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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流!!!”他红着脸离开了。
“哈哈哈!”女尊男卑真特么爽!
风朗的妹妹风玥放学的时候塞给我一副针织手套,说:“这是我哥做到,他说上次看你手都冻红了。”
说完也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就走咯。
我照旧在做家务,过年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还得赚钱过个好年。
这天我正在戴着手套做家务,温珩煦突然来找我,看见我戴着手套,气呼呼地把他手上拿着的东西往我脸上一砸,我被砸懵了,一摸,知道是他亲手做的,笑嘻嘻地追去了。
“煦煦~我知道你对我好嘛~”
“没有!我、我 ——我讨厌你!哼!”
“我哪里讨厌了?”
“你哪里都讨厌!”
“你多大了?”
“……二十一。”
“咦?你上次说你17啊?”
“你你记错了。”
“不可能啊。”
“我说错了行了吧?反正你都要休了我娶人家贤惠温柔的夫郎了!我多大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我总得知道我的夫郎是不是成年了。”
“唉——”他叹了口气,“最近犯病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也不知是不是好不了了。”
“呸呸呸,竟瞎说!怎么会好不了。煦煦还没有给我生个小煦煦一起看着他长大呢!”
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雪霁天晴,湖面的冰也渐渐的融化了。
冬天化雪为水的日子终于要过去了。
☆、【《妻主不要不要郎》】
我戴手套在做家务,他拿着东西走过来,瞥见我手套,气呼呼地把手里的手套望我脸上一砸,我一摸,赶紧追上去哄。
“煦煦,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我偏偏不听!”
“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我偏偏不听!”
“不听算了……”
“那你还是解释吧……”
难道是想让我应该壁咚然后强吻他?
我碰巧看见塞外的胡商,买了奶酪和一壶奶。
他近来胃口不太好,这些东西对他有益。
虽然贵,咬咬牙也忍了。
“煦煦,快看我给你的什么了?”
他很惊喜:“我最喜欢了,谢谢~”
我看着他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头颤巍巍地舔着,小心翼翼地,嘴边还是沾上了乳白,那场景很是熟悉。也很诱、人。
我好想舔一舔啊~
“你也要舔一舔吗?”
“可以吗?”
“当然——”
我扑上去抱住他的头,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舔一舔,甜甜的,还有一点点药香。
他力气没有她大,挣扎无果。
我放开了晕头转向的他,笑嘻嘻地走了。
后来,每天他都站门口目送我离开,依依不舍;到时候就站门口等我回来,望穿秋水。
在我听到布谷鸟的催促声的刹那,我突然感觉到春天真的已经来了。
许是春困吧,他有时候一睡就是一整天,她心里有些害怕,怕他就这样一辈子醒不来了。
那样我会孤独的,也许,不仅仅是孤独吧。
那化缘和尚又来了东邻,我兴冲冲过去行善布施,被告知已走也就没在意了。
在我听到蝉声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夏天已经到了。
我把藤椅放在树下,他每日就躺着乘凉。
我这天正带着银钱放了学去进一步商讨购书院事宜,几个官吏过来了。
“呦,长夫子啊,发财了嘛。”
“几位官娘好。”
“好好好,你欠了好多年的人头税是不是要一并交了啊。”
我算了算账,交了。
“还有,我大宁不是要驱除鞑虏,嘛,每个人都要上交平蛮银,成年女子每人十两银,男子五两银。一共十五两。”
我也交了。
十五两啊,够贫苦人家吃喝一年了。
我给了些银钱送走了她们,正好商老板过来了。
“长夫子,大好事,有喜事啊。”
“商老板有何喜事。”
“是这样的。夫子不是要盘下书院吗。这书院是风家的,风朗他爹托我夫郎给他做媒,想嫁给你,这书院就做嫁妆了。”
“实在不好意思,商老板,在下已有夫郎。”
“知道,没事,哪个有点钱的女人不是三夫四侍呢?风朗做个平夫就好。”
“恕难从命,商老板还是开个价吧!”
“长夫子,你知道风朗是我夫郎侄子,这书院可是他的嫁妆,这天大的好事你怎么就——”
“妻主!”
“煦煦?你怎么过来了!”
“妻主,我头好痛~~”
“商老板,失陪了。”这书院不要也罢!
医馆。
“我再不来你就要纳平夫了。”
“怎么会呢?煦煦,我只喜欢你,走,去红妆素裹,你想买什么就没什么!”
一个姑娘挡在我们面前:“虽然你们秀恩爱秀的很恩爱,但是,看病是需要给钱的。”
“我是不是好不了了?”
“呸呸呸!不许瞎说!我们还没有生一大堆小煦煦呢?”
“妻主——”
“煦煦——”
“那么。红妆素裹的——”
“买买买!!!”
“你在看什么?”
“动物世界。”
“什么?”
“蚂蚁搬家蛇过道,明日必有大雨到。”我拍拍屁股上的灰,扬长而去。
果不其然,大雨倾盆。
忘记说了,今年过年的时候,我带着煦煦四处秀恩爱。
我在一座红楼下对煦煦大声表白:“煦煦煦煦我爱你,就像歌歌爱甜米~~”
然后,一盆冷水泼下来,浇灭我一把火的热情。
“嚎你个狼啊?!秀恩爱了不起啊?虐我等单身狗小心没人爱啊!@#!~¥%……&*(+——”
我从楼下走,楼上单身狗。脱单我大吼,大水泼我抖!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盆冷水楼上泼!
这个年我过得最高兴的就是,我终于如愿以偿爬上那个了煦煦的床!
虽然不是一个被窝但是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
原主努力了好久没实现的,我实现了!
所以,为了达到和煦煦xxoo的宏伟目标,我毅然决然地拿出我珍藏的纸笔写了“距离煦煦脱给我看还有天”的字条,贴在床头墙上,为此我肉痛了好久。
纸很贵你懂不懂啊。
☆、第 26 章
军营里温珩煦急的要疯,就要只身前往。
“长歌一定在等我,她那么好看,也不会武功,肯定很危险。”
“温珩煦你冷静一点,我妹妹也被掳走了,我的心里也一样焦急。可是我们必须商量好对策,毕竟这次遭劫很诡异。”
“是啊。不抢粮草不伤人,偏偏绑走所有女人。”沈惟辛道。
“起初以为是悯王捣鬼,现在想来应该不是。”
“他的手还没有这么长。”
温珩煦情绪平复了些:“他们中的迷药只有武黩有。”
“什么?”“怎么会和江湖扯上关系。”“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该不会是想要……”
……
屋内。
“哎呀妈呀,疼死我了!”溪宁不辱使命充当生病的那个。
“哎呦喂,我的好妹妹啊,你怎么这么惨啊呜呜呜~”贵华一边假装抹眼泪一边嚷嚷。
“喂!快来人啊!!出人命了!!!”长歌扯开大嗓门,把门拍得啪啪作响。屋顶上的尘土沙沙地落了一地。
喂,她还没死呢!溪宁默默吐槽中。
“什么事儿?”外面来了听见声响的巡逻的喽啰,直问何事。
“不好了,这位姑娘犯病了。”
“犯病?忍忍不就好了。”
“忍个毛线啊?你丫的知道老娘是谁吗?我可是县主,我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也不要想活了!”溪宁破口大骂。
“哦?怎么个三长两短法?”一人突兀的声音响起。
“哗啦啦”开门声。
“你要是把我们饿死渴死了,一分好处也捞不到!”
“谁要饿死渴死你们了,只不过给你们吃你们都不一定吃。”那人正是戴方巾的戴方戴三当家。
“你不给我们吃怎么知道我们不吃?”
“怎么?肚子不疼了?”
“哎呦喂,疼死了,一阵阵的抽疼!”“快快快,快让开,我俩扶她如厕去。”“还不让开!”
“就在这里不也可以吗?”
“什么?你——变态!”“真恶心!”“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想偷看弱女子……”
“没有偷看,我堂堂正正当然要正大光明看!”
“你不觉得恶心嘛?”
“这么美的姑娘怎么会恶心?”
“呵呵……”长歌冷笑,“小女子听闻雁鸣山好汉如云,行侠仗义义薄云天,岂是尔等鼠辈,凌弱恃强强抢民女,虎狼行径!”
“小姑娘家家的,骂人都不带脏字。”武黩和大当家一起过来了。
“大哥二哥,我看三位美人是寂寞了,不如拉出来示众,大伙一块儿乐呵乐呵。”
“都只看、看,不动就行。”
“对她们太客气了。”
“好,就听三弟的。”
于是,她们三个都被放出来了,只不过是用来“乐呵乐呵”的 。
所谓的“乐呵乐呵”,就是——
对着他们lol!
压抑的声音恶心得她们掩耳不止。
温珩煦,我好想念你,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一离开你简直不能活!
这是被诅咒了吗?
她能够看得到的,除了温珩煦,其他所有的男人眼里都是对她□□裸的欲望,她不想去猜测那些人在YY她什么,就像眼前——三当家你一个读书人的样子把手伸进裆里真的好吗……
“喂!你们山寨就不能高雅点吗?你看看你们,一个个都在干什么!”
“哦?高雅?值几个钱?弟兄们一年忙到头,好容易见到三个大美人,怎么能不尽情表达我们对美人的欢迎呢。”
欢迎你妹啊!
“有笛子吗?”看来只有音乐可以进化他们的心灵了。
而且吹笛子她有自己的心思,笛声悠远,可传十里。
或许可以用来通风报信。
得到了笛子,在旁边池塘边洗一下,她略一思忖,这些粗人雅曲定然不感兴趣,不如吹一首接地气的。
笛横唇边,曲自笛出。
初始,众人只因好奇停止手上动作,渐渐的,有人不自觉地随曲子摇头晃脑。
长歌一心沉浸在吹笛中,贵华暗自观察众人,溪宁觉得这曲子挺耳熟,奈何她五音不全,也不怎么听传统音乐。
温珩煦听到了这笛音,他临风而立,举袖扶月,呢喃道:“长歌……”嘴边扯出一抹痴痴的笑来。
太子远远看着他,只是叹息,功业未成,声名未就,自己的好友倒成了一副痴汉样子,那个女子到底除了皮相有什么与众不同呢?
一曲终了。
“这曲名 《扬鞭催马运粮忙》。”
“俺们一听这调子就想俺爹娘了。”
“俺想媳妇了,俺讨厌那跟俺抢媳妇的几个人!”
“像俺爹当年带俺和俺哥赶集。”
……
一群人纷纷追忆起过往,一脸怀念,甚至三个当家的也是若有所思。
“小女子虽身居闺阁,但是对诸位英雄好汉的英勇事迹略有耳闻,三位当家更是人中龙凤。雁鸣山好汉如林,为什么不归顺朝廷反而屈居一隅?难道各位不想为官做宰为国效忠?”
“小姑娘家家的,管什么闲事?好生待着,没洒家命令都不会动你们。”
“你们为什么要捉我们?难不成只是为了请我们雁鸣山一游?”
他们并不解释。
最后,她们三个被“特殊待遇”分别关进了“山寨”“大牢”。
三间牢房相邻,三面墙都是木头桩。
贵华一进去就自个望月怀远去了。
长歌左看看右瞧瞧,她在中间,贵华在右,溪宁在左。这一地稻草会不会有老鼠蟑螂啊?她虽然女汉子但是连蚊子都不敢打的。
一直站着有些累,她顾不上灰尘倚着左面的木桩。
肚子有点饿,她摸了摸怀里,掏出一包酥糖,还是那天温珩煦给她的。
拈了一块,嘴里甜丝丝的。
温珩煦啊,我好想你怎么办。
自顾自吃着,渐渐多了几分气力。
看着眼前的木桩有一股莫名的想徒手砍断的冲动。
“长歌姑娘?”颜溪宁忐忑地喊道。
“嗯?溪宁县主。要尝尝吗?”长歌把手里的酥糖通过木桩之间的大缝隙递过去。
“好啊,谢谢。”她拈了一块,放到嘴里,笑道,“很甜,真的很甜。”
“那就好。县主笑起来蛮好看的。”
“Thank you~咳咳,那是,本县主本来就很好看。”
嗯?她刚刚说了英文,难不成颜溪宁也是穿越的。
长歌细细回想她的一举一动,似乎是挺与众不同的,但是长歌不敢贸然相认,虽然都是穿越人士,但是谁知道穿越人士会不会有极端的灭掉所有穿越人士唯我独尊的变态心理呢?
不过,她既然说话这么随随便便,不加掩饰,应该没什么心眼,眼下倒是可以试一试套她的话。
“民女一直有个问题想问县主呢!”
“就叫我溪宁吧。随便问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溪宁的头发卷卷的很独特呢!”
“那是因为我父亲是胡人,我可是混血儿呢~”
嗯,的确,鼻眼也与她所见过的女子不太一样。
“原来如此,县主的言语也好特别啊。”
“跟你说一个秘密。”颜溪宁突然神秘兮兮了起来,小声道,“你合我眼缘我才告诉你,一般人我不告诉她!”她还瞥了眼长歌隔壁牢房里远处木然望月的贵华。
长歌心下了然,但是眼前她有一种预感,她想知道的事情溪宁县主可以告诉她。
“溪宁你说吧!我发誓不会说出去的。”
“你凑过来点……”
颜溪宁把自己穿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长歌。
长歌努力装出很震惊的样子,小声感叹:“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简直就像话本子上的借尸还魂。”
“我也不敢相信,我竟然真的穿越了,这可是小说中才有的事情!”
“那你想不想家?”我很想很想家,长歌在心里叫嚣着。
“家?我现在以这里为家。”
“那,你不想念那边的亲朋好友吗?尤其是父母啊。你想不想回去呢?”
“回去?”她嗤笑,“根本不想回去。我在原来的世界是孤儿,又宅又穷又不好看,而在这里做县主又瘦又美又有钱,我有尊贵的身份还有宠爱我的父母还有又帅又富又听话的未婚夫。在现代我只是可有可无的普通人,哪里有这里舒服。”
“可是,你不是说你来的那个世界很先进吗?”
“科技发达的同时环境也污染了啊!那里的人都自私又奸诈,我跟你说我本来是有一个男朋友的,但是他嫌弃我,和我闺蜜……”
颜溪宁诉起苦来没完没了。
长歌耐着性子听。
“……那对奸、夫、淫、妇,这样的人在我们那个世界不少呢!在这里我有入赘的夫婿,他要是哪天惹火我了,我就不要他,再找上七个八个年轻貌美的清倌风流快活去……”
“你未婚夫对你很好呢。”
“他呀,他是北荒国世子,自小和我这个身体订了娃娃亲,对溪宁县主是矢志不渝百依百顺,所以他还是童子身,我算是捡了个便宜,你要知道在这里找个又帅又有钱的处男简直比在青楼找雏还难。”
“溪宁说话倒是直言不讳呢。”
“我这也是和你,对了,我这身体十八了,你多大呀?”
“十九。”
“那不介意我喊你一声妹妹吧?”
“应该喊姐姐吧?”
“我前世已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