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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煮了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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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1 章 陷身
  “啊——”文舒只觉手腕一紧,忽地一股大力传来,将她直直向后拽去!她仰面一声惊呼,忽觉背后撞到一具温软的人体,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听轰隆一声闷响,头顶响起喀嚓喀嚓的机关齿轮转动声,少顷便陷入一片黑暗中!
  “啊——”强烈的失重感让文舒一时惊慌,情不自禁再度惊叫出声。
  “闭嘴——嗯哼!”
  “唔!”身下忽然响起白随意的声音,文舒的惊呼声立时止住。然而身下忽又响起噗通一声闷响,伴着白随意低低一声闷哼,下落之势骤然停下!她后脑勺重重撞到一层坚硬的东西,疼得低呜出声。不仅脑袋,屁股还被一个坚硬的圆圆的东西硌到,眼泪都快飙出来。
  “混蛋!还不给老子起来!”
  文舒正一手揉着后脑勺,一面挪着屁股,不妨身下响起白随意咬牙切齿的声音,一怔:“随意?”
  “混蛋混蛋!还不快起来?!”白随意的声音里压抑着怒气,似吹得鼓胀的气球,一戳就爆。文舒虽然不知道气球爆炸是何物,但不妨碍她直觉白随意一碰就炸的怒火。她瞪眼思虑片刻,忽地尖叫起来,就地打了两个滚偏离原地,一面抖着嗓音道:“随意?随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哼!”白随意重重哼了一声,撑着地面坐起身来,心道若你是故意的,老子早砍了你!
  他回想起方才,他同文舒正往外走着,忽地身后响起一声惊喝。还未来得及回头瞧,只觉脚腕忽地被人攥住,用力往下拽!他猝不及防之下一把拽住文舒的手腕,可是拽着他脚腕的力道太大了,他即便抓住文舒的手,依旧抵抗不住,直直往下掉落下去!
  他想到这里,忽觉有些对不住文舒:无论如何,是他把她拽下来的。所以方才她骑在他脖颈上,他只是让她起身,并未发作她。
  不对!忽地,他脑中闪过另一个念头:是谁攥住他的脚腕,把他拽下来的?陆仲轩!对,肯定是陆仲轩!卢敏之那小老儿离他们甚远,陆仲轩却恰恰走在他跟文舒身后,肯定是他!
  “随意?随意你还好吧?”也不知掉落在哪里,周遭漆黑一片,文舒侧耳凝听一番,摸到方才掉落的地方,晃晃白随意的肩膀问道。
  “要死啊?晃什么晃!”白随意浑身疼痛难忍,烦躁地低吼一声。他真是作死,掉下来就掉下来了,干嘛把她也拽下来?若是他自己掉下来,落在地上滚上几滚,能消去不少力道,顶多擦破点油皮。可是现在背上死死压着一个她,脑袋甚至被她的屁股……他祖宗的!
  方才他脸朝下落地,若不是落地时双手撑在地上,就算脑袋不被她压爆,脸也被擦花了!哼,幸亏他机灵多变!白随意双手掌心火辣辣地疼,几乎在颤抖,动都不敢动,更不要说撑着地面站起身来,心中恼怒,朝她吼道:“还不快扶我起来?”
  文舒自觉占了他便宜,也不辩驳顶嘴,伸手轻柔地扶他起来,关切地道:“随意,你还好吧?”
  他说话中气十足,应该无事哦?文舒眨巴眨巴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耸耸鼻尖,空气中漂浮着阴潮浓重的湿气与腐气,一时呼吸不畅,胸中有些憋闷,问他道:“随意,我们现在怎么办?”
  那卢城主真是卑鄙!就因为不给他打开那劳什子破盒子,就把他们关进陷阱里威胁他们?文舒心中气恼,
  心中不由将卢敏之咒骂起来。
  白随意冷哼一声:“怎么办?哼,能怎么办?你有个好师兄啊!”
  文舒一僵,脸一下子白了,浑无血色。她,她是仰面下落,清楚瞧见那个跳跃而出的素色身影,清楚听到那一声惊吼“舒儿”,清楚地看着他只惊不怒,不伤心、不担忧、不心痛、不怜惜的眼神。
  他比之那时,更加无情。那时的他甚至犹豫片刻,才决定不救她。可现在……他连犹豫都没犹豫,既已站稳,便牢牢钉在地上,不肯冒一丝危险弯腰捞她。
  他掉落陷阱时抓住随意的脚腕,或许是人之常情,下意识的行为。可是他明明有机会捞住她,为何只惊呼一声,却不肯伸臂提她上去?
  周围一片黑寂,白随意的眼睛又不便,是以并未看清文舒的脸色,加之又未觉察到她的僵硬,开口冷哼道:“陆仲轩,你好样儿的!哼,看老子出去怎么收拾你!”
  外面,厅中。
  “舒儿?!”陆仲轩眼睁睁看着白随意拉着文舒掉下去,大惊失色——姓白的那瞎子真是个祸害,自己掉下去就算了,干嘛拖累文舒?
  他这一声吼出,厅中忽然静了下来。
  卢敏之立在一旁,背在身后的双手握拳攥得死紧,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里面划过一道又一道的亮光,令他本来就显得阴柔的面孔更加阴厉。
  陆仲轩觉察到厅中诡异的静寂,缓缓转头,正看见卢敏之要吃了他一般的眼神,心头一颤,如被冷水浇头般回过神来。他看看卢敏之,又看看脚下合上的黑洞,一时惊异不定:这卢城主要做什么,为何会在厅中建造这等玩意?
  怪不得他早早便将屋中仆婢小厮赶走,原来……陆仲轩脑中急转,手心渐渐急出汗水来,这姓卢的原先想要扣押他作为要挟吧?岂料他身手敏捷,逃了出来,世事蹊跷难料,反倒是白随意掉了下去。现在这种状况,他会如何处置他?
  卢敏之缓缓踱到方才文舒他们掉落的地方,心头怒气汹涌,不由狠狠瞪着陆仲轩道:“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这个陆仲轩,真是不省事!如果他遵从他的心意,掉下去该多好?他打听清楚了,这陆仲轩跟文舒是师兄妹,而文舒跟白随意关系不错。如果他扣押陆仲轩,文舒肯定会央求白随意救他,绝对不会见死不救!可是现在……
  现在,现在怎么办?放白随意出来?他遭他一次偷袭,狠狠摔了一回,岂肯为他打开锦盒?如果不放……以他的身份,以他不羁的性子,岂会轻易罢休?
  卢敏之心中恨极,用力挥手道:“给我把他绑起来!”
  陆仲轩眼看外面奔来一群执刀的家丁,右手摸向腰间,刚想拔剑,却发现腰间空空如也!
  糟糕!他这时才想起,腰间宝剑前一天已被白随意砍断,而新的宝剑还在铺子里,没拿来!这可怎么办?他紧紧抿着唇,双手握拳,后背上已生出汗意。
  这一瞬间的犹豫,家丁们已呼啦涌进厅中,围成一圈将他圈在中间。家丁们个个手执钢刀,其中两个臂弯上挎着一捆麻绳,眼神犀利,面孔狰狞,眼见便要对他不利!
  “大人且慢!”陆仲轩脑中白光一闪,忽地抬手一止,高声呼道:“大人且慢,小的有话说!”
  “哼,你有什么话要说?”卢敏之心情不佳,阴沉沉地盯着他道。
  “大人,小的有法子让白阁主打开那锦盒!”陆仲轩心头砰砰直跳,恳切地看着他道。
  “随意,你有没有觉得憋得慌?”文舒跟白随意两人待在下面,走了一圈,发现这就是个卵形的巢洞,地方极小,仅仅相当于上方厅室的一半大小。
  白随意沉默不语,这里踹一脚,那里踢两下,每次抬脚都用力极大,文舒几乎能听到土坷垃簌簌掉下的声音,劝他道:“随意,别踹了,姓卢的晓得我们在下面。若他想放我们出去,就算听不到你的不满,也会放我们出去的。”
  白随意不语,直至把脚印在周遭留了个遍,这才走回她身边,依旧不言语。
  “喂,你在想什么?”若不是听到他浓重急促的呼吸声,文舒几乎以为这里就她一个人在。女性天生对黑暗有种莫名的恐惧,文舒也不例外。她此时心中涌动着细微繁杂的不安,时不时便开口说两句话,以图打破沉寂的暗室。
  白随意沉沉答道:“我在想……”
  “轰隆!”白随意话刚说一半,上方忽地响起轰隆隆、喀嚓喀嚓的机关齿轮攒动声。文舒耳朵一动,立时仰头向上看去,正瞧见卢敏之一张惨白的面孔,以及黑幽的眼睛。
  “白阁主可还好?方才真是多有得罪!”卢敏之怀里抱着那只锦盒,扯动嘴皮道。
  白随意是个瞎子,在文舒仰头向上看时,仅仅微微侧扭脖颈。他听到卢敏之的话,这才略略仰头,嘲讽道:“你既知是得罪,还不快将我等两人拉上去?”
  卢敏之摇摇头:“白阁主是个明白人。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他拍拍怀中的锦匣,弯唇道:“如果白阁主肯打开此锦盒,卢某定将两位拉上来,并且磕头谢罪。”
  “如果我说不呢?”
  “那……卢某就没办法了。”卢敏之拍拍手,身旁立时多了一个被绑成粽子样儿的男人,正是陆仲轩。
  “师兄?”文舒见他一身狼狈,眼眶微睁。
  “你要怎样?”白随意却微一勾唇,笑道:“你要对他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啊,囧啊,MD今天真是巨忙啊,居然现在才写够三千字,撞墙撞墙撞墙!!!
  第 22 章 脱险
  “那……卢某就没办法了。”卢敏之勾唇浅笑,拍拍手,身旁立时多了一个被绑成粽子样的男人,正是陆仲轩。
  文舒见他一身狼狈,眼眶微睁,唤道:“师兄?”
  白随意耳朵一动,当即猜到现下是何情形,只道:“卢城主,您意思是?”
  “江湖传闻白阁主生性懒散,不爱管闲事。尤其事不涉及身边人时,更是懒得看一眼。”卢敏之口中轻飘飘说着,眼神却在文舒身上扫来扫去,“如此,卢某只得想办法去去阁主您的散漫习性了。”
  啧,难不成他要对陆仲轩下手?白随意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从他身边的人入手,利用他的同情心呀博爱心呀怜悯心呀慈善心等,逼他做事。可是,他堂堂落月阁阁主,岂能为他人所胁迫?
  何况,他所要胁迫的人,是他看不顺眼的人。白随意一动不动,漠然无情的面孔下,是激情沸腾的血液,只等卢敏之刀口一落,陆仲轩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嚎声。
  “舒儿。”陆仲轩被麻绳所绑,身后立了两个小厮看着他。他衣衫虽然狼狈,神情却凛然无比。他深深地凝视着文舒,缓缓摇了摇头。
  这人,真恶心!文舒心中一阵膈应,想不明白他怎么能做出这么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她都知道他的为人了,他也知道她知道,怎么还……这么虚假?
  她仰头看他,忽然觉得他一点都不俊朗,而是那么恶心与丑陋。
  以前有危险的时候,他每次都抛弃她。现在居然耍尽心机想博她的怜悯与不忍?呵,他料错了,她再也不会为他……她再也不会傻傻地上当,如他所愿了。文舒平静地移开目光,轻轻碰了碰白随意的肩膀,道:“随意?”
  白随意笑了笑,极轻松地道:“卢城主,如若我还是不答应,您待要如何?”
  卢敏之伸指划了划陆仲轩颈侧的大动脉,笑道:“白阁主真会难为人。卢某既不想对陆公子怎样,也不想对‘文姑娘’怎样。”
  他念到‘文姑娘’三字时,语调刻意放缓拖长了些。白随意听得心头一跳,缩在袖中的手猛然握紧——若那姓卢的死老家伙想对陆仲轩怎么样,他正巴不得,才不会松口。可是,若他收拾完陆仲轩,想要对付文舒怎么办?
  死老头指定不敢对他怎样,他很确定,他不会对他怎样。可是……白随意微微挪动身子,肩膀碰到文舒的脸颊,心头一软。想了想,道:“好吧,我应下。”
  若是陆仲轩有难,有嗝屁的危险,他一根汗毛都不会动一动。可是文舒不同,文舒是无辜的,他不能让她涉险。
  卢敏之眼睛一亮:“白阁主此言当真?”
  “你不信就算了。”白随意身子一转,不耐烦答道。如果不是现在不方便暴露实力,如果不是他没把握保护好文舒,他岂会妥协?
  “信,信,怎能不信?”卢敏之一面扭头招呼小厮拿来绳索放下,一面抚掌笑道:“江湖人言白阁主最讲信义,说到做到,卢某岂会不信?”
  绳索缓缓放下,文舒伸手捞过一头,刚想把它递给白随意,忽然耳畔响起一声淡漠的声音:“我先上去。”
  “嗯?哦,哦,好,给你。”文舒看着他伸过来的胳膊,手掌几不可见地一抖。他,他不让她先上去吗?文舒心中升起一丝凉意,仍是将绳索递给了他。
  人面对危难时,最先想到的总是自己吗?陆仲轩是,白随意也是。文舒只觉心中某处响起一声碎裂的声音。是什么碎了?她不知道。
  卢敏之见白随意顺着绳索爬上来,伸手扶住他,笑道:“白阁主何需如此小心?卢某既然答应将两位拉上来,便不会食言,白阁主太过谨慎了。”
  “是吗?”白随意站稳后,淡然一笑,“人心隔肚皮,我怎知你是不是怀了其他心思?”万一文舒先上来,他着人将文舒与陆仲轩捆在一块儿威胁他怎么办?他轻勾唇角,略略讥讽道:“以卢城主方才的行为,您的信义已经尽失,不复存在了。”
  卢敏之微微眯眼,顿了顿,转而对小厮道:“快,快,文姑娘还在下面呢。”
  文舒拉住绳索,几个借力便翻身上去,走到白随意身边摊开他的手心,看着卢敏之冷冷道:“卢城主如果不急,可否先让我为白公子上药?”
  卢敏之顺着她的手看去,只见白随意双手掌心皆血肉模糊。他方才只顾与他讲话,竟没发现他雪白的衣衫下摆上蹭了好多血迹!他瞳孔微睁,连忙道:“文姑娘请随意,随意。”
  文舒待下人端来干净的清水,便沾湿手帕为他清理掌心的污泥石砺。感受着他不时的僵硬与抽搐,一时鼻头有些泛酸:如若现在不是卢府,而是在客栈,他肯定早疼得受不住,嗷嗷叫唤起来了吧?若不是她被陆仲轩的眼神震得失了神,直直砸到他背上,他的手岂会伤成这样?他这么娇贵、怕痛的一个人,刚才在下面居然没骂她。
  文舒,你果然是头猪,笨死了!不,你比猪还笨!文舒看着白随意伤得甚重的掌心,暗骂自己没良心,他对她这么照顾,她居然还曲解他的好意,怪他先爬上来!
  “白阁主,您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卢敏之掂着手中精致的锦匣,撩起袍子坐到白随意身边。
  白随意将包扎好的一只手递到他眼前挥了挥,嘲道:“卢城主,您觉得,在下的手……”
  卢敏之看着他被文舒包成猪蹄一样的爪子,干笑两声,又道:“那,阁主的意思是?”
  “呶,在下的情况您也知道。一来眼睛不好使,二来,在下的手刚刚又受伤了。”这时,他的两只手都被文舒包好。他挥舞着两只鼓鼓的猪蹄样的爪子,心中暗笑:文舒这妞儿真给力,真懂他的心思,如此甚好,甚好!
  卢敏之咬咬牙,阴沉的眼神再度瞟向陆仲轩,狠狠瞪了他一眼,方道:“卢某急于打开此匣,还望阁主……”
  适可而止的道理白随意懂得,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道:“那好吧,这匣子我带回去,五日之内定给卢城主打开。”
  “不妥。”卢敏之摇头,缓缓道:“此物极为贵重,为防万一,白阁主留在卢某府上小住几日可好?”
  啧,老狐狸!白随意在心中呸了他一声,愠怒道:“卢城主这是不相信在下?”既然不相信他,那他走好了!
  他起身作势要走,卢敏之连忙拦下,婉言劝道:“非是卢某不相信阁主。实是此物贵重,为防歹人抢夺,白阁主还是庇于卢某府上为好!”
  文舒心中叹了口气,适时开口道:“随意,城主大人说的是,我们就在这里先住下,待解决了城主大人的难题再走不迟?”
  “那好吧。”白随意不耐地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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