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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音竹知道他们心中所想,她笑道;“这屋里的东西,肯定是他们搬走的时候带走了,原来还是有很多漂亮东西的。”其实原来她这房中还真没什么好东西,话说连被子都是半新不旧的,还能给她什么好的。
不过说起来,在炼丹方面,他们倒还真的没有亏待过她。
因为,她炼丹的成功率前所未见,几乎可称得上举世无双。从开始炼丹起,就从不曾炼过空炉。偶尔因为怕他们不给自己找好的药材了,她也会拿出一些等级很高的丹药出来,但大多的好丹药都被她自己藏了起来。
不过,就算只给他们低等丹药,但因为数量的充盈,她也为玉家带来了足够丰厚的回报,可说玉家的六年中,有三分的钱财是她一个人赚回来的。所以玉家才舍得在这方面给她最大程度的方便,不管家中还是铺子里,只要有好的药材,都拿回来给她炼药了。
“你们跟我来,我给你们看好宝贝!”不想让无名他们看着这个有些简陋的小院,心里难受,叶音竹忽然神秘地笑着,将他们都带到了炼丹房里面。
炼丹房不大,前后各有一个门,连着放置药材的两间房。房间正中央是一个放置丹炉的大灶台,原来这里有十个丹炉,但现在灶台上空空如也。她的丹炉质量也是极好了,想来不是被玉家带走了,就是卖掉了吧!
灶台屋顶的梁上悬挂着的五盏能源灯,只要一打开,屋里就会十分亮堂。在丹房的一个角落里,放着一个祭台,那里摆着叶妙言的牌位,牌位后面是一个白色的昙子,牌位前还点着燃着的香。
白色的昙子就是叶妙言的骨灰昙,本来这个时代还是不兴火葬的。但叶妙言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成功练制出情殇毒虫的解药后,回家解救处于水深火热中的亲人,她临终前交代女儿在她死后,别将她葬在异乡土地,而是焚化成灰,将来有机会带她回家见家中的亲娘。
玉子恒当然不肯应这种会让人颜面扫地的事,但是玉香缘态度很坚决,说是他要不同意以后她就不炼丹了。那是玉香缘第一次与玉子恒较劲,玉子恒拗不过她,只好给叶妙言随便建了个衣冠冢。为了表示不满,他都没将衣冠冢建进玉家的墓地里,而对于不听话的玉香缘,他之后也懒得管她的死活了。
叶音竹从一旁放着的桌上,拿起三根似记忆中那般点燃,手拜了三下,才将香插到香炉上,无声道:“娘,香缘回来看你了。女儿不负娘亲厚望!我,还有姥姥,舅舅表哥表姐他们都过得很好,我们会越来越好,娘您不用担心。”
早在很久以前,她的灵魂就与玉香缘的灵魂合二为一,不分你我了。最初没有回到这里来的时候,想起叶妙言,她心情还是很平静的。可是现在面对着她的牌位与骨灰昙,心竟沉淀淀的压抑着十分难受,不自觉间,眼眶已经红了。
那些年与叶妙言相依为命的日子,此时在她脑海中清淅的上演。血浓于水,这个已经香消玉殒,化作一堆青灰的女人,正是她生养了她的亲娘。
无名跟着走过来点上香,无声地掀袍跪拜下去九叩首。为了叶家,小姑姑牺牲了自己的一生,正是因为有了她的牺牲,有了她生下的女儿,叶家才不致落个断子绝孙的凄惨下场。这份恩这份爱,如山似海,永生谨记!
洛秋水也走过去跪在他身边,跟着拜下。
映岚也上了香,虽然没有跪拜,但却十分虔诚地拜首。无忧无虑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形,他们不懂,似乎觉得很好玩,也走到无名和洛秋水身边,学着跪下。
叶音竹没有阻止他们,这是姥姥,他们拜得的。
都行过礼后,叶音竹打开骨灰昙,从里面先后拿出了六个大大的玉瓶。这里面的瓶子都被她分成了很多小格,虽然只有六个瓶子,但是丹药却有十多种。还有一个瓶子里面装的就是她一直试药的那枚情殇毒虫卵,叶音竹一一打开,发现东西都放得好好的,一点儿都没有少。
玉家离开的时候,把叶妙言丢了下来。死人的骨灰带了晦气不带也就罢了,竟连灵牌也完全不管,可见玉家根本就没把叶妙言当成自家人了。
好在,他们没当,否则这些好宝贝就便宜他们了。这些东西按照市场价,可以卖出上数百万两银子了,若是拍卖的话,还能卖得更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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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起情灭‖116
?‖情起情灭‖116不老的长老,公孙越智
一直站在最后面的曹才木见叶音竹从里面将丹药全都拿了出来,不由脸色大变,他连忙一叠声地问道:“你,你怎么会知道香缘小姐把丹药藏在夫人的骨灰昙里面了?你是不是见过香缘小姐,她在哪里?她好不好?”
叶音竹本来还忍得住的,现在听到曹才木这样紧张担忧的一问,强忍着的眼泪立刻就流了出来,她捏紧手中的玉瓶,哭着用自己的声音笑道:“曹爷爷,这样,你还能认出我来吗?”
“你,啊你!”曹才木又是惊讶,又是惊喜地指着她,激动得都说不出话来了。网 叶音竹走过去,抱住他的胳膊,像小时候一样靠在他肩上撒娇道:“曹爷爷的糯米糖好粘牙,吃一口能甜上一整天呢!好香啊好香……”
叶妙言去世后,本就不怎么待见她们母女的玉家老头老太太,就对她这个长得丑的孙女越加的不喜欢了。家中有好的东西,从来都不记得她。
有一回,玉香灵从她姥姥家带回了一种很漂亮的七彩糯米糖,那时候她就是再懂事,也只是个八岁的小姑娘。因为口馋,她拿了自己炼制出来的美容丹去跟玉香灵换,谁知道玉香灵拿了丹药,给她糖的时候却故意手一抖,把糖掉在了有一行蚂蚁路过的地上,让她自己去捡。
为此,她还气得哭了一回,曹才木知道这事以后,就自己去学着做糯米糖。他做了好多次都没有成功,要么是稀了像糊糊,要么就硬绑绑的咬也咬不动,咬下来之后就粘进牙缝里,抠都抠不出来。
他还要一直试,为了不让他一直辛苦,那时候她就是这样安慰他的。
曹才木还记得,那时候的小丫头片子乖巧的模样,时隔八年,虽然现在这张脸与记忆中那张脸很不相同,但当年的情形与现在这一刻却轻而易举地重叠了。曹才木伸手抚着叶音竹的头发,欣喜地笑道:“老奴方才就觉得你像香缘小姐,没想到你真的是!太好了,老天有眼,香缘小姐没事!夫人,您看小姐回来了,她还活得好好的!她还很好……”他激动地对着叶妙言的牌位说着,很快就老泪纵横。
叶音竹站好,伸手抹去眼泪,笑道:“曹爷爷,你随我去叶家吧!让缘儿好好的尽尽孝道。”
曹才木却摇头拒绝道:“老奴知道小姐有心,可是老奴要留下来照顾夫人,让小姐无论去哪里都能后顾无忧。”
“我也要带娘回家了。”叶音竹道,“我娘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回家,现在我就是来接她回去的,曹爷爷可以跟我去叶家照顾我娘。”前半生,母亲去后,是这个老人在照顾着她,现在,该轮到她回报了。
曹才木沉吟了一会儿,道:“也好,夫人和小姐在哪里,老奴就在哪里!”
“嗯!”叶音竹欢喜地应了一声,再次带着无忧无虑,郑重地拜了叶妙言一遍,才将她的牌位和骨灰昙都收起了七伤的空间里面。
回西行宫的马车上,映岚在车厢房施了一道屏障,叶音竹将自己离开一年后的生活,和现在的身份一一说给曹才木听,听得他双眼大睁,直叹小姐的命运就跟说书先生口中的传奇似的。
小姐离开玉家才是最好的出路,鸡窝里是关不住金凤凰的。果然,现在的小姐才更应该是她的样子。
观皇殿中,因为叶家轻松不能应付,辛占鹤不得不向他的师父大长老公孙越智请示动用纯武力了。公孙越智其实并未闭关,而是在北方的雪羽仙山中修炼,每隔三年他也会回天城一次,逗留时间长短不定。辛占鹤与他有气血相连的联系,只要想找他就能够轻松找到。
万寿塔每一任的长老都出自于人上人界,尤其是大长老在人上人界身份还很是高贵。公孙越智是万寿塔三万年有史以来第二十六代大长老,如今已享龄九百四十七岁了,这个年龄在人上人界只是相当于俗世界的壮年期,那里的人就是不修炼都有八百均寿,道法高深的话活上数千年是很正常的事。
但对于俗世人来说,九百四十七岁,那是神话中才有的老怪物了。而因为驻颜果的关系,公孙越智仍然看起来圣洁飘渺,还是一名二十出头的风姿卓绝的翩翩少年郎。正因为一代一代大长老数百年不变的容颜与深不可测的实力,万寿塔才会让俗世人类如此敬畏与膜拜。
从辛占鹤口中听说一个俗世家族不仅出了实力深不可测的高手,还公然与万寿塔对抗,且逼到辛占鹤竟然一个人无法镇住场子,请示到他这里来了。
三百年前月光之城圣子的传言他也是知道的,据说能够拯救这场浩劫的人,将会出现在俗世界。虽然人上人界的人瞧不起俗世渺小的人类,却不敢瞧不起月宫圣子的预言。
他们就是心里再不满,但也是相信这个预言的。
而今,预言中的时期近了,时局到荡,看来那个人就算还没有出现,也快了,是时候回去看看了。以公孙越智现今的能力,要从雪羽仙山回到天城,不过也才用了两个时辰而已。
回来后,从辛占鹤师兄弟几个口中了解到事情经过,对于叶家随意打杀他门下人的行径,也很是不悦。
北宫千仪与独孤空二人其实并不是公孙越智召回来的,只是有人看到他们两个与叶音竹来往不舒服,所以拿着鸡毛当令箭,把他们叫走了而已。
但大长老回来,他们一个做为徒弟,一个做为即将登位的独孤新帝,的确应该立刻前去拜见的,他们也不敢去问是不是大长老召见他们的,所以这谎话拆不穿。
二人到观皇殿的时候,那最上首的益不再是辛占鹤,而是一名双十年华,长像清俊无比的紫衣少年郎,此人正是公孙越智。
殿中左右各坐四人,除了被罚闭关的戴无两,其他人都来了,包括郁花苹。她的伤势在公孙越智带来的丹药帮助下已经全部恢复,只是被割掉打烂的舌子再也长不回来了,所以此时的她已经成了一个哑巴。当然用内劲还是可以说话的,只是这话同一时间只能说给一个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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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起情灭‖117(六更)
?‖情起情灭‖117他不高兴,他们就高兴
“千仪见过师父!”到了殿中殿,北宫千仪微微抬手,浅浅一笑。网 尊贵的风华气度并不因坐在上首位,俊美绝伦高高在上的公孙越智而失去半分。
独孤空同时抱拳微微弯身,道:“弟子宏泽,问安公孙长老!”他是万寿塔的弟子,但却没有资格叫任何一个人师父,可这里每一个人都可以自称是他的长辈,任何一人,忤逆了就是错。
明明是最尊贵的身份,但在这群人眼里,他与那些平民百姓没有区别,甚至是比他们更可怜。至少他们不屑去干涉平民百姓的事,而他做的每一件事,却都需要经过他们的同意。稍有不如意,不是讽刺就是嘲弄,再过份一点像上回一样直接惩罚,都可能。
他真是厌恶透了这群老家伙,不过该忍耐时还必须忍耐。公孙越智虽然每三年就会回天城一次,但来去都很低调,他这还是第一次见他,以前只在断魂城见过他的画像。这个人,就是独孤家最大的仇人。独孤氏八百年的悲哀命运,就一直被他一手掌控。
当年的景天祖宗就是死在他手上,爷爷也曾被他重创到几乎死去,这笔债,终有一天是会讨回来的。
“嗯!”公孙越智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并不多看独孤空一眼,而是问北宫千仪,“千仪,为师听说你帮着外人欺负你郁师姐,可有此事?”虽然表面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的样子,但公孙越智的声音却是极其苍老了,像破锣一样嘶哑难听。道道宗每五百年才出三颗的驻颜果,能够使容颜回到最美的年华,却无法让声音也回春。
完美的外表与糟糕的声音十分不相配,但没有人敢笑话。
虽然辛占鹤也很权威,但是当公孙越智问起话来,才是真正的威风,其他人乖乖地坐在椅子上,没喊到他们,他们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除了北宫千仪,他丝毫不为公孙越智的气势所迫。淡然浅笑,他未答只道:“师父若觉得有便有,若觉得没有那就是没有。”
“这是什么话?”公孙越智皱眉,“你是说为师在冤枉你?”
北宫千仪笑着抬抬手,道:“师父圣明!”明明是疑问话,偏被他当成了肯定问来听。
四个字表面看似在夸他这个师父明智,却清楚表示,他冤枉他。公孙越智眉毛不由微微跳了两下,知道这小子永远都是这样的死性子,干脆也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了。其实内情如何,他虽没有亲见,但大约也能猜到了。这种事他见得多了,既然杜绝不了,就只能自己去承捏。
而且他知道以他这小弟子的个性,就算是其他几位师弟的弟子再蛮横再嫉妒,也休想从他身上讨到便宜。别看这小子一副最好说话的样子,其实心里最狂妄的就数他。
被他用话堵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公孙越智随即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问道:“为师听说你们适才在茶楼与叶家那个狂妄小子把茶言欢,可有此事?”
果然是因为叶家而回来的!北宫千仪道:“九弟对茶的独到见解,令弟子非常敬佩!”
“可为师听说,那小子只是一个九囊饭袋。”公孙越智应得毫不客气,北宫千仪施施然道:“师父,谣言止于智者!师父都不曾见过九弟,这是听谁在胡说八道?”
“呵,九弟?师姐都不知道何时北宫家主又添新喜了呢!关于叶音竹,是我们说的,小师弟这是在说我们几人都在妖言惑众,欺骗大长老么?”其他人听北宫千仪这样说,顿时都露出了不悦神色,但是公孙越智面前,没人敢造次。只有不能说话的郁花苹用内气送过来一句,附带一声不屑的哼笑。
北宫千仪只装作没有听到,神色半分未变。有时候,与人骂嘴,倒不如完全不理会她,当她不存在更有用。果然看到北宫千仪把她的话当成耳旁风完全不在意的模样,郁花苹立刻就浓眉倒竖了起来。
公孙越智才没有兴趣去理会叶音竹一个后生小子,他并不在意叶音竹是天才还是蠢才,因为单凭那小子敢将他门下徒子徒孙公然杀死,还施以千刀万剐刑罚这一点,就已经得罪他了。
京城里现在的局面,他已经了解了,不就是叶家有绝代高手坐镇,然后胆大包天,一次次的挑衅万寿塔吗?长识浅薄的小子,得意太早了。
公孙越智心里无声一哼,道:“毕竟人言可畏,关于西行宫一事,让人传出去,就说傲云来使住到偏殿,是宁云太子尊叶音竹为表兄,自己执意要退让的,本座在位期间,不希望再有这种荒唐事发生。”
此次的确是戴无两没有做好,但是由万寿塔出面,还给宁云宣一个谦卑有礼的好形象以作补偿,他该知足了。
“弟子们谨记!绝没有下次了,望师父(大师伯)恕罪!”公孙越智话一完,其他人立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