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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是累晕,这一次,是被女人气晕的。
晕了一整天,醒来时,天色临近傍晚,冷雨寒坐在书案前,认真的批阅凑折,脸上,没有一丝倦怠。
“皇上,没睡?”
宫侍服侍着楚千枫换好衣衫,洗漱完毕,楚千枫拭干手面,走到书案前。
“你以为朕是你呢?那么嗜睡?”
合上最后一张折子,冷雨寒盯着眼前貌美如花的男人,含笑说道。
“皇上现在的精神好像比以前好很多?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楚千枫扶起冷雨寒,手指,似无意碰触的,按着冷雨寒的手腕。
“问这干吗?千枫,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没有在意楚千枫的按在自己腕上的手指,冷雨寒站起身,活动了下臂膀,精力充沛。
“有么?呵呵,皇上订好夜宿的寝殿了么?”
收回按在冷雨寒腕上的指,楚千枫揽着冷雨寒的腰,问的话语暧昧。
“你想邀请朕?不怕朕再折腾你一晚上?”
眸眼向上一挑,冷雨寒不信楚千枫有连战二十四小时的能力!
“哈哈哈!千枫尽力为之!”
听出冷雨寒的话里,有对自己的关心,楚千枫笑容明艳,在烛光的影映下,俊美的脸上,多了几分妖冶的媚态。
“呵呵,明晚再预约吧!朕想去看看宝熙太子!”
有些话,得问明白才行啊!
冷雨寒一直都没忘记宝熙受伤那天的胡言乱语,但宝熙清醒过来,压根就不承认他说过那样的话。冷雨寒几次去见,宝熙都提前得到消息,躲到别处去了。
可是,越躲,不就越证明,宝熙的身上,有问题吗?这个问题,很可能就是宝熙留在大凰皇宫里的原因!
“是么?这么巧?千枫正想去拜见皇夫,一道去吧!”
不容冷雨寒反对,楚千枫拉起冷雨寒的手,向宫门外走去。
“千枫,干吗不坐朕的凰辇?”
凰瑞宫到漠语妆的寝宫凤鸾殿有一段距离,冷雨寒被楚千枫拉着徒步而行,身后,跟着两队随行的宫侍,密密麻麻的脚步声音。
“呵呵,想和皇上一起品味夕阳西下。”
看过长生和冷雨寒观赏落日的景象,楚千枫也想体会一次那种味道。
是什么感觉呢?很开心?还是很幸福?
走了一路,楚千枫什么都没感觉到,就是觉得很吵闹,一点美的意境都没有,全怪身边的女人,不断的唠叨。
“皇上驾到,沐贵夫驾到!”
宫侍高喊,凤鸾殿宫门敞开。
漠语妆领着宝萱站在宫侍之前,向冷雨寒欠身行礼:“皇上福安!”
“母皇福安!”
小小的身影跪在地上,给冷雨寒扣首。
“平身!宝萱,你皇哥呢?”
宝熙的腿伤愈合很快,现在有宫人搀扶着已经能走了。冷雨寒先问一嘴,不想再被宝熙逃了。
“皇哥?在沐浴!”
小脑袋仔细想一想,笑容猾溜溜的。
“带朕去找你皇哥好不好?”
抱起小小的身影,冷雨寒望着楚千枫一眼,不太放心。迟疑着要不要把楚千枫和漠语妆两个人单独放在一起。
“皇上去忙吧!千枫不会为难皇夫的!”
看出冷雨寒的担心,楚千枫摆摆手,当着冷雨寒的面,态度友好的给漠语妆行了礼,“皇夫福安!”
“起来吧!”
漠语妆眉眸冷淡,唇畔凝笑,绝美中渗着丝丝寒意。
无事者不来,来者自有事,楚千枫亲自来凤鸾殿到访,事情大了?
“朕一会就回来!”
两个男人的不和,冷雨寒心里有数。
怎样阻止男人们的战争?最好,快去快回!冷雨寒抱着宝萱步履如风,去的很快。
“皇夫,可否借个无人打扰的地方说话?”
抱着宝萱的女人身影走远,楚千枫收起笑容,面色严紧。
“来示、威的?”
转身走向殿内,漠语妆在楚千枫的前面,玉语盈盈,笑问。
☆、后宫干政,律例当斩?
“千枫没有那么闲!”
软软的钉回去,楚千枫不屑皇宫里的男人争宠!他这么有涵养的男子,怎么会去做那么没品的事情?
“都退下吧!”
殿内,宫侍众多,比楚千枫的寝宫多出两至三倍,漠语妆瞥了眼南冥,极淡的眼神里,漠然一片。
“是!”
等到宫侍如数走尽,南冥躬身退出,在外面合好殿门。
“说吧!何事?”
对于楚千枫的敌意,漠语妆向来不隐藏,楚千枫登门来访,漠语妆意外是有一点,但不至于不敢应对。
“有人对皇上下毒!”
女人的脉像里,呈不稳之虚空,如火燎体,轻浅微弱,时间久了,后果,会很严重。
楚千枫思及冷雨寒的脉象,很是忧愁!
“毒?”
平淡的声音,拖着长长的话尾,漠语妆啜了口热茶,不慌不忙的问。
“嗯!毒中之极品,血邪!”
“咳!”
热茶呛进胸肺,烫的胸口痛楚难忍,漠语妆捂着唇瓣痛咳,眸色发紫,莸红。
血邪之毒,取自湿谷红蝎,不会令人至死,只会让人沉迷男女情色,把体内的潜力提至最高,供以男女无穷享乐,最后,体血耗枯为止!
若是体内欲气长久累积不消的话,会导致血穴崩裂,逆脉而死!
漠语妆心疑,难怪最近女人在塌上,会不停的要,不停的要,仿佛永无休止,每一次,都把他累晕在塌上。
原来,是中了血邪之毒。
是谁对他的女人下此毒手?
漠语妆本以为楚千枫是借着冷雨寒中毒来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看来,是自己想错了!
“皇夫吓着了?”
一方手帕,递到漠语妆的面前,帕子的折角上,绣着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玉兰花,古雅秀致。
“解药!”
接过手帕,帕过留香,是泌谧的玉兰花香味道。漠语妆捂着唇角,轻咳,隐约有湿湿的液体呛出。
“需要配制,药引,得找!”
血邪之毒不是不可解,只是,需要的药物太多,遍步四国各处角落,想要全部收集,时间上要花费很长时间。
“你要出宫?”
帕子的白玉兰花,脱离漠语妆的唇畔,染成鲜红。漠语妆收紧掌心,握住。
“嗯。如果我不在,你,能满足皇上么?”
楚千枫听闻,在攻打龙凉的时候,漠语妆一个人是应付不来那种场面的。所以,特地亲自造访,女人那毒性,必须每日强烈释放一次,否则,压抑的欲感在体内急速聚集,女人的命,熬不过秋天!
“你想说什么?”
问得如此直白,漠语妆当然知晓楚千枫话里的意思。
“两个选择!要么,我去采药,你负责照顾皇上,要么,我带着皇上去采药,你和上官临玥,处理国政。”
“呵呵,需要本皇夫亲自选么?楚君在心里,应该早有必须的选择了吧!”
敢直接到凤鸾殿来放话的人,会一点准备都没有?
瞬间化得苍白的面容,难以掩示高傲自尊,在楚千枫的面前,撑起一处破离的碎面。
塌上之事,无法满足女人的需求,永远都是漠语妆不愿提及的创伤。
故作平静,漠语妆轻笑,放下茶杯,遮住无敢应对的怯懦胆量。
“千枫不敢!后宫之事,一切皆凭皇夫做主!”
楚千枫不是傻子,漠语妆适才关门之前对南冥那一瞥,危险的狠。楚千枫深信,如果漠语妆不想放自己离开凤鸾殿,那在殿外等着自己的,可能就是幽堂,或者是暗楼里数不清的黑道杀手。
“是么?楚千枫,你不是不晓得,后宫干政,律例当斩?”
美眸幽幽一转,寒澈如冰渊,漠语妆不去看楚千枫的眼神,但语意,却问的喻境悠远。
“若是皇夫能劝得皇上凰凤共同掌持朝政,便不算后宫干政。”
面对女人的命,楚千枫并不觉得大凰国的国基有多重要。只要女人平安无事,就算大凰国移姓换主,又如何?
凡尘之事,生不带来,死不往去!
即使留下千古美名,传至史册,还不是黄土沙尘一柸?
有多少人,能够记得住?
☆、是我,不安的心急了
“楚千枫,你错了。大凰国是烟儿用命换来的,我只想守护好它,从来没有想过去侵占它。因为,它,只属于烟儿!没有烟儿的大凰国,不是大凰国!只有一半烟儿的大凰国,也不是大凰国!我爱烟儿,所以,不会允许任何人去做损害大凰国国基的事情,包括,我自己!”
大凰国的黑界势力,本就是大凰国的半壁江山,漠语妆不必动用手段,已是位高权重的帝王之首。
如果漠语妆想,反了大凰国可以不费半点吹灰之力!
但漠语妆不想,他只希望在别人的眼里,他,只是那个女人所喜欢的,所爱恋的,一个普通的男人,没有其它任何多余的身份。
“那皇上的解药怎么办?”
楚千枫沉稳的面容出现焦急,万一、万一女人承受不住怎么办?
“写下药材名单,我会差人给你送过去!十天之内,办妥!”
幽堂堂众遍布天下,幽堂凤鸟令,是四国里最快速的传令使者。
楚千枫是漠语妆看上的劲敌,漠语妆很想找个机会和楚千枫一决高下,挫挫楚千枫的傲气,看来,机会来了,不妨试试?
“十天?可能吗?那些药材都是生在深山古林里,难寻的很。正常人一样都得找几年,你跟我说十天?漠堂主,千枫难得尊敬您一回,别和千枫开玩笑!”
楚千枫最讨厌别人不拿自己的话当回事,要是幽堂这么厉害,当初在雪山上怎么那般狼狈?
“呵!露出真面目了?烟儿是大凰国的皇,她,哪也不能去。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楚千枫,最好快点把解药的单子给我,拖晚一天,烟儿的身子就会多枯竭一天。如果你可以亲眼看着烟儿死去,我,是无所谓的。”
“你说什么?”
楚千枫不明白漠语妆话里的意思,他、他能忍受失去烟儿的痛苦?
“我说,如果你可以亲眼看着烟儿死去,我,是无所谓的。因为,我与烟儿,上穷碧落下黄泉,永世相伴。烟儿去哪里,我便,跟去哪里。生与死,对于我,并没有多少意义!”
眯起的眸子,扬洒着淡淡的离愁,孤傲,冷漠,卷着股凄婉的凉,漠语妆落下的眸光,停在楚千枫的惊心面容上,独特绝立,品着一味妖冶的飘荡。
楚千枫一时不能言语,被漠语妆寒厉逼人的气场震撼。
怔忡的望着眼前清幽高雅的男子,缠绕着绝艳天下的清骨美色,心性凉薄淡透,把生死二字,看得淡如白水,无痕无味。
“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美颜扯开一丝清冷的笑容,漠语妆起身,走向内寝,身影消失在半透明的红纱帐帘内,宽衣褪衫,褪到一半,露出雪背在的大片肌肤,漠语妆带着沉邃的话语在殿内响起:“南冥,放人!”
“是!”
殿外传来南冥的回话声,楚千枫感到包围在凤鸾殿的全部冰冷的气息,一刹那消失的无影无踪。
“谢谢漠堂主手下留情!”
楚千枫站在外殿,蒙起眼睛不去看内殿里的男人春华,那背影,怎么看,都比世间的女子更容易让人犯错误。
“下次没这么好运了!”
这次,是因为那个女人中毒了!
否则,自动送上门的猎物?呵!
漠语妆没有手软的习惯。
换好伺寝的外衫,是一件月牙白的长袍,没有过多繁冗的盘扣,只在左胸口向下连衣的地方,系着一条绣了花瓣的衫带,穿过腰间的带口,松软的向上一拉,打成漂亮的花结,袍衫的线条流畅,花结随着走动连衣摇摆,袍内的纯白肌肤,在花结的散动下,美的让人忍不住去搂紧,柔柔的抚摸。
“南冥,把药取来!”
素手,挑开帐纱,漠语妆坐在桌前等着冷雨寒回来,饮茶。
“主子!”
推门而入,南冥站到漠语妆身侧,从怀内摸出一个小瓶,打开瓶塞,倒出一颗褐色药丸在手心。
“再给我两颗!”
含了茶水在口送入药丸,漠语妆眸色暗了暗,想起女人中的毒,命令道。
“主子,补丹每次只可服食一颗,服用过多,会、会……”
会纵,欲过度的啊~南冥的下半句话咽在心里,没敢说出口。
“一颗吧!是我,不安的心急了。”
漠语妆仰首一抿,又吞下一颗褐色药丸,摆摆手,命南冥退下。
☆、朕不娶!朕谁都不娶
“烟儿,再这样下去,语妆迟早,是要死在你的塌上了。”
踩着沉甸的步子,一点点的距离挪着,漠语妆躺回塌上,闭眸休息,迷迷糊糊的等着女人回来。
不知睡了多久,漠语妆闻到女人身上熟悉的香气,女人上了床塌,压在漠语妆的身上,女人的手指,已然探入漠语妆的衫内。
“烟、烟儿,轻、轻点。”
药效,在女人的引诱下,渐渐发作,漠语妆的身体,变得出奇的敏感,女人稍微用力一握,漠语妆便会轻呼出声,那浅荡的低吟,是充满魅惑的渴求,是热情激烈的邀请。
“语妆,知不知道这样的你,很让朕痴迷?朕好想把你藏在身体里永远不放出来!”
耳边,不断回响着女人霸占的话语,漠语妆在体内欲火的起起落落下,逐渐地,失去意识。
“语妆!语妆!你怎么了?醒醒啊!”
女人的声音,像来自遥远的天边,漠语妆伸手去抓,什么都够不到。
“语妆!不要吓朕!不要吓朕!朕再也不碰你了!再也不碰你了,求求你!求求你!”
漠语妆皱眉,不碰自己?谁允许的?他还没有宝宝,怎么能不碰呢?漠语妆努力的想睁开眼睛,想要告诉女人,他反对!坚决反对!
可是,漠语妆怎么喊,都喊不出声。
嗓子里,像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堵在喉咙处,干涩,肿疼!
“王林山,快点给朕治好他!他要是醒不来,朕就把父君指给别人!听到没?”
呃~
漠语妆好笑的听着,可以想像的出王林山满额冷汗的样子。
呵呵,这世间,哪还有像女人这么强悍、可爱的去威胁别人的吗?
“唉,语妆,醒来好不好?朕错了!朕真的错了!朕以后不再这样了好不好?朕为了你,已经五天没上早朝了,群臣都快跟朕罢,工了。”
“语妆,不要这么对朕嘛~醒来了啦~”
“语妆,你不能丢下朕,没了你,朕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
“语妆,朕要疯了!!!你再不醒来,朕就疯给你看!”
“来人呐!昭旨朢城,传步落将军进宫,与长生共同商议封夫之事!另传傅文承进宫,书写封夫昭文!再传…”
女人的声音,嚣张跋扈,徘徊在漠语妆思绪里,刺耳讨厌!
尤其讨厌女人大肆宣扬的事情。
他还没死!她怎么就能不守约定?不可以!不可以!
手指紧紧够着能抓住的支撑,塌上的男子激动的全身打颤,薄唇轻启,吐出几个不太清楚的音:“不、不许!”
“嗯?”
女人的话,乍然截止,看向自己的右手臂,惊喜而诧异!
“不、不许!听、听到没?”
塌上,男子抓着女人的手腕,冷眸狠狠的凝着,一字一句的说道,那虚弱不堪的气息,似乎成为男子最不能承受的负担,恍若马上就会消逝。
“听、听、听到!听到!朕不娶!朕不娶!朕谁都不娶!王林山,王林山!”
扶着男子慌张的搂在怀里,女人冷厉的吼声传荡很远,害怕男子再也无法醒过来。
“皇上,那、那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