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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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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条如流水般移动的黑线,渐渐地放慢了速度,前面已经入谷的头阵已经陆陆续续地倒下,后面的敌军仍然坚持不懈地朝谷里面涌进来。袁园骑着马朝叠谷的入口处奔去,想查看一下到底还有多少敌军等着入谷,谁料眼下的景象却让她大吃一惊!
  根本没有任何人!只是入谷的地方被堵上了很多稻草,燃烧着熊熊烈火,似乎是想要逼着那些士兵强行入谷不留退路!这是在拿人命来堆积入谷的道理呀!她翻身下了马,趴在地上,想要将这情形看个清楚。
  这时,身后呼啸起一阵喊杀声,袁园回头望去一大批敌方的骑兵从后面冲入了军营,这边要回身上马要与冲入阵营的敌军交锋,这边还要继续射箭丢石不让谷叠的敌军进入谷中,大军方寸大乱。
  袁园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将军骑马扬剑,马上组织了一对人马杀回营中。她又朝谷叠望了望,突然看见了入谷处有一匹骡子在原地徘徊,似乎,似乎是脱队了!原来是这样的!骆阳他们是在骡子身上安了盾牌,借骡子打草惊蛇,然后从密道进谷,进入军营的后面,攻其不备。
  她马上大声命令道:“谷底下面全部是骡子!停止进攻!停止进攻!全部人马立刻随我回营助阵!”
  当她带着人马回到营中,在这不算很大的叠谷上方两军交战已经杀得昏天黑地了,像云团一样凝结的团团黄尘向她扑来,敌军全部是黑色的战马和盔甲,来势汹汹,虽然人数方面不占优势,可是却在进攻上占了起手。
  再加之已经两日未有发放军粮,十几万大军就像被狼虎冲散的羊群,没有对垒一阵子便开始抛金弃鼓,扔戟丢枪,不算是溃不成军,但是看起来,似乎大局已定。
  袁园翻身下了马,神魂未定,她牵着金不换茫然地立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场血淋淋的厮杀,慢慢演变了成了星落云散,卸甲怯阵的窜逃。
  “输了,叠谷守丢了。”她的双脚有些发软,没想到这么快叠谷就会失陷。
  突然间,一阵微风吹过,吹散了漫天飞起的黄色的尘埃,模糊中一匹战马朝她的方向飞奔而来,马上那人提着一把长枪,是敌军!等她反应过来,要翻身上马时,却已经来不及。
  那人策马从她身边驰过,只是眨眼之间,身子一晃,弯腰伸手,便将她一把从地上捞起起来。
  身子腾空而起,她惊呼一声,心想一定会被敌军狠狠地摔在地上,却不想稳稳地落坐在那人的怀中,他垂鞭游缰,带着她朝山底急驰而下。
  是骆阳!
  “你这是做什么?抓了我赶着去邀功么!”袁园看清他的样子,苦笑道。
  骆阳低头看她,满眼都是心痛,紧皱眉头道:“不,我想带你离开。”
  听见骆阳这样说,袁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是恨她欺骗了他么?他不是误会她人尽可夫么?他都能狠心刺破她的手掌,同心锁丢出去就不会再回来,本来以为和他从此就断了缘分。为何还想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突然说要带她离开!
  “放我下马。”袁园面无表情道,如果在她坦白的第一天晚上,骆阳这样告诉她,她就真的可能跟着他走了,天涯海角再也不回头,可惜现在已经晚了。
  “园园。”骆阳艰难地喊出她的名字,语气中带有一丝乞求。园园,他喊出了她的名字,是她的名字。
  “我不是园园,”袁园抿了抿嘴巴,坚决道:“如果你不放我下马,那我就自己跳下去。”
  骆阳怔了一下,勒住了浪子。此时已经快到山脚了,袁园翻身下了马,道:“我是琪磷,要杀要活捉回去,随你。”
  骆阳跳下马,紧紧握住她的手,急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吞吐半天,才懊悔道:“园园,我该死!琪磷也好,丫鬟也好,让你伤心,让你痛苦,不相信你,还刺伤你,我重头到尾都是一个混蛋!”
  骆阳的手又大又粗糙,握住她从手上疼到了心上,虽然不知道这个一根筋的男人为什么会突然醒悟过来,可是现在他这个样子,对着自己说的话,却让她潸然泪下。她曾多么希望他能对自己说出一番话,可是现在他说了,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看见袁园哽咽着摇着头,想要抽开他的手,骆阳一下将她抱进怀中:“我们一起走,离开这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决不会有任何人再能够伤害你。”
  听见他这样说,一股闪电要撕碎乌云般的愤怒涌上心间,袁园扬手使劲给骆阳一个耳光,伤心地骂道:“我不信!你从来就没有在我身边,我被吴霏再三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何超一再刁难时,你在哪里!我知道自己怀了那个坏人的小孩时,你在哪里!我都快哭死了,你在哪里……”
  骆阳神色痛苦地凝视着她,她的每一句都比那一巴掌更加有力地刺在他的心上,他恨不得把时光倒流,如果当初在南陵就留住她,也许她就不会遭受那么多苦难。她不愿意坦白自己就是琪磷,那是因为他的爱没有信心,害怕会失去他。想到此,他不禁将她抱得更紧。
  “我就是个傻瓜,想着你能带我走,”袁园挣扎要摆脱他,扬起手又是一耳光,手心火辣辣得疼:“你果然来了,可却是来伤我心的!”
  “是我不好,我才是最坏的那一个人,”骆阳任她打骂,就是不放手,抱得那么紧就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中一样,口中喃喃呓语道:“园园,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我们重新开始……”
  袁园闭上了眼睛,泣不成声,她恨他,可是却爱得更多。她以为她可以做得很决绝,可是爱是藏不住的。慢慢地,她抬起双手,也抱住了骆阳。
  “磷儿,本王倒是小瞧你了。”这声音从身后传来,寒冰刺骨。
  “静王殿下。”骆阳放开了她,却还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袁园回头望着,山脚黑压压一片,是一整支大军,静王,骑在马上,脸色冷峻得看着他们。
  “静王手下的骆将军更有本事。”陵王从后面策马而上,对静王笑道。
  他们,他们怎么会同时出现!
  突变
  看着眼下静王和陵王竟然同时出现,本来刚刚涌上心间的幸福又被一股难以言明的酸楚灌满,总觉得她和骆阳的缘分薄得像一层纸,轻轻一捅就会破掉,她还有无数话想同他说,有无数未来想同他描述,此刻,却一个字说不出口。
  没有半点惊慌,或者害怕,因为骆阳在她身边,没有像上次那样突然放开她。两人的手紧紧地握住,这似乎就是她最好的话语。
  “骆阳已经攻下了叠谷”骆阳牵着袁园的手,上前一步,道:“现在只想带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离开这里。请静王成全。”他看起来很平静,语气比起平常更加从容不迫,袁园也跟着他的声音,镇定了下来。
  “不必多说。”静王抬手打断了他,他按捺住心中的怒火,琪磷早已经不是他的妻子,如今她和任何一个男人缠绵,他都管不着,只是没有想到会是骆阳,当初请骆阳转交给琪磷休书,现在想来真是可笑。
  他两眼定定地望了袁园一会儿,对骆阳皱眉道:“你带谁走都可以,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你却走不得。”
  宗南王是女流之辈,容易儿女情长,有时会犯点糊涂,”陵王一脸有好戏看的样子,乐呵呵道:“怎么骆将军也跟着糊涂?做事没轻没重。”
  骆阳本来话就不多,此时被陵王正义凌然地说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紧紧抿着嘴巴,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本来从战场上离开已经犯了军中重罪,现在还带着对战的元帅一起离开,想要静王放过他们简直是天方夜谭。
  “住口!我们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两个来管!”袁园看见陵王,就想起他对自己做得那些恶心之事,怒道:“你们两个不是在对阵么?现在怎么又一起了?”照理说,他们也应该正是打得难分难舍之时候,可是他们却同时一起出现了。
  静王似乎这才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转头对陵王道:“你先带着人马上山,让他们不要再继续打下去。我随后就到。”
  陵王正色道:“好,到时军营汇合。”
  他挥了挥鞭子,慢慢踱到袁园身边,低头望着她,微微张了张嘴巴,眼神中带着笑意,虽然他没有出声,但是袁园知道这个精分在叫她嫂子,当众暗暗地调戏了她一把。
  她瞪眼恨他,谁知陵王抬头不看她,又马上朝身后的大军道:“立刻整军上山!。”随即一踩镫子,带着一大队骑兵朝叠谷之颠飞驰而去。
  陵王一走,静王才微微叹了一口气,道:“骆阳,你先随我回军营,打完这场战后,你想去哪里本王都不会反对。”带走琪磷,也没有关系,既然已经写了休书,她同他就再无瓜葛,他是堂堂南陵的王爷,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下作的女人和自己的将军翻脸,何况这女人还怀着另外男人的孩子,也只能骗一骗骆阳这种老实人。
  “至于宗南王,”静王不知觉便加重了语气,阴沉脸色道:“你也不能离开,本王还有事要请教你。”
  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吧。
  ………无力滴飘过………俺是卡巴斯基……
  回到军营中,到处都是残败之像,死人,断肢漫山遍野,染红了整个叠谷。其他的士兵都三五成群,开始清理着战场,伤兵们都坐在地上,军医来回跑着忙绿着,小小的叠谷显得臃肿膨胀起来。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袁园不禁抬手捂住鼻子,把头靠在骆阳的肩膀上,才不到半天的时间,没有想到会死那么多人,她不忍心再看,心中忽然闪过出一个念头:还好,林逸诗走了。可是这小子受那么重的伤,能走多远?能走去哪里?
  想到这里她不禁皱起了眉心,骆阳以为她看见这些血淋淋的场景心中害怕,便抬手按住她的头,拍了拍。袁园怔了下,这动作好熟悉,林逸诗也喜欢按着她的头,弄乱她的头发,然后装作一脸鄙夷,说她矮。
  “骆将军和宗南王快些入帐,静王和陵王在里面等着呢。”将军捞起帘子,催促道,虽然他嘴上没说,可心中感叹这宗南王相貌不算天仙,可是勾引男人的手段实在是高,连骆阳竟然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好。”骆阳又拍了拍她的头,像在安慰一个小孩一样。
  进入大帐,陵王和静王已经早早等在那里了,似乎正在激烈得讨论着什么,两人的声音不大,但是气场都强势得吓人。看见袁园和骆阳走了进来,都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巴,转头望向他们。
  “云雪天下反了。”静王一脸严肃,拂袖走了过来,对他们道:“金玉这小子也跟着反,还帮忙招兵买马。”
  袁园心头一震,云雪天下,不正是夏嗣雪的组织么?当初大哥为了救她,才被迫帮夏嗣雪去给静王报了假信,挑起了南陵的内战,希望看到两王两败俱伤,自己从中得益,想得要南陵的天下,这男人果然野心不小。
  骆阳脸色一变,急道:“现在战事如何?”
  “晋秦最先沦陷,已经攻进了京城。”静王忧心忡忡,语气有些懊恼:“本王已经把所有的精兵都调遣到这里,留守的将士挡不住来势凶猛的叛军。”
  “骆阳请缨,立刻回京都救围。”骆阳抱拳对静王道,坚决地说:“若不能消灭叛军,请静王军法处置。”袁园抬头望着骆阳,心中有点小小的失落,骆阳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吧,虽然嘴巴上说能放下一切带她离开,可是国家有难,他就会放下她冲回去。
  突然很想问他,到底在南陵和她之间,他要选择谁?一个很自私的问题,可是女人都是爱钻牛角尖的。
  “夏嗣雪还是拿着国器造反,想名正言顺得窃国啊!不知道是骆将军要平乱,还是他定骆将军造反?”陵王也黑着脸走了过来,对静王不满道:“静王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谗言,说国器在我这里。害的兄弟还平白无故损失了几万人马。”
  “还请来了北萧的盟军!”陵王突然扫视过来,盯了袁园一眼,“还得按照契约所写,割地与北萧!” 虽然言语很轻,但是看得出陵王的火气很大。
  看到陵王背了黑锅,还要赔地,一脸怒气,袁园倒是很过瘾,这个男人和吴霏一样,是不值得同情的人渣。
  的确是琪磷盗取了国器,作为爱情的献礼给了夏嗣雪,谁知道夏嗣雪过河拆桥,所以琪磷绝望地自杀了。至于后来,大哥琪昇为了救她给静王递了假的陵王叛国书信,她,她大哥,静王,陵王都成了夏嗣雪手中的棋子。
  静王现在应该恨不得马上杀了她祭旗,袁园思量了许久,心道如果静王说了她大哥假报信件的事情,她就把琪磷以前所有的事情都坦白,反正骆阳已经知道了。她也不在乎多两个男人知道这件事,只要骆阳不介意就好。
  可是静王只是看了看她,良久,才说:“这事儿都是夏嗣雪在从中作梗,当初本王不也差点冤枉了琪磷么?”
  陵王不以为然道:“不要拿女人做借口,是你本来就对我抱有戒心,所以一旦有人煽风点火,你就想立刻跳起来灭了我,保佑你小侄子的万里河山。可惜现在连江山都要易名了。”
  “你常年在边疆练兵,本来就有狼子野心……”
  “呵,我又不像你,封底是晋秦,又有钱花姑娘又多。在边塞,我不练兵做什么……”
  “哼,虽然驻守边疆,我也不见你缺钱花,缺女人睡……”
  “吃穿用的钱还是有的,女人却比不上你晋秦的那条泪金河……”
  ……
  本来看见袁园和骆阳进来,两人都碍于颜面不再争吵,可是现在又控制不住了,于是乎,静王和陵王两兄弟又吵开了,两兄弟就像两个斗气的小孩一样,你一言我一句,相互诋毁对方。袁园在一旁沉默不语,看着他们把两人小时候尿床,猥亵宫女不遂,偷用国库钱财,练习骑射偷哭的糗事一一搬出来,生怕漏掉了半点对方成长轨迹的污点。
  “噗~”终于,她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两个男人应该彼此的克星,一见面就会激动得重返孩提时光,两兄弟纠结的兄弟情。
  骆阳也是愣了好一会儿,有些尴尬得听着静王和陵王那些不为人知的灰暗事件,才开口打断了他们:“属下马上去整顿下军队,即刻带兵出发。”
  “好!”两人虽然忙着诋毁对方,可现在京都救急才是头等大事,都不约而同应道。
  突然帐外传来一阵喧嚣。
  “王妃,你不能进去!里面正在讨论要事。”
  “滚一边!别碰我,若是伤了我腹中的世子,你死几次都不够!”
  一个细个儿的漂亮女人冲了进来,脸上还挂着泪痕。袁园回头看见她,便立刻想了起来,曾在静王的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她就是那么取而代之的静王妃。
  那女人也看见了袁园,她扶着已经很大的肚子,慢慢地走到了袁园的面前。
  “啪——”扬手狠狠地给了袁园一个响亮的耳光。
  婚誓
  袁园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低头抬手捂住左脸,火燎火燎地疼,心道这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可是下手却一点也不含糊,干净利落,甚至还用指甲在她脸上抓过,现在估计她这半边脸已经是多了五条又红又肿的印迹。
  好了,现在连个曾经的小三也要来凑个热闹,欺负她。
  “琪磷你勾引了那么多男人,为什么现在还要回来和王爷纠缠不清!”静王妃的情绪看起来有些失控,她双眼通红,见袁园埋在头,以为她是理亏,便一边骂着一边抬手又要打袁园。
  骆阳一下挡在袁园的前面,静王妃就打在了骆阳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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