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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倦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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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大哥召回来了吗?哈哈。”
  太子的这番话,吓了齐昱颜一跳,无意间害的瓦片掉了一块下去。
  瓦片摔碎的声音在这夜里太过清晰,所以就在她还没来得及发现的时候,离游已经跑了出来,举着散发着寒光的剑向她刺来。
  那剑威力太大,气魄太重,竟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我这次死定了!齐昱颜刚想到这,就只觉的腰肢被谁一搂,一黑衣男子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只见那男子袖袍一挥,将离游的剑风带偏后,带着她往后划去。
  离游收了剑,便也足尖点地,手臂长挥,向他们追去。
  “离游把他们给我杀了!”太子只能在房下气得大喊着,有禁卫军听见了跑来,却被太子给赶走了,哼,万一这两个黑衣人被禁卫军抓到了,岂不是要闹到皇上那里去了。所以太子连忙赶走了禁卫军。
  再说离游,一路猛追,却见那男子身形绰约,轻功也是了得,带着一人竟不输半分。
  见那男子突然将手里的人往外一推,便转了身抽出腰间的软剑与他打了起来。
  几次过招,离游也讨不到好,最后还是让那男子跑了。
  而那个身形瘦小的人,却早已消失了。
  离游没了办法,叹了口气。“只得回去与太子认罪了。”
  而说回齐昱颜,还没反应时就被人带着退后,最后还被那男人给推了出去,借着推力和轻功,她倒是溜得很快。
  “呼~”齐昱颜窝进她的寝宫后,才放下了心,喘了口气,但想到得先把衣服换下来。
  便连忙起身,却见自己腰间挂了个黄色鎏金小球。气味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就连自己的蝎子都从脖颈处爬了出来,似乎在探头看。
  似乎是那男子的东西。
  可是在自己腰间挂的好好的,不像是他掉的。
  “什么东西?”齐昱颜跑那蜡烛下,将那小球左三转打开了。
  “啊!!!!”齐昱颜高兴得叫了起来。是只金色小蛇,那蛇头处有着个像是什么阵法的头像。这种蛇听说最懂主子的心,是西域最好的蛇种,每年都会选一条最厉害的蛇,给它下咒,将自己的血滴到阵法上后,这蛇就算是认了主了,蛇头处的阵法也会变成红色。
  这个是极品啊!!!
  齐昱颜看着在小球里盘成一圈一圈的小蛇。
  好喜欢怎么办!!要不我现在就滴血吧,看它的头似乎还没认主!可是这东西是那男人的,怎么办!!
  齐昱颜只觉得心里好纠结,一个她说“你又不是好人,管他的呢,先弄了来!”一个她说“不行,我再怎么也坏不到这个地方,这东西好难得的。”
  “啊。”齐昱颜将那小球盖上后,烦躁的躺在了床上,她觉得她今天是睡不着了。
  可朦胧间还是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还是被绣隽给唤醒的。
  “公主,驸马爷来看你了。”
  “唔,他怎么进来的。”
  “我去求了皇上,皇上说不能耽误我们未婚夫妻的情感交流,所以特地准了我能出入玉音宫。”
  答话的不是绣隽,是穿着蓝白相间长衣的顾长渊
  他脸上似是在笑,从宫外走入,像是披了层暖光,映得他身形挺拔,温文尔雅。
  “哼!”齐昱颜起了身,怀里还抱着那个金球。“那你今天来这里干嘛!”
  “哦,我是来看你的。这蛇你还没滴血吗”顾长渊坐在檀木凳上,拿了茶壶,倒了杯清茶,抿了口后说道。
  “这!这!是你的呀!!你是昨天!那个!”
  “咳咳。”顾长渊假意咳嗽了几声。“我,我,我是昨天那个呀,这,这,这东西是给你的。”他学着齐昱颜说话,说得有些结巴。末了还弯了眼角,笑了起来。
  他的眼眉暖的就像齐昱颜看见过的那株桃花,那么美,那么温暖。
  齐昱颜只觉得心里一疼,像是有泪水快要涌出。
  真好,还能看见他对自己笑。
  这想法刚一出来,她却呆了几秒。自己以前认识他吗?
  

☆、想起来了?

  “你昨天怎么会出现在那里?”齐昱颜似乎呆了一秒,然后又是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自己之前突然蹦出了那个想法,
  “昨日傍晚我走后,在市集里看见那金球,听那西域人的说法,应该是很厉害的小蛇,可是可能由于这东西是凶物,咱们中原人避之不及,他已经在那好几天了,也没有卖出去。后来见我感兴趣,又听说我是买来送给喜欢巫术的女子,他就便宜的卖给我了。然后我估摸着早点给你,你会更高兴,但那个时候已经晚了,不方便入宫,所以我就索性到了深夜再进宫了,还好我进了宫,不然你可危险了。”顾长渊闻了闻清茶,说的也是浅声细语的。
  “他收了你多少银子,我补给你。”齐昱颜一翻身,抱着那金球就跑到了顾长渊的面前。
  “无妨,不碍事,之前你不喜那玉坠,我便送这个给你做定情信物,见你的样子定是很喜欢。”
  齐昱颜想了想,“哼,我才不要你的定情信物,我给你讲件事,就算是回礼了。”
  顾长渊看着眼前这个脸上表情丰富的齐国公主,还是浅笑着点了头,心里却有些疼痛。上辈子,她从嫁给他后,似乎就再也没有笑过了,还曾见过她现在的这副模样。纵然那西域人将那金蛇卖给自己,自己付出的代价不小,但,也是值得了。
  “昨夜…”齐昱颜才吐出两个字,就四处听了听声音,确定没有人在附近后,她才靠近顾长渊的耳侧说道“昨夜,我听那太子的意思是,他有害你顾家全家的想法,听说皇上也不满你们很久了。”
  这次顾长渊终是收敛了笑意,想了想。昨夜那与他对打的穿着深红色棉服的男子,招招是杀招,应该是过着添血过日的杀手。那这样想,之前在边境自己和爹爹被杀手追杀,难道也是他派的?皇上也不喜他们?
  为什么?摸着良心说,他们家对着国家,对皇上从无二心,且忠心耿耿。
  “为什么皇上不喜我们顾家?”
  齐昱颜想了想,有了些犹豫,最后还是说了。“听说你是你爹和夜国的长公主所生,皇上可能是怕你爹爹生了二心。”
  不出所料地,顾长渊猛地抬起头,盯着齐昱颜,最后像是想到了前日爹爹对自己的交代,还是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哎。”
  “哎,大兄弟你也别太伤心。”齐昱颜伸手拍了拍顾长渊的肩膀,却见顾长渊一脸疑惑的偏着头看着自己。
  “这句话不应该是我说吗?未婚妻,你别太伤心。呵呵。”
  “你别对我笑!我讨厌你对我笑!”又笑了,又笑了,齐昱颜只觉头痛剧烈,心里却似乎很高兴,可是这感觉让她惶恐。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顾长渊伸手想要碰齐昱颜的头,却被齐昱颜用轻功一个后移给避过去了。
  “你不要对我笑,你不要看我,不要。”因为头痛,齐昱颜伸出双手捂着自己的头,金球就那么掉了下去,落在地上,被摔开了盖子。
  那金蛇像是被人砸醒了般,它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顺着齐昱颜的裙饰往上爬着。
  最后寻了齐昱颜的肩膀靠着她睡着觉。
  而顾长渊怕影响到齐昱颜只敢在离她两三米的地方看着。
  齐昱颜只觉得头脑里全是顾长渊的影子,他生气的样子,他冷漠的样子,他不屑于看自己的样子。全部都和他对她笑得样子,深情看她的样子,浅声说话的样子相重叠。
  像是快要炸开,快要无法承担。
  那金蛇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吐着蛇信子轻舔着齐昱颜的侧脸。
  情绪渐渐平稳,齐昱颜却生硬的问道“顾长渊,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蛊,为什么我头里全是你。为什么连你对我冷漠的表情我都能看见,明明你不曾这样对我。”顾长渊的右手有些颤抖,他突然发现,难道齐昱颜的记忆都在苏醒吗,难道她也记得上辈子的事吗?这辈子从遇见她开始,自己对她就只有笑容,温柔。
  他吓得后退了几步,他不是怕她也如他一般恢复了记忆,他只是害怕她恢复了记忆,会离开自己,毕竟自己对她不够好。
  “没有,没有,我哪里会下什么蛊,你可能是看见我这样对太子妃了。”他解释道,右手却一直颤抖得不停。还好有绣隽替他打断这个话题。
  “公主!公主!”绣隽推了门,就往房间里冲。
  吓得齐昱颜连忙将肩膀上的金蛇给甩到了床上。
  “你怎么了,说了这是在梁国皇宫里,还是得有些规矩!”齐昱颜晃了晃头,看着绣隽跌跌撞撞的跑来,只觉得头又有些疼了。
  “公主!大事情,听说太子妃今天染了疾病,脸上全是红疹,太医也找不到病因,这样下去,她脸上的红疹消不了,可能就得毁容了!听说是昨天有只蝎子爬到她床上了。”绣隽讲的很起劲,连身上的痛都快忘了。
  齐昱颜和顾长渊对视了一眼,便低了头,假装咳嗽了下“这样吗,那还是有些凄惨呢。”
  “也是,毕竟奴婢身上的伤会好,她那个怕是都好不了了,连太医都找不到病因。”绣隽认同的点了点头,却不知道齐昱颜现在的平静是因为,昨日她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了。
  “那我们要去看望她吗?”
  “当然要去!”不然我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齐昱颜在心里又加上了句话,更何况现在她一点都不想看见顾长渊。
  顾长渊便只能出了门,看着她和自己的奴婢渐行渐远,想要笑一笑,心里却苦涩得开不了口。
  要是有一日,齐昱颜知道了,自己以前是怎么对她的,他们又该怎么办呢。
  明明来时也是一个人,怎么走时,这般寂寥。
  “滚出去!滚出去!”
  齐昱颜刚走到东宫太子妃的寝宫外,就只见飞来的瓷器在她脚下炸成碎花。
  “你们再去给我找太医,我才不信连个红疹都治不了。”李媛柔的身影在寝宫内走来走去,伴随的是一声比一声清脆的砸地声。
  “齐公主,要进去吗?需要奴婢替你传一声吗。”
  回神时,齐昱颜的面前站了个宫女,普通的青衣宫服在她身上,竟仍是那么贴身。
  显得她身材绰约。
  “算了,你们太子妃的情绪不佳啊,还是算了吧。”
  “是。”
  那奴婢前倾着点了点头,齐昱颜本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远离顾长渊,所以也没多想便离开了。
  而那奴婢等她走了,抬起头来,脸上勾着个古怪的笑。
  “齐昱颜?呵。”这女子眉眼间全是遮掩不住的妩媚。
  听见后面传来脚步声,不慌不忙的敛了笑意。
  “石绿姐姐,太子妃又在唤你了。”
  “嗯,来了。”
  石绿回身时,已是一个俏面佳人,温柔如玉。
  只是那太子妃现在的模样,可算不上佳人。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啦!说好的日更,每次都这么晚,因为我在上培训班嘛,晚上很晚才放,要上一天课。真是不好意思。

☆、番外:前世·因缘错

  今年深秋来得有些急了,卷落一地的黄叶,还有那始终不曾停歇的秋雨。
  还有…那始终不停的咳嗽声。
  齐昱颜穿着棉服,看了眼外面的凄冷,关了窗户,回了神。
  转身时,看着那锦榻上一动不动的男人,终是上前给他盖上了被子。
  〃滚〃
  他的语气比秋雨更为寒重,更为小声。
  她也已经习惯了,不言语便缩到外堂的暖炉旁取暖。
  这将军府已经日益衰落,就连丫鬟也只留下了几个。
  齐昱颜手在暖炉上烘着,思绪却有些抽离。
  最近父王已经来信多次,唤她寻个理由,让顾长渊休了自己,赶紧回齐国去,她想可能是快变天了,居然连个瘫倒在床的病弱之人都不放过了。
  可是,她看了眼屋内,还是将那书信给祭了蜡烛。
  等到了午后,她唤人来给顾长渊喂了用鱼熬制的米粥。
  那米粥有些泛红,但顾长渊却根本不在乎,吞咽也只是在机械的做着那个动作。
  而她便抱了个枕头窝在门槛处,看着外面的雨发神。
  屋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声,砸碎在屋檐上,有些杂乱,但却比屋内那浅浅的呼吸声,让人轻松多了。
  齐昱颜又想起自己的十五六岁了。
  那个时候回了宫,对于父王是满心的怨恨。他叫自己嫁给顾家长子顾长渊,替他操纵顾家。替他给顾家下毒。
  她应得好好的,如父王所说的,在大殿上非顾郎不嫁。暗地里却根本不动手,只当看戏的。
  后面也得了个盛大的婚礼,却到现在都是有名无实。
  也是那新婚之夜,顾长渊酒醉后唤着太子妃的名字,她才知道这人心里早有了人。
  她虽然从小没有以公主的用度生活,但她心里却一直有着自己的骄傲,感情这种东西,她不会乱入到别人的漩涡里去。
  他与她表面平安无事,背地里他却多次猜忌她。虽然他不曾明着说出,但那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咳咳〃
  里面传来了咳嗽声,引得齐昱颜一惊。
  跑进屋内时,地上留着一小滩血,顾长渊已经晕了过去。
  她连忙拿出腰间的小刀,伸了左手出来。那手掌处有着深深浅浅的刀疤。
  在掌心熟练的划了一刀,鲜血争先的涌了出来,她连忙拿过木柜上的小碗接了血。
  那白瓷的小碗,已经有些沁红了。
  等快接满一碗,齐昱颜又拿了旁边的伤药和纱布,处理了手上的伤,扶了顾长渊起来,便将那碗血,慢慢的喂给了顾长渊。
  有些晕乎的顾长渊以为还是在喝粥,吞咽时的腥味却比粥里的鱼腥味浓了几分。
  还没有所反应,人已经晕了。
  齐昱颜将顾长渊放好后,将那碗里剩下的血,拿到门外那个跟着自己从齐国过来的奴婢面前。
  〃绣隽,把这些血拿下去,晚些时间混着鲫鱼熬粥,这次多倒点进去。〃
  〃公主!你不能再这样了!你再这样下去,会死的!〃
  绣隽混乱间跪了下来,却见面前仍是一碗血出现在了身边。
  〃拿去。你别管,过些日子你就回齐国去。〃
  接过碗,看着面前走路有些晃悠的齐昱颜。
  〃公主,你真的这般爱他?他心里念的都是那太子妃,你何苦这样!那太子妃给他下了极毒之物,世间无救,你偏要用你的血,以毒攻毒,那么多你精心养的毒物的毒素,全进了你身体。你何苦!〃
  绣隽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齐昱颜倒是很平静。
  〃这只是我甘心做的而已,我不爱他,因为他不爱我。〃
  齐昱颜跌坐在外堂的榻上时,仿佛又回到了前几年。
  那时这人虽是不爱她,对她冷漠,却也没对她做过什么坏事。
  在她看来,他不过是太喜欢那女人,而容不下自己。其实她是佩服他的,像她娘亲,说着深受父王宠爱,到最后还不是纳了几个娘娘,接受了自己。沉迷于权术。
  而他虽是爱错了人,可这样的专情之人,的确让她敬佩,也让她心生遗憾。因为她从来不曾遇见一个这般爱自己的人。
  不过这几年他被人下了毒,几近丧命,她拼了全力救他回来,却被他误以为是自己下的毒。
  那时候觉得自己疯了,舍了她最爱的毒物,舍了自己的命,到最后也只得那人冷眼一瞥。
  大概是第一次宫廷上见面,他绝世风华,冷清寡淡,却在看见太子妃时,如三月春花温暖如月。
  大概是那次之后,她便期望那双眼睛能用这样的眼神看向自己。
  可是,也许这就是佛说的八苦吧。
  求不得,便舍不下。
  〃罢了罢了,这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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