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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陛下,轻尘自幼与皇弟私‘交甚好,昨夜皇弟大婚未能赶上,不知今日可否借此尊贵之地一用,亲自献舞一曲,权当是送给王爷与皇弟的新婚大礼。”
坐在靠近美貌男子的座位上,美男子莞尔轻笑,拂衫揽襟,跪在女皇面前请愿。
“喔?想不到身处男子尊国的四皇子,竟还会些女子的舞袖霓裳?”
温暖的水眸萋萋绕上一层难得的兴趣,女皇靠在凰椅上,身子向前倾了几许,手腕托住尖美的瓜子脸庞,轻启朱唇,难掩语意里的取笑。
“舞艺不精,若是扰了女皇陛下的眼帘,万忘勿怪!”
舞衣丝袖,袂飘衫扬。
美男子当众换得一袭宽袍红衫,配以白玉腰花盘锦扣,似仙子一般,红白相衬的衣裙,踩着殿台的阶梯,水袖一卷殿内的堂梁柱,在众人的眼帘里,飞旋一圈,掩面遮容,梨花含媚,飘飘起舞,自吟自唱。
‘满城凰银舞璀璨震河山袅袅不知觉倩影步沧澜
吾愿飞归去欲拂暮晓寒夜夜滴沙冷衾漠倾独怜
魂逝花诉愿一土青草扇缕缕相思情红砖碧瓦间
锁楼虚独空书阁卷墨惋丝丝藏清梦何人问华年’
红色的裙衫飞舞,纯白的衣带飘摆,清浅低弥的醇浓歌音,聆聆歇息的的空慕唱语,一曲惊艳,一舞惊鸿!
“好!甚好!词好,曲好,舞好!犹人甚美,灵逸出壁,洁净无瑕,美极!本王喜欢!”
仙袖一舞天人恨,倾国一笑地宫摇?
江湖人称四公子的‘飘舞公子’,竟是龙凉的四皇子苒轻尘?
有意思!意想不到呢!
观罢男子献舞,少女拍手称赞,美艳如月的烟眸里,沾染了些许涉步江湖的欣赏风情。
☆、胸口好像有团炽热的火在烧
“诚然!朕也大开眼界!想不到四皇子还有如此惊绝于世的美艳才华,早知如此,朕就劝皇妹向四皇子提亲了,不仅能抱得美男在怀,还可欣赏怡心阅目的曼妙舞姿,一举两得!哈哈哈!”
女子的笑声,宽厚广阔,听在献舞的美男子心里,甘甜似露,一张绝色面孔,隐隐泛着红晕,可听在美貌男子的耳朵里,就有些不尽如人意。
“主子,皇上话里有话?是不是在说主子你什么都不会?”
站在美貌男子的身后,候儿取来酒盘换置一壶新酒替美貌男子斟上,听出女皇话里的意味。
“嗯。”
美貌男子点头回应,眉额蹙烦。
宫廷里常州用的那种指桑骂槐的手段,他自幼在龙凉皇宫里用手耳濡目染,对女皇的心思自然摸得清楚。
女皇拿话语损贬于他,明着是说他不如四皇哥文武全才,实则是在讽刺九王选人不当,目光不准,终生大事之夫都可选错,对于朝事,怎能敌得一国之君位?
该怎么办?
要暴‘露他的身份吗?
如果暴‘露了,他在龙凉的父皇,能轻易饶了他故意战败的事实吗?
“主子,你的箫不是吹的很好?为何不去跟四殿下比一比?肯定差不了哪去?”
斟满酒杯,候儿看不过女皇明里暗处的轻视他主子,推推美貌男子的手臂,把一只玉箫塞进美貌男子的袖口里。
“。。”
袖子里突然多了冰凉之物,美貌男子纤指一摸,摸到了箫孔,小声回首喝斥:“退下!”
“呵呵,怎么了?”
少女余光瞥到美貌男子袖口处一抹碧色寒光闪过,伸臂一揽,揽着美貌男子入怀,颇为宠溺的贴着美貌男子的耳畔低呢轻问。
“王爷,陌风是不是给您丢脸了?”
玉箫掩进袖口深处不想被少女看到,美貌男子靠在少女的怀里,听着少女沉重有力的心跳,美颜现出一丝愧疚。
“丢脸?呵呵,是个值得讨研的问题。陌风觉得呢?”
指间端起酒杯往美貌男子的唇缘一送,少女揽在美貌男子腰间的手臂轻轻一掐。
“啊?”
腰间传来一股疼痛,不是特别疼,但足够惊吓,美貌男子不由得惊呼出声,张开涂了脂红的薄美唇片,充满引人一尝的诱‘惑‘情‘色。
“呵呵!”
少女借机玉指向上一抬,美酒芳香,涌进美貌男子的唇瓣,凉凉的酒温,冰得美貌男子刹那睁怔了眼眸,饮酒入喉,齿畔流香。
“本王。。也想喝。”
覆上自己的口唇,少女灵巧的小舌窜入美貌男子的唇齿侵领浸占,原本停留在男子腰间的手腕,稳稳按在美貌男子藏在衣袖深处的玉箫上。
“王爷?唔!”
这、这是什么状况?
当着女皇,当着凰凤所有朝臣,当着从小宠他护他的四皇哥,当着喜欢他的媚儿表妹,他、他难道。。要被她吃了么?
女国里的王夫,就是、就是用来在所有人都看得到的地方,被女人无所顾忌的品尝吃掉?
呜呜!
他的身体除了四皇哥和敏姨,还没有其它人看过呢啊!
谁来救救他?
他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女人压在身下!
太没自尊了啊!!
呜呜!
可恶的少女!可恶的凰笞王爷!可恶的妻主!
为什么要欺负他!!
倒在少女的怀中,身子被少女制住不能动弹,美貌男子无能为力的看着少女的唇,从他的脸颊游移到脖颈,少女纤美的手指,从领口探入衣衫,惹得他胸口好像有团炽热的火在烧,越烧越旺,越烧越烫,越烫。。越无法自持。
………PS:小殇来冒下泡,因为VIP章节传上去就没有办法修改,所以可能有些小殇找不到的错别字即使后来找到了,也改不了。希望亲们谅解哈!还有呐,上一章,苒轻尘跳舞时唱的那文是五字一标点,因为小殇忘了排版里没有空格,所以直接发上去了,不好意思啊,亲~~
☆、您真的要出府?
“王爷~”
“嗯~”
“啊~”
美貌男子的声音,丝丝绞缠着情‘欲里颤若无骨的弦,断断续续的传出,细迷吟喘,娇嗔涟涟。
少女含着身下美人的小舌在口,吮咬轻啄,在歌舞笙箫的花月无眠里,慢解罗衫,挡住美人刻‘骨‘销‘魂的春色漾然。
“皇妹,莫非酒醉记不清身在何处了?”
歌声照唱,舞曳轻摇,女皇袍袖一挥,凰鸾殿上,歌舞愈浓,尽是繁荣富贵的美人,国色天香。
“皇姐,烟儿向来是活在酒迷歌笑里,何时清醒过?”
一裘狐绒兔尾迤逦的纯白披风挡住身下衣衫半褪的妖娆美男儿,少女单臂搂着入怀,裹人抱起,不顾满堂朝臣的惶恐,不睬女皇高贵优雅的容姿,走到适才跳舞的美男子面前,稍微停顿一步,瞥眸淡然扫了一眼冷凝的寒光,继而张扬的走出凰殿,美艳嚣张。
“表哥。。”
美男子的身侧,来自龙凉的娇媚少女,望着被卷在绒披下的恍惚男子,咽咽喉内的酸涩,沙哑的呼出一声含着伤感的呜怨。
“呵,凰凤九王,也不过如此。”
殿堂之上,居然只图美色?
坐在娇媚少女身边的男子不屑的眼光打量在离开殿堂的美艳身影上,嘲哼出声。
“如眉,不得无礼。”
美男子凤眸一寒,瞥向嘲哼的人,眉目如画如仙,话语深沉如海,似冰川冻合,透着一股不符合年龄本身的强大威压,震得说话的男子啉音噤声,不敢再开口言语。
“风儿,你和这般狂妄绝世的女子在一起,会幸福吗?”
如若换作是他,都不一定可以掌控得了少女身上那股强悍,骁勇,霸道的本质,更何况是他那不经世事尘埃,心境纯洁的七皇弟?
美眸中染上一层忧郁愁云作拧的花色,美男子饮酒自斟,黯然伤神。
凰宝六年元月初正,凰鸾殿堂,女皇设宴,百官觐拜,龙凉皇戚四皇子、五皇子、瑞郡主作陪,凰笞王爷于宴堂上当众临宠新婚王夫,罢席而离,成为凰凤女国史册惊世震俗之出举,列为皇室宴堂出格之坏逆典范。
凰宝六年元月初五,凰笞王爷接到落水边城军中告急,抛下新婚夫君独守空房,策马始奔落水边城,以解女军守城之困。
凰宝六年二月初十,丑时鸡鸣,凰笞王府内,烟苒阁。
“沉月夜晓,云上窗阁,轻揽绸衣,碎碎步,细捻琴弦,巧声和;
砂石飞漏,雨打残火,卷帘秀面,淡凝眸,素手拂处,起回歌;
飘摇江湖,无是归处,谁家女儿浮萍悄落?
一盏愁烛,飞双影,剪情色,染云染月染了渔火。。。”
一柄七弦古琴搭在阁台之上,一身素色长衫的美貌男子凭栏赏月,抚琴轻歌,眸如莲蓬初雾晓,恰似池荷水颜笑,婉约惜美,盈盈脉脉,殇华如蛊,惑人心绪。
“主子,包袱都收拾好了,您真的要出府?万一王爷回来发现了怎么办?”
阁台的楼阶跑上一名神色担忧的小侍,小侍手里抱着一个大大的布料包袱,还有一套很朴素的水色细纹长衫,放在阁楼里用来备换干衣的屏风后。
☆、赤裸裸的无良调戏
“当然,难得不用囚在皇宫里,也难得王爷不在府内,最难得的是,皇上的眼线不全都被你家公子我解决了?大好的时机偷溜出府,为什么不好好利用?”
古琴蒙上兽皮套子放在琴台上摆好,美貌男子走进屏风里换衣,边换边回着。
“。。”
小侍站在屏风外伺候着,被自己主子说得无语。
囚在龙凉皇宫不好吗?有吃有喝的,虽然生活条件是艰苦了点,但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呐。
王爷不在府里很好吗?知不知道府内的人都说主子您不得宠呐?
皇上的眼线,是被您解决滴?要不是我到处去宣扬您得了疾患染病,那些眼线能走吗?
所有的功劳,数得上数不上的,全被他家主子一句话给抢走了,那他呐?
什么都没做?
他家主子若是气起人来,真的很让人上火啊!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很赞同你家公子我的想法?”
除了龙凉皇宫,就是凰笞王府,世界里的地方这么大,他都没有挨个儿看过,很吃亏嗳!
十三岁,多么美好的十三岁?
人家男子十三岁已经走遍山河大好江川,他呐?
他十三岁跟个女娃似的涂脂抹粉被嫁到女儿国里来?
有没有这样不公平的事情呐?
还被个女娃当众欺负,那是赤‘裸‘裸‘的无良调戏,调戏过后还不负责,还不认帐,还把他一个儿人丢在马车里自生自灭!
想起那日被少女抱出凰鸾殿啪的一下子甩上马车的经历,美貌男子就气得咬牙切齿,懊恼的甩甩头,强迫自己不去想被少女挑‘逗得招架不住最后却惨遭抛弃的悲催命运。
“主子,您的想法怎么还是这般天真嘛!咱们现在呆的地方是女国啊!到处都是女人当家做主的地方喔!主子您长得这么花容月貌的,如果被其它的女人相中,当街抢了去,怎么办?候儿听府里的小侍说,凰凤女国很在乎男子的名节喔!您和王爷都那样了,怎么可以不守夫道嘛!”
候儿接过美貌男子褪换下来的衣衫装进衣框,小嘴不乐意的嘟起,像个酱油瓶子。
“哈哈!你家公子我一不涂粉,二不抹脂,三不染香,而且不扮金钗玉环,也不穿绫罗绸缎,谁能看得上嘛!”
凰凤女国里的男子,就像龙凉国里的女子一般,平日若想出门,需得打扮整齐,以净白纱蒙面,遇到挡路劫人的女子,都需小心避过,不能被人碰了手臂或是肌肤,不然就得乖乖跟人回家做个第十几房夫郎,可怜悲哀的很。
美貌男子自知本身丽质天成,不能消减什么,只好点了妆眉,在右侧的脸颊上以特殊药物配治的汤汁沾了凤仙花液涂抹半边红莲花开,造出一张诡异妖冶的吓人面孔用来防患未然。
“主子,风仙花不是用来涂手指的?您用来涂面颊会不会洗不掉呀!”
候儿站在美貌男子身后,看着男子亲手在脸上描绘出的一朵红莲花,怕怕的问道。
☆、路遇花美人
“哈哈,清水当然洗不掉了。但是配了药汁就能化掉的。你家公子我深谋远虑,为了防止那些不死心的人抓我去洗颜,特地跟四皇哥讨要过来的。”
映着铜镜里奇异诡怪的面容,美貌男子拿起刀剪顺着红莲花瓣刃滑向下,嗞嗞的声音,剪落一衫襟的墨瀑长发。
“主子,您在做什么啊!为什么想不开啊!您想出去逛逛,候儿没拦着啊,干吗要剪掉头发啊!”
扑通跪地扣头,美貌男子的做法吓坏了随身伺候的小男童。
“母妃已逝,父皇于我形同陌路,受之父母的身体发肤,何来意义?三千愁白辛苦丝,不如早做些了却!”
嗞嗞的声音没有停歇,美貌男子剪出能挡住脸上红莲丑痕的发样,收起散落在地的发丝,用棉绸好生包好,丢进燃烧起红热木炭的火盆里。
“候儿,替我照顾好母妃和敏姨,旦逢初一十五,记得给她们上香,不许失了礼数。”
衣衫换好,红莲描妥,美貌男子回首望了眼设在内室里的灵牌,放好银票,背上包袱,趁着漆黑的夜色,踩踏着阁台上的廊栏飞身跃上屋顶,悄然离去。
三个月后,江湖上多了一位如仙似神,淡雅安然的绝美公子,人送江湖雅称:红莲。
江湖传闻,红莲公子喜好清莲,犹其喜欢在莲香四溢的景致里吹箫。
据说,红莲公子的箫声可感接世间万物,凡有红莲公子出现的地方,一经玉箫声起,势必群鸟朝贺,百兽齐吼,万花争艳,碧草萋萋,一派生命盎然之景象。
有曾观看此撼人心魄之意境者,竟三日不知时辰,不思茶饭,唯念红莲公子之箫曲,恨未得见红莲公子之真容,白白浪费了与红莲公子相识一场的机会。
如此玄幻的江湖传言,究其论述之真伪,怕是只有当事人才能了解。
“喂,小瞎子,看不见本姑娘着急赶路吗?”
风尘道上,沙土灰扬,大风起吹,卷卷云暗而来。
一名蓝衫少女看到沙灰之中猛然现出的摸路身影,急急勒住手中缰绳,讶然止步,狠力扭转马头停在路边的茶摊旁。
“对不起,对不起。小的这就快些寻路离去。”
摸路的身影拄着一根探道的木枝,在马蹄溅起的尘灰摸索前行,呛得躬身咳嗽,分不清东南西北,嘴上说着快些找路的话,脚步跌跌跑跑的向着少女的马骑莽撞冲来。
“姑娘小心!”
茶摊里,一道男子的适时提醒,一泼清茶穿划土灰而来,扬扬洒洒的,泼在摸路身影的脸颊上,唰的一声,泼得那身影远远飞出去,摔进道路两旁的树林子里,没了踪迹。
“大胆贼人,寒云谷花美人在此,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冰眸澈冷如雪,蓝衫少女抽出腰间配剑护在胸前,勒紧马缰,谨慎小心的观察着四周随时有可能现出危险的环境。
“哈哈哈,元土山木鼎洞归士钱见过花谷主,失礼失礼。”
树林里传来一阵木屑零落的声音,一个身高矮小如八岁稚童的成年男子走树林,对着蓝衫少女拱手行礼。
☆、寒云谷的魂箫谱
“归士钱,念在你与家师乃是世交,故对今日之事暂不追究,你且回吧。想劫我寒云谷的魂箫谱,你还不够那个份量!”
少女收剑入鞘,冷冷望了成年男子一眼,调过马头,顺着来时的方向折回奔去。
“哈哈哈!魂箫谱是本洞主凝练气神三十年苂泣而成的毕生心血,你寒云谷说抢便抢了,岂有这般好说话的道理?上!”
归士钱向着树林深出发出一道命令,就见蓝衫少女的前方迅速收起一张铁刺网,刺网绑着钢刺冲着少女自头顶压来,稍不注意,就会被钢刺穿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