专程登门拜谢。”
夜天问笑了一笑,这才冲月无殇施了一礼,转身去了。
转眼间大殿内只剩下齐洛儿和月无殇二人。
齐洛儿哼了一声:“魔君大王,你歇着罢,我这个小侍女就不打扰了。”
转身就要离开。
“齐洛儿,你没事跑到海媚湖做什么?你就不能给我安生点?”
月无殇的声音自身后凉凉传来。
齐洛儿还是第一次听他连名带姓称呼自己,愣了一愣,微微有点别扭。
听到他这几乎是斥责的话,齐洛儿气顿时不打一处来。小脸顿时涨红了。
她原本还想说一下碰到‘鬼打墙‘的事,现在却不想说了。
哼,凭什么给他解释,他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再说她昨夜喝的毕竟有些多了,对’鬼打墙‘之事还不怎么确定。
“这厮毕竟和我一起学过驱魔术的,如果让他知道我连小小的‘鬼打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