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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吸一口凉气,内心已经是极其复杂了,在看到这个昔日的夫君时,到底说不出内心究竟是恨多一点,还是…
她赶紧收回思绪,见三人已从新进入帐子内,她也飞身快速转到帐子后。
里面是三个男人的交谈声,说了一会,袁仙儿用内力在帐子上钻了个洞,她看着韩星陌始终凌然的表情,而南宫箫芩依旧一副玩世不恭,花花公子的姿态,倒是南宫箫瑟装的十分正经,一副正派,内心却十分龌龊。
“二弟,听说新夫人和冷王刚逝的王妃长得很像。”不知何时,南宫箫瑟话锋一转,看向南宫箫芩,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又偷偷用余光扫视了眼韩星陌。
只见二人都是一惊,韩星陌却故作镇静,端起坐上的茶,假装呷了起来。
“皇兄何出此言?这柳家闺秀,柳絮小姐,冷王也是知道的,正是上云国左丞相之女,又怎么会是先去的冷王妃呢?”
南宫箫芩似是无意,看了眼韩星陌,“单说像,那也不尽然吧。”
“呵呵,也是,纯属流言,冷王就当本皇子是玩笑之言。听说冷王剑法精湛,不如三人切磋一下可好?”
南宫箫瑟意味深长地思索了片刻,又假装自己是从谣言的来的消息,故作不精心道。
三人不多时便出了帐子,各自拿着自己擅长的兵器。韩星陌拿着长剑,南宫箫芩手执长鞭,而南宫箫瑟则是手握钢刀。
☆、重遇韩星陌(3)
与其说是切磋,不如说是大风来袭前的较量。
袁仙儿躲在帐子后面,紧悬着心,不多时,三人便交打起来,韩星陌出招狠、快,南宫箫瑟出刀狡诈阴险。而南宫箫芩只是默默不语,手中的鞭子紧握,蓄势待发。
本是三人对峙,却忽然,韩星陌和南宫箫瑟相视一笑,接着两人便形成夹击之势,左右朝南宫箫芩而来。
袁仙儿又是一惊,手中紧握的飞镖就要飞出,只是骤然,九节鞭一声脆响,接着扔出,和刀剑一起飞了出去。
三人都忽然手中丢失兵器。
一对二,南宫箫芩也未输,而是两败俱伤。
眸子被染上一层雾气,袁仙儿的心抖动着,不知为什么,她总感觉这会是一月后那场杀戮的结果。
“二弟的功夫果然了得。”
“本王也叹服了。”
南宫萧瑟和韩星陌脸上都露出赞扬的神色,却各自心怀鬼胎。尤其是囊南宫萧瑟,总是对袁仙儿耿耿于怀,不禁眼中露出一阵淫荡之色。
“继续回军帐把酒言欢如何?咱们不醉不归啊,二弟,你可不知你离开月都这么多年,为兄有多思念你。”
南宫萧瑟十分会演戏,边说着脸上已流露出十分哀伤的表情,上前一步就搭在南宫萧瑟肩膀上。
南宫萧芩只是浅笑,很优雅地点头,给韩星陌做了个请的姿势。
三人于是又爽朗大笑,朝军长而去。
帐子里燃着清香,酒香同样醉人,一群打扮媚骨的舞女正在翩跹起舞,南宫萧瑟的心里一直惦念着袁仙儿,不禁又再次提起来,“二弟,如此咱们三人亲如兄弟,此情此景,若是弟妹不出来敬酒三杯,岂不失礼于宾客?”
眼波流转,不禁含笑看了眼那边默不作声,只顾喝酒的韩星陌。
“既然说是兄弟,何来失礼于宾客之说,絮儿胆怯,怕见生人。”
南宫萧芩把酒一杯,头微微一扬,眼里虽是带着笑意,心里却是极度生气。大哥好色,他向来知晓,如今这般接二连三地提及仙儿,不就是想一睹她如山真面目吗?
可是南宫萧芩不知道,南宫萧瑟这个色大伯早就先一步去看了自己的弟妹了。
“唉…,二弟如此说就是见外了,莫非弟妹长得奇丑无比,不便见人?二弟果然是爱妻心切,这柳家小姐才过门几日,竟得二弟如此垂爱……”
南宫萧瑟不死心,一边喝着酒一边絮絮叨叨,连韩星陌都有些不耐了。比起眼前这位同盟,他到更加佩服南宫萧芩这位对手。
若不是南宫萧瑟可以制衡绿盟,他也不用如此委屈与他结盟。当初与其妹南宫萧慧联姻目的也在此。
三人各自想着自己的事,忽然一阵清幽的想起扑鼻而来,一身梨白色宽袖一群的女子踩着莲步而来,含笑如清泉零丁,看着眼前三人,立即作揖。
“给大哥请安,给王爷请安。”
那声音妙如黄莺,听得人一身酥麻。
南宫萧芩身子一怔,完全没有做好准备,仙儿怎么出来了?
☆、重遇韩星陌(4)
见到梦寐以求的人,南宫萧瑟的嘴上挂着无耻的笑意,只是韩星陌仍旧一脸淡定,酒杯微微扬起,却忽然呆怔了半晌。
眼前的人,他似曾相识,时日并不长,他仍旧记得,那个傻姑娘!
“羽灵言。”
脱口而出三字,韩星陌有些激动,眼里满是惊诧,当年,她不是死了么?
她坠落悬崖的情景还记忆犹新。
“冷兄,你看错了吧,千羽国的傻公主早就死了,这弟妹这么个大活美人,怎么会是那个傻子!”
似乎提到羽灵言有些不屑,当年这个傻子公主追南宫萧芩那可是人尽皆知,简直就是个花痴,后来南宫萧芩失踪,傻子公主竟然离宫出走,去找他,结果命不好死在外面了,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啊。
手中的酒杯轻柔一放,韩星陌眼里带着坚定,不,他没喝醉,他看的真切,眼前的这个人分明和羽灵言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面孔,她绝对是羽灵言。
“王爷,奴家是柳絮,有幸与千羽国公主有三分神似。”
袁仙儿踏着翩跹的步子,带笑般走到韩星陌跟前,给他斟酒,眼里满是看到陌生人般。
韩星陌咽了咽喉咙,感觉事情实在过于蹊跷,当年那个傻子为何会来到自己身边?他探究地看了眼眼前的人,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哪里有半点痴傻。
真的是自己记错了么?
“弟妹,你这就偏心了,怎就不予大哥斟酒呢?”
见袁仙儿给韩星陌斟酒完了转身就要朝南宫萧芩那边去,南宫萧瑟有点不悦地嘀咕。
袁仙儿依旧带笑,此时她必须沉住气,对南宫萧芩使了个你放心的眼神,她又缓缓朝南宫萧瑟走去,半蹲着身子,十分恭敬地腼腆一笑。
梨白色的裹胸长裙微微露出半个酥一胸,那酥一胸亦是如蟠桃般饱满,让南宫萧瑟不禁咽了咽口水。
如此荒淫之人也能做太子?袁仙儿心中不免鄙夷起来,她有自信,只要自己手指头勾一勾,这个男人就会自动爬上自己的床。
见两人眉来眼去,韩星陌只是别开头去,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重新回到南宫萧芩身边的时候,袁仙儿依旧半跪着,替他斟酒,那样子贤良淑德,温柔体贴,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的闺女。
果然是左丞相家的千金不错!
南宫萧瑟已然下了肯定,心里却在计算着等着自己登上皇位杀了南宫萧芩的时候,就是自己把这个美人掳上一床的时候。
思及此,眼睛不觉眯缝起来。
……
“公主,怎么样?”小辣椒在帐子里等的心急如焚,幸好听到袁仙儿熟悉的脚步声。
“你呀,真是越来越精明了,我回来都知道啊。”袁仙儿一进来,就大口喝了一杯水,她刚想坐下和小辣椒说说,却不想身后有人长唤一声,“二皇子到。”
袁仙儿一怔,但见帐子被人掀开,南宫箫芩略带醉意进来,一看便知危险气息十足。
他屏退了所有人,当然包括小辣椒,此时帐子很安静,就剩下二人,而南宫箫芩的眸子里明显带着一股迷离。
☆、以身相许(1)
他二话不说,上前一步,搂住袁仙儿的纤腰,然后把人打横抱起往软榻而去。
“你,你干什么?”不会是要以发酒疯为理由,把她吃干抹净吧。袁仙儿急忙触手,却被南宫箫芩温柔地阻拦,“乖,不要说话,就今晚,过了今晚,我便不逼你了。”
他说着,慢慢将人放下,然后身子一压,瞬间,便是一个热吻□□,袁仙儿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可是吻来的太汹涌,太突然,让她禁不住身子一颤,脸也张得通红。
她本来想反抗的,可是南宫箫芩却在她耳边一直喃喃私语,“仙儿,就今晚,答应我,我会轻点的。”
那声音如蚊子般,让袁仙儿像是着迷般点头。她睁着眼睛,南宫箫芩也同样看着她,那眼里的柔情,让她觉得有点心痛,这个男人似乎是要解决一些什么事情。
“你究竟想如何?”袁仙儿并不是质问,因为她感觉到了南宫箫芩眼里的置生死不顾的情愫。
南宫箫芩声音很低,只轻轻道,“我想要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如果一个月后的那场战役我死了,那么你就跟着我的护卫逃走,逃的越远越好。”
“为什么是我?”繆仙儿收起询问的视线,而是把头瞥向一边,她真的觉得这样的重任不应该交付给她,因为连她自己都觉得没有那个勇气办到。
“因为你是言言,我一辈子认定的妻子。”南宫箫芩认真道,而袁仙儿只是心里一苦涩,原来是这样,她认命地闭上眼睛。感受着随即而来的缱绻。
彻夜,他们累了又睡睡了又继续,但是每次,南宫箫芩都是那般温柔,袁仙儿躺在她的怀里,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个女人,真正的女人。
她本以为自己的身体会交付给自己最爱的人,那人或许是韩星陌,或许是韩奕风,可是为何会到今天这种境地,是她完全预料不到的。
诚然,她是自愿的,理由仅仅是同情吗?还是单纯地想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把她从冷王府救出来,还带出小辣椒的那份恩情?
她笑着,不想再去想,然后疲倦地闭上眼睛,做这些,就算是为了死去的羽灵言,还有小辣椒吧。
翌日醒来时,南宫箫芩已然不在,袁仙儿掀开被子,发现床单上赫然一抹鲜红。
她嘴角苦涩一笑,那晚他果然没有强行要她,估计是割了自己的手指弄地血吧。
耳边悠然记得袁千幻鬼魅妖娆的话,“宝贝,你的身子只能给我,万一给了其他男人,就会毒发身亡而死,记住了么?”
毒发身亡?呵呵,冷酷一笑,袁仙儿心中一寒,眼中对袁千幻的恨意已然达到顶峰,那就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会毒发身亡吧!
收拾好复杂的心情,袁仙儿把床单一掀,然后随手扔进旁边的炉子,只见熊熊的大火便烧了起来,外面的侍卫见帐子里冒着黑烟,以为着火了,都赶忙进来,却又被袁仙儿笑着赶了出去。
………题外话……
仙儿以身相许是有原因的,之后会解释
☆、以身相许(2)
刚走出帐子的时候,恰巧与韩星陌相撞,此时袁仙儿脸上一脸红晕,明显是昨晚彻夜受雨露之欢的缘故,他的眉头不禁紧锁起来。
“见过王爷。”
依旧例行公事的行礼,袁仙儿已然做好打算,既然完完全全离开了冷王府,那么自己就再也不是什么冷王妃,从此与韩星陌也决计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柳小姐?”
韩星陌眼里带着犹疑,但立即浅笑起来,“二皇妃不必如此见外,本王也只是护送小姐来彩云国,大婚之日本王便会回皓都。”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跟她解释这么多,似乎有些尴尬,韩星陌微微点头,转身便走过帐子,远远离去。
深呼了口气,袁仙儿保持着微笑,还好眼前是韩星陌,要换做是风,那她真的会招架不住的。
他现在应该护送着自己的‘尸骨’回千羽国吧。
低垂着修长的睫毛又抖动了几下,袁仙儿狠狠咬牙,她现在是柳絮,是南宫萧芩的妻子,就不可以去幻想那些了,再说了,摆脱袁千幻的控制还是当务之急呢。
“恩,王爷,奴家还有事,先告辞了。”
恢复到之前的沉着,袁仙儿不急不慢地跟韩星陌作揖,眼前的这个男人心计颇深,还是越少接触越好。
韩星陌点点头,但是看着袁仙儿离去的背影时,嘴角却不经意地颤动了下,他恍然一瞬间觉得这个柳小姐很像一个人,虽然举手投足有些不同,可那眼神,那说话的方式。
眼里又之前的忧愁忽然闪过一丝猜忌,这其中定是有问题。
其实袁仙儿也不是去做别的事,而只是去一处僻静的地方洗澡,晚上要和南宫萧芩彻夜,白天他不在,正有时间。
故意走出了几方外,才敢施展轻功,她记得路上经过过一个地方,当时在马车里就闻到一股硫磺的味道,再看一看那黑山秃石,她料定这山头有温泉。
鼻子微微上翘,敏锐的嗅觉让她得意地一个飞身,蹭地带起衣玦便飞到了枯山水的顶上,果真,几乎零星杂草包围的中央,不仔细看几乎会忽略,有个月牙形的温泉。
身上粗糙的衣服被指尖剥落,之所以说衣服粗糙,那是相对于在王府穿的绫罗绸缎来说的,路上赶路,所以穿的是比较贴身的浸泡,袁仙儿不喜欢这种感觉,便觉粗糙地很,瞬间半身裸露,感觉一身轻松。
她把裤子也顺带脱了,没有像跳水运动员那般一头栽进去,而是沿着温泉边缘缓缓滑了下去。
水温正合适,她的体质和常人不同,一般人洗澡水温三四十度,保持和身体同温,而她非得六七十度的水温。
此刻的水温就有将近七十度。
全身的疲惫随着白色的水流在赛雪的肌肤上流淌,四周白烟升起更是起到了蒸桑拿的作用,全身都好舒畅。
袁仙儿洗着洗着就忍不住开始哼起小曲了,“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
梁静茹的《勇气》,在这种情况下唱起来有点奇怪,不过袁仙儿没降低音调,反而越唱越起劲。
“宝贝的歌好生特别呢……”
☆、以身相许(3)
妖媚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惊得袁仙儿后背一凉,这声音,魅惑中带着一股寒气,不是变态人…妖袁千幻还会有谁。
她忽然停止唱歌想要回身抓衣服遮羞,可哪里知道功夫终究低人一筹,还没转身,腰际便被人抱紧。
一股湿热的气息打在后背上,让袁仙儿的全身立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感觉那只手很不自在,已开始在她身体各处游走,他的发几根滑落,黏在袁仙儿的肩膀上,感觉一阵痒痒。
“人…妖,你真神通广大,连我死了你都能找到。”
袁仙儿的语气带着愠怒,要不是她现在被钳制着,真的想一刀切,直中他下位,看他还怎么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啧啧,宝贝,我可不许你随便乱说死字,在这个世界上,倘若我不想你死,没人可以让你死,来,宝贝乖,让我检查检查。”
那邪魅可恶的语气让袁仙儿听了白眼一翻,可是立即脑袋像轰隆炸开般,身子一紧:“什么检查,你要检查什么?”
袁仙儿想回头,可是袁千幻的头一直放在她肩膀处,细细的胡渣子还扎地她有点生疼。
“宝贝怎么如此紧张?当然是检查宝贝的身体喽,你的完璧只能是我的。”
说着大手就嗖地朝她下位摸去,惊得袁仙儿立即吼叫了起来,胳膊肘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人打退了出去。
只是紧紧弹开了一点水花,袁千幻却没怎么被打开,反倒是看着如今一丝不挂的人哂笑了起来,“宝贝的功力可是后退了不少哦。”
眉眼拉长,那眼里透露出的危险气息让袁仙儿觉得全身都不自在。
“说,你究竟怎么找到我的?连韩星陌那个心机颇深的男人都信了,你是怎么……”
话音未落,耳边已传来一阵啼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