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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退下吧!事情办好了,朕会守秘的。”
泠绾这个男子,一身傲骨,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苒轻尘。
冷雨寒故意没有穿衣服就叫泠绾进来,用苒轻尘的威慑给泠绾点压力,免得他对安若语的事情不尽心。
不是流传那句话么?有压力才有动力!
“谢、谢皇上!”
恭敬退出,泠绾总有一种上当的感觉,被人抓住把柄,真是不好啊!
“安若语,就算把凰国翻个底朝天,朕也要把你找出来,听听你的解释,会有多大的说服力!当然,还有你那个好二姐,安若芙!居然有胆子跟朕说谎,害得朕与你错失五年,这笔帐,等朕日后跟她仔细的算!”
泡了个凉水浴,冷雨寒体内的燥热散消大半,暂时没有了对男人的念想,躺在塌上,安然的睡去,睡的很沉,连楚千枫什么时候躺在她身边的都不知道。
冷雨寒只记得恍惚中有男人吻上了自己的唇,再后来,沉积体内的燥热似得到很好的释放,冷雨寒这一夜,饱尝了春~梦了无痕的滋味。
☆、哪还像个男人
那连后的几日里,直至四月过完,五月上旬初始,漠语妆的身体终于不再流血,可以配合一些药物上的治疗,楚千枫每天都去凤鸾殿报道一次,明着,是为了给漠语妆检查身体恢复的情况,实则是为了跟看冷雨寒的血邪之毒有否好转。
冷雨寒在出了长生那件事之后,就下旨把长生调归朝堂文史,官居四品,寻出长生的家史典档,把长生赐回本姓‘杜氏’,并在皇都赐以宅院,田亩,亲提挂匾为‘昭平安康’,寄寓‘平安健康’之意。
长生在凰瑞宫的宫门前,跪地两夜,请求冷雨寒收回皇命,冷雨寒没有应允,派人把昏倒的长生送回杜府,下旨免长生入早朝三个月,于府中休养身体。长生虽然不愿,但也别无他法,皇宫深院,已经不再是他能轻易踏足的地方。
步落听说长生被派遣宫外,曾递了几张折子向冷雨寒替长生求情,折上所言,皆是长生因爱生怨,并无不敬凰颜之意。冷雨寒把折子驳了回去,但叫步落管好己职,勿要被外事所扰。
处理完长生之事,冷雨寒不再夜寝各个夫君的宫殿,只睡在自己的凰瑞宫,每晚都吩咐宫侍备两大桶冷水,临睡之前,在冷水里浸泡个把时辰,压制住体内的燥火再休息。
楚千枫得知冷雨寒强行抑止血邪的冲性,便做了个费力不讨好的决定。
每夜趁着冷雨寒睡着之后偷偷翻墙爬进凰瑞宫,用香药迷眠冷雨寒的意识,在冷雨寒半睡半醒之间,替冷雨寒解决血邪毒引的发作。再在天亮之前,翻墙返回懿烨殿。
半个多月过去,楚千枫的身骨,累瘦了很多。冷雨寒看着心疼,拨了大批的补品过去,一日三顿给楚千枫补着,楚千枫看到女人对自己的疼惜,心里不免宽慰,直直感叹受了苦,也是值的。
漠语妆的伤势一天天好起来,楚千枫把解血邪所需的药材单子列给漠语妆。漠语妆把单子交给南冥,十日之内,单子上所列的各种药材按类别、药性,整齐排好顺序送到楚千枫的宫殿,一样不多,一样不少,每种药材的份量,都超出楚千枫预想的三倍。
看着懿烨殿内高高堆放起的药材布袋,楚千枫对于漠语妆的态度,终于产生了一丝变化。那就是,漠语妆的家底,幽堂的势力,似乎真的可以一手遮天啊!
五月中旬,冷雨寒收到泠绾快报,十三影在大凰与暄昭两国边境的兰溪城跟暄昭的暗使碰上,动了刀,见了血,杀了五十名暄昭暗使,找到一名类似安若语的人,但被其逃了,目前正在寻捕当中。
冷雨寒看完回复泠绾一定要赶在暄昭的前面把安若语带回大凰皇宫,否则,安若语的性命堪忧,恐有伤患。
五月下旬,泠绾的快报再次呈上,报信上称那名和安若语类似的人,逃脱密法十分隐蔽,屡次跟踪,都无功而返。冷雨寒发返信报,继续搜寻。
六月初,经过一个多月的休养,漠语妆的伤势好的差不多,身体的各项基本功能已然恢复。宝熙和宝萱没事儿就缠着漠语妆去御花园里赏花散步,理由是对身体康健有好处。
冷雨寒起初不愿漠语妆外出,担心他会听到宫侍们的杂言碎语,生情不好。可宝熙坚持让漠语妆去晒太阳,冷雨寒执不过宝熙,只好答应宝熙的提议。
不出冷雨寒所料,宫侍在漠语妆的面前,倒不敢议论什么,在漠语妆离开不在的时候,议论声音就渐渐沸腾起来。冷雨寒抓了两次挨板子的多嘴之人,其它的宫侍看到女皇对皇夫的宠爱之深,就不敢再妄加言论,肆意猜想。
过完整六月,楚千枫确诊漠语妆的身体彻底恢复,漠语妆不顾楚千枫和一众的医史官员都在殿内,扑到冷雨寒的怀里震天动地的恸哭了一大场,把几个月来的心里委屈全部都化成眼泪,赶出心脏之外。
楚千枫看着漠语妆声嘶力尽的哭到晕迷状态,直叹凰国的男子,是水做的美人,经不起大风大浪。上官临玥推着楚千枫离开凤鸾殿,责怪楚千枫开玩笑也不看看时间、地点。
楚千枫一脸严肃的回道:“本君没开玩笑啊!漠语妆是软的很嘛!”话语停了小会儿,又附赠了一句:“哪还像个男人?”
☆、离得这么近,不热么
“就你像男人,就你是男人,行了吧?”
上官临玥抱着瑶儿快步走进玥华殿,吩咐落阳火速关门,省得楚千枫又跑来胡言乱语。
六月末,楚千枫调配血邪解药成功,冷雨寒每日饮一碗楚千枫送来的汤药,身体内的情事欲火逐渐减淡,对男人的需求,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凶猛强烈。
七月初二,诗木瑶两岁庆生。
冷雨寒念漠语妆大病初好,是为一喜,自己血邪之毒可解,是为二喜,加上诗木瑶两岁满庆,是为三喜。三喜临门,需大赦天下!
遂招来傅儒雅书写圣纸昭文,全国各地各行业赋税,均减赋税三层,特别贫困城地,减赋税一年!傅儒雅写完昭文后,跪地向冷雨寒磕头扣首,请求冷雨寒御旨赐婚。
冷雨寒笑着问是哪家的好儿郎得了傅儒雅的宠爱,值得傅儒雅说出此生非他不娶的话。
傅儒雅紧张的低下头,结结巴巴的说了两个字,“寅、寅辙!”
“嗯?哈哈哈!原来你相中朕的御卫军统领了?那他可愿意?”
傅儒雅低着头不回话,冷雨寒一猜肯定是寅辙先犯了傅儒雅的桃花,然后又狠命的践踏了傅儒雅的真心,逼的傅儒雅想出皇旨赐婚这一招,把寅辙收纳囊中。
傅儒雅是个思想守本分的女子,典型的文史学派类型,脑中的想法估计是以那种碰了就必须娶回家为中心的,但寅辙那个家伙?
可是地地道道的龙凉本土人士啊!身上的大男子主义,猛了去了。
傅儒雅想收服他?
不是冷雨寒不看好这门亲事,只怕傅儒雅的追夫之路,难度有点大!
冷雨寒想了想,还是给傅儒雅写了道赐婚的圣旨,交待傅儒雅不到十万火急的时候,不要用这个强迫别人的方法,否则,即使寅辙他下嫁了,心也不会在傅儒雅的身上。
男人和女人的爱情,还是需要谈,需要两情相悦的。
傅儒雅千恩万谢的退出议政殿,冷雨寒一个人坐在午睡的小塌上轻笑,笑了好久,好久。
原来,在这个世界里,还是有点人情味呢~
“你们放开我,我要进去见皇上,快点放开我!”
议政殿外,传来男子夹杂着哭音的吵闹声,冷雨寒笑的脸颊发木,坐起身,听出那男子的声音,属于鸢碧菡。
“放他进来吧!”
绣帕事件之后,冷雨寒一直在躲避着鸢碧菡。毕竟是诗晗烟的父亲,再像上次那样接触起来的话,冷雨寒多少是有些无辜加无奈的。
“皇上,你、你为什么不去看我?”
鸢碧菡听到冷雨寒让自己进殿,满心欢喜,可看到冷雨寒闪躲的眼神,心里的欢喜消失了一半。拎着小篮子,踩着小寸步,坐到冷雨寒的身边,一脸受气的样子。
“呵呵,朕最近的事情比较忙。”
冷雨寒向塌的边侧挪了点,给两个的座位留出一点空隙,鸢碧菡瞅见了,眸内现出几许落寞,咬着薄唇向冷雨寒挨了挨,贴近。
“呵呵,离得这么近,不热么?”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天气真的很热,冷雨寒坐在塌上,注视着鸢碧菡不停向自己靠来的小身板,热滴很,额上,出了许多的汗水。
“皇上很热吗?碧菡不热啊!”
掏出帕子擦着冷雨寒额上的汗水,鸢碧菡的动作,柔软细腻,温婉美丽,从他眸里透出的款款柔情,带着点点幸福的甜蜜。
“朕、朕自己来!”
捉住鸢碧菡的手腕,从自己的脸旁滑下,冷雨寒可以清楚的看到,何谓美丽的男人,连手指,都是那么的纤细匀称,水嫩光滑,粉润的光泽,饱满、美艳的视觉感十足。
“喔!”
鸢碧菡失望的应了一声,低下头,难过的不再与冷雨寒对视,只是用手指玩着袖口的脱线,扯出一条,再扯一条,好好的袖口,愣让鸢碧菡扯出扶苏流荡的感觉了。
“呵呵,给朕送东西,来了?正好朕有些馋食了,陪朕一起吃?”
鸢碧菡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仿佛只要他一哭啼,就会连带着周围的人陪他一起感伤。冷雨寒禁不住鸢碧菡的伤感,拉起鸢碧菡的手,拎着篮子走向膳桌。
“嗯!”
任由冷雨寒拉着自己的手,鸢碧菡乖乖的点点头,坐在膳桌前,规规矩矩的端直身肢,眨着大大的眼睛,瞅着冷雨寒,干巴巴的等着。
☆、荷香、饭香、女人香
“哈哈!等朕喂你呢?”
仔细寻思了下鸢碧菡的肢体语言,冷雨寒突然领悟,在诗晗烟小时的记忆里,好像凰颐女皇是每餐膳食都喂着鸢碧菡吃的。
“皇上是不是,不喜欢碧菡了?碧菡做了什么让皇上不高兴的事了吗?”
双手抓住冷雨寒打开篮盖的手臂,鸢碧菡的眸子里漾满透澈的泪水,小样子楚楚可怜。
“呵呵,有么?不要乱想喔!荷叶蒸饭?不错喔,是你亲手做的?”
荷叶的清香,浓郁淡雅,晶莹白晳的米粒,躺在淡翠的荷叶上,白碧相间的颜色美观诱人。冷雨寒取出屉笼,放到鸢碧菡的面前,用银勺舀了一匙,送到鸢碧菡的唇边。
“嗯!”
鸢碧菡的脸颊上飞起羞云一朵,推了推冷雨寒,小声说道:“皇上先吃!”
“呵呵,好啊!那朕。。不客气喽!”
荷香怡人,饭香入味,冷雨寒手中的银勺柄头一转,把饭送入口中,赞叹道:“嗯,好吃!手艺不错喔!”
“真的吗?那、那碧菡也、也想吃!”
咽了咽舌底的干渴,鸢碧菡凑近冷雨寒,眼睛里放射出璀璨的光茫,像黑色的水晶碎片,亮亮的,闪闪的。
“呵呵,好啊!朕喂你………唔?”
啪!
银勺掉在桌面上,冷雨寒伸在半空中的手臂打横停住,整个人,僵化。
鸢碧菡在做什么?他、他在吻、吻自己?
确切的说,应该是稍微有点啃咬性质的暴~力热吻?
惊诧鸢碧菡的突然袭击,冷雨寒的思维已经整体麻木,完全忘记了要推开鸢碧菡的身子。
愣愣的,等着鸢碧菡吻得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冷雨寒才恍然惊觉,刚、刚才,鸢碧菡居然把、把他的小舌伸进自己的嘴巴里了?
“嗯,好吃!”
舌尖舔着唇上残余的荷香、饭香、女人香,鸢碧菡用手挡着脸,在冷雨寒的耳边低语。
“。。。”
冷雨寒无声,毫无反应。像个木头人一样,表情定在惊诧的一瞬,无法转格。
“皇上?皇上?碧菡还想吃~”
女人的唇,淡淡的香甜味,鸢碧菡意犹味尽,再次覆上自己的唇瓣。
这次,鸢碧菡没有再用啃咬的方式,而是换了一种轻柔、软绵绵的摩挲方式,舌尖在冷雨寒的唇上浅浅滑过,向里,挑开冷雨寒的唇齿,带着股硬性的刚柔,冲划而进,霸道的不容冷雨寒条件反射似的回绝。
“唔!咳!咳咳!放开!唔!”
鸢碧菡的怀抱,温暖而宽阔,柔软而紧韧,像极了鸢碧菡这个人,凌厉的侵占中掺染着一点令人心碎,令人沉醉的蛊毒,性本刚烈,却异常的柔情刻骨,腐蚀如雕镂,让人深陷其中,越发的无法自拔!
冷雨寒在鸢碧菡的怀里挣扎,不是不能挣开,是不愿那样做,不想看到鸢碧菡受到伤害,独自凄然落泪的模样。
“呛到了吗?”
吻,深深的探入,用情的缱绻,不舍的抽离。
鸢碧菡拍打着冷雨寒的背,纯洁的眼神,天真无邪的望着。
冷雨寒停止咳喘,呛着嗓子抬头,看到鸢碧菡眸里的那个人,是自己面红心跳的砰然倒影。
“呵呵,吓到了?以后不许这样偷袭朕,听清了没?”
态度不再那么生硬,冷雨寒自己都没发现,说话的口吻里,竟然带着一股像是对待恋人的宠溺。
“可是,皇上从来不主动碰碧菡?碧菡很困扰。。”
鸢碧菡望着冷雨寒,非常诚恳的说道,薄唇动了动,没了声音。
冷雨寒没有答话,只是定定的看着鸢碧菡,不知该怎么解释才能让他理解,他们的关系,不是恋人,是亲人,是有血缘关系,嫡亲,嫡亲的人!
“大、大不了,碧菡以后不到忍不住了,不、不这样做坏事嘛!”
好像自知理亏了,鸢碧菡拿起小银勺子,舀了满满一勺子饭,讨好的送到冷雨寒唇边,脸上漾着几分羞意,眸光闪闪烁烁的,让人无法硬着心肠拒绝。
☆、姜还是老的辣啊
“不许反悔!不许赖帐!”
吞下米饭,咽入喉中,香满齿荚。
鸢碧菡麻利的递上茶杯,冷雨寒笑着接过,漱了漱口,没有在意心中莫名生出的情愫,也没有在乎冥冥之中,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因为一个吻,产生了微小的变化。
“皇上,你又在偷男人呢?”
温馨的气氛里,向来都会穿插一些不太配合的声音,宝熙的就算是一道大刹风景,很会破坏别人事情的不舒服存在感。
冷雨寒的一口茶因为宝熙的话呛了满口,喝进大半,嗓子混着刚刚呛过的痛感,着实的疼了起来。鸢碧菡看到了,接着茶杯的手一抖,茶水倾洒,喷流在桌面和冷雨寒的衣襟,
“皇上,你怎么样?”
怪责的望了小小的身影一眼,鸢碧菡拍着冷雨寒的背,力气敲的很轻。
“没、没事!”
胸肺里的咳痛,反着体腔的内壁刺扎着,冷雨寒摇摇头,宝熙这个小孩子,每次都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打破冷雨寒忘记分寸的行为。
“皇上,要不要喝口茶?”
端起茶杯放在唇边吹凉,鸢碧菡含了一口,食指中指按着冷雨寒的下鄂轻微一掰,对准冷雨寒木然张开的口,贴上,不等冷雨寒反应过来,已经把茶水送进冷雨寒的口中。
连带着深深的吻缠,鸢碧菡一手扶着冷雨寒的背,一手按着冷雨寒的后脑压向自己,活~色~生~香的,神闲气稳的,摆给宝熙这个旁观者看。
压根就没把宝熙当成一个小孩子来看待!
|“。。。”
这回,不仅冷雨寒无言了,就连宝熙也被鸢碧菡大胆的行为举止给惊住了。
“那个,朕和宝熙有些事情要商谈,你,先回去好不好?”
震动的心思还没有平息,鸢碧菡就又给冷雨寒来了一记强心针,让冷雨寒从心底里有些尴尬。冷雨寒拿起帕子沾去唇畔的茶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