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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世绝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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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好了听诊器,乔治给随行的护士吩咐了一些事,接着,就示意魏治明聊两句,两人走到了书房。
  魏治明淡之又淡地问了一句,“她还好?”
  “夫人很不好。”看魏治明那副表情,乔治理解为,他还不知道霓裳怀孕之事,“魏,夫人因为什么瘦成那样?你知道吗?”
  魏治明不理睬乔治,“你先让她退烧,给她挂一点营养针就够了。”
  “诶,魏!”乔治不可思议魏治明对未来妻子的淡漠,上个月,他们聚餐时,魏还是神采奕奕的,对霓裳也十分温柔,“you have another woman,right”
  “你只管收好你的诊费就行了。”魏治明不耐烦地叼起一根烟,坐在了沙发上翘起一只脚。
  “魏,夫人发烧是因为受了寒气,虚弱则是没有吃什么食物……”乔治不停地把诊断出来的事实一一说给魏治明听,魏治明益发觉得烦躁难堪,一口接着一口吸烟。
  “魏,你到底怎么了?你知道夫人身怀六甲了吗?”
  一长条烟穗坠落在他的衣服上,他喃喃道,“什么怀孕?”
  药品挂在高衣架上,水流缓缓从瓶底流向瓶口处,一根弯曲细长的软管由上而下,□□霓裳的手背处,有些轻微的肿胀。
  护士进来拍了拍霓裳的手掌,拿开胶布,一把扯出针头,鲜血顺流而下,十分醒目。
  魏治明一动不动地看着护士擦干净那些让他眼睛生疼的液体,然后重新找部位插针。
  期间,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依旧沉睡。
  她怎么不醒?是故意不醒!故意让他一人痛苦!哼,孩子!她不是背着我吃药吗?怎么会有孩子?!魏治明想到范严伦前日拿给他的药,他找人查过,那些都是让女人无法怀孕的药片。
  “如今可怎么办好?苏锦夕,你怀了我的孩子。”也不知在房间呆了多久,直到夕阳隐没,魏治明抚摸着她手背上的胶布,看着温度降下来的她,仍旧没有醒来的意愿。
  “苏锦夕,我再也不会相信你,再也不会对你好……”他紧按着胶布一处,那鲜红的颜色便溢了出来,霓裳的眼皮紧缩了阵,不久后便睁开了。
  两人对视着,仿佛两只困兽在角斗,撕裂的兽性让两人受伤,谁也无法提前停止这场无止境的斗争。
  霓裳在魏治明的咄咄逼视下阖眼,她太累太倦,对未来失去了信心,对他亦是没有心力。
  芸姨提了一个四五层的食盒上了楼,夫人的粥和局长的晚餐都被放在食盒中,她料想,夫人刚吊完盐水,应当快要醒了。
  魏治明一点胃口也没有,看着冷漠撇过脸的霓裳,更是怒火中烧。多日压抑的情绪一并迸发,他的声调突然提高,从芸姨手中抢过那一小碗粥。
  芸姨刚想开口,就听见他说,“别给脸不要脸!快起来!”
  床上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好像对所有事务都失去了兴趣,他憋着,使劲让自己看起来有气量一点,“你要寻死嘛,我偏不让。”
  芸姨见状,知道魏治明心情极差,“局长,还是由我来劝夫人吧。夫人,你好歹吃一点,我来喂你。”
  霓裳拉着被子盖过了脸,额头。
  芸姨的心没来由地紧张起来,她想要接过局长手中的粥,“局长,你先到外屋用……”
  魏治明不理她,把粥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坐到床上去,把躲在被褥里的人给拽到怀里,“我告诉你,霓裳,你今日不吃也得吃!”
  狰狞的皮肉在他的脸上爬行,芸姨被他蛮横的举动吓得目瞪口呆,霓裳使出微弱的力量反抗,他又拖又拽,又抓头发,又捏嘴的,把好好的一个人要掀翻到床下去。
  扑通一声,霓裳跌下了床,她连哼痛的闷声都发不出来,他又到地上来折腾她。
  “使不得啊……”芸姨叫了起来。
  他搂紧她的两只胳膊,大声命令道,“芸姨!端了那碗粥!”眼神瞟过去,折回去时甚是煞人,“给我灌进去!”
  芸姨颤颤巍巍地依令行事,霓裳抿紧了嘴,她又不好使劲,“夫人。。。。。。”
  “你扶着她!”魏治明夺了那碗粥,强行用勺子戳进了霓裳的嘴,霓裳一边吃一边吐,最后,大半碗粥菜全部洒在了她的身上和地板上,四周立刻飘逸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她开始不可抑制地呕吐,即便胃里空空如是,她也能把那些苦胆水给倾泻出来,卧室里充斥着西药味和菜酸味……
  他仍不放过她,气喘难平之下,竟拿起芸姨给他准备的米饭,给她喂下去,他明知道米饭颗粒大,若是吃得太快,会堵塞喉管的,可他不能控制自己,任由疯狂突袭自己。“吃啊,吃啊,我今日一定要你吃饱!”
  ……
  最后,芸姨都不敢在房间里呆了,无论她怎么劝,局长就跟得了狂妄症样,吓得人半死,她跌跌撞撞地跑下了楼。
  局长非要控制夫人,让她听话,夫人偏就不听话,吃一口吐一口,身体软塌地东倒西歪,被局长揪了起来,又继续喂。再往下想,那些饭当真会噎死夫人的。
  想到这里,芸姨打了冷摆子,耳边忽然响起猛烈的咳嗽声。。。。。。

  ☆、与子携手,与子偕老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求收藏
  风波过去了,芸姨仍就心有余悸。
  昨日,好在王希州上楼及时拦住了局长。她在搪瓷盆里再倒了些冷水,毛巾滚了几滚,偶尔看看一直在呓语的夫人。
  造孽哪。。。。。。芸姨想到,夫人定是被局长吓坏了,局长以前虽然凶,但不至于这么令人发指,昨日的他就和野兽一样,恨不得吃了夫人。
  夫人的烧退了,脸上身上全是汗,她嘴里不停叫着一个名字,芸姨听不清晰。那日直到晚上,局长都没有出现。
  魏治明一日都躺在书房,办理那些堆积如山的公务,一直到日落西山,黑幕铺盖过来,他才推开窗户。点燃了一根烟卷,夜是如此的凉,比起他的心,倒还算好。
  那个纹丝不动的礼盒突然掉在了地上,魏治明捡起来,打开盒子,一对老公公老太太坐在秋千上,两人是晚年安详幸福的表情动态。
  他们竟没有碎,这便是乔治送的新婚礼物,一件简单的欧洲的瓷器。
  “小气鬼!”魏治明口里咒骂乔治,一边又抚摸了这件瓷器,他把它藏在书柜的玻璃展示台上,“与子携手,与子偕老。”
  当鹤发满鬓时,我和你还可能会和瓷器的洋人一样么?魏治明胸口在沉闷中缓了缓,和衣躺在床上。
  月华普照,透过窗棂,映照在地上,宁静的美。
  他竟如此累了,睡安稳了。
  正如锦珠所言,苏锦夕没有资格活着,她生无所念。所有人都厌恶她,憎恨她,她也恨她。
  一缕阳光射过来,正中她的眼眸,强烈的清醒让她这些时日以来,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她拔掉手背上的针头,任由血管中的液态快速地流出来。
  她挨着家具走,支撑虚弱的身体前进,好不容易走到一个五斗柜前面,翻到第三个抽屉的时候,她把手伸了进去。
  “柳承,你原谅我……我们生不逢时,死也要慢一步……”苏锦夕右手握住一把金色小剪刀,左手手腕乱颤不已,泪水吧嗒吧嗒地低落,湿润了那只手腕,“没关系。。。。。。我就来了。。。。。。我会找到你……”
  冰凉锋利的刀锋刺痛肌肤时,她才知道,原以为轻松的事,竟这么难。。。。。。
  魏治明听见了奇怪的叫声,是不是乌鸦?他苏醒之后,无法确定。他的脚不听使唤,极乱地跑出书房。
  当他冲进她的卧室时,一瞬间竟无法行动。
  她想要用一把剪刀结束生命!当他意识到她还未能成事之前,他就飞奔过去。
  那把剪刀被摔在地上,剪刀的刀面上沾了凌乱的血肉。
  霓裳挣扎中被他摔倒床上,当她发现剪刀不在手上,被他踢得老远的时候,憋住了气流胡乱冲上胸口,她竟嗷嗷大哭了起来。
  “你的死法也未免太笨拙了!”魏治明极力压制心中那个黑洞的扩大,走过去,拽起她的手腕,她的哭声即刻而止。
  糜烂的□□上溢出血丝来,不够规整的伤口呈现在他面前,那般丑陋,那般恶心,仿佛在嘲弄他。
  他究竟是怎么啦?不是恨她,怨她吗?为什么心会痛得不能呼吸?她死了,不是正好?!他的复仇才算得上完整。
  他该笑的,该高兴的,方才,他应该帮她一把。只要他拿起那把剪刀用力一刺,她可以如愿以偿,他也可以了结过往。
  即是如此,便万事大吉。
  魏治明把闷哼一声的霓裳从床上拖下来,搂着她随时要落地的身躯在房间里乱蹿,他比她还要疯。。。。。。
  “不是要死吗?不是要死吗?!”他从口中不停发问,恶毒的口气随时要把人吞没,霓裳就像根稻草,飘摇来飘摇去,只能任人宰割。
  她已经不在乎魏治明了,在苏北渔村中的日子也忘了一干二净,所以不管魏治明要如何折磨她,她都不做反抗。
  魏治明手上的那把瑞士军刀明晃晃地在苏锦夕的眼前一亮,他的脸拉出黑线,沉沉地要把苏锦夕填埋,“来,拿着这把刀,刺这里!”说着,他把尖锐的瑞士军刀刀柄塞到她的手心中,“你不是要死吗?痛快点!别那么磨磨唧唧。”
  苏锦夕一声不吭,手心沁出了湿气,握了几次刀柄,另一只手突然伸过来,她突然仰起头,一缕不易察觉的微笑出现在嘴边。
  仿佛要给自己下决心一样,她拼尽气力,猛然间往心脏的部位刺去。
  苏锦夕和霓裳对这个世界真的毫无眷念了。。。。。。魏治明心中的黑洞迅速扩大,就要把他原本的身体都给染成腐肉,他的旧伤突然复发,胸部腹部背部一齐疼痛难忍。
  在她下决心那一刹那,他便知道,他又输了,输给了苏锦夕,也输给了霓裳。
  她不在乎他的生死,但他不能忽视她的死活。如果她死了的话,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还图什么未来。。。。。。
  那把眼见就要刺中心脏的瑞士刀被他握住,他握紧了刀上的手指,两人在力气中较量,最终,她输下阵来,然后,便是满眼的血。
  她惊怵地松手,军刀掉在地上,发出哐当声。她满脸的惊骇,痛苦,委屈,难过;到底有没有一点是为了他?
  魏治明的左手手指按压的右手手心中,这样,血会流得慢一点,四溢到皮肤上的血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王希州和芸姨接连着闯了进来,狼藉的两人,一个负伤伤心,一个痛苦死心,纠葛的混乱场面倒让闯进来的人不知如何办才好。
  涩意蔓延在魏治明的嘴边,他的凝望变成了苦涩的记忆,曾经灿烂如花的苏锦夕,如今被他折磨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难道,这就是他的意愿?
  他到底是舍不得她的,不管是苏锦夕,还是霓裳,都是属于他的生命长河,他想尽办法沉没她们,她们还是浮了上来。这一刻,他才深刻地了结到,她们将永不消逝。
  “局长,你流血了。。。。。。”王希州瞥到那一溜液体,颇为紧张地看着局长。
  魏治明的眼神深深浅浅,隐藏的情绪任谁也无法懂的,他只有顾自舔合伤口,好在他旧伤复发,更深的痛楚盖过了手心的剧痛,那样倒也不错。
  “霓裳,你尽可以去试,一旦我发现第二次,我就立即解决周露。”
  “对了,你还记得她吧?!”魏治明的话回响在霓裳的耳里,震耳欲聋,她的理智如她倒地的身体一样溃散。
  她到底还是死不成的,那么就行尸走肉地活着吧。
  “芸姨,扶……下我……”霓裳乞求正在抹眼泪的芸姨,芸姨扶了她起来,手腕上猩红的伤口令芸姨立刻明了,夫人这是在催自己的命哪。
  “夫人,你太傻了。。。。。。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呢。。。。。。”
  “芸姨……走……我们出去。。。。。。找他。。。。。。”霓裳断断续续喘气说着。
  霓裳站在楼梯间,她扶着栏杆,看到了走下最后一步台阶的人,“魏治明!”
  芸姨忧心忡忡地看着两人一高一低地对望,局长的表情不再那么敌意,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好像看到了一丝爱意。
  “你放了周露,我什么都听你的。”霓裳说。
  原来这世上任何一人都比他要重要!滑稽!如今随便一个理由都可以敷衍到她。她不敢死,归根究底,她丝毫对他没有情分。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魏治明收紧了心中的脆弱,腹部越发绞痛,他连忙用手按住,“她的生死……凭我心情。”
  寒气无声无息地渗透过来,穿进了霓裳的骨骼内脏,霓裳咬下唇,我绝不要生下这种人的孩子,绝不要……
  霓裳不知何时来到了楼梯口处,在魏治明转身之际,突然高声说,“治明,我总以为你可以回头的。。。。。。”她的天平老早就偏向了魏治明,他却以为她背叛了自己,从她爱上他那一日起,她就发誓,要洗刷掉他身上的杀戮气。
  周露说的没错,他已迷失在腥风血雨中,即便想抽身,也很难很难,霓裳的回答是,就算如此,她也要拉他一把,让他们一起创造奇迹。
  没想到,预言破除地这么快。
  魏治明眼睁睁看着那个身影从高处倒了下来,芸姨没抓到她的衣角,大惊大叫起来……他呢,飞奔上楼时,巨大的冲撞力把他一块卷了进去。
  两人咕噜咕噜地滚到了地上,她滚到了他的身上,他一把搂住了她。
  不知是否幻觉,他捕捉到一个虚幻的影像,她在笑。
  

  ☆、被时光辜负的人

  忘记一个爱你的人难,忘记一个你爱的人更难。
  魏治明旧疾复发,最近老要敷药。他老出现在乔治充满复古味道的诊所中。起初,乔治还振振有词地指责他对霓裳漠不关心,渐渐地,乔治的“□□”愈来愈少。
  “看来婚礼要延迟了。。。。。。”乔治给魏治明检查伤处时说。
  两人的婚期定在三月初,如今,霓裳躺在圣约翰医院里,少说都要住个十天半月,再则,流产后的女人定要休养好,否则会落下病根,乔治为不能出席婚礼而感到遗憾。
  魏治明有气无力地说,“我和她不做夫妻了。。。。。。”
  “你们到底搞什么名堂?婚姻是神圣的,不能拿来开玩笑!“乔治表情严肃地放下魏治明的上衣下摆。
  自从霓裳那日从楼梯上摔下来,就被送进了圣约翰医院。他记得她身下的白裙被血染透了,她面无表情地躺在病床上,成了一朵褪色难看的玫瑰,被四名护士推进了手术室。
  医生宣告病人流产时,魏治明塌在了地上。
  完了,他和她之间走到了尽头……接受了。
  她那日的决绝,原来就是为了告诉他,她不要他们的孩子。
  他恍然大悟之后,整日消沉,精神萎靡。当日被炸伤的多处皮肤又溃烂了起来,反反复复的。他承担不起,心灵上的创伤,他亦承担不起。
  再没有找到出路之前,他所能做的就是麻醉自己,不让自己那么的痛苦。
  万物复苏的沪上城,到处是鲜红翠绿,柳枝青绿,一改冬日的萧索和苍凉。
  霓裳从圣约翰医院复诊出来,芸姨连忙举起一把油纸伞迎上来,据她而言,小产之后的女人也和坐月子中的产妇一样,凡事都要记着点:少吹风,晒太阳,吃补的,休息好。
  这样,恢复地也快。
  “如此调养了半年之后,再怀孩子也是可以的。”霓裳的主治医生在霓裳离开之前说了这句话,霓裳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们失去了亲密的机会,她已经死心,他亦死心。
  从她入院之后,就没再见到他,她看到隔壁病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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