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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但……昨晚的耻辱,难道就这么算了?!
好女报仇,十年不晚,不,她可不想等十年!可那该死的男人到底是谁?她不清楚,但她会亲自去找到那个人,让他为他的那一口与那一掌付出代价。
而现在,她该去找那个杀千刀的斩勒风算账,敢把她一个人丢下来,而且还是丢在妓(女支)院里,回去一定把他给大卸八块,拆他的骨,抽他的筋,拨他的皮,不然,她心头之火难消啊。
“红扇,我回来了。”怜若九在看到善世堂这三个字的时候,噪子便喊了出来,只是,语气听出了火气,两眼冒火,心中想的不是怎么跟斩勒风算账,而是想着怎么能在最快速度里可以把眼前的房子给烧了。
☆、某人似乎气得不轻
惜红扇,她在这个国度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第一个救了她的人,她的知己。
怜若九不会忘记,自己是一个不属于这里的人。在一年前,她还是21世纪的新新人类,某高中二年级的十六岁美少女,一米六五的身高,以一张出世容颜再加上出类拔萃的成绩,在整个高中部便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是,一个观看天狗食月的奇迹,却把她人生的历史给改写。
那一晚,当天狗把整个月亮都快要吞噬掉的时候,一道精光从月中闪现出来,把楼屋上那为了能全程观看月食的怜若九也给吸了进去,精光收起,大地又恢复到了原点,而她却来了这一个完全陌生的角度,最令她杯具的是自己竟然第一个地点是出现在某青|楼的处CHU女的现场拍卖台上……当时衬衫,超短牛仔裤,衣着暴露的她成了焦点。
她拼命地逃了出来……最后救她的正是惜红扇……
而斩勒风便是她认识的第二个人,是她曾经解救过他……,只是,她时不时就会有种错觉,遇上斩勒风似乎是她苦难的开始。救了他,可能是她人生中做过的最大的一件错事。可他偏偏精通医术……
至于她要找的泪珠?正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东西,说是一颗千年难得一见的奇珍异宝,来历不明,说似珠非珠,而世人却无一人能够得见它的真面目,但它能治世间百毒却是众所周知的,而传闻是N年前有人从番外的一个异国里取回来,最后落到他的儿子某某手里。
“咳,阿九,你回来了。”回答她的不是惜红扇,而是斩勒风。
这时,有一个五官俊秀的男子出来,他眨了眨眼,瞅着她看上上下下地查看。
“你还没死?”怜若九微眯着眼,阴阴地扫过去,手指关节又开始作响,但一向忍功了得的她,实在是不想把自己的一世英名毁在他手上。
心字头上一把刀,冲动是魔鬼的开始,这刻,她忍了。
“嗯,还活着。”斩勒风点点头,一脸认真地看着她,半点玩笑的意味都没有,但他知道,某人似乎气得不轻。
“哦,是吗?但我不介意让你尝一下生与死的区别在哪里,噢,或许你想知道天堂与地狱的差别。”
“谢了,等再过七八十年的时候,我会去那里看一下的。”
“不,我想让你现在就去!”
“免了,打住!我心领你的好意。”
“你要你的善世堂还是要你的命?”怜若九问着,脚步不紧不慢地向着斩勒风的方向走过去,而在走到一定距离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
“什么意思?”斩勒风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直觉怜若九真的在冒火了。
“一,我烧了你后面那座房子,二,我要了你的狗…命。”
“我说阿九妹妹,不用这么狠吧,好歹我也养了你一年,就算没有功劳那也有苦劳吧。”斩勒风无奈,只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来好好开导一下怜若九了。
但……
☆、各自都是无语
“‘救命恩人’这四个字怎么写的?糟糕,我忘了,不如你就教一下我如何,也好让我再记清楚一些,省得我日后给忘了。”
“……”斩勒风彻底的无语当中,无力反抗。
“阿九,你回来了。”一道声音打破那一触即发的战火,而惜红扇正由屋内走了出来,只是脸色却是苍白得,看不到半点的血气。
“嗯,回来了,不然,某人怎么知道他的死期就快要到了。”怜若九给惜红扇轻笑过去,而视线转向斩勒风的时候却换成了一脸的阴气。
“阿九,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回来,而且,你的脖子怎么了?”
“嗯,衣服,那是误穿,脖子让一只长了牙齿的死蚊子给咬了。”嗯,还好,总算还有人说了句人话,也还有人懂得要关心一下她了。
不像某人……眼神再次狠瞪过去,直射斩勒风。
摸摸脖子处的牙痕,怒火又快要上来了,她敢肯定那个男人是属狗的,不然平白无顾就给她一口,痛得她差点把屋顶给喊破了,咬了她一口也就算了,还一掌把她给打晕了。
说什么好处不好处,说得好像她有什么阴谋似的,去他的阴谋,她连他是阿猫阿狗都不知道,还阴谋呢。
要不是确定他没动过她,她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而是去把某人的骨头给拆了,再把他的祖宗十八代给挖出来把那个天杀的男人给收了……
“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我宰了他。”斩勒风听到惜红扇的话,这才注意到不对劲,而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保护欲便给直接暴发了出来。
“该死的,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因为你把我丢在那里,我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吗?你也不想想这是谁的过错,你最好就是说你把‘泪珠’拿到手了,不然,你就给我走着瞧。”怜若九越说便越是来气,只是,忍字再次浮在心头,让她不得不把心口上的火气给拼命地压制了下来。
“你没取成?”
“什么叫我没取成,不是你去偷了吗?你没拿到手,那红扇身上的毒怎么办?斩勒风,你是不是想找死啊?”
“不是你叫我先回来,你一个人可以搞得定的吗?”
“我什么时候叫你先回来了,‘泪珠’到底在哪里?”
“在你房里的那个男人身上啊。”难道她连目标都不记得?
“我房里的男人?”怜若九气得冲着斩勒风便是大声吼着,心火狂烧狂烧着,“混蛋,你为什么不早说清楚,啊啊!!!!!!!!害得我错失机会……”貌似,就算知道也难有机会,当时她全身都给人莫名其妙地下了药……
只是,谁对谁错,无人得知。
……
片刻后,两人同时翻着白眼,各自都是无语。
而一旁站着的惜红扇却更是无奈了。
最后的结论便是,偷东西不成,差点就蚀了把米,还差点就吃大亏了。
不过,内心她也很感动……
他们这么做,还不是全是为了她自己??
☆、耐心足得可以
数天后。
某一个大街上,人来人往,各人行走,互不相关。
谁也没有留意到擦肩而过的人到底是谁与谁,路过了,便也就错过了。
而街的角落处,两抹身影从早上街市开始之时,便已经来到了这里,到现在……
怜若九微抬着头,扫了一眼天空,然后再瞪向身旁的斩勒风,深吸了一口气,确定自己的表情没什么不妥,语气也没有不耐的时候,嘴角动了动,尽量把语气压得最低:“你,最好就是不要告诉我,带我出来,站在这里大半天,为的只是要看这条街上的人来人往,人很多,我看到了,风有些冷,我也感觉到了,那现在,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确定那个人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吗?”
心字头上一把刀,凡事她都忍了,就连表情她都给忍住没表露。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消息有错过?”斩勒风倒也不急,耐心足得可以,而视线也不曾移动那么一点,继续注意着街上的人群。
“你确定?”怜若九鄙视地扫过他,摆明就是给他说着,她、不、信。
“难道你想让我发誓了,你才会信吗?”斩勒风转回过头来,看着怜若九,一脸的再是认真不过了。
“发誓能当饭吃吗?”怜若九问着,眼越发地紧眯了起来。
“不能。”斩勒风连想都没想,直接便回给她。
“那你就闭嘴吧,我心情不好,不要惹我,不然,我揍你。”
“你饿了?”
“你说呢?”怜若九气得直接给他甩一个大白眼过去,丫的,她敢肯定,他绝对是欠揍。
天亮就出来,现在天都快要黑了,站了一天,连坐下来休息一会都没有,半滴水没进肚,也就更别提是吃进半粒米了。
如果此刻她手上有刀子,她就把他给拆来吃了。
“出来了。”斩勒风忽而小声提醒。
“谁?”
“男人。快看。这一次你给我盯清楚点目标。”
“……”她扑地,狠狠瞪了一眼斩勒风,懒得再理会他,迅速沿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两眼更是瞪得厉害。路过的,有四个人,两个貌似是侍女,两个男子,一个走在前,一个稍为靠后,而走在最前面的男子——
他,他,他……他居然真是前几天她在青…楼碰到的那个该死的男嫖|客?
斩勒风这一个死混蛋没有骗她?
错失良机一次……
“就是他,不过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把‘泪珠’带在身上。”斩勒风紧紧地盯在大街上走着的某个人身上,一脸的若有所思。
“你出手去偷!”怜若九突然有点想反悔,不是她不想去,而是她觉得该换个人去,例如是斩勒风去偷。这男人很强大的,自己压根斗不过……
“偷过了,没成。”
“那去抢。”
“抢不过,那个人身后跟着的人不是省油的灯!”
“那你可以闭嘴了,我自己想办法。”怜若九扯扯嘴角,没再浪费口舌,视线直盯住目标人物,
☆、我的妈呀,谁推我啊
下一刻,抬起手来,迅速地往着自己脸上再抹了一把,让本来就已经够黑的脸再黑上一点,扯扯衣服,让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再破烂一点。
幸好今天穿了一身男孩子的衣服出来。
再然后,下一刻……
眼神向斩勒风示意过去,在斩勒风一脸慷慨激昂地——把她推出去。那一瞬间,她借助外力,再加上自己的故意,看准时间,确定目标,连考虑都给省了,直接就飞了出来。
砰的一声,某个物体掉落到地上,再外加某道尖叫声,以及那咒骂声连同一起。
瞬间,四周的人脚步都给停顿了下来。
“哎哟,我的妈呀,谁推我啊,是不是不长眼了,我的头啊,痛死了。”怜若九让斩勒风这么一推,整个人便往着地面趴倒了下去,额间撞得砰砰作响,在抬头来的下一刻,便看到了一双男人的鞋子,视线往上移去,便是……
“小兄弟,你没事吧?”楚悬雨微愣了半会,没去扶怜若九,嘴角抽了抽,似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给收了回去。
“没事。”怜若九扫过楚悬雨,不是目标人物,直接闪过,拍拍衣服,迅速地站了起来,但刚一站起来,却因为脚步一个不稳,而往前倒了下去:“哎哟。”
双手并用,直接往着前面的人怀里探去,再来个不经意间摸索。
只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就连一只钱袋都没有摸到。
“摸到了什么?”上官玄淡淡地扫着怀里的人,没有生气,也没有去阻止着他,反而是由着怀里的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哎哟,我的肚子好饿啊,本以为会摸出点吃的东西,没想到,你身上什么也没有啊。”怜若九一听上官玄的话,顿觉不妙,忍住想逃的冲动,话边说着,也还不忘再往着上官玄的腰间探去。
此时不探,更待何时,而且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可就是没有了。
“哦,是吗?那摸出点吃的来没有?”上官玄微眯着眼,阴阴地扫着怀里的人,他在等,等她自动滚蛋,不然,他动起手来那可就是有点难看了。
“咳。”楚悬雨轻咳了一声,不免替着某人提着心,更是担心着一会某人没人给收尸。
而如心与如诗只是站着不动,头微低,连呼吸声都变得异常的轻,不敢发出半点不该出现的声音。
“咳,呵呵,不好意思。”怜若九见好就收,特别还是在上官玄要动怒的时候马上收手,没去直视他的眼睛,但见到他胸前的衣服让她给弄脏的时候,笑意更浓:“看,把公子你的衣服弄脏了,我帮你擦一擦。”
话说着,手也跟着动了起来,只是,不擦还好,越擦,那衣服上的黑点就越是多,只因她的手正是脏得很。
只是,等等,她摸了这么久,他怎么没把她给甩出去,再来句粗口?
“哦,摸完了,也擦完了?”上官玄轻勾着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只是,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阴邪却透露了点他此时的心情。
☆、她似乎该要……跑了
“……”怜若九眼珠子转动着,沉默当中,思量着他话里的意思。
糟糕,不安的预感更重,这种情况,她似乎该要……跑了。
“不管你是摸吃的,还是在摸银子,弄脏的东西那就得要赔。”
“赔?”怜若九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叫一个打扮得跟一个乞丐的人赔银子,有没有搞错?而且,去他的斩勒风,打探人的时候怎么没把人的喜好也一并听了,现在好了,人家小气要她赔银子了吧。
“我这身衣裳十两银子,再穿了有一段时间,付点感情费,那就是二十两银子。”上官玄不紧不慢地说着,视线直盯在怜若九脸上,从始自终不曾离开过半分。
“哎哟,我的肚子啊,又饿了,不行了,我得赶紧去找点吃的东西,不然,世上又该多一只孤魂野鬼了,那可就不好了,各位,你们慢走,不打扰了,我先走一步,后会无期。”怜若九脑子一转,管他是阿猫阿狗,要钱的还是要饭的,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想法很好,动作也是一气呵成,话完,身一转,连给人反应的机会都不想留,脚步一抬,准备着能以最快的速度撤走。
只是……
“我有说要让你走了吗?”怜若九的脚步刚跨出去,上官玄的声音便给落了下来,而也正好是打断了怜若九所有的动作。
“啊哈,难道公子是想要请小的吃一顿,哈哈,不用这么客气啦,我这个人呢,不喜欢吃白食,所以你们也就不用再留我了,我的肚子是饿,但是没关系,暂时是饿不死的,我看,我还是先走吧,省得浪费了你们的时间。”怜若九转回过头来,一脸的灿笑。
小气,王八蛋,混蛋,逛青…楼的下|流男人,长得是一模人样,美得连身为女人的她看着都气得牙痒痒的,没想到……
“咳,小兄弟,我家主子没让别人走的话,那他就暂时还不能走。”楚悬雨见怜若九又想闪人,很好心地给她提个醒。
“哦,是吗?那你家主子说要让我走了没,你知道,当乞丐的人一天三餐都没个着落的,我都好些天没吃过东西了,如果再不去找点东西吃的话,我可就是要饿死街头了,你们就好心做一次好人,刚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们大人就有大量放过小的我这一次吧。”怜若九低下头,一脸的哀怨,就差没给挤两滴眼泪出来以示她的真诚。
悲催的,出门不利,忘了看一下黄历,不然,她怎么遇人这么倒霉啊。
“我可以送你一程。”上官玄淡淡地回着,话意不明,眼中闪过一抹诡异,却也不急于去拆穿怜若九的谎言。
“呃?”怜若九一惊,不太明白地瞪过去,嘴角微撇着,忍,她忍,这男人,果然是欠揍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