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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说……”玉临风马上想到那几个暗卫报告给他的消息,里面有个周安然的,是白芍儿的表哥,玉临风的眼眸顿时寒了下来。
若果真是这样,小白做得还不够狠!
“你不是全知道吗?还问我做什么。”白棠儿无聊地翻了一个白眼,拉开车帘朝外看去,苏府已经近在咫尺了。
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苏老将军带着一队人马快速赶到了周安然的别院,下了马来,用手中的马鞭把守门的两个小厮给打倒在了地,带着自己的人强行闯进了别院里。
周安然与白芍儿此刻仍沉浸在男欢女爱中,周安然平时爱泡在青楼里,在床上对待不听话的女人手段有的是,加上白芍儿又是个不知羞耻的,这两天被周安然玩弄得多了,也乐在在其中,充分享受着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
“表哥,表哥,芍儿要死了……”站在别院房门口的苏老将军听到了里面白芍儿不知羞耻的呻吟,气得一张老脸铁青至极,二话不说,一脚踹开了两扇紧闭的房门,带着人闯了进去。
看着床上的一对狗男女正在颠鸾倒凤,苏老将军的面部肌肉牵动出狰狞的弧度,立即痛恶地对自己的手下命令道。
“把两人绑了带回去!”
这样的丑事,他倒要问问白相该如何解释!
正沉浸在快乐中的周安然与白芍儿没想到有人会突然闯进来,看着面色铁青的苏老将军彻底懵了。
懵过之后的白芍儿一张因情欲酡红的小脸变得一片惨白,心思急转间,立即痛呼出声。
“苏伯父,我是被表哥胁迫的,并不是我自愿的,求您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这事一旦传了出去,她白芍儿这辈子真的没脸见人了!
“哼,你这话还是跟你父亲说去吧!”苏老将军恼怒地冷哼一声,顺便对那些人加了一句。
“给他们穿件衣服,别把我们苏府的脸也丢尽了!”
白相尽养出这等好女儿,当真以为他们苏家必须仰他白相的鼻息过日子吗?
几个人不由分说地给两人穿了衣服,五花大绑地绑着两人出了别院,一行人匆匆上马,朝苏府的方向赶去。
玉临风的马车先到了苏府,而苏槿歌的迎亲队伍在半个时辰后也回到了苏府。
灵巧地从马上跳了下来,苏槿歌去踢了轿门,媒婆立即弯腰把花轿中的新娘背了出来,走进了苏府的大门,苏槿歌正要跟进去,却被一旁的苏夫人眼疾手快地拉到了一边。
“你爹有事出去了,临走前吩咐娘让你等他回来再拜堂成亲。”苏夫人看了看四周,故意压低声音对苏槿歌耳语道。
“爹去做什么了?”苏槿歌冰冷的眸中划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出声反问自己的娘。
该不会他的婚事又出什么纰漏吧?
苏夫人很快摇摇头,“你爹没说。”
“我们先进去,等爹回来再说。”苏槿歌沉吟了一会,如此说道,迈步先走上了台阶。
见此,苏夫人也跟了进去。
苏府的大厅里热闹非凡,前来观礼的宾客都等着苏槿歌与白芍儿拜堂,可等到吉时都过了,也不见站着的苏槿歌有任何的动作,因此这些人开始私下里交头接耳,议论起这婚事可能有变了。
皇上先是给苏槿歌和白棠儿赐了婚,可后来不知怎么的,竟给苏槿歌和白芍儿赐了婚,今日这苏槿歌迟迟不肯拜堂,恐怕又出了什么事情。
白相有三个女儿,除了白棠儿名声极差外,另两个女儿皆是正室所出,一个嫁给了当今皇上为妃,一个即将嫁入这手握兵权的苏家,看来白相这以后在朝堂上无人敢惹了。
☆、第八十六章 当众揭穿
“夫人,这吉时都已经过了,新人还没有拜堂,这不吉利的啊!”媒婆在一旁着急地催促道。
“本将军的高堂尚在外面办事,再等等!”苏槿歌冰冷的声音十分有威慑力,瞬间让媒婆噤了声,不敢再多言。
经苏槿歌这么一说,众人才发现苏老将军不在,也不知道出去办什么事情去了,在自己大婚的当天,还有什么事情值得苏老将军那么迫不及待地去办呢?
众人再次陷入了新一轮的揣测中。
“小白,你说苏老将军什么时候会回来?”玉临风悠闲地喝着茶,很不经意地朝坐在他身边的白棠儿问道。
“大概快回来了。”白棠儿冷哼一声,目不斜视地也端起起了茶杯喝茶。
苏老将军被自己爹接二连三换女儿嫁给他儿子的事情心里肯定很不满,如果再抓到了白芍儿跟周安然偷情,他心中的不满一定会转化为愤恨吧,今天必然会大闹一场,不会让白芍儿这种伤风败德的媳妇进苏府的大门。
“呵……”玉临风随即轻笑了声,并没有再说什么,将茶杯放在了桌上,用修长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好像在静等苏老将军的归来。
一炷香后,正当众人等得极为不耐烦,想要找理由纷纷离开时,苏老将军带着几个人一路从大门口走进了大厅,面上的神色是铁青着的。
几个人押着白芍儿和周安然一起进了宾客云集的大厅,两人披头散发,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一看便是做了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去相府请白相和他夫人过府一叙,说老夫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们商量!”站定在大厅的中央,苏老将军冷声对一旁的管家命令道。
白相一直欺人太甚,把他们苏家不放在眼里,看今天到底丢谁的脸!
苏府的管家得了苏老将军的命令后,立即派人去相府把白松和周氏请过来。
“爹,这是怎么回事?”苏槿歌冷沉的眸子瞪着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两个人,由于他们的长发遮住了面容,苏槿歌不知道他们是谁,只觉得眼前的情景与那天他和白芍儿被抓奸在床的情景如出一辙,脑门上的青筋不禁突突跳了两下。
“等白相来就知道了!”苏老将军冷笑一声,侧头瞟了坐在一旁的玉临风,阴狠地抿了抿唇。
上次槿歌的事情必然和玉王爷脱不了关系,不仅把槿歌和白芍儿凑做了堆,还借机夺了他们苏家最主力的兵力,一石二鸟之计,玉王爷真是好计谋!
玉临风感觉到了一道很不善的目光投注在他的身上,他却装作浑然不觉,依旧如沐春风地笑着。
满堂的宾客被地上跪着的一对男女引起了强烈的好奇心,恨不得亲自上前扒开两人的头发,看看他们究竟是谁,为何苏老将军会如此的动怒,还要请白相亲自过府一趟。
“相爷……”
相府这边,管家匆匆跑进来在白松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使得白松的神色立即阴沉无比。
“苏府来的人还说什么了吗?”白松眸内敛着一抹冰冷的杀意,沉声问着管家。
“没有,那人只说苏老将军让您和夫人过去有事情商量。”管家摇摇头,随即回答道。
“你先下去准备马车,本相和夫人立即出门去苏府。”白松脸上的表情极为阴鸷,对管家吩咐完后,立即去找了周氏,夫妻俩在一盏茶功夫后,出了相府的大门,坐车去了苏府。
苏府内喜庆的氛围早没了,大厅里只剩下一片窒息紧张的气氛,压得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苏兄,你急急把本相和夫人找过来可有急事?莫非你们对这门婚事不满意?别忘了,这是皇上赐的婚!”
这时,白松威严的声音随着他的到来而由远及近地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顿时让众人明白白相这是先发制人,来者不善。
“是皇上赐的婚不假,但请你看看你的宝贝女儿,她这种与他人私通的女子,若真的嫁进了我们苏家,日后槿歌的头上会戴着大大的一顶绿帽子!”苏老将军也不是吃素的,当即冷笑地讥讽了回去。
“苏兄这是说的什么话,芍儿不是好端端地站在那儿吗?”白松低头看了一眼地上被五花大绑的两人,一颗心迅速沉到了谷底,面上却是临危不乱,指着一旁站着的新娘,意有所指道。
“我们两家素来交好,千万别为了一些小事伤了和气,来人啊,把这两个惹苏老将军生气的人拖下去,别让他们耽误了今天的喜事。”
说完,白松凌厉地朝身侧的几个护卫丢了个眼色,让他们先把人带下去。
白松已经猜到了地上跪着的人是谁了,也知道苏老将军想要干什么,只是他们相府的脸面不能丢!
“白相,这里是苏府,好像白相越俎代庖,管起他人家的闲事来了。”玉临风突然出声,令白松手下的护卫暂停了手中拉人的动作,抬头为难地看着白松。
“王爷说错了,今天是本相嫁女儿,岂容不相干的人破坏了芍儿和槿歌的婚礼。”白松不紧不慢地对玉临风说完,立即转头对那几个护卫厉声喝道。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人赶紧带下去!”
“慢着!”苏老将军立即暴喝阻止,并让人堵住了那几个护卫出去的路。
“相爷,这等家丑老夫本不想当着客人的面说出来,但相爷您实在过分了,白二小姐与人私通你瞒着苏府,还随便找个人来冒充白家二小姐嫁进我们苏府,老夫很想问相爷这是安的何种居心!”苏老将军染怒的声音清晰地在大厅里响起,顿时引起了宾客们的一阵哗然。
什么!眼前的新娘只是个冒牌货,那个衣衫不整与男子私通的女子才是真正的白家二小姐!
天啊,太可怕了,这简直是天大的丑闻!
苏槿歌听完自己父亲的这番话后,也是脸色铁青,单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大步走过去一把掀开了新娘的火红的喜帕,喜帕下那张美丽苍白的脸的确不是白芍儿的。
“相爷,你这是逗弄本将军玩吗?”苏槿歌拉着新娘的手臂,把她狠狠地甩在了白松的脚下,怒极反笑,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有着嗜血的杀意。
“皇上赐婚给本将军和白芍儿,如今相爷却让府里的一个丫鬟来替嫁,不是犯了欺君之罪吗?”
白松没想到苏家父子翻脸不认人,当众给他难堪,顿时阴沉了脸色,低低地冷笑道。
“本相只因芍儿被坏人掳了去坏了名声,故没告诉你们,找了人先替芍儿嫁进苏府,日后等找到了芍儿,再把她送到苏府来,倘若本相今日不嫁女儿,便是真正的欺君之罪!”
“相爷好口才!你说白芍儿被坏人掳了去,不知这周府的大少爷可是相爷口中的坏人?”苏老将军抓住了白松话中的错处,死咬着不放,并叫人把周安然的脸抬起来,拿掉了他口中塞着的布。
“姑丈,救我!我是安然!”周安然这时早被吓得三魂丢了气魄,哪还记得什么美人,什么功名利禄,只求保住自己的这条小命。
周安然的这声姑丈让白松痛恨地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将胸腔间激荡的杀意尽数咽下后后,大步走过去,一巴掌把周安然打倒在地。
“你个畜生,亏本相平日对你不薄,你竟对芍儿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情,毁了她的清白不说,还要毁了她的一生,你居心何在!”
很显然,白松把所有罪责全推到了周安然一个人身上,把白芍儿说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受害者角色。
☆、第八十七章 他可以护着她
今天的事情让白松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倘若不把所有罪责怪到周安然的身上,恐怕别人会说他教女无方,从而在世人的眼里存了这样的一个疑虑,一个教女无方的丞相会是一个好丞相吗?
“姑丈,姑丈……是芍儿表妹勾引我……”周安然也不是个傻子,如果自己把这罪名全部认下来了,恐怕他这条小命堪忧啊。
“放肆!芍儿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怎会做出那等下贱之事!”白松再次把爬起来求饶的周安然给打趴在地,那双算计的老眼里满是阴狠之色。
这个周家的孽畜,跟芍儿一样没脑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白相似乎忘了,前不久白二小姐在相府做出了那等丑事,不然又哪来的亲事呢?”玉临风含着一抹浅浅的笑,再次漫不经心地开口道。
闻言,白松面上的神情一僵,算计的眼神闪烁不明。
玉王爷此举是何意?是想看他相府的笑话?还是破坏他与苏家的联姻?
“相爷,老夫平日里素与你交好,但今天这事你必须给老夫一个交代!”苏老将军的脸色依旧阴沉着,并命人把白芍儿压到了白松的面前,拿掉了她手中的布,愤恨地扔在了地上。
一能开口说话,白芍儿便痛哭出声。
“爹,娘,救救芍儿,芍儿被表哥那个畜生掳去,受尽了屈辱……”
周氏看着衣衫不整的女儿,觉得心疼至极,想要上前抱住她,母女俩抱在一起好好痛哭一场,却没想到白松的动作更快,先一步甩了个白芍儿一巴掌,把她一张苍白的小脸彻底给打歪了。
“相爷,你干什么呀!”周氏心疼地大叫了一声,扑过去紧紧把白芍儿抱在了怀里,痛哭出声。
“她做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情,还有脸在这哭!”白松恼怒地瞪向护着白芍儿的周氏,只觉得自己的一张老脸彻底在众人丢尽!
“娘,我是被人陷害的,是白棠儿那个小贱人唆使表哥把我掳走做尽那丧尽天良之事!”被打的白芍儿满心的怨恨,瞬间想起床笫之间周安然对她说过的话,一时间只想把白棠儿碎尸万段。
如果不是白棠儿有意唆使,表哥能对她做出此等胆大包天的事情来!
“对对对,是白棠儿让我把芍儿表妹掳走,说我只要得到了芍儿表妹,以后荣华富贵的生活唾手可得!”周安然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命,见白芍儿把罪责推到了白棠儿的身上,当即激动地附和道。
顿时,几道凛冽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射到了正在喝茶的白棠儿身上,有怨恨,有惊疑。
原本想安安静静看完这场好戏的白棠儿接收到了几道很不善的目光后,浅浅一笑,放下手中捧着的茶杯,悄然起身,走到几人的面前,无辜地眨眼。
“爹,我不认识二姐的表哥呀,二姐和她的表哥怎么能污蔑我呢?虽然我的名声不好,但也是相府的三小姐,此等祸害亲人的事情棠儿是万万做不出来的,望爹能够明察,不要冤枉了棠儿。”
说完,白棠儿有意看了一眼玉临风所坐的位置,低头对白松谦和道。
就凭这两个蠢货想把她拉下水,哼!
“棠儿表妹,你怎么能说不认识我呢?”一听白棠儿这么说,周安然急了,竟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双目暴睁地死死地瞪着白棠儿。
“那天我去海棠院找过你,我的小厮可以为我作证!”
“哦?”白棠儿抬头,好笑地对周安然挑眉。
“不知你的小厮在哪呢?让他出来给你作证。”
“我……我……”周安然瞧着自己周围空荡荡的,哪有自己的小厮,心下一急,竟结巴地说不出话来。
“周表哥,你的小厮呢?”白棠儿微微眯眼,冷笑地再次问道。
“是你让我把芍儿表妹掳走的,是你……”周安然结巴了一会儿,拿不出有力证据之下,只好像条疯狗一样死咬着白棠儿不放。
“周公子,你可不要冤枉了本王的小白,万一冤枉了,本王要你一家老小的性命。”玉临风在徐峰的搀扶下来到了白棠儿的身边,谈笑之间说出了最无情的威胁话语。
“我……”周安然一听玉临风要全家的性命,吓得赶紧闭了嘴,不敢再胡言乱语半句。
玉王爷的狠辣人尽皆知,他可不能得罪了玉王爷。
“王爷,既然周公子说他的小厮能够为他作证见过白棠儿,不如将周公子的小厮带上来好好盘问一番,本将军相信这事很快会水落石出的!