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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妥,而且……”
“怎么,你有意见?”
“属下没有,属下只是觉得主子这么做太冒险了,不如多带一个人。”楚悬雨越想越是觉得不妥,不如也给他提个意见,省得到时候上官玄是玩得开心了,而留下他们一干人等,等在院里干着急。
“想反对的话,可以直接说出来,本王听着。”上官玄轻挑着眉,等着他的话,虽然是在听着他的建议,但,他听不听只是一个小问题,而楚悬雨敢不敢开口讲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属下不敢。”
“不敢最好,不然,本王就该觉得本王这个位置是不是该换下你来当了。”
“……”楚悬雨直接低下头,沉默比任何话语来得都迅速得多,而也更有反应得出来他此时的心情并不怎么样。
“第二个消息?”上官玄不紧不急地问着,对于府里的事情却并不怎么在意。
“咳,主子您的舅舅的女儿,也就是您的表妹听说要来王府小住几日,所以请主子您可以趁早回去,不然,主子您会看到大批人马出来把主子您给接回去。”楚悬雨回着,笑意正浓,就连刚刚的郁闷此时也给先抛到一边去。
“表妹?”上官玄微眯着眼,对于这个称谓实在是提不起半点的兴趣,而对这个的印象也只停留在两年前那粘在自己身后的跟屁虫。
“是。”楚悬雨点点头。
“那你可以滚了,还有,本王明日出去,晚膳过后,记得有剩下的菜拿到后门去给那几个小鬼。”
“咦?”楚悬雨不懂。
☆、冷得冻死人
“嗯?”上官玄眉毛一挑,阴阴地扫过去。
“是,属下知道了,属下先行告退。”楚悬雨耸耸肩,马上打住那多余的好奇心,从椅子上站起来,脚步一跨,哪里进来的,便是直接往着哪里走出去。
只是,脚步快要走到门口时,突然就停了下来,似认真地考虑了一下,然后,身子才慢慢地转了回来,视线看过去,看的却不是上官玄的脸,而是他胸前的衣服。
“主子什么时候也有这么省银子的时候了,您胸前的大红花跟您实在是太配了。”
话完,身子再次转回来,脚步一抬,迅速地闪离着原地,而出门之后,仍是不忘再尽责地把门给屋内的人关上。
上官玄低下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胸前,瞬间,脸上出现一股阴沉,而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更是冷得可冻死人。
大红花,真真切切可说是大红花,本来就是淡青色的衣裳,结果,平白无故在衣裳胸前多了一块布,而且还是一块火红的布料。
…………
一早,怜若九从房里出来,习惯性地往着上官玄房里的方向过去,昨晚闪得太快,连同他的睡袍也一并带了出去,也没回去,只怕现在……
甩甩头,懒得去理会,在跨进上官玄房里的时候,顿感气氛有些不同,貌似发生了什么大事,但,上官玄在里面,楚悬雨与如心,如诗都在,没少人,视线再转向他们身上的表情,也没什么不妥。
但……
“有事?”怜若九淡淡地开了口,脚步踏进门内,视线再次从如诗开始扫过,经过如心,再路过楚悬雨,最后落到上官玄身上。
咳,连同他身上的衣服也没放过,只是,貌似衣服的颜色不太对劲,就算她的眼睛再怎么有问题,也绝对不会把昨晚自己拿过来的淡青色衣服与现在的墨绿色衣服给搞混了。
就连他胸前那股她特地送给他的礼物花也不见了。
“一会主子要出门。”如诗淡淡地应着,视线微扫了眼怜若九,便也没怎么去注视,直接低下头,话完,没再多言。
“出什么门?”怜若九一时搞不清状态,出门就出门吧,怎么他们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貌似出门的事情与他们无关,只是上官玄一个人的事情。
“出城。”如诗应着。
“哦。”怜若九点点头,大概也知道了他们为什么那样一副表情了,在自己的地盘上也会糟杀手来光顾,那出了城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东西已经给姑娘准备好了。”
“哦,你们不去吗?”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总觉得气氛不对劲,从她进门开始就没正常过。
只是,除了那个所谓他们的主子外,这边的气氛太过沉重了。
“不去。”如诗应着。
“哦。”怪不得,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只是,他们没得去,也不用一副别人欠了他们十万八千似的样子吧。
要不然,她还以为是她杀了他们的父母兄弟呢。
☆、运气怎么这么烂
等等……
“你们不去,那意思就是说,我却要跟去?”
“是,只是姑娘一个人跟着去。”如诗仍是那个表情,始终都不曾改变一点,淡然得可以,眼中闪过一抹忧虑,但是闪得太快,让人捕捉不到半分。
“……”她扑地。
出门又给忘了翻一下黄历,不然,运气怎么这么倒。
上官玄与她,两个人?
只是,城外会有什么青|楼,什么美人不成?
而且,出城?难保她一出去,就不用回来了,直接投胎去了,只是,冤有头,债有主,只要阎王老爷不要把视线放到她身上来就可以了。
“咳,不如,还是留在城里吧,城里比较好一点。”
怜若九干笑一声,语气很好,脸色也不错,再细声细语地给上官玄提着建议,话完,再眼神暗示着跟她站在一旁的其他几个人,但,悲催的是,她的暗示扫过去了,却是无人理会。
“为什么?”如诗见上官玄没有理会,便小声地问着。
“因为城里的青|楼比较大,而且也比较繁华,美女也会多一点,跑到城外去,到时候上哪里找青|楼找女人,那岂不是要累死我,我看是老天想要亡我吧。”怜若九没好气地回着,没敢说得大声,尽量把声音压得最低最低。
去他的,天气好好的,出什么城啊,而且,她一点都不想出城。
“主子说过的话,从来都不会更改的。”如诗回着。
“哦。”怜若九点点头,无奈,刚刚说过的话,当她白搭了,头,也跟着低了下去,自己认命去。
沉默,四周一片沉默,安静得异常。
…………
城内与城外,只是一道门之间的距离,但,却让人感觉到天涯与海角的差距,而越是远离着城门,怜若九的心情就越是郁闷。
天气很好,风影很美,只除了某人那郁闷的心情怎么也没能调试得过来。
城外没有青|楼,也没有见着半个烟花之地的美女,只除了……
“……”她晕。
当看到上官玄现在是在干着什么事的时候,额间的黑线急速加长,嘴角更是隐隐抽动,怀疑是自己的眼睛有问题,还是上官玄的脑子进水了。
不然……他钓什么鱼啊,而且,还偏偏要到为城外这个没人烟的河边来钓鱼。
天、真、的、是、要、灭、她、了。
“坐下来,陪本王看看,鱼会不会上勾。”上官玄淡淡地扫过她,视线再次转回到河水边,一脸的深思,只是,头转得太快,却让人看不到他嘴角边那若有似无的笑意。
会选在这个地方,除了钓钓鱼之外,也还在等着某些人来给他找点乐子出来。
“不用了,我站着就可以了。”怜若九扯扯嘴角,狠狠地瞪了一眼上官玄的后背,白眼不自觉就翻了出来。
还说坐呢,她现在就在准备着一会能以最快的速度跑路,离得他越近,她的不安感就越重,而且安全也越不靠谱。
有多远站多远,那就是当前最为重要的事情。
☆、愿者上钩
上官玄也没强求,继续着钓他的鱼,悠闲着。
两人一时沉默,谁也没有开口,也没有多余的话题可以聊,气氛仍是继续尴尬当中,而到最后,气氛也变得有些微妙。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度过,该上钩的鱼却是半鱼都没有看到。
“咳,我说,你真的是想要钓鱼?”怜若九忍了忍,最终也还是没能忍得下来,不由开了口。
“嗯,不然,你以为本王是在干嘛?”上官玄淡淡地应着,视线仍是专注在水面上,就等着鱼杆的扯动。
“咳,那钓鱼之前,你是不是该在鱼钩上挂个鱼饵呢?”怜若九再好心地给他提个醒,如果再这样下去,只怕是钓到天黑,估计也不会见到半条鱼上来。
握着没有鱼饵的鱼杆跑到河里来钓鱼,他钓神鱼不成?
丫的,白眼又给翻着了。
“你有没有听过愿者上钩这句话?”上官玄淡笑着,对于怜若九的无奈,他却显得闲然得很,一点都不着急他抛下去的线,一会是否会扯上一条大鱼出来,貌似他现在钓的只是一种情趣,无语言论的情趣。
“听过。”怜若九点点头,怪异地看着他。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自古以来,谁没有听说过。
只是,他上官玄是姜太公吗,那些河里的鱼是当时姜太公在钓的那些鱼吗?
“你说,鱼儿会不会上钩?”
“会。”才有鬼。
怜若九气得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理会他了,肩膀垂下来,自认没本事可以把某个大脑有问题的人拉回来,他要钓,那她就只有陪着他钓。
钓得越久,水面就变得越是安静,风起了,水面也不会动那么一下,不说是大鱼了,连条小小的小鱼儿都没见着半个影子。
站累了,便坐了下来,继续等着,再来个天马行空的幻想一会可以有大鱼餐下肚。
“坐过来一点。”上官玄看了眼怜若九,再眼神示意着他身旁的位置。
“我坐在这里就可以了,这样比较可以更好地保护你。”怜若九摇摇头,嘴角扯开,笑得有些假,死也不会坐过去。
刚刚站着只为了能最快速度地逃跑,那现在坐下来,只是因为脚站累了,不过,逃跑的路仍是有事先就想好了。
视线扫过上官玄,再看向水面,头,再一次重重地垂下来,继续沉默下去。
半个时辰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眼皮慢慢地垂下来,沉得快要撑不起来了,那抛在水面上的鱼杆仍是安静得可以,整整两个时辰,连动一下都没有,也就更别提是有提起来的机会了,至于,水面,始终如一,不起半点波浪。
而上官玄仍是显得异常得有耐心,安静得可以成为一尊塑像,不言不语,就连一口水都懒得喝,一心只为那愿者上钩的鱼儿。
突然,四周起了一点风,不远处也有了一些动静,似有人在走,或者是说有人往着河边的方向闪过来,来了多少人,来者是为了什么,却是无所得知。
☆、那股浓浓的杀气
但可以肯定的是,来者不善。
“有人来了?”怜若九微测着头,认真地听着四周的动静,耳力一向还可以,等到在确定真的有人往着他们这个方向过来的时候,心,顿时有些紧张,心跳的速度也不由加快了几分。
剌客,杀手,这几个词是上官玄身边的常客,所以……
“嗯,是来了。”上官玄点点头,同样是肯定了她的说法,只是,该动的身子此时却仍是动也不动,继续钓着他的鱼。
“他们是冲着你来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怜若九注意着四周,虽还没见着来人,但,感觉到那四周传过来的杀气,在那声响越来越近的时候,便也变得越发地浓重了。
“也许是吧。”上官玄淡淡地点点头,似在肯定,但却似不肯定,只是,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玩味却是透露了点他此时的心情。
看来,他们还是忍不住要出来了。
等了两个时辰之久,看了两个时辰的戏,是该出场了,不然,等到太阳下山了,那他们可就没有机会了。
“也许?什么叫做也许?”怜若九头晕,很想一棍子把眼前的人给敲晕了,省得惹得她想杀人。
也许?再也许下去,只怕他们的小命就该没了。
“他们是不是要来找本王的,那就要问他们了,不过,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找你的,自然就是来找本王的。”上官玄回答。
只是,他的话一说完,怜若九的怒火便直接狂冒了出来。
“那些人是来找你的,那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躲一躲?”怜若九忍了忍,再拼命地用力呼吸着气,以防自己一会真的气得动手把某人给做了。
忍,她忍,心字头上一把刀,忍过了便可以成精了。
“本王看不用了。”
“不试过怎么知道不用呢。”怜若九牙一咬,狠狠地把话落下来,脸色黑得异常,气得也不轻了。
“他们来了。”
“他们来了,我们就更该要躲一躲啊。”怜若九直接冲着上官玄吼道,也管不了那么多,什么他是王爷,她是女仆,去他的王爷丫环。
等等,他们来了?
头不自觉地往回转过去,眼眸微微抬起,视线扫向前面去,下一刻,眼瞳顿时放大,死的心都有了,不看还好,一看,如果可以晕死,那她宁愿直接晕掉算了。
草丛边上闪出十来个蒙面黑衣人,而每个人手里还握着一把大刀,虽看不到真面目,但从他们的眼神当中,能看的就只剩下他们眼中的那股浓浓的杀气了。
“呵呵,他们的脚步还真是快。”怜若九干笑着,看着不远处的人,死的心都有了。
看来,老天还真的要灭她。
她就知道,上官玄是她的衰神,遇上他的事,总没个好下场,不死也是伤。
“上官玄?”带头的黑衣男子如是问着,视线扫过怜若九,只是冷冷地一撇,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只怕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手一动,她的小命便没有了。
☆、全部杀无赦
可偏偏,怜若九还真的就是一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女人,手一动,刀一举,小命还真的就是掉了。
“对,没错,就是他,他就是上官玄,你们要找的人就是他,所以,这件事情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尽管找他就可以了,不用理会我的,我只是一个过路人,不小心路过他身边坐下来歇息一会吧,一会我马上就要走了。”怜若九不管三七二十一,手一指,直接指向上官玄。
在告诉他们事情的时候,仍不忘再提一下,她与上官玄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们要找本王?”上官玄轻扯着笑意,一点都不介意怜若九那急于撇清关系的行为,眉毛轻挑了一下,动作仍是闲然得很,半点惊慌的表情都没有。
“没错。找的就是你!”带头男子如是问着,刀举着,等着上官玄的点头,而只要一确认目标,下一刻,便会要了那个人的命。
“怎么,你们也想来陪陪本王钓钓鱼,聊聊天?只是,你们来得太快了,如果你们来得再晚一些的话,本王就可以钓上一条大鱼来了,只可惜……”上官玄无奈地摇摇头,很是可惜地扫着那些黑衣人,话完,视线又转回到水面上,水面上刚刚的平静,此时已经变得并不平静了,风吹草动,水波横生。
“……”怜若九无语,有股想跳河的冲动。
他,他,他竟然……妈呀,神啊,佛祖啊,谁来给他看看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生锈了,不然……
“哈哈哈……,你嚣张不了多久了!我们是来要你的命!”黑衣人冷冷地道,眼中瞬间冒出一股杀意,而高举着刀,此时正蠢蠢欲动,杀气更为浓重了。
“咳,等等,我说黑衣大侠们,你们是要来杀他的吧,这件事是不是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我是不是先走开一点,这样也好方便你们办事,放心,我会走得远一点的,绝对不会防碍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