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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儿,我的一切,灵与肉全部都是你的,生生世世,这还不够有诚意吗?”子煜贴近琳珑,温热的气息不断扰乱着琳珑的神智。
“哼,嘴上说的好听。”琳珑强撑着远离子煜的诱惑。
“我顾子煜在此立下心魔誓,此生之年,与穆琳珑永远相知相恋相守,如有违背,愿永世修为不再精进,日夜遭受炼狱焚心之苦,天道为证。”
“……”
修士的世界永远这么直接却有效。一点也不浪漫。
“恭喜恭喜……”
*
很快,顾子煜和穆琳珑正式结为道侣。
修士间的结合并不需要邀请他人举办喜宴,只需向天地缔结心意即可。
世人只道是两个天灵根的不世之材结合,却不清楚,穆琳珑原本是个四十岁才摸到修真边角的大龄废柴,哪怕后来有幸进了云天宗,也不过是个“老不休的低等杂役”。
琳珑感慨道:这也算是“游戏”通关,赢娶BOSS,成为人生赢家了吧。
“穆儿,发什么呆呢,今天可是我们定契之日,凡人也称之为洞房花烛夜。”子煜一双妖异的眼瞳,看起来魅惑极了。如果能忽略他那一双破坏气氛上下点火的大手就更好了。
“顾子煜,你够了!才结束没有两分钟!”
【……拉灯】
由于子煜的特殊体质,长时间与其双修的琳珑也受益匪浅,当然,这都不重要了。
因为存在感极低的储爱进度终于顺利突破满值,琳珑这一世的任务也算圆满完成。
*
“子煜,我要离开了……”琳珑不舍道。
顾子煜没有问琳珑为什么要离开,要去哪里,作为一位曾经毁天灭地的元婴大能,他多多少少可以感受到天道的安排,连他都无力抗争,更遑论修为稍弱的琳珑呢。
只是,好不容易才与心爱之人结成道侣,如今却要永世别离,这让子煜如何甘心!
就算你是天道也不成!
只一瞬间,顾子煜全身紫气大盛,彻底突破了曾经众神在其身上设下的禁制,修为一涨再涨,魔将境…魔君境…魔王境…魔帝境…魔神境,直至魔皇境才堪堪停住,过了须臾,竟再次突破,直逼魔祖境。
而此时的炎磬大陆,因承受不住子煜魔气的肆虐,已经开始分崩离析了。
“子煜,停下来!”琳珑大声喊道。
只是,既已开始,如何停下,穆儿,等我……
彻底失控的魔气导致了世界的再次坍塌,因为没有了众神神力的修补,化为碎片的时空卷走了本就不属于这里的琳珑,子煜更是因此陨落,崩坏了既定的命数……
第 9 章
古色古香的拨步床上,穆琳珑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后,慵懒地眯起来了眼睛。
又是一个架空的古代时空,这里是扶摇国,一个彻底的女尊男卑世界,当朝所有权势者无一不是女人。
倒不是女人们长得五大三粗、孔武有力,而是扶摇国的女人天生精神力强大,善控制,通过后天锻造体魄还能进阶,久而久之,男人们逐渐沦为社会底层的奴隶或玩物。
而穆琳珑这次的穿越对象,就是这扶摇国当朝女皇的唯一嫡亲妹妹,王女夜栀璃。
因扶摇国女皇夜曜早年饱受磨难,只有一个小了一十二年的妹妹作为精神寄托,故夜曜得势后,十分宠溺夜栀璃。
而夜栀璃也不负姐姐娇(fei)纵(yang),彻底成为了扶摇国最有名的纨绔娘子,玩过的男子不计其数。
琳珑暗叹,虽然这次穿越——原主的操行风评又不太好,好歹附加才貌权势都很不错,之后的小日子应该会过得很悠哉。
只是一想起自己上次穿越的死因,琳珑就忍不住骂天,居然被宋衿钰那男人给做死了。
吖哦,是不是哪里不对?
管他呢,琳珑乐观地想着:这一世只要找到那缺爱系统所要的命定之子,完成储爱进度,任务就算完成了吧。
只是不知道要刷多少剧情才是个头啊!“通关”之后又会如何?
“王女大人,您昨晚这样那样地折腾奴家,怎么不再多休息下?难道又想要了?”
穆琳珑漫天神游了半天,竟没有发现自己身边还躺着一个一丝未挂的男孩。
只见身边的男孩五官清秀,和宋衿卿有几分神似,但更惹人怜爱一些。这种类型是曾经游走过万花丛中的原主夜栀璃最喜欢的一款,干干净净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染污。
确实挺讨人喜欢的,如今的穆琳珑也忍不住如是想到,但又不禁被自己龌龊的想法吓了一跳。
莫非原主之前的欲望太深影响到了自己?
“王女大人~”男孩温热的唇舌舔过琳珑的肌肤,陌生的触感使得琳珑浑身战栗。
琳珑瞬间回神,一个鲤鱼打挺终是远离了对方,并顺势下床穿衣。
穆琳珑看了看不知道为何毫无反应的缺爱系统,决定还是先寻找到命定之子再说。
并暗暗决定:如果非要有爱情,那么既然有了命定之子的存在,还是不要太过滥情的好。就算没有爱情,只有肉体关系,那也优先选择自带光环的命定之子吧。
琳珑穿戴整齐后,便不顾床上的男孩,推门出了房间,四下查看后才记起,这里应该是扶摇国上流圈子中非常有名的“南山楼”。
南山楼,专卖男倌,非达官贵人不能进入,幕后东家正是当朝唯一的王女夜栀璃,也就是现在的琳珑。
呵呵,原来是自家产业啊!一楼的自家男人啊!
*
南山楼四面厢房,以回字型走廊相连,中空为天井,平日里敞开可沐浴日月,下雨时遮上,可享私密时光。
一层中央布有舞台,傍晚时分便有一些当红小倌献技,若想看些刺激另类的,只要打赏得起银两,自有专人将其引入地下展厅,据说表演内容绝对令人销魂蚀骨。
琳珑初穿此地,并不想多呆,只想着先回自己府第看看,再去拜拜自家皇姐的山头。
没成想还未抬脚,一个画风不同的粗布男人便被琳珑身边的小厮撞到在地,横摔至自己面前。
“你个老家伙,长点眼睛!冲撞了王女大人要你好看。”
连滚带爬还被小厮踹了一脚的男人,发丝凌乱,看不清五官,只让人觉得狼狈极了。
同时看到这一幕的对面廊道的当红小倌,此时正用极低的嗓声的交头议论,却不知全部都被精神力格外强大的琳珑捕捉到耳内。
“俞沂澜这个老不死的,还以为这是十年前自己走运能骗得刚经人事的王女喜欢,如今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那德行,真是毁人眼睛。”一袭轻纱的男倌语气嫌恶道。
“璟瑟,你这才当了南山楼一年的魁首,就不把曾经调…教过你的师父放在眼中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啊!听说你的初泄也是出自你师父之手呢!”一旁的男人亦是心思不善。
“让他去死!让他去死!”名叫璟瑟的漂亮男倌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竟恼羞成怒了。
……
这厢,粗布男人俞沂澜终于爬起,许是害怕王女夜栀璃的责怪,又惶恐跪下,不停告罪。
“不妨事。”琳珑根本没有把这青楼里妓子的恩怨放在心上,直接转身离开。
却也因此错过了下首低伏的男人漆黑的眼眸中流露出的异样神色。
*
“栀璃啊,回来了。”女皇道。
“皇姐,你每日操持这么多事情,未免太辛苦了吧。”琳珑看着三十五岁的皇姐,竟有些说不出的心疼。
“栀璃,你若是真的心疼你皇姐,就别总是流连青楼,也亏得夜卿大度,但你也不能太欺负人家了。”
夜卿,原主的未婚夫,据说身家性情样貌品格无一不是极好的,简直算是皇家的“童养夫”。
琳珑知道,夜曜为了自己妹妹的婚事也算费劲了心思。但自己毕竟不是真的夜栀璃,而夜卿也不可能是命定之子。
如果真的这般容易就好了。
但只要一想起之前从乱葬岗挖出宋衿钰那半死不活的场景,琳珑就基本笃定:这一世的命定之子大约也是个极惨之人。
这天晚上,毫无头绪的琳珑出来散心,不知不觉竟再次走到了南山楼前。
“哎呦,王女大人您终于来啦,张侍郎李侯女都在内院等着您呢!”
熟悉的鸨娘,熟悉的强调。不等琳珑反应,已经被人迎了进去。
“璃砸,今日你可来迟了,要自罚三杯哦!”说话的是李侯女,夜栀璃发小,一同吃喝嫖赌的狐朋狗友之一。
“三杯就三杯!”
此时,南山楼一层庭院的舞台中,名为璟瑟的男倌正在纱幔当中独舞。
“啧啧,看台上那小蛇腰扭得,真带劲,这么好的倌儿璃砸你怎么就看不上呢!”李侯女大着舌头,一看就是已经喝了不少。
“王女大人那嗜好您还不知道吗?只睡未开…苞和自己碰过的,爬过别人床的坚决不要。”一旁的张侍郎亦是一脸猥琐。
听到张侍郎所言,琳珑倒是愣了愣,自己还没有注意到,这原身夜栀璃还是个“开…苞小能手”啊!
不过话说回来,像舞台上那般娘炮男人,还真不是自己的菜。
琳珑独自灌着酒,有些意兴阑珊。
想到自己先后两次莫名其妙的穿越,之前是个武林正派人人喊打的三观不正的魔女,如今的女尊世界倒是彻底的三观颠倒了。
琳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琢磨这些,但总觉得,记忆中好似缺失了什么,若是不能寻回,一定会遗憾终生。
小解之后,迷迷糊糊中,琳珑竟独自走进南山楼传说中的地下展厅,守卫见来人是王女夜栀璃,也没敢横加阻拦。
地下表演正是高…潮之时。
只见不大的四方舞台上,一个高大的女人身穿玄色紧衣,手执长鞭,正在上下戳弄一个四肢禁锢在木架上的男人。
只见木架上的男人全身赤…裸,黑色长发及腰,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痕迹,明明已是待宰鱼肉,却因那双波澜不惊的黑眸,让人的征服欲望更盛。
“各位觉得如何,五百两起价,此夜这倌便任由您取乐。”玄衣女子开口道。
“不过是个玩坏的破烂货,年龄又这般大了,五百两太贵了!”一个肥硕的女人挑拣道。
“喂喂,岳娘子,出不起银子就别来这南山楼,一层那些白白嫩嫩的小年轻,哪经得起这般玩捏?五百五十两!”旁边一位略显瘦弱的女子一脸急色道。
“五百八十两!”
“六百两!”
“一千两!黄金!!直接送至后院我平日休憩的房间。”一道清脆的嗓音似投入锅中,瞬间炸开。
“一千两黄金!可以直接包两个魁首半月了!哪个有钱的傻子竟然买一个老倌一夜?”
“嘘,别乱说话,不想活了吗?是王女大人……”王女虽然纨绔,但她那妹控的姐姐享有实权啊!
“不可能!王女大人不是据说从不沾别人睡过的男人嘛?”
“也许是换口味,想尝试新花样呢!王女大人的想法岂是我们能猜测的,小心明早起床没了舌头。”又是一个幸灾乐祸的看客。
且说一掷千金的大傻子穆琳珑,此时仍是浑身酒气,也不管他人看法,只是乖乖等在后院自己的厢房内。
不多时,南山楼的管事娘子便将之前的赤…裸男人卷入毯子命人抬了进来。
第 10 章
“主子,您喝醉了,是否给您换个干净的男孩过来?您想怎样都是可以的。”管事娘子走进琳珑小声建议道。
外人不知道南山楼的幕后东家是谁,管事娘子还是清楚的,赚谁的钱,也不能赚自家老板的。不然等东家酒醒之后,自己这个管事也不用做了。
可惜,琳珑并不领情:“人留下,你们都滚!”
待众人退下后,琳珑俯身解开了男人身上的禁锢。
对上那一双黑眸,琳珑竟看得有些痴了:“衿钰……”
虽然不是完全神似,但琳珑觉得,眼前的男人就是上一世自己喂养多时的男人——宋衿钰,这一世的命定之子。只不过缺爱系统仍然没有反应。
“王女大人,您怕是认错人了,奴姓俞,您可唤奴为沂澜。”
男人眸色更加深不见底,也对,若不是认错人了,王女又如何会买下自己?怕是酒醒之后定会后悔没宰了自己。呵呵,自己心底又是在期望什么呢?
“管你是叫什么,本王今天就睡你了!”琳珑是真的喝多了。
“奴只是一个没人要的老倌,会弄脏您的。”沂澜知道,自从那事后,王女就再也没有碰过不干净的男人。
“什么脏不脏的……”自己又干净的了多少?
自己这具身子早不知道睡过多少男人了。琳珑一边觉得自己不该这样,一面又渴望彻底的放纵。
“过来,连你都嫌弃我吗?”琳珑撇嘴委屈道,颇有对方若是不理自己,就大哭一场的趋势。
“奴不敢,王女想如何玩法?需要奴自缚吗?”
沂澜看起来恭顺极了,但一双眼眸却仍是漆黑如墨,看不出一丝卑微抑或是情…欲。全身气质纯粹得不像一个老倌,但举止中的余韵又无不显示着对方的身份。矛盾,却迷人。
“自负什么?到床上来,我一个人睡不着。”琳珑嘴上说着睡不着,却因酒劲上头而有些困乏,终是支撑不住,呼呼睡去。
沂澜看着眼前睡得毫无防备的王女,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
谁能想到,万人之上、不可一世的当朝王女,酒醉之后竟会像个没有长牙的小兽,软弱而迷蒙,却又致命的勾人心魄。
真若说起来,俞沂澜很久以前便心属王女,更是有幸品摘王女初露,只是自己终是配不上这位贵人。
俞沂澜,曾经也是南山楼红极一时的魁首,论容貌才情都是无人能及。他十二岁入楼,十四岁初夜,一直到其十八岁,遇到了当年只有十三岁偷偷跑出来尝鲜的王女夜栀璃。
十三岁的夜栀璃,已是风华出显。明明那般稚嫩,却让沂澜这个游走于情–事多年的妓子迷了魂。
那时的王女初尝禁果,情感上也颇为依恋沂澜,直到有一日亲眼撞见沂澜被其他女人压在身下的场景,这才懵懂的意识到,自己心仪的男人不过是个被万人骑过的肮脏妓子。
从此之后,夜栀璃便再也没有正眼瞧过他了。
一晃十年,夜栀璃不过二十三岁,正是被皇姐逼着收心娶夫的年龄。
而二十八岁的俞沂澜,在花期是十四到十八的男倌之中,已经算是师父级别的老倌了。
一代新人换旧人,没了恩客的垂怜,扶摇国男倌们的身份低贱的连下等奴隶都不如,也就是南山楼的格调高些,才使得一些年轻小倌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俞沂澜一直都知道,自踏入欢场那日起,他就没指望可以善终过。
哪怕遇到可以赎身的贵人,做个登不得台面的床上玩物,说不定死的更为凄惨。画本里那些麻雀变凤凰的故事尤为可笑。
*
一夜无梦,琳珑醉酒醒来,看了看斜靠在床侧浅眠的沂澜,又看了看仍毫无反应的缺爱系统,终是确定:自己大概是找错人了。
琳珑有些失落,丢下了身上所剩无几的碎银,独自回到了自己的璃王府。
“主子回来了,是否安排早膳?”
“清淡些即可。顺便叫人将府上这些年的账册抬上来。”琳珑安排道。
虽然暂时找不到这命定之子,但这日子还是要过的。
根据原主夜栀璃的记忆,夜曜对自己极为大方,自己私产也颇为富庶,但因为原主荒–淫惯了,致使手下管事仆役常年虚假做账、更是借自己身份狐假虎威,璃王府内并不安宁。
这一日,琳珑不曾出门,倒是惩治了一些刁奴,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