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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爱随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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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雪心中一动,只怕安寿又惹来什么祸事,累了林婉儿,忙强自推开了房门。
  只见房中安静,安寿未醒,林婉儿伏在安寿床边,睡死过去了。
  颜雪松口气,走近些,轻声唤,“婉儿姐?”
  林婉儿不甚舒服地往安寿身上蹭了蹭,不愿醒。
  颜雪正想放弃,却听昏迷中的安寿微皱修眉,轻喃了声,“婉儿……”
  “恩……”林婉儿应了声,竟醒了。迷迷糊糊地将头凑过去,没有发热的迹象,林婉儿放下心,打个哈欠,悠悠醒转。
  “婉儿姐,”颜雪微显尴尬,“你累了,下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吧。”
  “恩。”林婉儿点头,正要起身,却发现安寿正攥着她的手。
   
  感觉到手中柔夷抽动,安寿不悦皱眉,缓缓地睁开了眼。
  “婉儿姐,他醒了。”范继祖放下药碗,走过去,帮助安寿坐起来。背上有伤,还是不要老是躺着好。 
  “感觉如何?”范继祖开口问。
 
 
可安寿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只见他死死盯着林婉儿,眉间的皱折都快打成结了,“你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难看?”再开口,他的语气里多了一分恼怒,“谁准你把头发放下来?”
  不由分说,他将她拉到床边。拨开她额前浓密的刘海,替她将颊边的长发绾起。他的动作轻柔,宛若寻宝人轻轻拭去珍珠上的灰尘。
  浓密的秀发下,是林婉儿秀雅细致的脸。
  那是他们不曾见过的林婉儿,淡定从容,气度自成。扬唇浅笑,星眸璀璨,笑容里三分自得七分张扬,“好久不见。”她笑道。
  “有多久?” 
  “六个月一十八天。”
  安寿扬唇,“记得倒清楚。”
  居然……有半年了。半年来她在哪里生活如何过活?遇见过什么人什么事可曾吃过什么苦头?半年了,两百个日夜里,她是否也曾像他想她那般思念过他?还是,在没有他的地方,依旧逍遥快活肆意享受? 
  纷杂错乱的思绪一时间全堵在心口,竟然一句话也问不出来。
  干脆,什么也不说,只将她搂紧,不管身边到底站了些什么人,先,搂紧了,抓牢了,再说。
  “咳咳!”范继祖不自在地轻咳,“婉儿姐……”
  话未说完,就感到一道微冷的目光扫了过来,“这位,不会也是卖命给你的吧?”
  “范继祖,范尽忠的亲侄。”林婉儿落落大方,好像根本没感觉到安寿语气中的酸意。
  “是,是。”范继祖心惊胆战地应着,只觉得安寿的气势一点也不比林婉儿的差,“公子,认识我叔叔?” 
  “他认识的,自然非富即贵。”林婉儿接过来,笑语嫣然。说完转向颜雪,“这位美人是颜雪。” 
  视线交错,两人的目光一般的冷漠和探究。颜雪最见不得用情不专的男人,安寿则想着,这女子功夫不弱,只怕来路不正。
  两人对视许久,范继祖先忍不住了。他跳起来,挡住安寿投射到颜雪身上的目光,“你……婉……婉儿姐,不介绍你相公吗?”他微显底气不足地说。
  话说完,只见安寿弯了唇角,别开了目光。
  心有所属,便与他的婉儿没什么瓜葛了。
  “林若!”林婉儿指着安寿道。全国上下都知道皇帝的名字叫安寿,她若报他真名,岂不是等于告诉别人,这个人是当朝皇帝,而她,是他的结发妻子,当今皇后?
  “林婉林若,听起来像兄妹。”范继祖喃喃接过。
  林婉儿笑,“本就是表兄妹,青梅竹马。”
  安寿沉默不语,算是承认了。
  “相公该吃药了。”林婉儿挣开安寿的手,提醒道。
  范继祖听了,忙将药碗端过来。
  林婉儿转身欲走,被安寿出声拦住,“怎么?你家相公伤了,作为妻子的你难道不应该留下来服侍?” 
  林婉儿挑眉,“相公若真需要人服侍,不若妾身这就替你去买两个小厮?”
  安寿脸一黑,语带威胁,“上、官、婉、儿。”他的身份若是暴露,至多危险几分,可她的身份若是暴露,她目前的生活就完全毁了。
  感觉到他的威胁,林婉儿微眯眼眸,冷冷回视。
  旁边的两人被这气势不相上下的两人给震住了,一时没注意到安寿口中的林婉儿换了什么姓氏。
  “林、婉、儿。”林婉儿一字一吐地念完,“再把其他女人的姓氏冠到我头上,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我!” 
  说完,甩袖,下楼。
  颜雪不屑地扫了安寿一眼,跟了下去。连自己妻子的名字都记错,这种男人简直就是垃圾。
 
 

目送林婉儿负气而去,安寿不由得有些烦躁。
  “你先把药喝了,我再替你换药。”范继祖对他说道。
  安寿轻应一声,等了半晌,却不见有人将药碗送到自己面前。
  猛然想起这里并非皇宫,身边也非自己的侍从。
  他怎么就忘了身在宫外,她根本无须再对他曲意逢迎,怎么就忘了那只爪牙锋利的小猫,其实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
  安寿笑笑,用没受伤的左手拿过药碗,一口饮尽,转而对范继祖道,“有劳范兄了。”
  范继祖本就好脾气,虽然对他印象不好,但见他此刻也算彬彬有礼,便也不甚计较,尽职地开始替他更衣换药。 
  换过药,门就被敲开了。
  却是洗漱过后,用过早点的林婉儿端了一锅小米粥上来。
  将早点放到安寿面前,林婉儿对范继祖道,“继祖,颜雪在下面唤你。”
  范继祖大喜,“真的?”
  林婉儿敛了笑,正经地摇了摇头,“假的。是我想跟相公说会话。”
  “哦。”范继祖失望地垂下头,收拾东西去了。
  小米粥淡淡的香气让安寿觉得饿了。
  习惯性地伸出右手去拿勺子,别扭。换左手,更别扭。
  林婉儿笑了笑,盛上一碗小米粥,拿勺子勺了,吹凉,送到安寿唇边。
  “我以为你去给我请小厮去了。”安寿望着她道。
  “出门在外,能省就省吧。”林婉儿学着陈字强的调调回道。勺子再近一分,安寿终于启唇,咽下勺中食物。 
  “不生气了?”他问。
  “有什么好生气的?名字不过一个代号而已。而且,”她抬眸看他,“真正的朋友,不会因为你身份的改变而离弃你。”
  “这么说,你交了不少好朋友?”
  林婉儿弯弯嘴角,轻轻点头。
  她过得好,他该高兴的。可是她过得太好,却叫他不高兴,而且是,很不高兴。
   
  好容易将安寿喂饱了,林婉儿放下碗勺。
  “据我所知,相公已经‘病’了近两个月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两个月前,我便启程到兰州了。”安寿如实回答。
  林婉儿似有所悟,“相公想做什么?”
  安寿笑,“声动击西,请君入瓮。”
  皇宫便是他囚杀宁王的牢笼。之所以“秘密”抵达兰州,是因为兰州恰是他的势力范围。只有让他以为他已经在他的控制之中,他才能放心地逼宫。而且他不在宫中,便无须背上弑叔的罪名了。
  “真是好计!”林婉儿语带讽意,“我伟大的相公差一点就跟敌人同归于尽了。”
  安寿脸色微变,出声解释,“出了点小意外。”
  林婉儿笑着将手放在他的绷带上,用力一压,“这意外,还真‘小’呀!”
  安寿吃痛,抓过她的手将她带到床上,反身压住,“意外虽小,不过意外带来的惊喜还真不小呢!”能顺带将她抓回宫,这一身伤也是值得的。
  林婉儿挣扎了一会,没争过受伤的安寿,“相公,”她挤出一脸笑,“这个姿势说话似乎不太方便。” 
  “是吗?”安寿的唇凑近她的脸,“我倒觉得,方便多了。”
  说着吻上她的唇。
  林婉儿躲不过,手爬上他的胸口,狠命一压。
  “该死!”胸口上的疼痛教安寿不得不暂时将林婉儿放开。
  林婉儿挣扎着想起来,又被安寿压了回去。
  “你也不怕伤口裂了。”林婉儿微喘,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死不了。”安寿应一句,不依不饶地欺了过来。
  “恩……”林婉儿这回下了死力,安寿痛得脸色都白了。
  “如何?我痛你很高兴吗?”看林婉儿一脸讨打的笑,安寿忍不住怒道。
  没想到林婉儿非常赞同地连连点头,“相公痛我当然要高兴!相公受了这么重的伤,要是连痛都不会了,那岂不是离死不远了。所以呀,见到相公疼,我就知道相公没死,简直高兴得不得了!”
  “林婉儿!”安寿怒吼一声,“嘶”地一声将林婉儿胸前的衣襟扯破,然后俯身,照着林婉儿的肩头,狠狠地……咬!
  林婉儿只觉得肩上的肉都要被安寿咬下来了,过了许久,安寿才终于松开了口。
  看林婉儿微微发白的脸,安寿终于解气,笑道,“既是夫妻,就该同甘共痛。”说着,依旧吻上她的唇。 
  林婉儿还想挣扎,安寿一手按上她的肩,使力一压。
  林婉儿泪,这就是所谓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恩……”痛苦的呻吟,自两人的唇间溢出,竟带了些许春意。
  舌间一阵阵地发麻,痛痒难辨。安寿的舌,强悍地席卷过她唇腔中的每个角落后,才终于舍得,将她放开。林婉儿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这哪里是在吻人,分明是在吃人!
  好容易吻够了,安寿垂首,有些痴迷地看着双唇红肿的身下人。目光迷离,面带红晕,娇喘微微,他最喜欢的样子。
  突然很想知道这时候的她还会不会回嘴。
  “以眼还眼的下一句是什么?”他笑着问。
  林婉儿磨着牙,“以牙还牙!相公真是好肚量!这么久以前的事都记得。”
  “做人不能吃亏,这可是娘子教的。”安寿回道。
  林婉儿语塞,咬牙呕气。她实在太低估安寿的学习能力了,他已经开始用她的招数回敬她了。
  “修理过牙齿,”才消停了一刻的安寿再次凑了上来,“该告诉你,我究竟有多想你了。”
  用行动说话……的
   
  林婉儿将搭拉到一边的衣襟扯回来,用帕子将床上人伤口上渗出的血液拭干。
  被服侍的人一脸餍足,完全不在意身上刚刚撕裂的伤口。
  林婉儿气堵,手下使力。
  “恩……”一声闷哼,但没有任何抗议声。
  “痛快吗?”林婉儿咬着牙问。
  安寿笑着点头,“岂止痛快!”
  林婉儿忍不住揶揄,“许久不见,相公真是越来越皮坚肉厚了。”尤其是脸部的皮肉。
  “没办法。”安寿望着她,轻声道,“谁叫家里养了只带爪的小猫?”
  林婉儿扫他一眼,“不喜欢的话,一手丢开不就行了。”
  “谁说我不喜欢?”
  林婉儿微愣,怪物似地盯着安寿瞧了好一阵,突然秀眉一挑,趾高气昂地对着他道,“你喜欢上我了?” 
  “不错。”笃定干脆,毫不扭捏又不卑不亢,实在是……太对林婉儿的胃口了。
  林婉儿喜不自禁,笑得眉眼弯弯,一双眸子灿灿的,晶明瓦亮。
  一旁的安寿看得心悸,只觉痴了一般。
  人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果是不假。以往安寿讨厌上官婉儿,不管她站坐行走,哪怕只是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都叫他心生不悦。而今他喜欢她,就只觉她的一颦一笑,或恼或怒,或娇或嗔,无一不是风情,无一不是,美不胜收。
   
  “好了!”林婉儿心情好,绷带也绑得漂亮。也算安寿好福气,林婉儿绑绷带的功夫已经就着颜雪练习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替安寿收拾好,林婉儿开始给自己的肩头上药。
  药酒却被安寿抢过,放到了一边。
  “不准上药。”他拥着她,轻吻她肩上的齿印,不可置否。
  “不上药会留疤。”
  “我不介意。”
  林婉儿气极,“可我介意。”
  “我说不准。”安寿霸道重申。
  “你这个霸道的混蛋!”林婉儿骂。
  “恩。”安寿接下她的咒骂,好像不介意那是骂人的话一般。
  林婉儿气愤难平,安寿却拥定了她,不打算放手了。
  “我饿了。”林婉儿喊道。
  “恩。”安寿应一声,随即接上一句,“我刚刚吃饱。”
  林婉儿觉得自己可以直接气晕过去了。
 
 
只听“砰”地一声,门被撞开,范继祖被人一脚踢进来。这一脚力道拿捏极准,既让范继祖能破门而入,又能叫他及时站稳不让手中的饭菜洒了。
  “婉……婉儿姐,”范继祖满脸通红,“你们已经一整天没出过房门了,还是吃……吃点东西吧。”匆匆地放下饭菜,他逃也似地冲出去,带上门。
  可恶……林婉儿咬了唇,埋下头去。
  “婉儿!”安寿哈哈地笑,挖过林婉儿的脸,肆无忌惮地细细地瞧。
  正如林婉儿将安寿的盛气凌人学了个十成十,安寿亦将林婉儿的恶劣根性学了个透。
  看林婉儿脸红尴尬,才是此生最大的乐趣。
  几日平静。并没有下一拨杀手出现,或者说,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
  安寿身上的伤口开始结疤,已经不需要再绑绷带。
  这日早晨林婉儿替安寿上过药,转身,发现屋里多了个人。
  那人一身灰衣,正垂着首,默然行礼。
  “婉儿,出去拦住范继祖和颜雪,我们有事要谈。”安寿吩咐道。
  林婉儿于是起身下楼,带上门。 
  范继祖和颜雪都在院中。
  “他不喜欢婉儿姐,怎会在昏迷中唤她的名字?婉儿姐若不喜欢他,又怎会以身相救?这些日子,他们的感情更是日胜一日。”只听范继祖道。
  沉默一阵后,只听颜雪幽幽的声音响起,“而今他的身边,只有婉儿姐。若是回了京城,便又不同了。共苦虽易,同甘,怕难。”
  “唉——”林婉儿重重地叹口气,走到他们身边。
  “婉儿姐为何心忧?”颜雪轻问。
  林婉儿朝她眨眨眼睛,“因为你说中了我的心事。”
  “婉儿姐若是不想回京城,不如还跟我回鸿门。”鸿门是现今江湖第一大派,颜雪是鸿门门主的独生女。 
  见林婉儿似乎动摇,范继祖难得地与颜雪意见相左,“从来劝和不劝离,况且你们还是夫妻。我看林若其实对你不差,相信经过此次大难,他一定会善待你,不会似之前冷落。”
  颜雪转眸看一眼范继祖,微微转过头去,“他若真的喜欢你,又怎会对其他女子动心?守着那一分半分的感激,倒不如舍了的好。”
  林婉儿还未开口,就听范继祖接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婉儿姐与他已……已是夫妻。名分还在,怎能说舍就舍?”
  颜雪竟有些激动起来,“便是这名分害苦了婉儿姐!他既是妻妾无数,就不该用这名分绊住婉儿姐。没有他,婉儿姐同样过得逍遥!何必非得依附于他?”
  “你……你怎可如此说?既已成过亲,拜过天地,便是一辈子的夫妻,岂可为了些些小事分离?” 
  “些些小事?一门一门地纳妾是些些小事?一次一次地叫婉儿姐伤心是些些小事?若你也这么认为的话,我……”颜雪蓦地顿住,转过身去。
  范继祖微愣,直觉颜雪似乎生气了。但他将自己的言行从头到尾回顾一遍后,又找不出自己说错的地方。 
  “雪……”他试探性地唤一声。
  颜雪不回头,连动都不曾动一分。
  真的生气了!范继祖急得手足无措。他从来小心翼翼,好容易颜雪近来对他好些,巴掌也打得少了,这一气,会不会叫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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