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本王等不了。”上官玄没有理会她的抗…拒。
“你,你这个样子,我没有办法可以思考。”
“那就不要想。”
“……”
所有的可是,再多的话语,上官玄的一个吻落下来,便把她所有的话语都给打断,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上官……”怜若九缩着身子,只是,无论她再怎么缩,上官玄都有本事把她给搂回来。
“你想说什么?”上官玄双唇停在她的嘴角边,轻声问着,只是,手紧搂在她的腰间,丝毫没有放松。
“你……”
“继续。”上官玄轻逐一下她的唇,然后再等着她的回答。
“我。”
“继续。”
同样的情况,只是不同的时间进行着,上官玄做得随意,而怜若九却是说得郁闷,要说的话才刚落下一个字,结果,他一个吻,便把她所有想说的话全部打断,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可偏偏他的吻只是持续那么一会,下一刻,却又是一副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话。
她,她,她……她想晕了。
“该死的,你能不能就先听我把话说完了,你这个样子让我没有办法思考,我建议你先把手给松开,然后……”怜若九无奈,很想生气,但偏偏气却上不来,脸烧着也就算了,现在却是连耳朵处都烧得热了。
“那就不要说。”
“……”
某人沉默着,更是无语了。
夜色正浓,所有的话语都打断在热吻中,不知不觉中,她的衣服什么时候脱…下来的,脑子除了是空白……
“等等,我还有话要说。”怜若九轻推了一把上官玄,让两人的距离可以再远一点。
“嗯,说吧。”上官玄挑挑眉,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话。
“我突然想去看月食了,不如我们到外面去看看吧。”悲催的,她是一点都不想出去看啊,但,现在这种情况……
“太晚了!”上官玄直接拒绝,身子再次压下去……
气氛,越发地暧昧,气流也在慢慢地升温当中。
天已渐渐亮起来,一切又恢复到了正常。
怜若九醒来,扫了一眼身旁,对于上官玄不在床|上的事情,也已经习惯了,只是,身体仍是酸痛得不想动。
但,不去注意不知道,一直以为她是睡在书房的侧房的,只是,这一看,头微微有些晕了,她什么时候睡到上官玄的房里来了?悲催的,居然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自家地盘
等到她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烈日当空了,昨晚到底有没有出现那月食,她不想去理会,而昨晚的一切已经过去,最重要的是她留下来了。
没有直接回房,脚步只是习惯性地往着某个方向走去……
“主子,太|子殿下似乎对我们之前的做法很有意见。”云湛说着,微微地看着上官玄,不明白着他此时的想法。
“主子打算要怎么做?”风怀也问着。
“不磨掉他的兵力,欧阳拓然又怎么会再追上来一点,你们似乎是太紧张了。”上官玄淡笑着,没有他们的那股紧张感,反而是更显得闲然了。
“但这件事王上怎么说?”风怀虽然没有云湛那么紧张,但却也不敢放松了心。
“那你觉得呢?”上官玄不答反问着。
“不过,王上似乎也很乐于见到这种情况。”这正是风怀所无奈的地方,明明就该要大怒的事情,结果,王上却始终都是保持着沉默。
“哦,是吗?”上官玄淡笑着。
“主子早就料到王上不会介入此事,但是主子这样做,不就是正面跟太了对抗吗?”云湛仍是不懂了。
而怜若九一走近书房门口,听到的便是这么一段对话,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只是那么不小心听到,想走,转身一想,又觉得不对,下一刻,便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咳,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只是你们说话的声音太大了一步,然后我就不小心给听到了。”确实,就算是这里是自家地盘,但也不用把语量加到那么大,就算她不想听,也由不得她了。
“过来。”上官玄挑挑眉,对于怜若九听到他们的对话并不在意,视线扫过去,等着她的主动过来。
怜若九扯扯嘴,自觉地走过去,半途经过风怀云湛,不怀好意地扫了他们一眼,然后直接走到上官玄身边,身一转,直接坐到他的膝盖上,再往着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下来,一切做得再是自然不过,没有半点犹豫。
“怎么这么早起来了?”上官玄随手拂开落在她脸颊处的细发,轻声问着。
“嗯,我什么时候回房去的?”怜若九疑惑地看着他,只怪自己当时睡得太死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昨夜。”上官玄淡笑着。
“咳咳。”云湛轻咳一声,对于眼前上演的这一出戏,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眼睛都不知要该往哪里看了。
而风怀却是坐得闲然,淡淡地喝着茶,一点都不介意眼前上演的是什么亲热戏,他们做他们的,他喝他的茶。
“云大人,我知道你们还在,但是你也不用这么急着想让我注意到你吧。”怜若九头一转,视线直向着云湛扫过去。
嘴角微扬,透着一股阴谋的气息,
“咳咳。”云湛更得咳得厉害。
“我好像记得,你们似乎还欠着我的银两。”怜若九一脸笑意地扫过云湛,再顺便绕过风怀,什么事情都可以不记得,但是银子的问题,她是绝对不会少算一分半毫的。
☆、守财奴
“四千两银子,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如果姑娘想要,我们随时都可以给你。”云湛也不想罗嗦,对于银子的多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哦,忘了告诉你们,似乎不是四千两银子。”怜若九摆摆手,很是遗憾地看向他。
四千两?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而且,上官玄也说了,不介意她再收点利息的。
“那是多少?”云湛微眯着眼,怀疑地看着怜若九那扬起来的笑意,不安感十足。
“应该是五千两银子才对,那多出来的一千两是利息钱,你也知道,如果你当天就把银子给我了,那一千两银子就不会平白无顾就多出来,但是,这日子一过,利息肯定就得要算,你们说是吧。”
“利息?一千两?你怎么不去抢?”云湛难以置信地瞪过去,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有问题,才短短几天,居然就给长了一千两银子。
“至于去抢吧,不好,太伤神了,也劳力,你听得很清楚,就是多了一千两银子,你也听过一句话叫做利滚利,既然是用滚的,那当然滚得就会很快,长得也会很迅速了。”怜若九摆摆手,对于他的提议不怎么赞同。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得再多付你一千两银子了。”风怀微眯着眼,不像云湛脾气的那般火暴,但冷意却十足。
“正是。”怜若九点点头,很是肯定地回着他们。
“咳,我说你不觉得你身后那个男人府里的银子已经够多了吗,而且,我们那一点银子,你不觉得拿了也没什么用处吗?”云湛微扯着嘴角,更是无奈得紧了。
“银子我是不会嫌多了,我也不会介意把你府里的全部财产都接收。”怜若九摇摇头,直接打断他的话。
开玩笑,银子会有人嫌多的吗?去他的,再多的银子,都照收不误,就算没地方摆了,她都有本事找块地方出来把银子给藏着。
“谢了,我会很乐意守着我的地盘的。”云湛摆摆手,拒绝了怜若九所谓的好意,视线转向风怀,见他也没再说什么,也选择闭上嘴了,不再开口了。
“你们最好就是今天把银子送来,不然等到明天,银子可又要长价了。”这个时候真坑多少算多少了。
“唉。也罢!”云湛除了叹息,剩下来的便也只是叹息了,无语得够彻底,实在怀疑着上官玄是不是看上一个守财奴了。
“你们可以滚了。”上官玄淡淡地扫过云湛跟风怀,只因他们占去了怜若九太多的注意力。
“主子,我们才刚来。”云湛微扯着嘴角,说起来,他那杯茶似乎都还没有凉,也没有喝上半句。
“那你们的意思就是想要留下来了?”上官玄挑挑眉,危险地扫过去,表情很好,没有任何不妥的情绪,但,气息却透着一股冷然,让人心有不安。
“咳,我们马上滚,马上就滚。”云湛一吓,顿时明白了些什么,半刻不敢停留,马上给风怀使了个眼神,该是闪人的时候了。
☆、痛得要死
“记得把银子……”怜若九见他们要走,便冲着他们喊下话来,顺便再给他们提一下醒,别忘了某件事情,只是,话才喊到一半,心口处却没来由一阵剌痛,痛得连后面的话都没有办法说出来,而且,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了。
“怎么了?”上官玄马上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紧张地问着。
“我的心口很痛,好像……”怜若九紧捂着心口处,话到一半,剌痛再次袭|来,怎么都没办法把剩下的话给说完。
“你们两个站住。”上官玄扶稳住怜若九的身子,对着刚要闪人的两人喊道。
“主子还有事?”云湛与风怀同时停了下来,身子也有些颤抖了,小心翼翼地转回头来,等着上官玄的指示,只是,当看到怜若九的脸色不对劲的时候,便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属下马上去找大夫。”风怀的动作不慢,在云湛还没回过神来时候,人已经闪出了门外去。
“我也去。”云湛也紧跟了过去。
半晌,请来的大夫帮她把了脉,只是,却是一脸的深思,半个字都没有说。
“姑娘是心口处剌痛?”大夫问着,眉头紧锁,让人读不懂他到底是在想着些什么。
“刚刚是很痛,但是现在却又不痛了。”怜若九也觉得奇怪,明明就是痛得要死的,结果,才一会的功夫,结果,那痛却又消失了,半点痕迹都没有,就连刚刚被阻掉的呼吸,此时也变得顺畅了。
“那姑娘还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吗?”大夫收回手,不想他的手在出门之后就给断了,而一旁站着的上官玄,更让他浑身不舒服,后背上的冷汗不自觉便狂冒出来。
“没有,现在没事了。”怜若九淡笑着,很是肯定地回着,本想起来的,但扫到上官玄盯着她的眼神,所有的举动都给定住,不敢多动了下。
“该不会是有身孕前的症状吧。”云湛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话就没一句中听的。
“咳。”怜若九一阵轻咳,狠狠地瞪了一眼云湛,气得想吐血,就算真的要怀孕,也没这么快,而且,就算她没怀过,也知道怀孕是怎么一回事。
还怀孕呢?去他的。
“你不开口,没人当你是哑巴。”如诗冷冷地给了他一句,再加上一个冷眼扫过去,要他自动闭上嘴巴。
“咳,姑娘身子很好,没什么大碍,也许是因为休息不够,再加上心情偶尔太过紧张了所以才会至使心口处的短暂疼痛,只要姑娘多注意一点休息就没什么事了。”大夫想了想,便把话给说了出来,只因他看了半天,对于怜若九所说的心口处剌痛的症状仍是没能解得出来,而唯一只有这么解释了。
“不是中毒的症状?”上官玄淡淡地开了口,视线仍是紧盯在怜若九身上,对于刚刚的事情仍是没放下心来。
“回玄王爷,姑娘没有中毒,姑娘的身体现在很好。”大夫微低着头,赶紧回着。
☆、快要不行了
“那我是不是就可以起来了。”怜若九问着,话刚问完,下一刻,便直接坐床|上坐了起来。
“是,咳,姑娘还是多休息一下吧,不用急着起来,老夫给姑娘开一副调整养身子的单子,姑娘按时服用便没事的。”大夫本想回怜若九可以的,但眼角却扫过上官玄那瞪向他的冷眼,马上就改了话,吓得浑身的哆嗦更是打得厉害了。
“可是……”
“你想以后都锁住你吗?”上官玄问得平淡,只是,眼中的阴沉却让人不敢违背他的意思。
“咳,其实也不是很想,那我还是躺着好了。”怜若九虚虚一笑,很没骨气地再次躺了下去,就连上官玄的眼神都不敢再去注视了。
她还不想死,所以,此刻,她会很安份的。
“那老夫就先告退了。”大夫不敢再停留,收拾好东西马上就闪人。
“如诗看着她。”上官玄没有理会床|上的人,视线扫过如诗,要她看着办,话完,身一转,便往着房门的方向走过去。
上官玄一走,风怀,云湛与楚悬雨也走了出去。
“如诗,其实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的吧,我保证不会乱跑的。”怜若九很无奈地看着如诗,对于她这种看守的方式,实在很是闷气了。
“奴婢还是守着奴婢的好,不然主子要是怪罪下来,奴婢可是担当不起。”如诗坚持着,半点不肯离开。
“唉,其实真没这相必要。”只不过就是弄了一阵心口痛,结果,真当她是病得快要不行的人了。
“对不起了姑娘,奴婢不能答应。”如诗摇摇头,态度坚决得可以,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怜若九无语了。嘴角紧抿,话也懒得再说了,而,多说似乎也无益,沉默,倒还会给自己省点力气。
而另一边,上官玄刚走出房门,迎面如心便走了过来,只是,如心却是什么都没说,静静地跟着上官玄的身后来到书房处。
“禀主子,凤莱国相国府里暗处的人出动了,而且,现在就在京城里,但出动了多少人,奴婢还没查得出来。”如心微低着头,如是回着。
“嗯……”上官玄微挑着眉,对于如心这次回报的事情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倒只像是在听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主子打算怎么做?”如心问着。
“既然他们要来,便让他们来,本王倒想看看,他们想玩什么把戏。”上官玄笑得淡然,对于此事却并不怎么上心。
如心低下头,没再多问。
“那姑娘的事情,主子打算要怎么处理。”楚悬雨看了一眼如心,然后视线转向上官玄,问着自己一直想不通的事情。
“本王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她。”上官玄微眯着眼,对于刚刚的事情,他很清楚着,并不是如大夫所说的那般什么事都没有,而他当时也注意她脉间上的跳动并不寻常。
“是,属下知道了。”楚悬雨微低着头,对于上官玄的意思,不需要再多问,完全明白。
☆、嫁衣
“如心,让独孤痕到府里一趟,本王有事要找他。”上官玄淡淡扫过如心,把事情吩咐下来。
“是,奴婢知道了。”如心点点头,下一刻,转过身,迅速地走出书房。
书房内,突然安静下来,谁都没有再开口,但气氛太过阴沉,让人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
…………
怜若九一整天都躺在床|上没动过,只除了偶尔那么站起来活动一会手脚。
“姑娘,裁缝店里来人了,说要给你量下腰身。”如诗走了进来,嘴角扬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干嘛?我的衣服不是很多了,还做什么?”怜若九疑惑了,而且,她现在的衣服就算是再穿几年都够了,完全没必要再做新的呀。
“这可不是普通的新衣,这件衣服是给姑娘在大婚的日子才穿着的,不一般的,所以要经过精心制作才能好看。”
“呃!!大婚?!”怜若九一愣,一时没能反应得过来。
“下个月,姑娘就成为玄王妃了,自然就得要做嫁衣了,姑娘还是先起来吧。”如诗轻笑一声,对于这件事,似早就清楚得很,而府里上下没有一个人是不知道的。
“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