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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同时启动,将我们置之死地。若不是映岚在这里,就算是有十个我们,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竟然用灵石使得整个行宫都从冬天回暖,想来这个阵法他们也是下了大本钱的。”叶音竹笑了笑,问映岚,“那你是怎么解决的?”
映岚笑了笑,道:“因为阵法还未启动,要处理起来不会很麻烦,我就是取了几颗最重要位置的灵石破了阵法而已。好在我先走了这一趟,不然等到进了阵法范围后被锁起来,就算我们不会有事,应付起来也会很麻烦。这还得多亏了你在甫京城摆下的灵石阵,要不然我对阵法一窍不通,就算去了也看不出来。”
岑翰墨加了一句:“至于暗器机关什么的,一致调转方向,对外发射!等他们发现阵法无法启动,想要施暗器对付我们的时候,一定会有一场精彩好戏。”这个暗器机关改变方位,当然是他的杰作。他与映岚虽然走了这一趟,但只要没有人去细心查探,是不会发现那里的环境已经被他们二人完全改变了的。
叶音竹闻言,想了想,道:“岑翰墨你这个方法的确挺好的,若是平时,我绝对赞成这样做,但现在不行。”至少在独孤空登基之前,她不能惹事,给他添乱子。
“为什么?万寿塔这样算计你,你真的就能忍下这口气吗?”岑翰墨不解。他改那些暗器方位的时候,映岚也说若是九儿在这里,一定会直接将这些破坏掉。但他却坚信若是九儿知道自己遭到他人的算计,一定不可能忍气吞气的。
万寿塔这一次已经威胁到她和无忧无虑的性命了,更是罪不容赦。要是能放过处心积虑的要自己死的人,九儿就不是九儿了。
当然,岑翰墨还不知道独孤空就是无水,更不知道独孤空就是无忧无虑的爹,而且叶音竹现在正与他你侬我侬中。这次她来天城,一大部分原因也就是为了带孩子来看他。岑翰墨以为叶音竹接到万寿塔的迎接而来,是因为九少的骄傲与尊严使然。
映岚却是懂得叶音竹心思的,心里微微有一些酸,但他却面不改色地笑道:“稍候我再进城,将那些暗桩破掉。”虽然天城高手多得不得了,但他还没有人能够拦得住他来去。
“我跟你一起去!”叶音竹坏笑,“我要去把那些灵石全都没收了。现在天气这么冷,一个夜晚足够那些鸟啊花啊冻死了吧!万寿塔的人竟敢给我住全是死鸟的地方,这完全就是看不起九少我啊!”
算计了她,还想高枕无忧?
“也好,那我们动作快点!我猜他们应该很快会再来珠衫镇,到时候我们就再不好拖延进城的时间了。”映岚说着就走到窗边拉开了窗页。
“无忧无虑,娘跟岚叔叔有事要出门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你们要乖乖的听岑叔叔和小舅舅舅娘的话哦!”
无忧无虑还在拿着小鸟,此时却不是打架,而是在屋里互相追遂嬉戏起来。听到叶音竹的声音,无忧无虑停下奔跑,面对着她的方向,乖乖地应了一声:“知道了,啊爹!”
“乖!”叶音竹笑着跟岑翰墨打了声招呼,就走到窗边抱着映岚的胳膊用舍利子的速度一下子蹿到天空中,躲开了所有可能的视线。才在映岚的指路下,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就瞬移到了天城的东行宫上空,但并没有立刻下去。
东行宫离皇宫的位置不是很远,因为新帝登基之期已到,城中人口几乎比寻常翻了一倍。因而巡城的城卫军也比平常多了数倍,夜晚的天城更是比白天又更严禁了,街上来来去去的城卫隔两个呼吸就有一队路过,无论在哪里都一样。
行宫中则完全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盘查严格得哪怕是一只蚊子飞过,也要被拉过来检查下它内裤什么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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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起情灭‖096七伤,你跟我耍孩子脾气
?东行宫离皇宫的位置不是很远,因为新帝登基之期已到,城中人口几乎比寻常翻了一倍。网 因而巡城的城卫军也比平常多了数倍,夜晚的天城更是比白天又更严禁了,街上来来去去的城卫隔两个呼吸就有一队路过,无论在哪里都一样。
行宫中则完全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盘查严格得哪怕是一只蚊子飞过,也要被拉过来检查下它内裤什么颜色的。
因为时有人来去,想要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去将东行宫周围的灵石全部收起来,他们不是做不到,只是暂时还没有找到下去的地方。叶音竹问映岚道:“映岚,你这么厉害,难道不会隐身么?”
映岚道:“人上人界九道宗中,唯仙道才有隐身之法。隐身法能够使同等级的修仙者,比同等级的其他修道者厉害。因此隐身术也是仙道宗最神秘最宝贵的仙术,从不外传的。如我们修习的妖道,也只能与同属性的自然元素相融,如土系兽灵可土遁,水系兽灵能水遁。而我,亦不过可使得火遁一术而已。”
竟然连映岚这么厉害的人,都不懂隐身术。叶音竹又问七伤:“七伤,你的邪法中有没有隐身术?”
“如此低级的小法术,也唯有那些坐井观天的人,才会拿来当宝!”叶音竹将思想沉入意识界,不意外的看到七伤很是不获至宝屑地翻了个白眼。
坐在他一旁的高大伟连忙问道:“难道你会隐身术?”
七伤看白痴似的瞧了他一眼,难道他刚刚那句话的意思,还说得不够清楚吗?这小子竟然还问他会不会。
其实高大伟不是不懂他的话,只是惊奇所致才问了一句而已。此时见七伤望着他的眼神中都是鄙夷,立即满脸郁卒地闭上嘴巴不作声了。
哎呀呀,他到底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好无聊啊!
虽然有两个人在这里,但对高大伟来说,还不如只有他一个人呢!眼前这位冷面邪佛,除了偶尔会与九儿说两句话,他一直都是沉默是金的。而他这个杵在他眼前的大活人,呃,大活魂,在他眼里根本就是完全不存在的。
无论他说什么他都不理,不管他怎么逗他他都是没有反应。有时候嫌他烦了吵了,这位佛祖大人还会直接用眼神秒杀他。
不愧是上古时候的邪尊,那眼神锐利得直接能吓死人,害得大胆如他,都不敢在他面前不满,不敢无礼地冲撞他。任何时候,那冷漠的眼神一瞪过来,包准他立刻就乖了。
不理他就算了,还不准他吵闹,555……太霸道了!
无聊啊无聊,到底还要等多久他才能回去啊!
七伤当然不会理会高大伟心里的憋屈与不满,用眼神直接镇压到他默然无语后,他才开始向叶音竹讲解,关于隐术的来历与修练的心法口决与修练方式。
“隐形术之源可追溯到远古时期,由初时的方外修士为追求人死而形销的境界所氲氩而出。上善隐术不叫隐术,而称化形,练就化形者,辜能变易物形,以诳幻人。乃能令人飞行上下,隐论元方,含笑即为妇人,蹙而即成老翁,踞地即为小儿,执杖即成林木,种物即生瓜果可食,画地为河,撮地成山,坐致行厨,兴云起火,无所不作也。”
有必要说得那么文绉绉的么?真麻烦。叶音竹将七伤的话重复给映岚听,映岚一句话就出来了,不就是想变成什么样子就变成什么样子吗?
七伤其实就是想说得详细些,却不想二人这么不给面子,这话说来怎么他感觉到自己好像有些似在卖弄文采了,不由又是尴尬又是气恼。他恼道:“死丫头,你不想学就算了,我不说了!”
“呃……”叶音竹愣了下,“七伤,你不会是在跟我耍小孩子脾气吧!”
“……”七伤觉得自己头顶冒烟了,脸颊也在冒烟,他耍小孩子脾气,她竟敢说他耍小孩子脾气,还说他在跟她一个毛丫头耍脾气……
这,这怎么可能?可是为什么他却无法理直气壮的反驳?
不能跟这臭丫头计较,到时候只有气着自己的份。沉默着缓缓地深呼吸了一口气,七伤若无其事地开始教叶音竹隐术之法:“隐形术有二,一为障眼法,即调集天地灵气之云彩光气遮人耳目。二为动用内息将自身淡化至无形。拇食二指相抵结隐形印,默诵隐字诀,催内息于三密加持作用下,促肉体化作淡淡白烟,隐于无形,隐形化形的速度与保持时间的长短与等级由功力深薄决定。”
七伤一边说,叶音竹跟着重复,并试着学习。而等她刚刚把话说完,身边的映岚就忽然消失不见了,但她还是能够感觉到他正牵着自己的手,映岚竟是在瞬间就领悟了化形一术。见他成功了,叶音竹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立即集中精神默育隐字诀,虽然她功力远远不如映岚,但却也非庸人,不过稍慢一些,也跟着化去了身影。
映岚道:“我还是可以看到你半虚幻的身形。”
“当然,你功力比我高得多了,七伤说了,这个化形术的深薄跟本身实力是息息相关的。”叶音竹并不沮丧地应道,“但是我看不到你,所以你要拉紧我了,不然一会儿我找不到你了。”
“好!”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映岚唇角深深一扬,潋滟之色,巅倒红尘。
九儿,只要你愿意,我会永远拉住你不放;只要你愿意,你永远也不会找不到我。
“那下去吧!”叶音竹笑着抓紧他的手,找了个位置大大方方地落脚,果然来来往往的,没有人能看到他们。二人轻轻松松地就将行宫里面的机关全部破坏,并在东行宫周围大肆扫荡了一圈,将所有的灵石和宝贝全都搜刮一空。
为了明天更有借口跟万寿塔负责招待他们的人发难,她还特地直接出手弄死了一簇簇被灵气滋润的鲜花,和几只活蹦乱跳的小鸟,丢到花莆和院中不易发觉的角落里。
做完了这些,她才心满意足地带着映岚离开。回到客栈里的时候,前后也才不过一柱香左右的时间而已。
二人隐着身进了房间,原本坐在床上给无忧无虑讲故事的岑翰墨突然翻坐了起来,将无忧无虑拦在身后,冷着脸喝道:“什么人,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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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起情灭‖097戏弄不成,反被吃豆腐
?叶音竹和映岚隐着身刚刚进了房间,原本坐在床上给无忧无虑讲故事的岑翰墨突然翻坐了起来。网 将无忧无虑拦在身后,他冷着脸喝道:“什么人,滚出来?”
没有人作声,窗户被关上,房间里突然多了一层无形的屏障,将屋里面的一切声音全部封锁。岑翰墨面容大变,连忙将无忧无虑抱到一起,用被子盖住,自己则将两个宝宝护了起来,全神贯注地关注着四周的变化,只待发觉到哪里有问题就要出手了。
然而,当一种十分熟悉的味道透过空气传来时,他心里猛地就松卸了下来。不过心里不担心了,表面上他却还依然做出一副紧张防范的模样来。
有人靠近,那种熟悉到让人着迷的气息越来越近了。一只温暖的小手坏坏地抚了下他的脸,岑翰墨立刻伸手去捉,那只手迅速缩了回去。没有捉到,他干脆不动了。那只作坏的小手又过来扯他头发了,他也当作没有感觉一样,眯上眼睛感应着她的位置。
一个拖着长长声调的假声,带着沁甜的香风响在他的耳际:“我是地狱勾魂使者,白无常……岑翰墨,你阳寿已尽,现在就随本使者,去地府吧!”
咦,怎么不动?喂喂喂,你怎么不怕,你干嘛不动啊!
动啊动啊,见岑翰墨只是眯着眼睛仿佛坐着睡着了一样,叶音竹伸手戳了下他的脸。还是不动,没反应有什么好玩的?
无聊的正要收手,一只大手忽然横过来揽住她的纤腰用力一收,就将她拖进了他怀里。然后他迅速搂着她转身,一个翻滚就扑倒在了床上,以一种就地正法的姿势。
“我戳!”戏弄不成反而被吃了豆腐,叶音竹撤掉隐身术现出身形来,连忙伸手捶打笑眯了眼的岑翰墨肩膀,“你丫竟然不按剧本走!滚,敢吃老娘豆腐,老娘废了你。”
“怎么,你带了豆腐回来要给我吃?在哪里?是不是在口袋里藏着,我看看!”岑翰墨坏笑着伸手就去掏她后腰的口袋,这样一来,就将她抱得更紧了。
精壮的上半身全全压在了她身上,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秀项处,咫尺之距的唇坏坏地扬起,只差一点点儿就要吻上她上她的脖子了。叶音竹连忙抬腿踹他:“妈的,你有完没完?找死啊!你敢欺负我,让我老公把你灭了。”
臭女人,又来一句这么扫兴的!岑翰墨意犹未尽的收回手,抚了抚唇,不动声色地品去指间的余香。他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就不信他堂堂六公子,搞不定一个小女人。
“娘亲!”
“啊爹!”无忧无虑坐在床上乖乖地喊了一声,没有过来。对他们来说,娘和岚叔叔就是出去了一会儿而已,没多久。
“嗯,乖!”对于无忧无虑一个喊爹一个喊娘的情形,叶音竹没有任何凌乱感,她坐起来不解地问岑翰墨:“喂,你怎么知道是我?”
岑翰墨笑道:“反正知道就是知道喽!”他抱过她两次,第一次是砰然心动,她的气息就如同她的个性与美丽一样,如此霸道而迷人而地顷刻占据了他的内心。第二次是无声告别,得知她已有夫有子时的最后眷念。曾经有多么用心地记过她的味道,只有他自己知道。
有一种人,就算是不用眼睛去看,不用耳朵去听,你也能够感受到,她!
“你们怎么回来这么快,事情办妥了?”他没有问为什么他刚才看不到他们,因为能告诉他的,她绝不会隐藏。岑翰墨看向坐在桌边的映岚,对于他方才刻意轻|薄九儿那一幕,映岚并没有表示任何的不悦或是责备,他只是移开脸没有看这边。
“那是自然!有我出马,还有什么是搞不定的?”叶音竹得意地‘哼’了一声。关于适才那一个小插曲,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又不是封建时期那些大家小姐,被人看到脸和手以外的肌肤就以为没了名节了。
映岚笑笑,伸手撤了房间里面的屏障,房门立刻就被推开了,无名和洛秋水着急地跑了进来:“岑大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应该是有什么事吧!刚才他的声音分明满含敌意,似乎还有些紧张,可是他们几个人都好好的在屋里啊!
“没事!”岑翰墨笑道,“我跟九儿在闹着玩儿呢!”本来这事也不需要瞒着他们,但后面北宫千仪和妤宁皓带着人也都过来了,大概是叫到他那一声喊,才会来的。若刚才只有他一个人在屋里,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也不会担心的。可是刚才他带着无忧无虑的,可不能有点点松卸,刚刚那一声其实是向依岚示警的。
不过那小子,怎么没来?他不知道依岚来过,发现屋子里面有他家无敌舅舅的气息,且还置了阻绝屏障,他就又跑出去跟那个薛冠鸣‘玩游戏’去了。
“谁跟你闹着玩儿?幼稚!”叶音竹翻了个白眼给岑翰墨。岑翰墨不由失笑,他幼稚?刚刚不知道是哪个调皮的装鬼吓他!
这丫头,你说她像个孩子吧!她这头脑却聪明得叫人害怕。你要说她腹黑狡诈心狠手辣,但明明更多时候,她却更像个天真善良,单纯可爱的孩童。
两种心性,理应是截然相反的,但在她身上,却得到了最完美的融合。所以普天之下,只有这样一个,特别的她!
岑翰墨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