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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很自觉地哗啦啦地鼓起了掌。
“我还没说完呢。他就是——温珩煦,上来自我介绍一下。”
坐在墙角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垂着头,一言不发。
“地中海”有些尴尬。
我在看向他的刹那有一种感觉,感觉我认识他。
“老师。”作为班长兼职学习委员的我举起手来,“让我来帮他自我介绍吧!”
老师竟然同意了,这绝对是梦因为这不科学!
“温就是温润如玉,珩就是谦谦君子,煦就是春风如煦。”
班级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老师同学一致认为我解释的太好了,高考命题组组长恰好路过,惊为天人,特批免试,从此我踏上了,逆袭白富美,迎娶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之路……哦,不好意思,扯远了,这是不可能的。
言归正传,他默认了,在我解释完之后,透过他长长的刘海就那么用黑黝黝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活该我请他吃饭似的,事实上我也这样做了。
因为这里有个【凑字数】作者非要我嫖中二(病)未愈蛇精(病)已患的男主,一百块钱都不给我还要骗我说男主是萌萌哒白嫩嫩的正太忠犬一只……
二十一的温珩煦真的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可是十五岁的他——如此欠抽!
自从我自作主张解释了他名字之后他就“赖”上我了。
每次我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他都坐在我对面,直勾勾地盯着我,直到我问一句:“你要吃吗?”他才笑开了花,点点头,张嘴要我喂……喂你妹啊!
喂,你妹?
每次和他一起出门都要这么被问。
他实在是太白净了,我以为自己已经很白了,好吧,他赢了,他最白了,比我的裙子还白!【喂,你明明穿的是黑裙子……】
妈妈知道他,自从有了温珩煦,全校第一的光环就从我的头上转移给他了,该死的,做个梦都不放过我!
以后的日子里,我和温珩煦形影不离,我拆车他拼装,我吃肉他喝汤,我闹事他收场……
“瞧,我对你多好!不仅仅锻炼你的动手能力还把长胖的危险留给了自己,而且还培养了你的应急思维……”
“嗯,长歌对我最好了~”
为什么每一次被他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都有一种大灰兔骗小白狼的罪恶感乛乛
[2]转眼之间,我们都上了同一所大学。
按理说,毕业工作然后消失不见。
可是,我怎么甩也甩不掉他?!
只要换个手机号码打来的第一个电话都是“喂,长歌,我是珩煦……”
换个地方敲门的第一个人还是温珩煦……
就连抽奖中的奖品无非是“温”暖的小太阳系列暖手宝、“珩”钰坊产品、“煦”日东升的唱片……
无论我和谁聊天,最后一句都是“你觉得温珩煦怎么样?”
所有人的演讲都有一句假设“如果长歌喜欢温珩煦,那么……”
……
ORZ,要疯了,这真是个疯狂的梦境,难道全世界的人都被他收买了吗?
[3] “叮咚。”
“滚!”长歌大吼一声。
“……快递……”
“呃——”她以为是温珩煦,原谅她条件反射了,“对不起,认错了。”
快递小哥颤颤巍巍地接过签收单,脸色苍白,刺溜一声就跑得没影了。
妈呀,送快递好可怕~麻麻我要好好读书~
长歌拿回快递,正在拆封,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什么时候买快递了啊?
“叮咚——”
她毫不犹豫开门,以为快递小哥发现送错了回来了,结果发现——“滚!!!”
这会真的是温珩煦了。
白衬衫的温珩煦,很伤心。
她决定回家一趟了。
过年了。
她爸爸妈妈打电话过来了,blabla无非是说温珩煦怎么这么好……
她不想听,她觉得所有的人都有病,得治。
她不想听作者君的摆布去嫖什么忠犬温珩煦。
哪只眼睛看到他忠犬了啊?明明就是一匹狼,从高中她就看穿了他的本质了,哼哼。
不说了,到家了。
她看见温珩煦竟然在和爸妈和和美美地聊天,然后……他过来了……一只很漂亮的表,不是我去年捡的那只……好困啊……
[4]我醒来的时候,躺在床上,能够感觉到被子底下的我□□。
我没有惊慌,只是努力回想昨天发生了什么——哦对,我到家了,然后呢?好像睡着了,嗯对,为什么睡着了,在此之前我遇见了谁——除了温珩煦,哦,高中隔壁班的班长,年级第三的那个家伙,总是对我和温珩煦的位置虎视眈眈。
对了,温珩煦是谁?
好像不记得了,啊,头好晕,再睡会儿。
我又醒了,发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他怀里。
他说他是温珩煦,是我的丈夫,我让他把结婚证拿给我看——是啊,照片上傻笑着的两个人……完全没有ps的痕迹,是真的呢!
我们一起出门往往都听到“哎呀,那不是温先生和温夫人么?”“感情真好。”“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呢。”
……
真的吗?
“我为什么不记得了呢……”
“那是因为歌儿失忆了啊。”
“哦?是么……”
“我们真的很相爱么?”
“是的,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他笑了,
有一天,我突然想起来了,他对我所做的一切……
“你滚,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再也不要,看见,他么……
他走了,这回是真的走了……
总是习惯性地准备两份,一个人静静地吃着吃着就哭了……他真的不再回来了吗?就这么消失不见了么……她想收回怎么办……
“刺啦——”刺耳的刹车声,就连开车也不可抑制地思念他了么……
[5]她竟然对着别人笑了,还是那个只考了第三的笨蛋!
叫张三是吗?呵呵,明天就让他改名叫李四!不行,今天就要,还是叫王二麻子比较好。
非要逼我用非常手段么?那好,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动用了“催眠”,她会渐渐忘记与我无关的一切,只记得我爱她,她爱我……从此她的世界里只有我。
可是,我的法力越来越弱,是谁在从中作梗?
她想起来了,这么多天她还是没有爱上我么?不行了,我必须暂时离开,为的是更强大,才能守护好她……
[6]我再一次醒来是在病床上。
父母焦急的眼神……我没有意识到自己不自觉地在找他……不见了么,就像他突然出现,走进了我的生活,突然又消失了么?
……
那个人,好眼熟啊……
[7]他回来了,她想起来了,他们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THE END。
……才怪呢!
忠犬还没有彻底黑化,再玩手机不看他就剁手算不算?
哈哈,逗你们的。
你懂的什么的还是留到正文好了……
☆、第 7 章
这一边长歌睡得很熟,那一厢的温珩煦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他思索着:客栈人多眼杂,而且枫笙城又来不少人……他带人进城想必他们早就得知了。
他才动用禁术,功力尚未恢复,如果暴露了她的女儿身恐怕难以确保全身而退……他不能把她置于危险之地,哪怕一丝危险的可能也不行。
是以,他不能偷偷潜入她的房间,继续“蹲守”了……该死的!他私心里不想带她出来,他只想她乖乖待在山里,每天看着他、对他笑就行了。
不行,他绝不能忍,她怎么能够逃离他的掌控。飞快地回忆着脑海里那些秘诀甚至禁术……忽的一笑,坐起身来,没有余力设结界了,就直接盘腿掐诀,入定了……
隔壁的长歌沉浸在梦里,浑然不知有人为她到了如此的地步,若知道了,怕做梦也会笑醒。
夜晚的枫笙城很美,笼罩在月光下,大地一片岑寂,就连不知名的虫儿也随着沉醉的花儿睡去了。
巡逻的更夫也惫懒了,正是更深人静好梦时。
郁淮扬忍着重伤,足尖轻点,飞上了屋檐,看那间屋子窗户开着就往里一窜。
里面的人似乎睡着了。这屋里空气不错,还若有似无夹杂着一股幽香,那味道随风缱绻着,缭绕鼻尖,是那么地缠绵悱恻,他恍然间回忆起了当年偷窥到绒安的场景,不自觉向床上的人挪去。
牵扯到伤口带来的阵阵痛楚提醒着他不能松懈,多少次刀口舔血他都走过来了。
床上人儿发出无意识的一声低喃。
他像踩着了尾巴地猫,忍着疼痛,就地一滚,躲到床下去了。
越靠近,那股幽香就越是撩人。
这个世界习武的男子鼻子都是狗样的!
走的匆忙,加之习惯闻着她的味道,温珩煦倒忘了这一点,没替她盖去。
她因着梦里动了情,散发着幽香还浑然不自知。
之前那回公主抱,她染了点他的清香,这会儿早就散了。
郁淮扬知道自己迷糊了,这躺着的定是位高贵的美人,凭他的判断,还是个世间少有的。只是怎么会出现在枫笙城里?他走南闯北,也不曾在宁京抑或北都知晓这么个人儿。这要捅了出去,恐怕要大乱了。
当年那会子的传说不也是在枫笙城么。
他这会儿躲到枫笙也不知是对还是错。
郁淮扬很纠结。他是继续躲在床底还是出去呢?躲着心里舒服身体不舒服,出去身体舒服心里不舒服……
他不用纠结了,因为外面来了一批官差在查房。
他出不了客栈,这时候出去很难不被发现,若放平时他哪会在意,偏他身负重伤,一个行差池错就有可能葬身此地。
长歌还在做梦,梦里她在病床上醒来,她很纠结,她明明知道是梦却不愿意醒来,喜欢又不敢说爱……很好,她很快就不用纠结了。
不少人都惊醒了,点着灯,客栈里越来越亮。
温珩煦敲了敲她的门,他知道贸然进去是不好的。
该死的,他才重新控梦,正打算揩些油——一群杂碎!坏了他和她的好梦。
恐怕又要很长时间不得施法了。
长歌听到敲门声,鼓起勇气问:“谁?”
“是我,长歌。”(为了方便在外他去掉了姑娘的称呼,也显得更亲昵。)“外面有些事儿,方便进来么?”
“等一下。”她为了以防万一没有脱衣服,把被子一掀,起身趿拉着鞋子就去开门。
郁淮扬感觉到了门外的人是个高手,他和不少高手交手过,门外人的气息他很陌生,他感觉这个人,深不可测。
长歌开了门,见温珩煦静静站着,问道:“怎么了?快进来吧。”
温珩煦随她往里走,逋一进门,就嗅着了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被满屋里她的香味掩盖了。
她不会用灯,就摸黑要去倒茶。
他察觉出她的意图,怕她摔着又急于过来遮掩气息,就说:“你别动。”
她果真乖乖不动了,他就开始脱衣服。
长歌刚刚才从那个暧昧的梦里醒来,见他这般举动,心下大惊,退后一步。
温珩煦见她也不是那么不警觉,有喜有忧,就解释道:“待会儿怕是要有官差查上来了。掩味的药粉我没带着,你委屈一下,我们把衣服换一换。”
他只脱了那件白衫,递给她。白衫上果然一股他的特有的味道。
长歌点点头,手上便要脱衣服。
他背过身去。
她脱了外衫又将那白衣穿上,便说了声好了。
他回过身来,她问:“那这衣服——”
“我来穿。”说罢,不由分说地套上了,“待会儿不要做声,凡事有我。”
“嗯,果然是你的衣服,你穿上才分外熨帖。”她心下也是一暖。
长歌看着他短了不少的袖子,就上前扯扯那缝的歪七扭八的线。
温珩煦知意,手指翩飞间,袖子放了下来,两根线静静卧于手心,他不动声色地将那两根线收了起来。
这时候,门被拍的砰砰作响。“出来开门!官府查房!”
温珩煦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安心,又回头叮嘱“把鞋穿好”,这才去开门。
门一打开,打头阵的秦侠客便和温珩煦对上了。
“温贤弟!”秦侠客眼尖地认出来换了身衣服的温珩煦抱了个拳。
“秦兄。”温珩煦回礼。
后面的官差看是个相互认识的,面面相觑默不作声。那个为首的衙役就想卖个人情:“既然是秦捕头兄弟,那弟兄们就搜下一家了。”
“哎——不必,秦兄快请进。免得查漏了贼人,在下也怕有什么隐患呢。”
“如此,那弟兄们便进来了。”
“请。”温珩煦往里一让,官差们呼啦啦地都涌了进来。
“哟,这里面还有个人。”他们发现了长歌。
见着是个面目黧黑身材臃肿的男孩子就没多理会。
秦侠客也没多问,温珩煦也乐得不说,其他人也都是道上混的,有几分眼色。
一番查找并无不妥,道了句叨扰,秦侠客就带人走了。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
一直站着的长歌见人都走了也就放下了心。
温珩煦看着大开的窗户,想着那味道想必是从窗户飘进来的。也没再纠结。
嘱咐了长歌几句让她好好休息就离开了。
长歌也觉得没睡足,回床补眠去了。
甫一躺下,不知怎地,就想起来昨晚那个莫名其妙的梦来。
她想:真是痴人说梦了,温公子那样的人又怎么会喜欢我呢?
她身上裹着的还是他日日穿着的白衫,嗅着好闻的味儿,又回味着那天的公主抱……脸上不由得滚烫了起来她想着自己怎生如此痴汉!
如此胡思乱想着也渐渐入睡了。
郁淮扬早就从床底遁出,一直贴在窗户外面,也顾不上伤不伤及根本了,运起独门匿息功夫,生怕人往这儿来查看。
他听着屋里两个人的对话,暗自心惊。果然藏的是个女人!还是个声娇丰腴的美人儿!这个男人有几分手段和心机,这女子竟然乖乖听话,也不知是不是用了什么苗疆蛊术。
反正献上这个女人也抵不了事,他这次大难不死就以后再回来看看,这个人能把她藏到几时……
长歌一觉睡过了饭点,有些恹恹地。
温珩煦感觉到她睡得很熟,没有舍得喊她。
两个人下来的时候,都午时了。
温珩煦带着她上街,对她说:“人多的地方别说话,免得被人听出来。”
她也很少做声,说话也一直是注意压低嗓音。
因为本朝嗲声嗲气的“人妖”有不少,所以他一直没有给她喝药剂,是以出门也没带。
不过,温珩煦记得老友那儿还有一瓶“拟声”。
他配置的药,男声变女,女声变男,还听不出来差错。
别人也有类似的卖,他不放心,他的药,寻常人等千金难求。
经历了昨晚的事件,温珩煦深觉住客栈不靠谱,他也接纳了老友的意见,早上托人帮他在枫笙城盘了处房产。
现在正在布置,不出两日,就可以入住了。
他先带她去吃午饭,客栈里的东西都只是凑合,哪能给她吃。
吃饱喝足后,温珩煦对她说:“待会先去买衣服,下午再去办户籍,下午人少。”
他也要去置办些东西了,银钱带的够了就想花掉。
长歌也不懂这些,只是点头,她相信他不会害她的。
温珩煦直接带她去成衣店。
店主不在,伙计送货去了,留着一个有些耳聋的老头儿看店。
温珩煦一看,正合他意。
进店便让长歌自己挑选。
长歌看着许许多多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