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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方百计的谋划于今朝
“四叔,你的意思是,皇上对九王爷下了杀心?可是当着所有朝臣的面,皇上怎么可能对九王公然动手呢?一定会。。耍了计谋吧。。”
女皇的为人,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二皇子不敢称对女皇的了解是全面的。
可是有些独特的地方,二皇子还是能够猜测到一点。
从女皇这些年对九王的按兵不动就可以看出来,女皇或许是有利用于九王,但更多的,是不想师出无名,做出让朝臣们有握话柄之事。
女皇之心,只要明眼之人,皆可看出。
不是不杀不动兵,而是时机未到,没有寻得一个可以堵住朝臣悠悠之口,明正言顺的理由。
二皇子心下怀疑,难道替九王摆个庆祝安康的宴席,就能够寻得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把九王爷拉下马,成为刀刃下的一道冤魂么?
女皇的心思,当真如此歹毒?
是千方百计的谋划于今朝呢?
女人的想法,果然比男子的心肠,要狠上百倍,千倍,于他来讲,确实没有让他放下戒心的念想呐。
“计谋之策,必然有之。只是吾等并不曾察,需要多加增派人手,在保护那三位教房师傅的同时,也有足够的人来应对宫中发生的突然事件方可。在这段时间里,公子你须得保全自身安危,切不可让皇上发现你暗中保护九王之事。否则,事情败露倒是微小,只恐女皇藏了戒备之心,严防于公子,更加密切的暗害于九王,那才是最不利于情形发展的大危之势。”
严四叔担心的是事情被察之后,庚年殿会被女皇设重兵严防,到那时,他再想传递给二皇子与夜府有关的消息,一定会比现在要困难许多。
况且,那三位教房师傅在西领发生的一切,虽不知西领国君是否将家丑外扬,互通消息给女皇,但万一两国君主相互通报了消息,那女皇一定会联想到在庚年殿的这几位教房师傅身上。
到时候再顺藤摸瓜,把他们一连串的背后之人都摸出来,那就真的让二皇子陷入为难的境地,无可抽身了。
照着女皇聪明的个性,有可能直接查出二皇子在暄昭皇宫里的言行所为都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女人的权谋,永远都是江山社稷上一朵妖娆盛开的血花,披靡万里山河,红妆素裹,总是生添出一份别致的担忧,令人无可筹措。
该考虑到的,有可能发生的,严四叔一样不落的禀报给二皇子,谨劝二皇子细细斟酌,考量,切不可粗心行事,鲁莽大意。
“放心吧四叔,此事牵连甚广,一旦被女皇查出根源,受害的,并不只是本宫一人,还有本宫身后的夜氏一族。本宫不会让父亲与母亲,还有同氏族人陷入危险境地,更不会让暄昭皇土因由本宫的一己私愿,陷入国与国之间的纠葛纷争。该做什么,本宫心里自有分寸,多谢四叔提醒。宫里宫外的,还望四叔多多有劳,替本宫勤打点些。本宫就感激不尽了。”
款款起身,朝着严四叔恭敬的行一拜礼,二皇子心中明白事情安危的重要性,诚然向严四叔表达心中的不尽谢意。
……PS:小殇这几天一直在搬家,没时间更文,今天终于全部都弄好了,从明天开始,恢复更新啦~
☆、超出了可以忍耐的范围
“公子说的是哪里话,替公子办事,是四叔职责所在,怎么收受公子如此大礼?”
他本是夜氏的家仆,即使没有二皇子如此善待于他,他亦是为夜家赴死而万所不辞,是义务职责所在,怎能受得主人的拜礼?
屈身扶起二皇子的拜礼,严四叔愧不敢当。
“呵呵,四叔客气了才是。既然如此,本宫也便不再拘泥于礼了。四叔,在皇上这边,要多多加派人手,尽快查出皇上要在哪里下手,本宫在殿里,等你的好消息。”
庚年殿里他,平常足不出户。
如果在此时频繁的外出走动,只为惹来有心之人的平白怀疑。
事情出时方悔恨。
二皇子现在是恨极了平时懒惰的自己,若然没有那般不愿溶于其它宫夫的排斥感,想必现在若是出了殿院,去寻些可用的消息,也不会被别人看在不正常的眼里。
“公子安心便是,四叔这就去增派人手,跟紧皇上近期所做的一切,定会给公子一个满意的交待,不会让女皇的心思得愿。公子保重。”
身形一弯,退礼行毕。
严四叔在二皇子的默默注视下,拔身跃进屋梁上方的一片黑暗,在二皇子的眼帘里,消失了轻巧的身形,带走二皇子满心的期盼。
查探女皇用意的事情,一直在暗中悄然进行着。
二皇子独身居处在庚年殿里,日日焦急不安,等待着严四叔和教房师傅们查来的消息。
出乎二皇子意料之外的,女皇的计策,似乎十分精明。
尽管二皇子这一方派出了更多的人手来跟查女皇日常的行踪,但是许被女皇识得了不好的迹象,女皇日常的行踪,几乎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白日清晨与大臣们议事于朝,过了朝时,便在书房里静心批阅奏章,入晚了,便翻开各宫殿夫君们的姓名牌,查看夜晚留宿的寝宫,然后派随身的宫侍去宣侍寝的昭文。
点点滴滴,大小事件,看起来的有条不紊,繁忙,却很有序。
任由严四叔他们在暗处里跟查,女皇的日常生活,仍旧严整得当,丝毫不乱。
跟察的严四叔和教房师傅两方人马,纳闷的心理,层层累压,就是寻不出女皇半分不平常的地方。
距离给凰笞九王爷摆设宴席的日期越来越近了,严四叔和教房师傅们还是没有追察出女皇暗中要针对九王爷下手的痕迹。
二皇子等在寝殿里日夜担心,惹得饭食难以下咽,干渴的喉咙冒出烟熏般的火热,沙哑的说不出话来。
女皇得知二皇子身体上的不适,前来探询,询问得到的,无非也就是一些面子上客气的话语,没有太多交心之言可以互相倾述和表达。
一股充斥着尴尬和距离感的气氛,回荡在女皇与二皇子之间。
寥寥无几的关怀,好似若有若无的情意,少了,不太像那么回事,多了,又只觉得多余,没有过多的情份可以言讲。
两个人并坐在殿厅里,女皇问一句,二皇子答一句,女皇不问,二皇子便不主动出声回答,冷冷的气流,把两个人之间的温度,冰荡到了有史以来的最低点。
隐约中,好像超出了女皇可以忍耐的范围。
☆、把他列为命里重要的人
“凉儿,是不是朕最近总去梓奷那里,冷落到你不高兴了?瞧你这小脸阴沉的,比六月的梅黄雨还冰冷啊!朕听说你身子不适,难得抽空前来探望于你,怎得也不露个好面色给朕?需要朕给你认个错么?”
一壶清茶饮尽,换上再一壶茶香似浓的解渴之饮。
女皇的茶杯里,漂浮着两三片腾着墨绿颜色的茶叶子。
像是游戏在水面上的小舟,载着女皇略微沉闷无感的心情,终是和二皇子扯开话语,不再保持沉默,打破僵持的气氛。
“皇上说的是哪里的话?难道是洛凉给皇上这种不贤惠的印象了么?洛凉的身子不好,御医们调养着这么些日子,也不见个成效,洛凉本就为着不能伺候皇上而忧心如焚,愧疚不已。梓奷夫君他能代洛凉缓解皇上身体上的疲惫和乏累,洛凉感谢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得皇上冷落?若真是有怪责的地方,也只能怪洛凉身子不争气,没有伺候皇上的好命,哪得怨责他人?”
回给女皇的话,总是不尽如女皇的心意。
二皇子自座位上起身,行至女皇的面前,低身欠行一礼,话语言词之中,总含着些许对女皇的疏离敬畏之感,没有其它宫里男子见到女皇时的欣喜与期待。
“嗯,是么?凉儿说的倒也在理。御医的调理没有效果么?有没有换过其它的药方子?平时要多注意保养。朕还等着凉儿为朕生下个小储君,将来继承朕的江山皇位,成就一国英明帝皇。若是照现在这种程度,朕是不是要等得花儿都谢了,也未必能见到朕撒播在凉儿骨血里的种子?”
要命的少年,要命的身体。
没有人知道,她近几日思念眼前少年的身体,已近癫狂。
夜夜在梓奷的寝塌上,把躺在身下的男人当成是脑海里惦记着的美丽少年,女皇端起茶杯,抿饮着。
眸眼的余光里,洒落几丝清楚的眸线,遗留在二皇子的身上,透着留恋。
“是、是皇上。洛凉定当好生照养身子,不会有违圣望,更不会愧对皇室祖辈先人。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女皇之言,二皇子受宠若惊。
心里吓得不轻,无可想象。
女皇她是。。什么意思?
让他生孩子?
二皇子记得之前女皇好像也和他提过类似的事情,当时二皇子只认为女皇是一时兴起,不会当真。
哪曾想到,今日女皇复又重提旧事?
难道女皇,是真的相中他了,打算把他列为生命里很重要的人?
为什么?
他哪里值得女皇对他下如此重要的心思?
总不会是因为他比别人稍微漂亮那么一点,很符合女人国里男子的特征吧?
居然要让他的孩子承继国之大统,要把他的孩子送到争权夺势的血雨腥风之中?
他才不要!
伏身扣拜在女皇的百褶凰裙下,二皇子态度庄正严肃,未敢表有丝毫轻怠。
而埋藏在内心里的想法,自然也不会显露在外让女皇看出他内心里的想法。
☆、老天给她迟来的惩罚
“呵呵,朕不过是有个内心里的想法。你如此激动做什么?快起来吧,身子本是就不好,地面上冰凉的,冻坏了身子,还怎么给朕生小储君?明日朕派人给你送个金丝羊绒毯子过来,铺在殿里,也好暖和些。”
伸手,卷袖一搭,女皇扶着二皇子起身,顺手一带揽进怀里。
藉由着刚刚提到的立储君之事,女皇察觉到二皇子情绪上的激烈变动,以为总算是应对了二皇子心里所想的一件事,心情大好,不自觉的,在心里与二皇子变得亲近过来,手上的动作,也逐渐贴近二皇子的胸怀,隔着一层衣襟,轻轻的拂擦着,借以试探二皇子的身体,是否真的如二皇子所说,一点好转的情形都没有。
派过来给二皇子医治的,是宫里资质甚深,在调养身体这方面,是不错的宫里御医,没理由治不好二皇子的病,女皇不太相信二皇子所说的话。
“皇上,你是在。。做什么?”
隔着丝滑的绸缎衣料,二皇子能够感受得到女皇抚摸在自己胸口上那种带了迫切的热度。
二皇子微微抖了抖睫毛,扇起些许单纯的疑问,清澈的眼眸里,散着不想看到的柔弱。
“凉儿,还是。。没有反应么?对朕的抚摸,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女皇的脸色,渐渐变得深沉,阴暗。
面容之上的笑意,有些挂应不住。
看着二皇子纯粹到比白纸还要看净的眼神,女皇的心里,产生出一股不得不向事实低头的挫败。
她自认不是情场上的生涩之人,对男子身体上的敏感地方,以及何种力量上的抚弄可以得到男子最简捷的回应,她都像是比着自己身体一般,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找出来。
可是这一点,在二皇子的身上,一个在那个男人走之后,重新吸引住她心的方向的男子身上,却总是无技可施,这样的认知,让女皇在情绪上落败不已。
难以接受,她认真想要去宠爱一次的男人,对她的碰触,一点反应都没有。
是老天给她的迟来的惩罚吗?
只要是她想要得到的,就偏不如她的意,顺她的心,以此,做为命运里的得失,让她向因她而死去的母后,还有那个男人忏悔吗?
蓦地,松开揽在二皇子腰上的手臂,女皇如同受了心灵上非常严重的打击,在二皇子全然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扶着二皇子的力道陡然失衡,嘭的一声,顺着手腕,把二皇子丢到了地上。
“啊~好痛!皇上,都是洛凉不好,惹皇上烦忧了,还请皇上恕罪,洛凉一定会更加努力的调养身子,以求早日能够伺候皇上于枕塌边旁,以安抚皇上对洛凉的宠溺之心。”
身体,摔在地面上。
冰凉凉的地面接触感,疼得二皇子揉揉被摔到的地方,跪在地上,没有女皇的命令,不敢起身,心里怨言载声,恼火着不平。
这个女皇,没事喜欢摔人玩吗?
他是哪里做错了?
就这么把他丢在地上?
当他一天天的跪在地上特别舒服着哩?
☆、这种事情急不得
“唉,朕没事。是朕心急了,吓到你了吧。快起来,朕不是说了么?地面上凉,冻到身子便不好,怎得还是一遍遍的下跪。朕晓得凉儿是个懂礼仪之人,否则,朕也不会娶你做朕的皇夫。好了,起来吧。塌房之事,以后再论吧。这种事情急不得。”
这一次,女皇没有再伸手去扶二皇子。
只是挥了挥袖,示意二皇子自行起来,回到座位上便好。
“多谢皇上体谅,洛凉这身子,实在有愧于皇上的厚爱。”
言不由衷的话,逸吐出薄美的唇沿儿。
没有刻意的去修饰着对女皇的的表情,却在不经意间,散放出缕缕轻柔的诱惑,点滴滋染着女皇的心湖,扩张着丝丝不平静的脉动,扰乱着女皇的思绪,难以像在其它人面前,那样收放自如,平淡,稳重。
“嗯,皇夫心里知道朕对你的特殊就好。朕过来看你,一是听说你身体不适,前来看看你服药了没有。自己的身子,若是自己都不知道珍惜些,还能有谁珍惜着?朕每天忙于政事,督促你的,也多有些少了。你还是得留点自己珍惜的心思。再者来,是宫里要举办一次皇宴,是以庆祝皇妹身体康健为主,身为一国之夫,你的年龄虽然小点,但也总要出席这种类似的场合,难道,你想让梓奷代你出席吗?”
五月的皇席宴会,虽然算不上是规模非常大的重要宴席。
可怎么着,名义上都是为了那个丫头而摆开来的。
凰笞王爷的名声,无论如何,都够得上这小娃娃出席了。
若然在宴会上不得见人影,就算那个丫头不挑些礼数,其它的朝臣,总也会说些什么的。
到时候再拿那些什么祖宗规治来压她,她是一个脑袋,都要被烦扰成两团乱了。
只是,这小娃娃的身子倒是让她怎么处理好呢?
宴席之上,酒水是定然少不了的。
再不想去饮品,总有着她先领上臣子们先喝和第一杯,再有皇妹回敬的第二杯,和有着权势的大臣们品敬来的第三杯。
龙凉国的郡主还在宴席上,少说也得算上郡主提杯敬的一次,属不饮不敬之礼。
如此算来,她的小娃娃皇夫,再省着也得稍微喝上四杯。
没有一定的酒量承受体质,不行的呐~
女皇想着二皇子的身体本性属凉,再经酒物刺激,身体想要修整得当,必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内心里存着一丝犹豫,考虑着到底要不要吩咐二皇子去宴席上陪宴。
“呃。。九王爷的陪宴吗?那、那不是要与朝臣们喝酒?可、可洛凉的身子。。”
喝酒是没有事情的,他的身体本来也不是那种不能喝酒的体质。
二皇子担心的是,他若在宴会上被女皇套牢,需得陪在女皇身边的话,万一女皇使了暗处的手段来谋划九王爷,他怎能于暗处施以援手?
救不下九王爷,他在宫里做的这么些日子,不都成了泡影,无用武之地了吗?
故作惊讶想起一件身体力不能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