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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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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云柏就站在明夏的眼前,奇怪着小娘子有什么事这么心急火燎地找他,还要在这个地方避人耳目?
  “云柏,我计划要出一趟远门,你愿不愿意跟我一块儿去?”明夏有些担心地问着,虽然她早已认定云柏必定会同意,但真到问出口来,却又发现自己竟有一种莫名的担心。
  真奇怪!
  昨天云柏是跟着明夏一块儿出门的,明夏这么一说,他便知道了明夏的打算,然而……他曾经答应了老爷子的,回来一趟信都,然后就回去接手云家的事务,那是老爷子答应为林天凡斡旋的条件。
  可是,看到明夏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希冀,云柏突然就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云柏?”明夏看着云柏没有立刻回答,心中的不安更浓了,这使得她双眼里除了希冀又添了一层担忧,落在云柏的眼里,便显出一种楚楚可怜的风情。
  “好。”云柏情不自禁地说出口后,突然就愣了,自己……真的答应了吗?
  “耶!”明夏跳起来欢呼一声,道:“云柏,我差点还以为你不要去呢……啊啊,原来是我的错觉。”
  云柏望着欣喜的明夏,嘴角溢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心中却无奈地道:好吧,就让老爷子抓狂一回,就当是自己为云家卖命的利息吧。
  明夏乐了一会儿便平静了下来,之后突然想起一件事,从怀里拿出一个锦帕包就的布包道:“云柏,这是你曾经给我的那块玉,还给你吧,如今我也用不上了,则么贵重的东西,让我弄坏了可就不好了,还是物归原主。”
  然而云柏瞥了一眼,却毫不在意地道:“不用,你留着吧,我也用不上。”
  明夏却不肯,执意将那玉环还给云柏,云柏无法,只得收下。
  明夏这才满意了,又向云柏道:“我曾让你拿出去看的玉,怎么样了?”
  云柏一听,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放到明夏的手上道:“那玉器行的老板说了,这块玉质地上乘,色泽纯正,至少得值……五千两!”云柏说完,又奇道:“小娘子,我正想问你呢,你怎么会有这么一块好玉?”
  明夏接过那布包,笑道:“这是我舅舅让我娘送给我的,说是做为我出嫁时的添妆,不这么说估计我娘也不会要。”说完她又将那布包一层层展开来细看了一会儿,道:“没想到我这舅舅还大方的很,看来是真的疼我娘的,竟舍得拿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我做嫁妆!”
  见明夏平静地说着别的女孩都羞于说口的事情,云柏诧异的同时,忙左右看看,生怕叫别人给听了去。
  “云柏,你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做什么来?”明夏见云柏乱看,便也跟着他的视线四处看看,没看见别的什么啊,那云柏看什么呢?
  “小娘子,你不知道……”云柏挠挠头,有些费劲地想着措辞,好半天也没想出来,只好低了头道:“你这样……你这样,总是不太好。”
  “什么不太好?”
  “这……这个……嫁妆……”
  “云柏!”明夏没辙地看着云柏结结巴巴地说着,黝黑的脸上还现出一分明显的不自然来,顿时大笑起来,道:“云柏,你真是太可爱了!”
  明夏此言一出,云柏顿时黑线,道:“小娘子,你这样肆无忌惮,平时又不注意自己的形象,那以后怎么办呀?”谁人敢娶呀!
  “嗨!”然而明夏大手一挥,豪气干云道:“女儿志在四方,怎可沉浸儿女情长?我才不在乎呢,我要赚钱,我要自己养活自己,我有钱了就不用仰人鼻息,还怕他个鸟啊!哈……”
  望着明夏的不可一世,云柏极度无语,无语的同时,又深深地震撼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呢!而且是从一个女孩子的嘴里说出来啊!
  试问除了小娘子,谁家女子敢这么说?
  只怕再没有了吧?天下只得一个杜明夏呢。
  想及此,云柏又庆幸自己方才的脱口而出,能多陪她一程,也是好的。
  “对啦,云柏,那小子还在门口堵着么?”
  明夏突然响起易白,那个自杀未遂的傻小子,自从出狱之后,便扬言要为明夏做牛做马,以偿还自己犯下的过错,虽然明夏都说了不要他来偿还,但那人就是执拗地守在林府门外,赶都赶不走,真是叫人头疼!所以明夏决定不去理会他,谁知道他还真就跟她耗上了……
  “还在……”
  “哦卖糕点的,这人怎么这么死脑筋?!”明夏哀呼一声,便招呼着云柏向外走,今天非得把那人打发走不可,就是打发不走,也得想办法将他安置好,免得那傻小子再在门口丢她的人!
  明夏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绿辉园,却不想刚一抬眼,便见前方一张熟悉的笑脸,美丽的容颜上带着些歉疚与讨好,望见明夏,那人颇为不好意思地道:“杜家小娘子,好久不见啊。”
  第九十二章:月儿圆又圆(二)
  望着严绿苏主动的讨好,明夏有些愣,眼前这个笑的温婉大方的女子,在她上门求助的时候,给的是冷板凳,说的是无情话,为朋友两肋插刀她是一点没有,不讲义气置身事外倒是做的全套,这让明夏一点也不喜欢她。
  可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明夏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得寸进尺的人,在她看来,人家严绿苏并没有义务帮她,要不要向她提供帮助,也是人家的权利,她并没有什么资格去怪罪人家。不过严绿苏的举动,却着实伤害了明夏,虽然这不是义务,但作为朋友,这样却是……太过无情。罢了,人家都不把她朋友,那她也没必要去费力结交,当下便回以一礼,浅笑道:“好久不见。”
  “杜家娘子,绿苏这次来,是向你和飞秀小娘子致歉的,绿苏人小力微,也没能在秀儿需要的时候提供什么帮助,心下十分不安,还望……杜家娘子不要见怪。”严绿苏期期艾艾地说出这番话,美丽的眼睛里满是楚楚可怜的风情,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她是在愧疚着自己的人微言轻,却不知道眼前这个女子,其实只是在挽回自己“一时糊涂”而犯下的交际错误……
  论做戏,这严绿苏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明夏听的一阵恶寒,她本来是不要怪罪严绿苏的,毕竟急公好义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办到的,可严绿苏现在摆出来的这是什么样子?难不成她伸不出援手还是客观条件限制了?
  明夏素来讨厌推脱责任的人,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敢做不敢当,什么东西!心下恼怒,明夏的声音便有些冷意:“言重了,明夏并无怪罪。严家娘子是来参加赏月宴的吧?请随管家直接去绿辉园,明夏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您请便。”说完不等严绿苏再有机会施展演技,明夏便带着云柏迅速离去了。
  谁有时间跟她去蘑菇,还不如抓紧时间处理事务呢。
  严绿苏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又化为了懊悔不已,想她英明一世,费尽心力博得信都上下所有权势之家的千金友谊,如今却得罪了最有权势的刺史家的表小姐和小姐,实在是不智至极!严绿苏想及此,心下便悔之莫及,没奈何,以后只得想法子讨好这两位千金,慢慢修复破损的交谊吧。
  云柏见明夏碰见那严家娘子便冷下脸来,一路上都不开口说话,便奇道:“小娘子,你不是说不怪罪严家娘子么,怎么现在还气呼呼的?”
  明夏苦笑一声道:“我不是圣人,面对人家的无情无义,又怎么会不生气?”随即叹息一声,道:“罢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现在咱也看清楚严绿苏是什么人了,权当是老天爷帮我筛选朋友吧,少一个佞友,也是收获。”
  云柏了然地点点头,道:“嗯,这样的朋友,不结交也罢。”
  二人一路说着便来到了门前,明夏一看,果见那傻小子易白还杵在门前,两个小管事模样的人一边一个,正苦口婆心地叫他离林府大门远一点,否则,实在妨碍交通影响市容啊。
  然而那易白却只是木着脸,仿佛磐石一样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是岿然不动,站定门前不放松,任那两个管事唾沫横飞口干舌燥,他也不给丝毫表情,那俩管事又得了王禄大管家的命令,只许他们好言相劝不许他们欺辱门前之人,暴力手段更是一点也使不得,可说了半天又毫无效果,这俩人简直是欲哭无泪就差捶胸顿足地求那易白速速离去了。
  一见明夏前来,那俩管事犹如久旱逢甘雨地禾苗,好像得了救世主一般立马滋润起来,心中对明夏简直要感激涕零了,尤其是在明夏向他们轻轻一挥手,表示他们可以走了这事交给我吧的时候,那俩管事就如得了大赦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撤离了易白的身边。
  还好还好,这事再不用他们管了。
  明夏抱着胳膊,饶有兴趣地看着易白,只见他衣衫褴褛发髻蓬松,再加上过往车辆激起灰尘无数,全招呼在他的身上脸上,让一个好好的年轻小伙子灰头土脸的,一天下来早成了一个无比形象生动的叫花子模样,过往路人纷纷侧目,俱都好奇不已。
  明夏看了看门前那长长的车队,见有些夫人小姐都睁大了眼睛往这边瞧,登时便有些不悦,她没好气地对那易白道:“你要跟着我?”
  “嗯。”
  “报恩?”
  “嗯。”
  “随我差遣?”
  “嗯。”
  “那好吧,跟我来。”明夏不回府,转身却向外面行去,云柏虽是奇怪,但他相信小娘子必然有所打算,便也跟了上来,易白便也一言不发地跟在二人身后。
  林府门前,那两个小管事互相看了一眼,都是一副解脱的模样,那块臭石头终于叫表小姐给打发了。
  孰料,明夏带着云柏易白穿街过巷,最后却又停在了林府的门口,不过却是后门口。
  云柏早明白了明夏的心思,原来小娘子是怕毁了刺史大人的形象,又避免了那些嘴杂的妇道人家蜚短流长,所以宁肯费些脚力,将易白从这后门带进去啊。
  等云柏叫开了门,明夏便头也不回地往里走,那易白一见,赶忙上前,然而两个守门的家仆却拦住他道:“什么人?刺史府也是你敢闯的?”
  “让他进来。”
  正当易白呆愣之际,便听得那把清越的女声从前面传来,两个家仆见状忙放了行,却仍是尽职地向明夏行礼道:“表小姐,这么……这么一个叫花子……”
  “我不是叫花子,我是杜家的家仆!”一直沉默的易白陡然却硬气起来,他梗着脖子瞪着眼睛,受了好几天白眼的他再也不愿意让人看不起,此刻听到“叫花子”三字,更是引燃了他积压已久的怨怒。
  是,他是对不起杜家,可他却不欠别人任何东西!他被骗,他认栽,他害人,他赎罪,可是,他却不是任人欺压的!
  易白本就是个豪爽直肠子,受了这么些天的鸟气,他早就存了一肚子的火,因此怒气一旦发出便好似山洪暴发一样,倒把那俩人吓住了,再想到这是表小姐带进来的,当下便一声也不敢吭,云柏见状向易白喝道:“还不快进来,废话那么多,想叫小娘子赶你出去么!”
  易白这才低了头,跟在云柏后面走了进来。
  明夏摇了摇头,失笑一声,便不理他们,只是抱了胳膊,避过绿辉园人多之地,直接将易白领到了云柏和力奴居住的地方。
  “云柏,这人就交给你了,你让他沐浴更衣,然后找个地方安置。”明夏说完又转身向易白道:“既然跟着我,就要遵守我的规矩。否则你就走人,我不希望看见有人无理取闹。”
  那易白咬了咬嘴唇,道:“是。”
  明夏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间颇有怨色,声音便冷了起来:“易白,我并不需要你做牛做马来赎罪,假如你不愿意待在这里,可以马上走,但是,假如你要留下来,就别有怨言,我并没有逼你。甚至,我曾经叫你走,你不走,那么我遂你愿,但是,别给我惹麻烦!”
  “是。”
  见易白闷着声答应了,明夏才看了云柏一眼,见他微一点头,她便放下心来,转身走了出去。
  此时傍晚已过,秋意如水一般弥漫开来,洒在人身上凉凉的,有一种清静人心的魔力。明夏走在幽僻的小径上,耳边传来绿辉园里的喧声,突然醒起这是中秋了,便抬眼看了看灰色的天空,今天的天气不错,星星亮亮的,一眨一眨的挂在天边,仿佛调皮的精灵守护着天空中的圆月,让月儿得以静静地,安详地悬在那里,一悬就是千年。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啊,”明夏叹了一口气,突然想起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一时兴起,索性找了个石凳一坐,也不管凉不凉,便开口吟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念完之后,明夏尤觉不尽兴,便又从头诵起:“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一把熟悉的温雅嗓音从旁边响起,明夏失笑一声,索性住了嘴,听着林飞卿抑扬顿挫地将那首千古名词诵了一遍,她才道:“表哥怎么来了?前面不需要应酬么?”
  “现在还早呢,”林飞卿随意应了一句,奇道:“二娘,这诗是你做的?”
  “当然不是。”明夏干笑一声,道:“我哪有那么好的才情?而且,这也不是诗。”
  “那是什么?”
  “那是……”明夏一顿,有些犹豫地道:“是一首词。”
  “词?那是什么?”林飞卿好奇地问着,兴味还颇为浓厚。
  真是打破沙锅问到底!可是,这个事情……要她怎么解释清楚?明夏耸了耸肩,打起了马虎眼:“唉,我也不知道,道听途说的嘛。对啦,表哥,秀儿去哪儿啦,我怎么没见她?”
  林飞卿一见明夏顾左右而言他,只以为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便顺势转了话题道:“她呀,还在厨房跟着翠姨捣乱呢,说是一定要学会做月饼。”
  明夏呵呵笑道:“没想到秀儿毅力还不小!只是可惜了那些材料啊……”
  因为过中秋,无所事事的明夏便琢磨着做点月饼吃,月饼这个东西吧,吃多了腻,但久已不吃了,倒有些想念,恰好刺史家的厨房材料齐全,明夏便挽了袖子折腾起来,终于叫她弄出了几块成品,苏氏与林天凡吃了都说好,卢氏和杜礼也赞不绝口,爱吃甜食的小孩子们尤其喜爱!林飞秀便带领着三娘小郎恬妞,扬言也要做出几块月饼来孝敬爹娘和舅舅舅母,然而毫无料理天赋的她,耗费了无数的材料,至今也没有成功。
  “是啊,”林飞卿想到自己的妹妹,眼中便蕴满了宠溺的笑意,道:“不过,我听翠姨说,秀儿这回可能要成功了,否则到这会儿她不会还耗在厨房等着,看来今天晚上就可以尝到秀儿亲手做的月饼了。”
  明夏也笑了:“是啊是啊,期待的很呢!”
  林飞卿望着明夏脸上灿烂的笑意,仿佛碧海青天之间一朵怒放的花,迎着风儿摇曳出万种风情,却纯净而又充满了生机,让人忍不住想去靠近,想去采撷……
  轻轻地抚上花瓣一样的白净脸颊,林飞卿望着明夏的眼睛,带着温柔的蛊惑道:“夏儿,你愿意……”
  “公子——公子——你在这里吗?”
  突然响起的呼唤让明夏一惊,突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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