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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女-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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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的不少。”
  连老爷子都看重人,商少容自然不敢怠慢,忙道:“爹爹请放心,孩儿一定注意。”
  不仅是商府,整个信都的商人都疯了,这宋老头名声在外,一直就是商人们梦寐以求的大财神,这回一见端倪,这些专事敛财的家伙俱都派人出来询问,全城的客栈驿馆也都被翻了个底朝天,只可惜,大财神在林府深居简出,这些人的愿望俱都落空了。
  信都的异样,让商业嗅觉已经今非昔比的明夏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些日子宋老头逮着时间便会向她传授生意经,已经正式收明夏为干女儿的他倒是尽心尽力倾囊相赠,明夏倒也不负重望,很有些商业天赋,被宋老头这么一开发,便迅速地成长起来,如今的她,也可冠以奸猾二字了……宋老头说,只有奸猾的商人还是真正的商人。
  已经出手的货物便让明夏转了个盆满钵满,她早前便知道这些东西会很值钱,只是不知道原来它们这么值钱!怪不得闵媛看见她检完货物出来的时候,一副肉痛不已的模样呢!这要换里她她也肉痛,而且绝对会不择手段地将货物全部据为己有……
  同类岭南货物的价格在信都被抬升了好几倍,尤其是一些难得的,甚至已经被哄抬成了天价,弄的明夏倒不敢大模大样地卖东西了,好在已经卖出去的也给她带来了上万两的收入,明夏扒拉着算盘,见近期的开销不成问题了,便准备将手里的货物先存起来,等以后慢慢地解决吧。
  宋老头倒是对明夏的决定赞不绝口,自己的干女儿是新手嘛,一开始稳一点没有坏处,否则欲速不达,再弄得树大招风可就麻烦了。
  在宋老头的支持下,明夏更加不急了,过了两天,商少容又专门来拜访她,说是想将青云作坊重新开业,商杜继续合作,明夏一听,心中极是不愿意,但想想清酒的制法人家现在也得了,倘若商家不通知她一声便开业,她也没有办法,现在人家既然给面子,她也就顺势道:“可以是可以,只是我以后想必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再来打理,这样吧,经营之事还交给齐管事,他是做惯了的,该怎么做他也明白的很,我就不再插手了。”
  商少容却道:“那怎么行?这青云作坊怎么说也是杜小娘子你的创意,我商家也不是那等不讲信誉的,之前讲的条件如何,以后还是如何,倘若小娘子没有时间经营,那么就交给齐敏,小娘子只需坐收红利,这样可好?”
  “这等的好事,奴家自然也没法拒绝。”明夏笑了一声,见商少容一脸的真诚,便不再拒绝,索性沾点便宜道:“那就这么说定了,青云作坊的收益,我以前是分五成的,以后我也没有精力再去管那边,分红也削三分,你八我二,这样可好?”
  商少容见明夏很是坚决,便道:“既然小娘子执意如此,那么少容也没有意见,就这么说定了。”
  为了拿红利拿的名正言顺,明夏便又拿出五千两来做入股的资金,这样一来,她手里的钱又不宽裕了,唉,没办法,明夏只好又拿出一批不易保存的货物,巧妙安排一番,倒了好几回手,才托人将那批货卖了出去。
  然而这第二批货物是在众人渴望已久的情况下拿出来的,那些等待多时的人简直是一哄而上,一下子便抢得精光,价格更是没得说,那些人本着着收获潜在利益的原则下,亮出的价格那是一个比一个高!
  被委托人没办法,只好又辗转了好几人的口向明夏问计,明夏知道之后,便想了个办法,既然僧多粥少,那么她便大方一点,索性开个拍卖会吧!
  她甚至还给这场拍卖会想了个名头,说是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拍卖所得的四成银钱,都将拿出来收容那些无家可归的乞丐,又说什么孩子才是未来的栋梁,她将再拿出一成拍卖所得的银两来修建学堂,还冠了个希望工程的名号。
  一番造势之下,信都那些想博得美名的富商官吏豪绅们纷纷扬言参加,明夏一见,索性拿出整整一箱子的东西,反正低调不成了,便高调起来把。
  于是这场“希望工程”拍卖会,愣是轰轰烈烈地举办了大半个月,一时间成了信都廊里坊间的佳话,被人广为传颂,竟成了一方美谈。
  而作为这场拍卖会的幕后策划者兼发起者兼参与者,明夏自然是赚的盆满钵满,尽管是分了一半利润出去,那剩下的所得仍比单卖货物所得的银钱要多出好几倍,这就是品牌与声望的影响力啊!
  明夏望着手中的账册慨叹不已,五十三万七千四百两……全是银子啊!
  原来人的运气来了,真是挡都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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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字三五个,已修改。
  第一百零三章:仁者无敌,独步天下。
  已是深秋,曾经青碧一片的十柳草庐,如今只有一片萧杀,高大的柳树上还挂着些零落的黄叶,秋风一吹,便晃晃悠悠地飘落下来。
  一个清瘦的身影执着一把扫帚,望见方才扫过的院落小径上又满是黄叶,便叹了一口气,轻轻操起因使用多次而愈发见小,扫帚头只剩下些粗大枝干的扫把,刷刷刷地重新扫了起来。
  然而还没扫了一会儿,那人便好似累着一般拄着扫把停住,他喘着粗气,摸了摸额头上因为虚弱而冒出的汗水,笑容便有些苦涩。
  看来真的命不久矣,身子都这般不济事了么?
  苏清河叹了一口气,擦干汗水又歇了一会儿,便重新执起扫帚,一下一下认真地扫了起来。
  “我来。”
  微微冷峭的声音含着一丝淡淡的责备,苏清河一笑,也不抗拒,任凭白衣如雪容颜绝世的女子将手里的扫帚抢去,他便站在一旁,悠然笑道:“泉吟,你该回去了。”
  然而白衣女子只是看了他一眼,却又低下头去进行苏清河未完的工程。
  见那女子不说话,良久,苏清河才道:“你这又是何苦?我现下……已是这般模样,你还守着我做什么?”
  扫把一顿,泉吟停了下来冷声道:“这是我欠你的。”
  苏清河却摇了摇头:“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你不该还记着。权力之争本就是你死我活,我家门被破,族人死伤殆尽,这后果虽然严重,但家主迈开这一步的时候,也做好承担这后果的准备,与你又有什么相干?你还是走吧,要说还债,这些年你也还了不少,连本带利,我已是赚到,你又何苦委屈自己呢?”
  泉吟沉默了一会儿,冰冷的容颜仿佛冻结一般森然,她心中凄楚,声音冷然:“你不希望我留下?”
  “希望?”苏清河低头哂笑一声,道:“我从没有希望过任何东西,身世浮萍苟且偷生,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希望?”
  “你,妄自菲薄。”
  泉吟的声音始终不脱冰冷淡漠,但这一句话之中,却有一股微微的责怒,苏清河七窍玲珑,自然听得出来,但,听得出来又怎么样?
  “你是想看我死,确定之后,方能回国?”
  苏清河用温和的声音却讲着这般不留情面的话,泉吟一愣,美目顿时一片冰霜,在他心里,她竟是来监视他的吗?
  这个认知让泉吟玉容更加冷峭,握着扫把的手指关节也渐渐发白,她冷冷地注视着苏清河,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既然在你心中,我是如此不堪,那么我答应你。”泉吟说完,扔下扫把,转身离去。
  决然的背影,没有一丝留恋。
  然而飘然离去的泉吟没看见的是,在她身后,一朵血红的花儿在苏清河身前的地上慢慢开放,等它全部展开它的妖艳,苏清河已经缓缓倒下,仿佛一片脱离了树梢的枯叶般,毫无生机,肃然孤寂。
  “呀,这是怎么了?”明夏惊呼一声,扔下手里的大包小包,便赶忙上前将苏清河扶起,然而明夏毕竟还是个发育不完全的少女,她的力气有限的很,只是将昏迷的苏清河拉起来,便害她筋疲力尽,想要将这个身长八尺的大男人弄到屋里去,那简直是千难万难。
  明夏扫了一眼,见这院子内外没有半个人影,只得扯起嗓门大叫道:“云柏,快来!”
  远在十柳草庐门外栓马的云柏,两耳一动,便听见草庐内隐隐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他便迅速处理好手上的活计,身形展开,仿若疾风过野,踏着房顶便掠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这边的明夏话音刚落,便见一抹飞烟也似的身影从屋顶上直冲而下,她见怪不怪,还没等云柏停好身形,便急道:“快快,苏清河晕倒了,赶紧扶他到屋里。”
  云柏嗯了一声,也没见他怎么动作,便轻轻松松地将苏清河弄到了屋内,明夏虽然对云柏的高效率高速度习以为常,但一片青烟嗖的一声就消失在眼前,她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她回过神来,云柏和苏清河早已消失,明夏吹了一口气,耸了耸肩,赶紧也跟了进去。
  云柏已经在给苏清河把脉了。
  明夏正要上前去问问怎么样,就见眼前又一道黑烟飘过,带起一阵微微的冷风,将她的刘海吹得纷纷扬起……等刘海落定,明夏才看见那是一身黑衣的陶花涧。
  原来这位老夫子,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这是什么朝代啊?高手竟然跟萝卜一样齐齐荟萃!
  陶花涧被明夏那一嗓子喊得一惊,听出这是从苏清河的院落里传出来的,便顾不上缓缓慢行,只是一阵疾奔,没想到还落了后。
  向明夏微一点头,陶花涧便望着云柏给苏清河把脉,专注的模样,一反平日里的淡然悠远,看得明夏啧啧称奇。
  “怎么样?”
  “怎么样?”
  见云柏收手,明夏和陶花涧便异口同声地向云柏发问。
  方才运起全部心神的云柏被喊得一愣,之后才望了明夏一眼,见她神色之中微有期盼,云柏心中突的升起一股异样,不过他也没在意,仍是顺着明夏的心思道:“只是心力交瘁,无妨。”
  “恩,多谢。”陶花涧虽是一代大师,但他却一点也不作伪地向云柏作了个揖,之后方坐到苏清河的床上,挽起苏清河骨瘦如柴的手腕,再次细细地诊治了起来。
  明夏撇了撇嘴,但想到陶花涧对苏清河重视如斯,这般模样也是为了苏清河的安全着想,她便歉意地望了云柏一眼,见他浑不在意,还对她微一点头,明夏才放下心来。
  忽然想起自己扔下的药,明夏便三步五步地跑到院里,将自己丢下的大包小包捡了起来,拍了拍土,便又进了屋子。
  好一会儿,陶花涧也诊完了,明夏才道:“老夫子,怎么样?”
  “无妨,只是衰弱而已。”陶花涧望着昏睡之中的苏清河,见他面色越发苍白,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老夫子,这是我这几天搜集的好药材,都是益气养生的东西,还有些是从岭南带过来的,您看看,苏公子用不用的上。”
  望着明夏认真的神色,陶花涧哈哈一笑,又恢复了往日的散漫,他瞅了那一堆包裹一眼,道:“你有心啦,清河的身子本就是个弱症,说不定会有效果,我代他谢谢你。”
  明夏一笑道:“老夫子,说谢字可就见外了,苏兄与我乃是淡如水的君子之交,冲着这份情谊,这点东西又算什么。”
  “哈哈……”陶花涧失笑一声,道:“有理有理,看来是我这个老头子着相了……”
  明夏也陪着笑了起来,见苏清河还是昏迷,便道:“既然苏兄身体欠安,我也不便打扰他休息,老夫子,我和云柏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探望。”
  陶花涧也不挽留,明夏便同着云柏做辞离去,刚一走出十柳草庐,明夏脸上的笑意便褪了一干二净,转而满面愁容,只看得云柏奇道:“小娘子,你怎么了?”
  明夏苦笑一声,道:“我在想啊,苏清河这般钟灵毓秀的人物,没想到竟要早夭,果然是天妒英才,命由天定啊……”她送去的东西固然珍贵,但能有吴岑送来的保命药丸有效吗?苏清河已然是行到了人生最后的时刻,只不过是还能撑多久的问题罢了……明夏一想到“同龄”的苏清河命不久矣,便没来由得一阵黯然:“人生若酒宴,聚会的时候大家欢欢乐乐开开心心,但是总会有人先行离去,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啊……”
  云柏点了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满不在乎地安慰明夏,他低着头,一路上都默不作声,然而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明夏却没有发现,她只是慨叹着苏清河的命运,遥想着自己现代那些骤然离别又不知该如何思念自己的亲人朋友,心中一片浓浓的感伤,叫她再也看不见外界的任何东西,包括云柏的异样。
  “希望工程”的拍卖会已经结束了有段日子,然而由它掀起的风波却仍在继续,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那些个富商都是火眼金睛之辈,虽然明夏一直在幕后,这些人并不知明夏真正的收益,但他们略一算计,便知道这样的买卖方式可比单纯的生意往来赚的多多了,而且,还有巨大的潜在价值,譬如名声,譬如信誉,譬如招牌……一时间信都跟风者众,倒是让信都的穷人和孩子们得了不少好处。
  正当人们苦于信都再没穷人可以收容的时候,又有人想了个主意,开始以“美化信都,保卫家园”为主题,再开拍卖,只不过这一回所得的银钱,有一半是维修了信都的街道,这一举动不仅得到了全城百姓的拥护,更得到了信都刺史的表扬,于是大家有样学样,还开发出了好些奇思妙想,也有继续维护市容的,也有专门在路边设置供人行脚休息的小亭的,还有专门组织打扫街道的……信都的公益事业就这么轰轰烈烈的展了开来。
  不过这些事情影响虽好,毕竟是烧钱的东西,又过了些日子,那些跟风者便纷纷停资撤资,轰轰烈烈的公益事业便有些消停起来,然而,这时候又传来了一个消息,登时叫信都城内再次沸腾。
  不知是哪个监察御史路过信都,见到信都焕然一新,好奇之下便暗暗查访,这才发现信都再无一个流落街头的乞丐,到处一片孩童朗朗的读书声,和谐无比的模样,堪称世所未见,惊奇之下便一封奏折上达天听,天子一高兴,竟然派人亲自来信都嘉奖主管信都建设的刺史林天凡。林天凡不敢居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向天使说明,天使回奏,天子方知道这只是民众自发组织之下的功劳,顿时龙颜大悦,便下诏赐封这捐钱发起者的商行为独步商行,意为仁者无敌,独步天下!
  那些跟风者这才发现,原来这看起来烧钱的东西,竟有此种好处,便纷纷再次倾囊,只盼着哪位御史再次路过,也将自己的功绩上表朝廷,哪怕是得个普通的赐号,自己的商行也就发达了!
  更有一些心思灵巧之辈,反而四处打探这独步商行的幕后老板,指望着与独步商行建立友好的合作关系,这样独步商行以后吃肉,自己也能分些汤,料想皇家御赐,这点子汤汁也是了不得的财富。
  所以明夏这些日子烦得很,虽说当初她行事已经极其小心翼翼掩盖行藏,但总有些手眼通天之辈能查到她的头上,有些人来头之大,竟连林天凡也挡不住。
  她真是不明白,这些朝廷大员各个身家巨富,位高权重,怎么还对她这点小打小闹的东西起了兴趣呢?
  “树大招风,树大招风啊!”宋老头一语中的,他虽然是一副极为同情明夏的模样,但那神色间掩饰不住的得意与兴奋,还是露出了他的心思。
  咱这个干女儿没收错,你看这才几天,就折腾出这番光景?前途不可限量啊……不可限量!
  明夏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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